伍新:利用良善扼杀良善是中共的惯用恶招邪术

【新唐人2012年6月7日讯】在“六四”屠城二十三周年的第二天,血债帮的毒舌《环球时报》6月5日某旅日学者署名评论《重建良善得靠底层平民》,以“最美司机”和“最美女教师”为由头,煞有介事地说,“让我们反思这个社会的冷漠和不信任的时候,应该将重建良善社会的希望寄托在中国底层。”

这话听起来,很像是李鹏之女在今年中共“两会”上建立公民道德档案之提案的回声。两者的不同之处在于,那里是从上往下、从所谓“代表”往“被代表”推卸责任,而这里是从一边往外、从所谓“知识精英层”往社会底层推卸责任:“有人将良善社会重建的重任寄予我们的知识阶层,但笔者不敢苟同。北大教授钱理群直言,现行中国教育制度培养出一大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批判的是某些知识分子向权力奴颜婢膝的现状。这些年,教育制度过分注重知识灌输而忽视人格成长。钱教授这番话也是让我们追问在中国,如何恢复独立人格的价值、社会彼此信任这个更为根本性问题。”“答案是推动民众发扬真诚合作的公共精神。”“今天中国面临一个重建良善社会的任务,我们应把希望寄托于普通公众,把更多的精力、热情投放在基层。”

振振有词,貌似成理。然而,拆穿东洋镜,其实不过是亿根搅屎棍,是一个无耻的理论陷阱。评论承认“数千年来,中国能屡遭入侵而不亡,这有赖士大夫阶级对中国主流价值的捍卫、传承。具有高度历史责任的中国知识阶层引领了近代历次革命。当年的知识阶层拥有‘以天下为己任’的胸怀和独立人格。”那么请问:是谁造成的“这个社会的冷漠和不信任”?是谁把这种“以天下为己任”的胸怀和独立人格乃至中华民族的整个传统美德扼杀了?又是怎么扼杀的?不正是中共通过暴力和谎言运动,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卑鄙手段,包括利用底层的良善来打击、扼杀良善的伎俩,来扼杀的吗?既然是这样,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在上梁不正中梁斜的情势下,你说寄希望于底层、下梁,有用吗?蒙谁呢?

再说,这不是否定“关键在领导”吗?这不是对“党的领导”的否定吗?如果真的按照它设定的思维圈套这样认为,那可就上当了。其实,它这就是在实施“党的思想领导”。中共邪党的所谓思想领导历来就是这样,历来就是这样一种没脸没皮、没有原则、出尔反尔的邪恶嘴脸,只要能把人骗了,只要能把人心迷住,只要是达到了党的目的,实现了“领导意图”,那就算实施了“党的思想领导”。因为“党的思想领导”的实质,本来就是那个西来邪灵通过党文化的思维方式、歪理邪说、观念对人的头脑的支配、操控。共产党的手段其实就一个:不择手段。

在天灭中共大势已成,三退人数过亿的今天,此文如同一根搅屎棍子,引诱人们的目光、心思陷入互相推诿的内斗漩涡,因为中共眼下最需要的,就是转移视线,转移人们盯其“死线”——传九评,劝三退的视线,就是对真相的全面掩盖和对良善的继续荼毒,尤其是对法轮功学员这一最良善的公民群体残酷镇压的延续,包括对这一血腥罪行特别是贩卖活摘器官那种“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罪行的掩盖,对“六四”屠城等历史罪行真相的继续掩盖,以期拖延被彻底清算的时日,尽量多拉点儿陪葬。而在中共看来,实现这种险恶用心的最有效的手段,就是起所谓“最大限度地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积极因素”,尤其是人们的良善、底层的良善,使人们更加“想不到”它们会那么邪恶,以便它们在“良善想不到”的情况下,在“良善的意外”,肆无忌惮地行邪作恶。实际上,它们一向都是这么干的,现在还在这么干着,并将继续干下去,直至灭亡。

如果把《环球时报》的言论当作一个整体来考量,就会看得更清楚。因为虽然其作者和编辑是单个的,即使主编也不一定全明就里,但是血债帮的意图,血债帮作为中共邪灵末日代表的图谋,那是很明确的。就拿该报在“六四”屠城二十三周年当天的另一篇评论《不同美国斗力,要斗智慧斗胸怀》来说,就与上述评论一脉相承,沆瀣一气。可谓左右开弓,内外惑乱。那支毒箭向内,糖衣麻药,直射人心。这支毒箭对外,引而不发,打马虎眼。别的不论,明摆着,有两只秃头上的虱子在那儿咬噬着人们的良善:一只在咬噬记忆神经和“爱国热情”,误导人们淡忘“六四”、混淆“中共”与“中国”的界限,把“爱国热情”绑架为“爱党”情结,按照恶党的斗争哲学思维,仇视美国。选择的日子,足以说明这一点。另一只在咬噬“爱国热情”的同时,吞噬着人们的“善意理解”和视网膜,为血债帮维稳经费超过军费的勾当编造借口:“中国既然要发展,就得承受这个压力”,“中美目前没有直接军事冲突的紧迫威胁,但都对它的出现有所担心。这种担心不应被刻意转变成存心要打一仗”,“我们必须清楚,崛起时代的中国安全是很昂贵的,中国保持和平,有可能不比打仗的经济成本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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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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