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奇迹:中国“杂牌军”打败日本钢军板垣师团

日本著名指挥家小泽征尔曾多次来到中国,对中国有着特殊的感情。他出生在中国,而且深深迷恋着中国的音乐,他曾说过,《二泉映月》这样的音乐应该跪着听。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和平的音乐家,他的名字却隐藏着一段血腥的历史。

小泽征尔的父亲小泽开作是伪满洲国的一名牙医,也是华北伪组织新民会的主要创建人之一。儿子在中国出生,他便从板垣征四郎、石原莞尔这两个大名鼎鼎的少壮军官的名字里各取了一个字,即“征”与“尔”,就成了小泽征尔的名字。那么小泽征尔的父亲深深崇拜的板垣征四郎是一位怎样的日军将领,板垣师团为何号称“钢军”?为什么又被中国一支“杂牌军”打得落花流水呢?

板垣征四郎在日军有着“板垣之胆”之称,他出生于日本岩首县士族家庭。4岁时,就在祖父的指导下学习汉学,在他报考仙台陆军幼年学校时,个子太矮,体检没有通过,但其汉语才能打动了考官,得以破格录取,自此步入职业军人生涯。此后凭借“中国通”从事间谍工作,不久与另一个“中国通”石原莞尔在东北相识,两人一手策划了“九一八”事变,以一万人冒险挑战20万东北军,最终成功侵占东北。

卢沟桥事变后,板垣征四郎在中国战场凶悍勇猛,常常不计后果,以突然袭击的方式给中国军队以致命打击。太原会战中,以半个第五师团击溃了国军30几个师,攻占山西。从此,板垣的第五师团被人称为“钢军”。

1938年1月,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命令板垣师团在青岛登陆。板垣师团从东路进攻,遇到了一次极好的机会。那么,究竟是谁,给了板垣师团这个良好的战机呢?

日军在海空军方面,原计划从海上登陆山东,并做了充分准备,他们预计从青岛登陆会遭遇中国军队猛烈阻击。没想到1938年1月11日,蒋介石突然逮捕韩复渠押解到武昌枪决,板垣敏锐地发觉山东军政人心惶惶,认为这是突击登陆的大好时机,随即率兵直接登陆青岛,拿下济南,进而直逼徐州。准备沿陇海线袭击中国军队,会师武汉。可是大本营不同意他的举动,提出8月之前绝不能发动新作战。对此寺内大为窝火,他给板垣师团下达命令,要求“积极地防御”,板垣心领神会瞄准徐州向临沂一带进攻。

然而,驻守临沂的是素有“杂牌军”之称的西北军。板垣师团调集飞机、大炮、坦克,“积极防御”了一个月,这支“杂牌军”一度激战五天五夜,阵地火海一片,双方尸横遍野,仍固守临沂不退。有外国记者报道:“钢军”板垣师团却对付不了一支衣衫褴褛的“杂牌军”。

板垣被激怒了,集中火力对准了临沂城,终于日军飞机将临沂城墙炸开一个缺口,守城部队与冲进城的日军拼刺刀,连排长几乎全部牺牲。就在板垣师团进攻临沂之时,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指挥,白崇禧协助,以孙连仲部防守,汤恩伯部策应,终于在台儿庄附近与日军展开了一张血战。

日军的矶谷师团是个有大量坦克的精锐师团,然而在进攻受到中国军队有力阻击后,师团长矶谷廉介愤怒地责问进攻部队,中国军队没有专门打坦克的先进武器,为何大量的坦克进攻却没有效果呢?原来汤恩伯部在国军里是最能打的部队之一,而“草鞋兵”川军的“人肉战术”异常勇猛,敢死队的士兵们,在身上绑上十几颗集束手榴弹,钻到日军坦克下进行自杀式袭击。

看到矶谷师团陷入苦战,板垣准备派兵支援,但此时矶谷师团已经伤亡数千,被逼向后溃退,大批重型武器、军需物资和士兵尸体狼狈地遗弃战场,日本陆军部大为恼火,指责其“首次破坏了日军的传统”。

精于兵法的板垣在台儿庄败局后,仍在积极寻找战机,他认为台儿庄意外遭受积极抵抗说明他们苦苦寻找的中国军队主力一定在附近。在板垣极力主张下,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向陆军中央发出申请,终于获得了在徐州进行决战的许可。

5月中旬,日军完成了对徐州中国军队的包围。蒋介石从台儿庄的大胜中清醒过来,发急电给李宗仁要求力避决战,撤离徐州,火速突围。中国军队随即退出徐州,给日军留下一座空城。在这一场大战中,“草鞋兵”击退日军坦克,“杂牌军”正面打败了“钢军”。中国军队虽然退出徐州,但士气大振。

——摘自《号称“钢军”的日军师团,为何打不过中国“杂牌军”?》

责任编辑: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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