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年等待的家40天被毁 漂亮女诗人控诉凶手

【新唐人2017年02月09日讯】漂亮的女诗人伏英,才华横溢,出版过很多诗集,曾就职北京晓庆影视公司、北京电视台等。现在51岁的她,遵纪守法,却遭9年冤狱,等待40余年后终于得到的家庭,却在短短40多天后,因中共当局的残暴而破损。

《大纪元》报导,伏英2001年被中共当局没有经过合法程序就被关押在辽宁监狱,在长达9年、3000多个日子里,她被迫每天工作超过12个小时,而且24小时被监控,不能随意上厕所。那时候的她,很瘦、很弱,不到40岁,头发已经花白了。不过,她的心还是快乐的,她对自己说:“不管在哪里,都要开心地活着。”

伏英,曾就读于辽宁文学院,在北大西语系和北京电影学院研究生班进修,先后就职于鞍山市煤气公司宣传部、北京晓庆影视公司、北京电视台、《跨世纪人才》杂志社,个人专著有:诗集《静女》,与人合作的作品有《享受悲怆》。

2015年6月16日,历尽千辛万苦的伏英,通过邮政快递向北京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以下是伏英在控告江泽民书中讲述的她和她一家人的遭遇:

幸运的一家人

像我这一代的中年人,都是受到中共无神论的毒害,几乎是什么都不信的。

可是我的母亲佟书萍多年来身患冠心病、高血压、高血脂、糖尿病、骨质增生、结肠炎、隐性甲肝等十多种大病,走道都打晃,可是从1998年8月开始,在修炼法轮功之后的2个月时间里,一下变得走路生风,精神抖擞,扔了所有的药瓶子,并且能帮忙带不到百天的新生儿。

1998年12月,我的妹妹伏艳患了产后风,很痛苦,看到妈妈修炼法轮大法后的变化,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情炼炼功,没想到,很快腰疼、哈不下腰等产后风后遗症症状很快消失。

我的一个姐姐伏强,15岁患了全身瘫痪,后来虽然能走路,可是又患上了心肌炎、妇科病、怕冷(三伏天穿棉袄)、怕风(一年四季不让开窗开门)、怕声音(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动静吓着她)等怪病;20多年不停的吃药打针。1999年1月,她也走进了大法修炼中来,很快她的所有病症一扫而光,再也不用打针吃药了。而且还能穿裙子上街,恢复她原来想都不敢想的正常生活。后来,在她43岁时,又生了个闺女。

事实让人不得不信服。而对于我自己能够走上修炼之路,应该说是偶然中的必然。

那时候,我居住在北京的北大附近,每天晚上下了班,就到北大校园里去看书,而我看书的地方就是一个法轮功的炼功点。有一天我坐在木椅子上看书,两个坐在我身边的陌生男人忽然对我说:“每个礼拜六、礼拜天这儿义务教功,你来学吧!”我什么都没想就回答他们说:“好啊!”

第二天我真的去了,和大家一起比比划划地炼起来。你还别说,真是有感觉呢,就感觉那些动作是人与天沟通的语言呢。

从那以后就炼起了法轮功,那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从1999年的大年三十我在一位同修家看到了师父的讲法录像之后,到1999年7月被非法取缔,才短短的半年时光,那时候也是刚刚得法的妹妹对我说:“我们能够修炼大法,真是太幸运了”。

的确,那时候像我一样幸运的人很多,就是在北大的炼功点上,有北大的教授、北大的学生、北大的员工、还有周围的老百姓,北大当时校园里已经有2个炼功点了,离北大一墙之隔的圆明园正门、圆明园园里各有两个炼功点;离北大不远的清华大学更是不得了,当时清华炼法轮功的竟有数百之众,校园里遍布9个炼功点。

可是半年之后,1999年7月22日,一场前所未有的迫害开始了,我们这些幸福的炼功人,一下子好像从天堂被掀进了人间地狱。

风雨来 心愈坚

1999年7月江泽民为了一己之私,开始了疯狂地打压迫害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

那一天,我正在和一些高中同学吃饭,在饭桌上,一只玻璃杯子在没有任何人碰触的情况下,突然的炸裂了,我们都惊呆了,就感觉是一种不祥之兆。

等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发现电视已经开始了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的污蔑之词。

那几天,我曾经问过自己:“法轮功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也许当初的时候,很多人都这样问过自己吧。可是我很快就否定了我的怀疑,因为我知道师父为了救度众生,不辞辛苦讲了那么多的法,难道都是没事闹着玩吗?我的妈妈、我和姐姐、妹妹的身体变化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可是。师父却没收我们一分钱,唯一的花销是花了12元钱请了一本《转法轮》。仅仅凭这两点,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上哪去找这么好的功法?

1999年7月之后,我依旧坚信着自己的信仰。但是我也没有想到,等待我的是那么大的苦难。

33岁 被非法判刑9年

2001年7月12日,我在一个朋友家玩,晚上没有回家,半夜12点,警察从天窗子爬进朋友家来,绑架了我和另外几个法轮功学员。

2001年7月13日,中共申办奥运成功。而就在那个凌晨,我们又被绑架了。那个晚上,我被警察送进了北京市朝阳看守所,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非法关押了6个月。

因为没有任何的证据,非法超期6个月之后,把我送到了北京市团河劳教所的“转化”基地。

在那里,我被警察逼迫十天十夜没有睡觉,要我承认在朋友处和别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做资料和上明慧网,否则就继续不让我睡觉。在绝望中,我以为他们不会放我回家了。后来他们将我非法批捕。

被绑架18个月之后,我又被非法开庭。

非法开庭之前的头一天晚上,一个书记员到看守所找到我,对我说:“你的态度决定你的刑期,你的态度有什么改变吗?”他的意思就是说让我放弃我的信仰。

我回答他:“没有。”

这也许就是“中国特色”的法律吧,态度决定刑期,如果我不放弃我的信仰,等待我的就是漫漫的刑期。果然如书记员所说,几天后,江泽民集团随意的塞给我一纸判决——就是有期徒刑9年。我的青春就这样被轻易耽误了。

因为向善被关押牢狱

在监狱中,那些狱警总会问我一个问题:“你没病没灾的,为什么要炼法轮功呢?”

我回答:“没有为什么。”

的确没有为什么,我告诉她们:“人本来就是应该善良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修炼而来的。”

是的,回想自己15年的修炼历程,我对自己说:“我就是为了修炼,为了走一条向善之路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在被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的9年中,我们每天面临的除了繁重的体力劳动之外,还要时时刻刻面对监狱里所谓邪恶的“转化”,所谓的转化就是用各种酷刑折磨煎熬修炼人,让他们屈服、说谎。

记得那是2004年4月的一天,正是一个春天刚刚来临,可是监狱里却来了暴风骤雨式的“转化”潮,监狱给了死亡名额,打死白打死。

有一天晚上,收工回来,收拾完已经10点多了,她们把我放进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库房里,3人轮番的打我,一边打一边问我:“转不转化?”看着她们穷凶极恶的样子,我依然对他们微笑着。

可是如恶魔缠身的打手们说:“你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抠出来!”

打我的那个刑事犯在外面的时候,就是个职业打手,是一个女男人。她说她在看守所里,曾经把一个人打成了内伤,可是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

她们从晚上10点一直打我到早上4点钟才罢手,并吓唬我说,如果我不转化,以后天天这样打我。

我的痛苦无以言表,他们打人的方式都是往人的五脏六腑上打,都是能要人命的地方,如果不是有师父的保护,我想我早就被他们打死或打成重伤了。

晚上被打了一夜,白天还照常去出工干活。不过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就是死了也不“转化”。在被打得无法承受的痛苦过程中,我想到了死,因为我做不到去骂我的师父,我做不到去诬陷说我的师父蛊惑我炼法轮功,因为炼法轮功是我自己愿意的,没有什么人来强迫我。

那时候,一天24小时都被看着,他们就是让你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有一天,我正在干活呢,那两个打我的职业打手找到我说:“我们以后再不打你了,你原谅我们吧。”我点点头。

也许是她们良心发现吧。从那以后,她们真的没有再打我。其中一个出手打得最重的那个人,等改判的时候,还比别人多半年刑期。她心里感到这是打我的报应。

等我要回家的前几天,他们找到我问:“你还恨我们吗?”

我说:“修炼的人不会记恨人的。” 她们听了表现出很感动的样子。

我体会到了师父说的“那么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在个人修炼中你要不能爱曾经在常人中反对你的人你就成不了佛。”其实这样说来,能够原谅她们并不是我的大量,而是师父的慈悲。

从那时候开始,我对自己说:“别人对我不善,我仍然要善待他,因为我知道被别人伤害的痛苦。”

从此我展开了笑颜,虽然那笑颜沾满了苦涩的味道。

至今我还保留了一张2006年1月29日大年三十在狱中拍摄的照片,可以从中看到那时候我真正的心态,虽然身在地狱般的煎熬之中,向善的心依旧不弃不悔。

狱中诗集

作为一个写作者,其实从入监开始,我的写作权利就被剥夺了。为了能够争取得到一支笔的权利,我就不停去和狱警们沟通,沟通了2年多的时间,都没有结果。可是自从那次被毒打之后,佯装不知情的队长送了我一个本子,让我在少得可怜的时间里写诗,得之不易的机会,怎么能够放过呢?

那时候,我甚至不洗漱、不吃饭,挤出时间用来写我的诗歌,每首诗差不多都是在几分钟之间完成的,所以虽然时间有限,但几年下来,我已经写了厚厚的几本诗集了。

临回家之前,狱警告诉我,等我回家的时候,可以把诗集给我带回家,可是等回家的时候,我和她说起这个事,她又推脱。

最终我的诗集还握在她们的手里,至今不知去向。

深重灾难 家庭受株连

一天一天的熬过了三千多个日子,吃了几辈子都没有吃过的苦,做了几辈子都没做过的活。

我以为自己的春天终于来到了,我以为终于可以苦尽甘来。当2010年来到的时候,也是我要回家的日子了,那些日子,我给家里人写信的时候,每次都会给他们数我回家的日子。

我以为好容易可以活着回来了。刑期结束了,我的苦难也该结束了。我以为自己的春天终于来到了,我以为终于可以苦尽甘来。

可是事实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没有想到,更大的迫害还在等待着我呢,其实我只是从一个小监狱走到了大监狱中来罢了。

2010年的7月11日,我终于走出了监狱的大门,看见了久违的阳光。在监狱中的9年时光,我能够晒到的太阳是屈指可数的用小时来计算的,每天顶着星星出工,每天踏着黑夜收工。终于可以见到阳光了。

可是刚出了监狱的大门,门外的警车就在等着接我呢。

因为我在监狱没有“转化”,当地的片警就开着警车来接我,等我上了车,车开动了,向着回家的方向驶去。

我在忐忑不安中,姐妹们就告诉我,这9年间,我的父亲和三姐夫都在2008年的时候,就永远离开了人世,还有我的舅舅也去世了;而我的大姐就在我回来的3个月前,得了脑出血,手术后,还瘫在床上。这一切因为我在监狱中而没告诉我。

2010年从监狱回到家中的时候,父亲已经离开了我,只剩下风烛残年的母亲,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床前尽孝了。可是回家九个月后,疲惫的母亲已经精疲力竭,也撒手离开了我们姐妹。

他们等得太久了。

记得父亲最后一次去狱中看我的时候,对我说:“我等不起你了。”而我竟然没有明白父亲的话外之音,其实那次父亲就是去沈阳做手术的,手术后没几个月,父亲就怀着永远的遗憾离开了我们。

他离开我们的时候,不仅看不到我们,连我们的知情权也被剥夺了,记得我马上就要回家了,狱警还让我给我的父亲写封信,其实那时候父亲离开我已经2年了。知情的狱警让我给死去的父亲写信,正是他们非常“人性化”的体现吧。

当我在监狱中失去自由,痛不欲生的时候,辽宁女子监狱的政委找我谈话,她说:你是来这里“体验生活”的吗?这么多年了,也该体验够了。

她的目的是让我写“悔过书”,好减刑回家。我说我不是来体验生活的,我要回家,我爱自己的家人,我爱所有的亲人朋友,他们都很喜欢善良的我,我热爱我的工作,热爱我的写作,是你们剥夺了我天赋人权的自由!

父母亲都走了,我的家破碎了,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自己和一个13岁正在上学的孩子。父母留下了唯一的一个房子,也被强制拆迁了(房子才盖了10年),没有了家没有了房子,有的是不能够推卸的责任。

孩子是我妹妹的女儿,我的妹妹也是因为修炼法轮功而被枉判13年半,那时还在监狱之中而无法照顾孩子。妹妹原来也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后来不修炼的妹夫承受不了压力了,不顾妹妹的感受,还是到监狱中和妹妹办了离婚手续,不给抚养费,不来看孩子,也不履行对孩子的责任,等爸妈死后,抚养孩子的重担就落在了刚刚回家的我的肩上。

可怜的孩子从3岁起,就被迫离开了自己的母亲,我对自己说就是再难也要把孩子带好。可怜那么小的孩子,从3岁开始就由姥姥带着,13年来风雨无阻地走在探监的路上,走在去探视自己被非法关押的母亲的路上,那其中的艰辛怎么是一个小孩子能够承受的,可是这个坚强的孩子硬是走过来了。

母亲离开我们的时候,妹妹的孩子已经13岁了,正在上初中。2012年,为了给孩子一个更好的学习空间,我领着孩子到沈阳的一所中专学校去学习了,孩子一年的学费八千多,再加上我陪读租房子的费用,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但是为了孩子,我一直在硬撑着。

到了沈阳人生地不熟的,连低保也没有的自己,只好给人家看小孩赚些生活费。本来以为就这样清贫一些也能够过下去,可是谁知道,2013年的8月28日,无缘无故可怕的灾祸又降临到我和孩子的身上。

孤苦伶仃带着孩子 再次被绑架

2013年的8月28日,也是沈阳市全运会开幕式的头一天,早上我和孩子在收拾屋子,有人来敲门,我什么都没想就打开了门。谁知是一群便衣警察,他们说查身份证,我拿给他们看,看完了,他们又问我:“你炼法轮功吗?”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他们说:“是啊”。

谁知就这一句话,那些警察就蹿进我的家门,把我的笔记本电脑,孩子学习用的电脑,还有我的书稿,都给抢走了。他们还把我骗到警察局,说了解点情况就送我回家,可是最后他们却把我送到了沈阳市看守所。

30多天之后,因为没有任何的所谓“证据”,不得不“取保”放我回家了。这一次的绑架,对于经济十分拮据的我和孩子,又损失了一万多元钱,真是雪上加霜啊。至今所有被抢劫走的东西,一样都不曾归还。

我从沈阳第一看守所回来之后,在沈阳雄狮学校上学的孩子,也被迫停学了,放在孩子老师办公桌里的两千多块钱也被警察给抢走了,因为孩子的妈妈还在监狱了,警察以此为理由把孩子从学校里撵了出来,我和孩子都没有了住处。

40年后才有的家 40天后破碎了

再次被绑架出来之后的那一刻,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渴望着能够有一个家,以为有了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时我已经46岁了,没有结婚,没有孩子的自己,又担负起了教育孩子的责任,一个人的力量真是有限啊。

或许真的是缘分吧,恰恰在这时候,我认识了我的丈夫——欧阳洪波:我们相识了2个月之后,2014年5月16日,历经9年冤狱的我和他就结婚了:当时我46岁,丈夫47岁。

可是万万想不到,结婚才40多天,我的丈夫在去朋友家串门的时候,就被警察们带走了,之后被以所谓的“破坏法律实施”而被起诉。

我们已经是不惑之年了,尽管没有年轻人的缠绵,可是我当然会希望我的家庭是完整的,我的丈夫是平安的,他能够回家来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尽一个儿子的责任(他的老父已经83岁了,一直是我的丈夫在父亲的身边侍候着)就足矣。

可是现在这一切在短短的40多天之后,就成为了一个梦幻,作为一个弱小的女子和一个年迈的父亲,我们能够做些什么呢?

我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却要历经魔难。记得有一位律师先生对我说:“我觉得法轮功好,因为政府这么打压你们,你们没有一个去报复的,刑事案件没有一件是炼法轮功的人做的。”

江泽民滥用职权和国家资源,在中国发起并维持这场浩劫长达17年之久 。而当今的中国又有多少像我这样的家庭遭受骨肉分离、各种精神和肉体上的痛苦啊!

(责任编辑:任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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