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习近平、王岐山的一封信

【新唐人2015年1月29日讯】2015年1月25日上午,听说陕西省人大会在陕西宾馆开幕,会期五天,按照往年的惯例,会场门外会设一间群众接待室接收上访材料。

我叫王英强,今年74岁,是陕西咸阳市、渭城街道一死二残之家的常年上访户。从2007年2月6日,儿子王小刚到陕西省电力公司下属火电三公司上班期间,被公司同事陈文才有意放大狼狗咬伤致精神失常。老伴得知儿子被迫害的消息后忧愤交加,患了严重脑梗、偏瘫,大小便失禁,生活无法自理。于2010年1月1日含恨而死。我到北京公安部、中纪委、国家电网公司、国务院信访局上访多次,到咸阳市、陕西省政府上访不知有n次,我因上访被公司人员吴国荣戴手铐,多次殴打。腿被打残。8年来的遭遇了种种磨难。遭到陕西省公安厅和渭城街道办等各基层政府长年相互勾结,对我全家实行暴力维稳及违法办案恶行,今年1月25日我决定仅带一份原始案件材料提交陕西宾馆群众接待室碰碰运气。

刚出小区大门,彻夜守在社区门房监控我上访的社区黑打手小头领吴国荣就开始偷偷摸摸的不断的向外打电话。同时,渭城街道办维稳官员佘鹏和另外一名年轻打手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上了公交车,一路上不断的向外电话汇报。

刚到陕西宾馆附近,渭城街道办维稳官员何长江、关亮、和另外一名年轻打手及辖区咸阳市渭城区化工派出所片警郑民、渭城区信访局的一名信访官员就一起冲到了我跟前。他们假装很关心的样子问我来陕西宾馆会场有啥事?我说:“我来交公安厅违法办案的材料,希望能碰到好运气。”

他们开始七嘴八舌的劝我:“收材料也不过是走个形势,没有领导会去看任何一份信访材料的。你还不如先跟我们回渭城区信访局,让区信访局俎宝利局长亲自向省人大秘书处反映,提交省人大会议讨论,这样效果会好的多。”

随后,我被他们生拉硬拽的塞进了渭城街道办的截访车,直接拉进咸阳市渭城区信访局大院。因为是星期天,没有信访官员上班,何长江就电话叫来了区信访局信访工作人员王伟。王伟说:“俎局长前段时间去北京开会了,一直没回来,你家的案子区信访局每个人都很清楚,信访渠道马上就要给你敞开了,你先回家休息。”

2015年1月26日上午,我再次赶早乘公交车打算去陕西省宾馆提交案情材料。渭城街道办维稳官员佘鹏等人依旧寸步不离,故伎重演。

到了陕西宾馆附近,我计划到马路对面的地摊上先吃点早饭。发现和昨天一样,陕西宾馆马路两边打手林立,各市各区各县截访车成堆。

咸阳市信访局的两名便衣、渭城区信访局的两名便衣、化工派出所片警郑民、渭城街道办维稳官员何长江、关亮及两名打手模样的陌生小伙子一起冲到我跟前,恶狠狠的骂道:“昨天不是叫区信访局王伟和你谈过了吗,你今天咋又来了?”我说:“王伟说俎局长去北京开会了,不知道啥时回来,我家的案子是省人大信访部门一手督办的,凭啥我不能来提交我家的案情材料?”

他们不再理会我,而是聚在离我约有一两米远的路边,窃窃私语的商量了一会儿,派出一名20多岁的陌生便衣打手,冲到我面前将我拳打脚踢打倒在地。嘴里还不停的叫骂着:“再敢来省人大会场提交材料告公安厅违法办案,老子就打死你个老家伙,依法治国算个球,公安厅就是王法和政策,不是你想告就随便告的。”

郑民、何长江、关亮、佘鹏等无一人制止,均在一旁为陌生打手加油助威,个个一副恨不得当场吃了我的模样。

我很伤心的坐在地上质问他们:“我告公安厅违法办案是有铁证的,你们谁能拿出陕西省公安厅没有违法办案的证据出来?上访是我的合法权力,你们凭啥长年对我实行暴力截访和维稳?你们这么威风,为啥不去抓贪官,抓坏人,把老百姓打倒在地算什么本事?”

郑民:“我们执行的是上级领导的安排,我就是个老百姓,警察也就是个职业,如果你给我发工资,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如果你不到处告公安厅违法办案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

何长江:“今年省人大会议和往年不一样,不接收任何个人材料,除非由下级政府上报,会议才认可。你王老汉是咱陕西省的挂牌名人,省上各部门的大小领导都知道你家的事情,就是在北京城乃至全国你也算是个响当当的名人,识相点,从明天开始你不要再到陕西宾馆人大会场来交材料了,来一回打一回,不信你就试试看,想上访就去公安厅找夏主任。”

随后,我被这九名维稳官员及打手抬扔上渭城街道办的截访专车,强行拉回了家。

仅2015年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以陕西省公安厅为首的各级挂牌土匪殴打和镇压了。

2015年1月12日,我连夜赶往北京,向有关部门再次反映了陕西省公安厅违法办案加长年暴力维稳实情。

2015年1月15日早上,遭到陕西省咸阳市驻京办官员杨贵良、陕西省咸阳市渭城区渭城街道办长年对我家实行暴力维稳的官员许刘盟副主任和信访主任何长江等人的暴力黑车截访。

2015年1月16日中午,截访黑车行至陕西省韩城地区的一家饭店门口,许刘盟等截访官员让服务员给我端来一小碗面条。他们几个人则坐在另外一张桌子上,让服务员上了满满一桌好酒好菜大吃大喝,很多菜没吃几口就剩在那里,我抗议一小碗面吃不饱,要求再端一碗面,许刘盟对我说:“想吃饱了再去北京上访?门都没有。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家。”

途中,许刘盟、何长江开始给我做思想工作:“人家陕西省公安厅厅长树大根深招牌硬,违法办案不是你一家,你见谁动人家一根汗毛了?你以后最好识相点,老实呆在家里过日子,哪也别去。偶尔去一趟公安厅见见夏主任也可以,但必须提前向街道办提出申请。省上其他各个政府部门及北京一律不准去。”我问许刘盟:“国家法律明文规定公民有合法上访的权力,公安厅违法办案不纠正我为啥不能找其他相关部门上访要求对其进行监督处理?”

许刘盟:“我只是把领导们的指示转达给你,听不听你自己看着办,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正当我和许刘盟争论不下时,素不相识的街道办司机突然将车停在西安和咸阳交界的一处人烟稀少的马路边,恶狠狠的挥拳向我打来,同时对我破口大骂:“你个老狗日的再敢继续告公安厅违法办案,老子叫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们领导早就计划给你点颜色看看。”

我很伤心的问司机:“我与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只是个司机,开你的车就行了,有什么资格插手我家的案子?”司机:“打死你,有我们领导顶着,你最好听许主任的劝告,以后放老实点,哪也别上访。”

中途,此黑打手司机共计连续四次停车对我行凶,我身中几拳,还有几拳躲闪避过。许刘盟、何长江等人并未对此黑打手司机的恶行加以当场制止,反而面部露出得意之色,并不时的给那黑打手司机使眼色。

我不明白,我家的案子当年事发地在西北电建三公司蒲城项目部,违法办案幕后黑手在陕西省公安厅,方方面面都与渭城街道办没有分毫关系,为啥以张亚红书记为首的渭城街道办要公然对我下黑手?

2015年1月19日上午,我到陕西省公安厅信访室上访喊冤,夏主任电话叫来附近派出所的三名警官,带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及辖区咸阳市渭城区渭城街道办的维稳官员佘鹏等维稳打手,对我这个手无寸铁的残疾老汉实行镇压和暴力截访。

2015年1月20日上午,我在家人的陪同下,来到咸阳市渭城区政府,要求上楼去区纪委依法反映有关渭城街道办2015年1月16日,在截访途中遭到街道办干部许刘盟等人的虐待、殴打和威胁等情况。一路上遭到渭城街道办一名带黑口罩的年轻专业打手寸步不离跟踪及汇报。

到了渭城区政府办公大楼,这名街道办打手叫来了区信访局的七八名壮小伙,强行拦挡在区政府大厅登记处,百般阻挠不让我登记上楼找区纪委,强拉我跟他们去区信访局,我拒不答应。

随后,这些打手们又以我腿残疾,上楼不便为由,继续阻止不让我上楼找区纪委反映问题,我很奇怪的问他们:“渭城区花几千万修建了这么豪华漂亮的高层办公楼,光高档电梯就装了七八个,规模和气派超过咸阳市政府办公大楼好几百倍。区纪委虽然在十楼,坐电梯也就是两三分钟的事,谁规定残疾人就不能坐电梯上楼反映问题?”

最终,在我和家人的一再坚持下,勉强上了十楼,区信访局的一名信访官员尾随其后,寸步不离。区纪委王局长安排手下办公室接待我,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以“纪委信访官员去市纪委接待了,暂时不在为由”,让我们坐在办公室等候,说大约一个小时后信访官员就回来了。

等了不到十分钟,渭城街道办维稳官员何长江和佘鹏赶到了,他们很暧昧的跟区纪委办公室的几名工作人员打了招呼,并坐在我们附近寸步不离。

又等了快一个小时,依然没见到区纪委信访接待官员出现,渭城街道办党委书记张亚红却急匆匆赶来了,一进门,张亚红就恶狠狠的大声训斥我:“你最近咋回事?是不是疯病犯了,老往北京跑。”

我很生气:“我去北京上访是告陕西省公安厅违法办案,和你渭城街道办没有任何关系,你凭啥安排许刘盟带打手途中对我进行威胁、殴打?”张亚红:“司机小张很年轻,只有二十多岁,是个临时工,来街道办工作时间也不长,做事难免有点冲动很正常,你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跟娃娃们有啥可计较的?”

我:“小张就是个司机,我和他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我告公安厅违法办案也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开好他的车就行了,凭啥对我施暴四次并威胁让放弃告公安厅违法办案,而且许刘盟作为街道办干部在场不拉不劝,反助阵助威,到底谁指使他们这样干的?”

张亚红:“这件事和街道办没有任何关系,是司机小张的个人行为,我回去后会好好教育他的。你以后上访最好多去公安厅,其它哪也不要跑,想去北京上访也行,必须由街道办出人出车陪你一起去。”

我:“去北京上访是我的个人自由,为啥要你们街办出人出车陪我去?”张亚红:“你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腿又残疾,街道办派人派车陪访是对你的关心,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平时去省公安厅、省人大、省政府、省委等各部门上访,你们街道办都要派多名免费保镖强行陪访,也是对我的关心吗?”张亚红:“没错,你整天出门上访很辛苦,街道办很担心,派人派车陪着你就是怕有意外出现。”

我:“我平时去医院看病,市场买菜、超市购物等日常生活,基本都有我的家人陪同,可是街道办的免费保镖依然寸步不离,我家楼前楼后新增多个高科技摄像头,街道办安排人24小时倒班,目不转睛的坐在监控室盯着监控录像上我家的一举一动,等等这些,也是街道办对我家的特别关心吗?我只不过是个上访的瘸腿老汉,何来如此大的级别配备?在你们的重点保护下,我公然被许刘盟和小张司机等人公然殴打和威胁了,这又如何解释?”

张亚红不再回答,最终安排何长江和佘鹏等人将我强行用车拉回家。

尊敬的习近平总书记和王岐山书记,你们好!2007年案发至今八年多,我在陕西省公安厅、咸阳市公安局、咸阳市渭城区公安分局、咸阳市渭城区化工派出所、咸阳市渭城区信访局、咸阳市渭城区渭城街道办、西北电建四公司咸阳社区等多家政府部门联合组建的庞大的维稳队伍的特别关心下,全家四口人已一死二残,老伴骨灰至今无处下葬,随时面临全家被消灭的危险。

他们对我家实行的特别关心的主要方式有:指使化工派出所多名民警伙同渭城街道办多名维稳官员及社区黑打手小头领吴国荣等人,长年对我及家人上门威胁及打骂和羞辱;一次不拉的将我从北京、省公安厅、省政府、省委、省人大等部门暴力截访回来,截访途中曾采用不让吃饭不让喝水不让睡觉并非法戴手铐等恶劣手段;

怕我家人拉网线上网发材料,偷偷拆掉楼层公用网线电缆盒子并派人暗中监控是否修复,殃及邻居无法使用;多次将我非法软禁在宾馆内,派多人轮流看守不准家人接近;外出一律小车跟踪,同时维稳人员公交车跟踪,正常生活看病、购物、买菜等也不例外;

雇用多家邻居长年无故上门滋事阻挠上访;长年多次上门打砸毁物威胁;多次殴打我和我的家人,致使我双腿致残拄拐行走仍很艰难;老伴被活活折磨死;陆续将我发材料的微博帐号封掉二十多个;楼前楼后加装多个高科技摄像头并设专用监控录像室;多次派人上门以检查电线安全为由上门随意查抄;

大约从2009年开始,渭城街道办及化工派出所公开在群众中放风,有时甚至当着我的面,说我全家吃低保,黑打手吴国荣甚至当着我的面对不明真相的群众说我月退休工资4000多,生活并不困难,上访是为了讹诈公安厅。实际上,我月退休工资只有2000多。我全家也从未吃过分文低保。

尊敬的习近平总书记和王岐山书记,我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年近八十岁的弱势残疾老汉,因为儿子王小刚在工作岗位工作时间被工作单位西北电建三公司迫害成精神病一案上访,八年多来,原始案子未得到丝毫进展,以陕西省公安厅为首的地方政府们给我配备的维稳设备及人员却有增无减,由简到奢,费用已超百万,甚至连特警队都登场了,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有多大的后台?

我到陕西两会接待处提交材料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何竟动用了多家部门、众多人力不惜一切代价、不择手段的将我截回?依法治国在这些苍蝇们的嘴里竟变成了球不顶,这种明显与中央对着干的地方恶势力是否应当彻查一下他们的总后台,尽快加以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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