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一带一路已沦为公权力肆虐、残害公民的通行证(免死金牌)

【新唐人2017年05月21日讯】2017年5月9日我在北京一处旅馆登记住宿后,警察即刻查房,随后我被送到北京市久敬庄接济服务中心,接着就是被遣返,于5月11日早抵达原籍西安。

由于,非但我所反映的信访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却不断遭遇残酷的打压迫害,先后7次非法拘禁、5次行政拘留、1次刑事拘留、2次差点被扭送精神病医院、1次非法入室投毒几乎令我丧生、1次被迫在西安市雁塔区小寨派出所内服毒,死而复生、无数次被绑架殴打辱骂抢掠;被逼迫开过瓢、跳过楼、服过毒、切过腕九死一生。

至此我已众叛亲离(家人实在无法再继续忍受精神和经济上的双重折磨,将我逐出家门),无家可归,无生活来源。

我被迫战战兢兢、漫无目的的在西安的街头游走,因为有陕A的警车和一些行色鬼祟、不明身份的男子尾随在左右,长达数小时之久,在极度恐惧之下我报警并向相关部门陈述反映情况并且求助,很遗憾,我最终还是在陕A警车的一路紧随下,被迫乘坐5月1日当晚西安至北京的火车离开西安,再次亡命北京。

备注:之前我被多次恐吓:如果让当地政府逮着我,首先打断胳膊腿,然后关押3个月或者关押到19大之后亦或者会关押至永远消失为止,一切皆有可能。

之所以说再次亡命北京,是因为2011年10月起仅仅因为应政府之命前往陕西省信访办接谈,不料,谈话结束后即被受雇的西安市雁塔区保安公司的男保安江山跟踪尾随欲对我实施杀人灭口未遂,记得当时我是哆哆嗦嗦的在向驻京办求助之后,首次(连夜)亡命北京至今。

在2011年7月被关黑监狱期间,参与看押我的西安市雁塔区保安公司的男保安恐吓我说:“要拔刀子要封口要对我全家下黑手!”

2017年5月12日上午我到达北京,在极度恐惧的同时还无处栖身,因为一带一路在北京召开,而我这个访民也和以往一样逢会逢节逢特殊时期都是在劫难逃,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之下于当晚向北京警方求助,次日(5月13日)下午15:30左右,从北京市久敬庄接济服务中心被我们地方政府强行遣返并且扣押身份证。

我的父母从未参与与我上访以及相关联的所有事项,反而千方百计的劝导我息访罢诉,息事宁人。

与此同时,地方政府于5月12日的深夜,上门寻衅兹扰我年已八旬的父母,这已不是第一次了,2011年我的老母亲与我同时被关押在黑监狱里受煎熬,因无法忍受残酷的迫害几乎丧生,并且于被迫害的次日中午,一群凶神恶煞闯进囚室,当着我父母的面强行将我拖出,同时口中叫嚣着要把我关到一个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终身监禁不得亲人相见。随后,还逼迫我年迈的母亲给陕西省地质矿产局党委书记吴学海等人下跪。

18大召开之时,以小区物业、西安市小寨街道办事处、西安市雁塔区小寨路派出所、陕西省地质矿产局西安探矿机械厂等部门组成,联合行动于晚23:45以抄水表为由骗开家门,当着我父母的面(老母亲被吓得几乎昏厥),套着黑口袋将我绑架非法拘禁十多天,在我被释放之后,多次多人上门寻衅兹扰,和谐社会家无宁日,民不聊生。我的父母亲人遭遇迫害的原罪仅仅是因为他们是我的父母亲人,完全文革的方式操守,株连九族!

多年来我可怜的父母在默默的奉献和付出,背负着沉重的负担——精神上和经济上,苦口婆心、省吃俭用,为政府排忧解难,消除隐患,才没有使事态恶化发展成恶性事件,之一切都源于政府的不作为和乱作为,可是这两位老人的忍辱负重、含辛茹苦却没有换来政府官僚半点的心慈手软,身为百姓苦不堪言。

作为上访人我虽满腹冤屈无法伸张,却可以做到礼义仁致信,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以德报怨,宽容厚德,以国事大局为重(比如9.3阅兵,我可以暂时放弃个人恩怨,闭门不出不访不诉),但是每逢节假日、会期、敏感时期我都难逃劫难,频繁遭遇无端的寻衅滋事骚扰逼迫、捏造莫须有罪名作假汇报给相关部门,同时,强逼我去做点什么,否则就会被打被骂被入室盗窃甚至受到死亡威胁……

例如,2017年5月11日我被迫亡命北京是一样的,他们太清楚我严以律己、本分守法、坚守底线,是绝不会出格的,这一切他们拿得住(八面玲珑兜得转),逼我进京好套点钱花(把我的监控级别定的越来越高,好财源广进,这也是我的信访案长期得不到解决的关键症结),说来说去都是钱惹得祸,他们要套取维稳经费,只能坑死我!点滴见全豹,滴水见太阳,这只是我长期被迫害的一个缩影,多年来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没有可以申诉的渠道,信访不给个等级,去邮局寄信被报警,信件质押不给投递,自2014年8月至今走到哪里,看到哪里,24小时实施监控到户,没隐私没人权全透明。

我们一行人于2017年5月14凌晨5点到达西安市长安区太乙镇翠华山中一个名叫天然居的农家乐关押至17日上午释放。期间被多人看管,并且分别在15、16日两天中皆有被威胁说:“如果我敢越狱,即会遭遇扒光衣服用黑皮管子抽烂打死,同时还把电警棍开的滋滋直冒火花噼啪响个不停,以示恐吓……”

负责押送我两辆车,其中的一辆的车号为:陕AW326Y,这是后一辆车,从河南安阳至西安市长安区太乙镇翠华山直到我被释放;前一辆车从北京至河南安阳与陕AW326Y对接,当然人也换了,每辆车四个人负责押送。

我的这次遭遇仅仅源于在走投无路之时向警方求助,我不知道作为一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公民,在危难时求助于警方或者民政部门行使合法正当的权利的资格,竟然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被公权力肆意扼杀和剥夺,并且是如此的理直气壮,一带一路已沦为公权力肆虐残害公民的通行证(免死金牌),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过关斩将,渎职侵权,为所欲为。

和以往所有的敏感时期一样,老电影重演,拉大旗做虎皮,请好了护身符之后,找正当的理由,合适的机会,借一级政权搭建平台之便,慷政策之慨,发维稳之财,倒行逆施。同时,假公济私、大行打压报复之术、疯狂残害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访民。

试问:依法治国,法在哪里?!

一级临控人员陕西维稳难民康素萍2017年5月19日

责任编辑:陈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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