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傑地靈】穿越生死(4)穿越生死

【新唐人2006年8月2日訊】【人傑地靈】穿越生死-王玉芝(4)穿越生死:我在監獄裡的折磨受害很多犯人被我們感化。

王玉芝第四集

穿越生死

通過我在監獄裡的折磨受害,有很多的犯人呢,他們被我們感化。我記得有一個犯人是聾啞人,那個聾啞人嘛,她聽不到聲音,她也不經常看電視,她只是聽人家說修煉法輪功的人都容易得精神病、自殺。所以我剛一抓進去的時候呢,放著那個監號裡她挨著我 ,她就躲開遠遠的離開我,她不理我,她吃飯也離的我遠遠的,晚上睡覺呢,心裡很不穩,她就總起來看我。後來我就問那個監號裡的人,我就問她,我說這個聾啞人怎麼的了?怎麼總是這麼怪怪的?監獄裡的人他們都會聾啞語,我也不會,他們就說:她害怕你,她說你們法輪功..自焚、殺人,離你們遠遠的。

我記得有一天呀,那個聾啞人病倒了地上了,沒有人管她。 夜晚她發燒,她就難受,她就哼哼呀呀在那躺著,然後我就起來了,我就想誰管她呀?我就給她拿毛巾,給她擦呀,擦汗,擦身上那個汗水呀…然後我就幫她端點兒水就給她喝,然後用杓子給她餵飯,我也挺可憐這些人的。我想就照顧她吧,我也希望她能夠好,更快的好病啊。後來第二天她就用紙寫字給我看,她就告訴我和別人,說我對她這麼好呀,後來我就往她手心寫字…這樣她就特別願意接近我,我只能給她往手上寫字,我就寫…法輪大法修煉者不自殺,也不自焚,都是一些好人。我 說我們遇到矛盾的時候都要向內找,我們做什麼事情都要想到別人,我們不是那種像電視啊像政府宣傳的那樣。…她的衣服我經常幫著洗,那身上…因為她有病,那裡邊有很多的病菌,很多傳染病。她的衣服都特別潮濕…我就幫著她洗,換換衣,她不能動嘛。然後她自己就跟別的法輪功講,說這個修煉法輪功的人像她的媽媽似的,她說我像她媽,對我這麼好!然後呢她就說,不是像那個外面說的那樣。

聾啞人臨走的時候就跟我講說,我出去以後呢我也想看看《轉法輪》這本書,然後我將來呢,我也要我的家人看看,我會跟我的…她就比劃著,我會跟我的聾啞人去講,我在監獄裡遇到你們這樣的好人。

還有一次呢,一個叫秀秀的一個女孩,她是被別人舉報說她是詐騙,然後她就被抓到監獄裡頭,在監獄裡也很苦呀,這樣的人。有一天被一個獄頭提審,就是讓她交代認罪吧。她就聽到那隔壁的一個房裡,打罵法輪功,那個打罵法輪功的有的拿鞋底…用自己的鞋底子打那個法輪功,提審她的公安人員說,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打你,那個人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們打她。她回來以厚跟我說,她說呢,你看像我們這樣的犯人還不挨打,你們法輪功卻在這裡受罪。

後來她也非常的同情我們,臨走的時候她跟我講,她說我出去以後上哪找你呀?我說你出去之後,就找我的公司,我說我的公司名字叫東方電子有限公司,還有東北空調有限公司,我說你到那兒都能找到我,一提我名字就能找到我。

有一天哪,他們就把我帶走了。他們一摸我的脈也沒有了,然後一量血壓呢,60以下。他們覺得這樣的人幾乎就是沒有救的可能了。說心裡話,但是儘管那樣,我沒有感覺人要死的那種感覺。我覺得好像是一種…就覺得一種解脫,也沒有覺得身體不行了的那種感覺,畢竟我修煉法輪功,感覺到非常超常。就在那樣的情況下,他要帶我走的時候,我還能夠站起來,然後還能跟他們正常的去說話,他們也搞不清楚我們怎麼有這麼大的能量和這個勁頭?

那天晚上我被帶走,帶到萬家勞教所。當時我不知道是萬家勞教所,到那裡以後呢,他們把我推到那個房間裡,從�邊出來一個管教,這個管教呢,她叫芳麗,她出來以後,就上下看我,然後她就說你是法輪功?又來了!又來一個呀!她說你知不道我們勞教所裡頭,關押了多少大法弟子?我一聽她說,聽她說才知道是萬家勞教所,我真的身上一激泠,當場打冷顫,覺得怎麼到這個地方來?後來她說,你從今天開始,進到這裡來,你就得轉化,如果你不轉化,我們就要對實行酷刑!如果你被打死,或死到這裡面,就算你自殺!死了以後,我不允許你家屬看你,你的屍體我們自行可以火化。唉呀!我當時一聽她說這話的時候,正是我在外邊和一些學員從萬家勞教所寫出來的那種迫害的 一個個經歷。她這幾句話呢,整個就概括進去了,我就沒說什麼了。我跟她講,我說你要想轉化我?沒有門!我說我永遠不會轉化!之後呢,她就非常氣憤,把我推到那個…那個牢獄裡,然後把門「吭」下一關,她說你不轉化就死在這裡面!

我一進那個屋子裡頭,我就看到四個法輪功學員,趟在床上,趟在床上呢,有的真的都瘦到皮包骨。那院長呢,進去了,我就看個院長,帶著一個墨鏡,挺高大個子,就是說話都罵人,我就看著一個女法輪功學員哪,被拽著兩個胳膊,往地上扔,之後呢就開始灌食,,灌食的時候,幾個人哪,就像綁著那個動物一樣,我剛才說的那個叫余芳麗的人穿的是高跟鞋,把她的高跟鞋脫下來,就拿著那鞋跟兒鞋打那個女學員。 那個院長他又一次進我的房間他跟我講,你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你知不知道我們吃共產黨的飯?我是共產黨員,我就得按610指示政策命令去辦,你們不吃不喝,我就得折磨你。

從2001年的1月1 號開始,我最後一次開始絕食,這次我絕食想堅持到底,一直被釋放。很多管教和警察開始驚動了,他們平時呢打罵我們,但是我們絕食的時候,他就動用軟的,用一種花言巧語呢,來阻止我們絕食,他們自己用自己的錢上飯店去買來餃子買來飯菜,尤其那個萬家勞教所的那個所長,平時呢他經常指使一些犯人對學員實施酷刑,折磨。 他一看我們今天壑出去了,我們要抗爭到底!直至被無罪釋放,當時我用餐巾紙呀,我就寫出來一個絕食情願書。寫了將近有一米多長,一個呢是給勞教所的 所長,一共四封信,一共是給外面司法局,還有公安局,還有黑龍江省的610。我告訴他們,我在這裡邊沒有任何罪錯,我希望你們不要受中國的當權者的指使,你們不要成為這些人的手中的棒子,對我們進行殘酷的折磨。 我會通過國際機構,以及人權機構,對你們這種殘害法輪功的罪行進行暴光,我就寫呀寫呀寫了一米多長。

就在那天啊,我準備把它遞出去的時候後呢,很多管教都在裡看著我,他們看著我準備遞出。那一天也非常巧,正趕上黑龍江省的司法局到那裡面去探監,有一個女的就走到我這兒來,我說我想給你這封信,希望你能夠給你們司法局的領導看一看,然後我就塞到她的那個兜子裡頭,她還正要想往外掏,我說你不要掏,你要回去看一看,我所寫的東西都是你不知道的,因為他們,就是說公安局機關和司法機關,即使他們迫害了大法弟子,他們互相之間都是不通氣,都是互相不告訴,我就給她,她就拿走了。

我記得第二天開始呢,他們就開始對我進行酷刑,我被綁到椅子上,就開始打罵灌食,在萬家勞教所過去就不像在看所守裡頭灌食是用粗管子,他們用插鼻孔,就是那個醫院使的膠皮管子,膠皮管子,就用洗手盆子,洗手盆子的水,用那水涮一涮。然後幾警察把著我就開始灌,灌的東西用針管往裡面打玉米糊,他這種折磨啊,就說呀,讓你呢生不如死。 折磨得我每天鼻子管插進去之後,鮮血都從鼻子往外流,一直流到這個身上。一邊灌,他們一邊打,還是一句話:我在救你啊!我讓你活著,還讓你活著。他們說的話多麼冠冕堂皇?有一天我在那個病房裡頭,我就聽到門外邊有一個男人的哭喊的聲音,然後我呢拖著我的身子就往下走,我就扒著那個門玻璃上,他們把那個門玻璃都糊上紙,他不讓你看到外邊,但我們聽聲音, 能知道外邊有人被打了,也是我們法輪功學員。但我沒有想到是誰呢?我從門那 縫裡看,是我們一個修煉法輪功的丈夫,那個丈夫就這樣蒙在臂彎裡頭哭,哭的那個聲音啊,真的是很撕裂人心呀,我就不知道是發生什麼?然後他就哭哇哭,他一邊哭一邊說:求求你們啦,不要再迫害我的妻子,不要再打她了!說我以後我不能再來看她啦,因為那種慘景,誰家的家屬願意在裡邊看著自己的妻子受折磨呀?他的妻子名字叫丁艷紅,在勞教所那個時候呢,已經是關押了能有一年多了,這次絕食是我們一齊做的,她絕食五十多天,她瘦得也就有六、七十斤哪,皮包骨。她也跟我說呢,我絕食呢就是為了減輕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受迫害,讓你們這些公安人員、管教、610知道,我們為什麼要用我們的身體來進行抗議?來進行反對這種迫害?我們實質上是很痛苦!為了要你們能夠明白,感化你們,可是沒有得到感化,反而他們這種殘忍,用家屬,用她的丈夫,來看著他的妻子受酷刑。我們現在這個國外,在這個和平的環境當中,我今天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真的是在撕裂…就像揭開瘡疤一樣的在講…我沒有聽到國外任何一個地方,就是一個犯罪的人員,也沒有受到這樣的折磨。

跟我住在一個房間的一個老嬤嬤,在我沒進去的時候呢,她就被吊到那個勞教所裡,她在十二大隊,吊到這個勞教的房樑上。 大家都知道,房樑上,要如果把人的手指,兩個手脘子,擱著繩子綁在房樑上,拽,一下子上去了,就在上面吊,一吊就是一天啊!不讓上厠所,沒有吃, 沒有喝。她跟我講,她說:吊在那裡的時候,我的手拿下來時候,都木了,都吊木了麻了,那手腕都不能動。那一天正好趕來在我那個的房間裡頭,給她灌食打她呀,打!灌!然後呢,灌完食物之後,把這個老嬤嬤往床裡一扔,往那一放。那老嬤嬤真的很苦!流著眼淚跟我說,她說:我這一次已經是第三次絕食抗議了,我這次一定要還我的人權,還我的自由,要釋放我!不然的話我要堅持到底!

有一天打她的時候那個醫生和那個管教,我就跟他講:我說你怎麼能下起手呢?她比你媽的歲數都大,你沒有媽媽嗎?你沒有父母嗎?你沒有良心嗎?我說你有很高的學歷,你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文明的人。我說你這不是做一個——, 你是當權者的棍子、棒子,你是他們的奴隸,是將來你會當他們的替罪羊。他們有的人呢聽進去,有的人哪就像沒聽見一樣,

就像鬼一樣。有的時候他們在 走廊裡頭,一邊走一邊喊,人變態呀,就說:造反有理。我就想,造反有理, 我的耳朵聽錯了?這是二十多年前文化大革命說的話。在那個萬家勞教所裡頭,這些人就說出這樣的些話。有一天他們拿出一個紅色的紙,紅色的紙寫著黑字,進到我的房間開始讀,說:從今年元旦起到…今年元旦的三月份之前,所有在醫院的學員,要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如果不轉化,我們就給你判刑判勞教。 那我們也跟他們講呀,你就不要受上面的指使,你沒有這個權利,我們都是中國老百姓,你知道你們做出的這件事情,我們都跟人講,這是中華民族的耻辱!我們都是骨肉同胞。萬家勞教所就有大法弟子,有些非常堅定的啊,那不可動搖的大法弟子被拖到男監,進行輪擊強姦。這個政府,這個當權者迫害法輪功,這是流氓,是中華民族最大的醜聞這是!迫害人權,迫害信仰自由,沒有再比這個邪惡,再比這個醜..醜惡了!

我今天說出的話就有點過激,因為我在這個文明社會當中,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我又是一個親身受害的,又在那個萬家勞教所是世界上很臭名昭著的一個勞教所,很多大法被迫害致死。

我開始絕食的第五十多天的時候呢 我的妹妹在國外她們就聽說萬家勞教所迫害了很多大法第子,有的被迫害致死。 她們說在國外的廣播和電台上還有報紙上看到的 我那個時候正在萬家, 她們就很擔心我的生命是不是也受到 危險! 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這樣她們坐著飛機呢就到了哈爾濱。 到哈爾濱以後呢就在萬家勞教所的門外 在門外求她們這些管教 讓她看看,就是她們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想要看看我 管教啊還有把門的這些警察都不允許來看 說:你姊那是專案,已經定案了 是法輪功第二大要案 我們正在審理。不許任何人來探視。 我的妹妹從不遠千里的國外飛到中國 就為了看我一眼沒有看成 所以她們到了晚上五點多鐘的時候還不走 那個時候天上下著雨 她們披著衣服來回的就是在那個門委的管教的房間裡來回走, 離我在院裡的二樓呢 能有一百多米吧 那個時候有三道崗, 我說呀我們善良的人呀 , 總有天意 , 天人在保護, 下著大雨的時候她倆就為了看我ㄧ眼呢, 就蒙著臉, 拿雨衣蒙著臉,就混過了這個門尾, 就直衝著那個醫院的大門往上走,走到了我的那個住院的房間� , 一進到那個房間裡,她們就喊 我的名子, 我正好在房間裡頭, 我那個時候在床上, 絕食五十多天,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那個時候,我就爬起來我就一點一點撐著牆,我就到了門外, 這是我的妹妹呀 , 我就跟那個房間裡的法輪功學員說: 我說我的妹妹來了! 法輪功學員一擁而上的就出去看呀 我的妹妹就跟我說: 姊呀你怎麼造得這樣了? 就問我 我給你帶了吃的,給你帶了一些用品 你用吧。 我就跟她講, 我已經不吃飯了 我說我已經五十多天不吃飯了 我說你不要給我送任何吃的。 我一邊說呢我的妹妹一邊流淚, 說姊啊,你別把你的身體呀在這�熬壞了, 你得吃呀你得活著出去呀。 我當時就說, 我說你看看 , 我們這些法輪功修煉者 , 我讓她看看這些人我指這些人 我說你看看都給迫害到這樣了, 有的學員身上長著膿包疥都不能穿衣裳啊 , 身上就披著個衣裳都沾身上。 我說你看看這些人, 我們就在這裡被關壓 , 我說你不用給我任何吃的也不用來看我, 你趕緊回到國外去 , 通過國際社會找人權組織 , 把我們在這裡邊受迫害的情況向全人類曝光!

你們去幫我們去訴說, 同時你幫著我們找律師, 找到各界律師去把我們被迫害的真實情況去講。 我的妹妹就哭啊, 在外面就說姊你不能這樣你得吃飯呀, 我說不能吃, 直到我被釋放為止。

那個時候很多法輪功學員身上都長著膿包疥, 當時管教看著我妹妹在裡邊聽到我們的說話聲 , 一擁而上把我的妹妹全部都拉走, 拽出去, 就在門外面 台階上 。 我到國外來以後她才跟我說, 她訴説我們兩個人在門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她說警察怎麼能這樣啊? 我的姊姊要是死在這裡面怎麼辦呀?

有一天我在房間裡, 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從萬家勞教所的十二大隊和八大隊拖到樓上 , 那些學員進到房間裡就跟我說: 有的都是我們的同修在外面我們都認識,跟我說 : 我以為他們要放了我們呢, 管教說我們把你們放了, 然後把我們帶出來之後, 原來就是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 這個醫院呀,說是萬家勞教所的醫院, 實質上就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個法西斯集中營。 他們抓了法輪功的學員 , 有的就給蹲小號 , 這小號呢就是一個人在 一個房間裡面 , 很陿窄的房間, 地上就給鋪個草蓆, 整日的不見陽光 , 非常潮濕的, 下面呢沒有門, 就是一個送飯的口, 把那個飯呢往房間底下一放, 法輪功學員有的學員一天就吃ㄧ頓飯 。

我記得那一天把她們幾個學員推到那個 房角上, 萬家勞教所的所長親自拿著鋼勺子 刮疥, 醫院是治 病的場所, 我們在國外如果要長了膿包疥在醫院裡頭他會用棉球 , 用一些衛生的一些藥品給擦洗, 可是在萬家勞教所裡, 醫院裡用鋼勺子刮, 用刀呀刮, 刮完之後渾身都是血呀, 上下都是血 ,哈爾濱的冬天是多冷啊, 他們就用那個零下三十多度的水, 水管子的龍頭裡都放的是混濁的黑水 , 用那種水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澆, 哎呀當時我看到時候,我真是感到太殘忍了, 我感覺這個中華民族就 像不能救了一樣。 這是民族的恥褥, 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 , 殘害這麼多修練者, 這些人無非就是希望人權 信仰 得到自由 , 難道他們做錯了嗎? 哪一個國家哪一個政府能夠殘害這麼 多的好人? 我用餐巾紙 沒有紙我就晝夜 用餐巾紙我在寫呀! 我希望國際社會善良的人 們 伸出你們的手,發出你們的聲音,制止中共這種殘忍的迫害! 這種獨裁的專政體制! 早日結束迫害。

鎮壓法輪功以來,開始鎮壓他們是公開的, 在電視上廣播, 國際社會都知道 , 報紙上進行宣傳, 後來自焚以後, 他們就不是這樣 , 他們在暗地裡下黑手 , 又自從六四以後呢, 很多學生在天安門上被殘殺, 天安門流血成河 , 中共極權政權受盡了譴責, 他們的經濟受到了阻止, 他們不敢再繼續聲張, 在暗地裡下黑手。 這一場沒有消焰的戰爭何時能夠結束, 我在監獄裡的時候我絕食到五十多天的時候, 白天啊還有陽光的時候 還有一點 活力,感覺到還有一點清新的空氣 , 到了晚上的時候是最難熬啊! 一些犯人一些管教晚上睡覺的時候, 只能聽到那種打呼的聲音, 因為房間裡很靜, 在那樣的暗無天日的, 沒有一點陽光的人間地獄裡, 活著一天都要有一個堅強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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