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芝:當「黨結石」遇到「毒奶媽」

把肉麻當有趣,常常是恬不知恥之徒的得意之作。中共這幾十年從來都沒改「狼外婆」的本性,卻總喜歡要別人喚自己是「媽」。小時候有首肉麻歌叫「唱支山歌給黨聽,我把黨來比母親。」後來稍長一點另一首歌《黨啊,親愛的媽媽》更唱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按理,既然要充老當大,就一定要有最基本的舔犢之心,但中共卻時常五親不認,對自己的「孩兒」百般蹂躪。以致在這「媽」乳汁哺育期間,數千萬國人非正常死亡。中共這個「媽」連「後媽」都不如,分明是不折不扣的「毒奶媽」。

如果把中共比作「毒奶媽」,那在海外為中共吹喇叭抬轎子不遺餘力的那撥人都算是「黨結石」患兒。他們之間既是母子又是捧哏和逗哏的關係。每當「毒奶媽」又造了孽或遇了「難」,「黨結石」們就會一個個跳出來,粉墨登場。這些被中共「黨文化」毒的不輕的人,利用西方的民主制度經常扮演著美化專制的打手角色。他們或為了利益,或為了邀功,或基於恐懼,其滿腔愛黨之情,使得他們無視事實,扼殺真相,以為黨塗脂抹粉為榮為樂為安。在中國社會加速「缺德」的進程中都立下了汗馬功勞。

其實為專制制度辯護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作為「黨結石」的患者,至少要具備三個條件:第一臉皮厚;第二要敢於說謊;第三要不怕千夫所指。「三鹿毒奶粉」之後,我在靜觀「黨結石」們的表演。也許是這次民憤比較大,很多人都沒有在第一時間跳出來幫襯。稍稍沉寂數日之後,就有人忍不住替中共「緩頰」。有人說「不就是死幾個人啊,千萬不要誤入西方反華大合唱的陣營。」有的說「任何食物都是有問題的,不能怨政府,不能懷疑制度。」更有人說「西方的奶粉能說沒有問題嗎?」……不過,至今還沒見到有人為了表忠誠,當眾喝「三鹿奶粉」的,畢竟人都怕死,「黨結石」的朋友們或許對「結石娃娃」們的生死置之度外,但對自己從來都是很「惜命」的。

很長一段時間搞不懂一些華人為什麼在海外一直要替一個將忠、孝、仁、愛、信、義、禮、智的中土之邦變成了道德墮落不毛之地的政府當吹鼓手,不少西人也非常費解,怎麼海外的中國人和那些移居西方的東德、北韓、緬甸、古巴的僑民在理解民主和人權方面有很大的落差。其實,這些都是「毒奶媽」哺乳的後遺症。「以假治國」是中共的看家本領。而其假分為兩個層面。第一個層面,在於對事實本身的掩蓋或歪曲;第二個層面,則在於給人灌輸一套邪惡的善惡標準和扭曲的思維方式。久而久之,人們不能自己,即便到了西方也形成了一種慣性。如果不為中共「圓謊」,不為專制「塗粉」,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和不安。不能說這些「黨結石」患者都是些對百姓之痛毫不憐憫之輩,其實他們也是受害者,但腎結石的小娃娃好治,「黨結石」的大寶寶難愈。

今後我們可以拒絕三鹿,可以拒絕「中國奶製品」,但「黨結石」們絕對不會拒絕「毒媽媽」所依存的那個制度,甚至連批評的勇氣都沒有,這決定了毒奶粉並非我們飲下的最後一劑毒藥。

--轉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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