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維平:小喬愛國,為何國家不愛她?

【新唐人2009年10月22日訊】近日,又一個中國人的回國夢,粉碎在深圳的邊檢站,一個並不出名的上海女作家被無情地拒絕於國門之外,她的名字一下子叫響了:小喬。假如說,維權律師馮正虎是因為具有淵博的法律知識和在上海的訪民中形成的威望,而使官方膽顫心驚,故其7次被拒入境,並不足以為奇,那麼,幾乎在海內外鮮為人知的小喬也同樣被官方逼迫背井離鄉做難民,則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顯然,小喬是一個愛國者。 2008年4月28日,她被上海國保的汽車押送到機場,在瑞典完成一年多的駐市研修之後,她想念自己的家鄉和親人,還希望用中文寫作,並嚮往回到中國居住採訪,繼續履行一個作家的神聖職責,用中國人慣用的套話講,這叫“海歸”,“赤子情”,“愛我中華”,何罪之有?然而她愛國家,國家卻實在並不愛她?這到底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們不必重複法律條文,也不必舉世界其它國家為例,毫無疑問,我們已經進入了中國歷史上最黑暗的時代:沒有法律約束,或者說已有的法律條文變成了廢紙;沒有公平正義,某一個當官的一句話,就可以隨意剝奪我們回家探親的權利;沒有同情感與愛心,執政者變成了冷酷的機器,百姓變成了麻木不仁的看客…… 今年10月15日深圳邊檢人員對從香港入境的小喬說: “這是上面的規定”,一句話就把她打發了,而且香港中聯辦還將她的投訴信掃地出門,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請問: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哪個國家能這樣踐踏人權?哪個國家能這樣無視國際輿論的譴責?或者說,中國現在怎麼了?

原來,中國被綁架了!被一黨執政的“偉光正同志”用暴力和謊言已經綁架了60年,而一個甲子過後,將萬象更新,“反右”,“三反”,“五反 ”,“文革”,“六四”等運動,早已使中共人心喪盡,民怨沸騰,自“石首事件”以來抗暴鬥爭風起雲湧,這又使他們看到了危機,虛弱的本質,誇張的繁榮,躁動的人心,使當權者對文字患上了恐懼症,不論你是誰,不論你的影響力有多大,也不論你身在何處,只要你寫了批評“偉光正同志”的文章,你就被記錄在案,你就被打入另冊,你就永遠地失去了祖國,因為“偉光正同志”認為:黨就是國家,反黨就是賣國,現在,國家政權在我手裡,我就是不讓你回家,不讓你見媽媽爸爸,不讓你葉落歸根,不讓你愛自己的祖國!這就是中共的歪理邏輯,這就是中華民族的悲哀!當然也是小喬的人生悲劇!

據我所知,小喬是獨立中文筆會的會員,也是積極的人權活動家,與我比較,她算是老會員了吧!她寫了一些批評“偉光正同志”的文章,其實影響不大,假如共產黨不阻擋她入關,恐怕看的人實在是不多,看過大概也就忘了。而現在呢,由於她在香港和深圳交界處被邊檢人員兩次拒於國門之外,她以前的作品才又引起人們的重新關注,她的名字至少在香港已是家喻戶曉。這樣一看,“偉光正同志”是不是太愚蠢了呢?

且慢!我要告訴大家一個驚人的秘密:“偉光正同志”頭腦清醒著呢!它最需要的就是媒體對這事的大肆炒作,因為越報導,知道此事的海內外的中國人就越多,雖然小喬不怕,馮正虎不怕,但是,其它的大多數中國人怕,怕什麼?在國內的怕稍有閃失出不了國,在海外的怕惹上麻煩回不了家。由於中國的經濟形勢一片大好,做生意賺錢的機會多多,於是近年來越來越多的國人學乖了,大都失語,遠離政治,原因就在這裡。

今年2月4日,我來到了加拿大之後,並沒有提出政治避難,也沒有領取任何政府的救濟金,我開始以中文寫作為生,它不僅自由地表達了我的觀點,而且解決了我的衣食溫飽,何樂而不為呢?當我的名字首次出現在海外報刊上時,立即接到過去許多老朋友,老同學的電話或電郵,他們都是好心奉勸,阻攔,其理由無一不是回國的問題。他們說,反腐敗沒有錯,但是你要想一想,你發表了文章,以後就不能回家了!由此可見,上述類似小喬的遭遇影響何其深遠。

所以,“偉光正同志”無情地綁架了中國,只要他們認為這種不讓小喬回家的舉動有效,並且有利於其專制統治繼續維持下去,就會百用不厭,蠻不要臉。換句話說,假如每一個中國人都能夠像小喬那樣,免於恐懼,挺起腰桿,自覺地勇敢抗爭,不斷闖關,那麼,“偉光正同志”就會最終倒下,國門就會真正洞開,公平和正義就會重又回來,我們這些批評過中共的人就可以回家,劉賓雁與林希翎的骨灰就可以安葬故鄉。從這個意義上講,小喬闖關回家的榜樣力量已遠遠地超過事件本身,它不僅再一次暴露了中共反民主,反人權,反人類的本質,而且還鼓舞著流亡海外的愛國者克服恐懼奮力前行。總之她雖敗猶榮,雖退猶進。我做為小喬的會友想說一聲:小喬,大膽地前進吧,我們不想做難民,我們要保留中國國籍,我們要靠稿費生活,而中文寫作的“根”還是在中國,我相信,我們會很快回到自己的故鄉。

(文章只代表特約評論員個人的立場和觀點

── 轉自《自由亞洲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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