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記被關進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

【新唐人2013年2月1日訊】1月31日,中國大陸訪民鞠鴻怡投書本臺,揭露本人在十八大期間因上訪而被關進一所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黑監獄的恐怖經歷。內容如下:

勞教、上訪、拘留;截訪、丟孩子、精神病;癱瘓、監視、太平間……日前,圍繞著44歲的「上訪戶」陳慶霞的一系列關鍵詞將公眾目光迅速集中在黑龍江省伊春市帶嶺區。

陳慶霞的遭遇是訪民的一個典型代表,借維穩名義瘋狂迫害訪民的事例比比皆是,使得訪民由一個普通案子最後演變為家破人亡人禍悲劇每天都在我們身邊演繹,借維穩瘋狂殺人、判刑、勞教、拘留……手段數不勝數,直至在肉體上消滅訪民。

我的遭遇和陳慶霞一模一樣,都是遭遇不公待遇後上訪、拘留、監視、癌症、被關進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

不久前剛剛召開的十八大,就讓我們嘗盡了人間苦難。平時還是好鄰居好好先生,忽然一下子為了十八大像著了瘋魔一樣瘋狂得一點人性都沒有了,瘋了一樣的整人,而且是賽著整,像早些年比超趕先的年代一樣,人人都想盡了辦法瘋狂的整人,好像不夠狠就過不了關一樣,不把人整死絕不收兵似的……我的身體備受摧殘,至今都沒有治愈,心靈所受的傷害更無法愈和,現在只要看到那些臂戴紅袖標的人我就急忙躲閃,唯恐躲避不及而招致災禍。

維穩主要由街道辦事處領導布置任務,具體實施整人計劃由警察及當地居委會實施。

時至今日回想起十八大期間的的荒唐事至今都如同噩夢一樣總在腦海中浮現。

十八期間2012年11月3日,吳天麗又一次因心臟病搶救被送往門頭溝區醫院,我前往醫院探望。我們都因為被強拆上訪而相識。又加之我在12年的上訪過程中被迫害的身患癌症,目前仍在治療中,對於吳天麗的病我有太多的感觸:我們都從35歲的年齡因沒有家了而上訪,又因上訪而迫害的生不如死。吳天麗正在醫院急救室搶救,當我還沒有看到吳天麗人時,就被十幾個便衣警察連拖帶拽抓到警車上,當時手機也被搶走了,我被警察抓到門頭溝大峪派出所,外衣脫掉他們對我全身進行搜查,搜身搜包甚至連後背都抓了一把,經過長達近4小時的盤查后東城區和平里派出所將我接了回去,又是一番審問盤查在凌晨12點左右我被放回了家。

當我回到家門口,從此有兩人一組對我實施24小時不間斷監控……

2009年我身患癌症,為了治病舉債維生。中國的醫保又是治病的葯不報銷,報銷的葯不治病。在治療中毒副作用折磨的我的身體免疫力極低,……白天的情景總在眼前浮現,我一夜無法入睡。

為了十八大,門頭溝區的官員變成了魔鬼,像瘋子一樣沒有了人性。但是這種病一下子傳染到了東城區。冰天雪地讓志願者雪中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並不許我隨便邁出家門,從此家就成為我被囚禁的牢房。眼前視物變得模糊了,天眩地轉,我也被折磨病了……

醫生說我「瘋了」

自從2012年11月3日去門頭溝醫院看望病重的代理人——吳田麗,被大峪派出所警察抓了之後,我也被當地街道24小時管控,街道治保幹部不准我邁出家門外出,三天時間里只吃了兩頓飯,身體及精神上備受摧殘。失眠頭暈,我要外出治療及癌症打針都不許出行。

我因為治療癌症而患上糖尿病,血糖不正常,特別怕產生低血糖現象,因此,我頭暈時還在忍著,當渾身發抖時,就要求前往醫院治療,當時經請示後由民警及兩名街道幹部監視下前往醫院看病,醫生根據我敘述的情況:被人跟蹤,有人想整我……認為我精神出了問題,我當時血壓160,要求醫生給開點降壓藥都不給開,非要求我去安定醫院治療,陪同的幹部問我去嗎?我急了:坐在醫院的椅子上不肯移動,我怕被送到瘋人院,因為剛剛朝陽的王皓穎「被治療了十幾天」,我敘述的都是政府的瘋狂行為,竟然被醫生診斷為「瘋病」,看來政府是真瘋了。

11月7號,街道幹部看到把我折磨的已經不行了,就和我商量說出去休息一下換個環境,去個度假山莊,你去了保准不想回來了,我答應了。於是由兩名治保幹部和警察的「陪同」下,來到了東城區土地局開發的明皇度假山莊,我們來到五號樓,這棟樓相對獨立,外表與頭幾號樓差不多,只是窗戶及走廊上都安裝有鐵柵欄,我指著進門處就問了一下,這不是監獄么?平時進出的門都上著鎖,專門有人在門口把守,領導同意才能打開,每天早、中、晚飯時間才把門打開由保安及便衣警察前後10人左右押著出去用餐。這裏加上我總共關押了3個人。我們是不允許說話的,連吃飯都分別在不同的房間里用餐。

第一天有人問我:是法輪功嗎?我搖搖頭,覺得莫名其妙的問題。到了中午,又有人問我:是610辦公室的嗎?我突然警覺起來,難道這裡是秘密關押法輪功的地方嗎?……我開始恐懼了,聽說法輪功人員有被打死的、有挖了肝,活摘腎的……。我本來被折磨的血壓160,醫院不給開降壓藥,說這裡有醫生可以看病,幸虧早聽說了情況,否則稀里糊塗的吃了他們給開的的葯就麻煩了,我趕緊給朋友們發了條簡訊:關注我的腰子。

晚上我不敢脫衣服睡覺,生怕睡著了,我的腰子沒了,實在困了就把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臉朝著外面,睜著半隻眼打個盹。我就這麼挨著,看看這裏非常牢固的鐵窗,看來我插翅難逃了。街道看管我的人3天一輪,來到這裏的人都說度日如年,掐指這頭計算我在這裏呆了9天,那就是9年啊!放我出來時真如同華子良一樣,真覺得像瘋了一樣。瘋人治理下的病人,我被政府折磨病了。當我再看到那些看管我的治保幹部因有功每人發了一件衝鋒衣,臉上滿足的笑容時,我似乎看到了就像魯迅的小說《狂人日記》中所述:一個病態的社會,當你說的都是真話時竟被醫生認為是瘋話,那些看守們也像魯迅的小說中所敘述的搶著蘸著人血饅頭治癆病的愚昧的人……

當我重獲自由時,我已被這群瘋子折磨的奄奄一息了。治療了近3個月仍沒有痊癒,但藥費已花去了近兩萬元。請大家關注一下瘋狂時代我們這些被瘋人政治所迫害下的正常人,太恐懼了、太瘋狂了、太可悲了、太無奈了……

鞠鴻怡
2013年1月31日

電話:13693585639 13391905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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