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宜明:從「遍地洗腦班」看中共的罪惡

【新唐人2014年1月26日訊】中共邪教在歷次政治運動中,都對其打擊的群體實行肉體消滅的同時進行精神滅殺,施展它的洗腦邪術,於是,洗腦班應時而生,其實就是黑監獄,幾十年來,它在給不同群體洗腦的同時,還實行全民大洗腦,無法無天,得心應手,樂此不疲,其邪惡目的只有一個:強制人民放棄主見異見,最終用黨性狼性消滅和取代人性,達到精神操控靈魂滅殺。特別是在迫害法輪功的狂潮巨難中,中共的洗腦班處處可見,遍地皆有,其數量遠遠超過勞教所、監獄,從開始到現在,洗腦班一直是迫害法輪功的主要犯罪黑窩和集中營之一,而且在不同階段起到了不同的惡性作用。

全面迫害時,洗腦班是中共犯罪的主要黑窩

1999年7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挾中共一同發動了全面迫害法輪功的狂潮巨難。

由於法輪功學員的信仰活動都是合理合法的,當局拿不出法律依據來對付法輪功學員,就私下設立洗腦班(黑監獄)非法拘禁關押他們,進行酷刑洗腦等違法犯罪活動。在中共邪惡政策的縱容下,從中央到地方,從京城到農村,各級黨政機構、政法機關、軍隊、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廠礦、企事業、學校、醫院、居委等,幾乎都隨意設立洗腦班(黑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逼看誣陷新聞、逼寫保證書、酷刑加身、訛詐錢財、株連家人等,那時,大大小小、上上下下的洗腦班幾乎遍佈全國各地,成了中共犯罪的主要黑窩,在中共媒體喋喋不休的惡毒謊言中,在紅色恐怖的肅殺氛圍中,神州大地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洗腦班。而在沂蒙山區,當地惡徒還辦起了「骨幹洗腦班」、「家庭洗腦班」殘害民眾。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三日,山東蒙陰縣桃墟鎮惡徒蔣光健、劉醒世等,把當地法輪功輔導站長和各村輔導員非法劫持到鎮財政所三樓,辦起了「骨幹洗腦班」。十八位法輪功學員逢集被掛牌遊街,遭到了非人折磨和殘酷毒打。當晚,打手們一個個都喝得醉醺醺,拿著鮮槐木棍,惡徒劉醒世手拿一把大椅子問了句:「你是不是石增山?」回答:「是」,於是照石增山就打下來,椅子啪的一聲就碎了,最後剩一根椅子腿還打。打手們一擁齊上狠打,一邊打一邊問還煉不煉?「煉」就再打,直打得血流成河。最後張成法、石增山被打得昏死過去,抬到下面的小屋裡,扒光了衣服又打。看著不行了,拉了一件皮襖給石增山穿上。說如果醒不過來,就從樓上扔下來說自殺。季永現被打得臉變形,腿骨有傷;張成法、類欣臉上兩個大紫包,類欣腰、臀部都發紫;石增山的肋骨打斷,臉像紫茄子,兩眼像兩汪血水,渾身沒好地方,躺不下起不來,都是由其他法輪功學員照顧。聽到學員勸善,惡徒莫光利卻對值班人員說:「小伙子們,給我往死裡整!」直到把人打的血肉模糊昏死過去。令人髮指的是,惡徒們趁機敲詐勒索高額罰款,不交就一直關押、奴役、酷刑折磨,甚至送勞教、判刑、迫害致死。據瞭解,在迫害後的短時間內,桃墟鎮一千多名學員被強迫罰款至少一百零六萬七千五百九十六元(不包括非法抄家的物品)。桃墟鎮惡黨政府的這一暴行,卻得到蒙陰縣委、臨沂市委的重視與「表揚」,在全縣各鄉鎮進行推廣和效仿。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山東沂水縣惡徒何法江為了給各街道辦施加壓力,將各村、街的大法弟子集中在各自村、街施加新一輪的迫害。茶庵街惡徒何法舉先將本村街的八位大法弟子(四男、四女)集中關押在茶庵街大隊值班室裡。男女被迫關在一個房間裡和衣而睡。第二天下午,何法舉又命令劉本強和值班人員將八位大法弟子全部攆到大法弟子蘇紀香家裏,吃喝拉撒睡都集中在她家裏,對其整個家庭進行非法迫害,辦起了「家庭洗腦班」,不論男女都睡在一個房間裡,沒有隔牆,就連看押大法弟子的值班人員也睡在同一房間裡,以達到對大法弟子的精神上的摧殘和侮辱。當蘇紀香的丈夫提出抗議時,遭到惡人劉本強、楊得成的恐嚇威脅。中秋節前三天,惡人何法舉領著縣公安局政保科的王景文、張建平、張其國、尤某某等惡警到蘇紀香家裏。當場宣讀對大法弟子蘇莉的勞教判決書,隨即將蘇莉綁架到濟南女子勞教所勞教三年。而剩下的大法弟子被惡人李宏偉、劉本強等看押的更嚴了,一日三餐,不讓吃全。惡人劉本強說如果做飯就把爐子拆毀,鍋砸爛,直到天黑了,才叫出去買點東西吃。大法弟子就這樣在飢餓中淒涼的度過中秋節。後來何法舉命令值班人員強制大法弟子掃大街。

轉入地下時,洗腦班成了迫害中間站

由於迫害不得人心,中共受到了國際社會的譴責和法輪功學員的和平抗爭,江氏流氓集團便將迫害轉向地下,外鬆內緊。同時把大批法輪功學員秘密非法勞教判刑虐殺。在非法勞教判刑前,當局一般先將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洗腦班酷刑轉化,訛詐錢財,逼迫妥協,達不到這個邪惡目的,就非法勞教或判刑加害。這個階段,洗腦班成了中共運作迫害的中間站。

錢法君,男,未婚,山東臨沂市臨港區壯崗鎮東演馬村民,大法遭難後,錢法君進京鳴冤,遭到演馬鄉派出所惡警徐恆年、韓金城、馬宗濤、盧修田等人的殘酷折磨,致其傷痕纍纍。三次被非法勞教,遭到獄警李公明、岳林鎮、楊澎等及猶大王雲波、徐法月、閆化勇的摧殘,經受了拳打腳踢、上「十字架」、「熬鷹」、「吊銬」、「蹲禁閉室」、「送嚴管班」、「強制做奴工」、「罰面壁」、「用警棍電」、「大針刺腿」等多種酷刑摧殘。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正在家中忙於秋收的錢法君又被伺機回訪的惡徒無辜綁架到臨沂市洗腦班,遭到臨沂洗腦班頭目蘇偉等的野蠻灌毒食,後被惡徒馬宗濤、壯崗鄉惡警彭學忠、李洪森等第三次投進山東第二男子勞教所。在惡警王新江、羅光榮等的密謀下,錢法君遭到獄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等長期野蠻灌食摧殘,奄奄一息,惡徒在醫院實施「搶救」,從其右腳處輸注了不明藥物後,將其暫時放回家。錢法君回家後不明藥物開始發作,導致他右腳部位深度潰爛流膿,後來發展到四肢不靈,吃喝拉撒全靠護理,連起床的能力都沒有。於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七日晚九點含冤去世,時年47歲。

呂震,男,漢族,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五日出生,山東蒙陰縣蒙陰鎮西儒來村人,重慶大學國際金融專業學生,品學兼優。中共迫害大法後,呂震與重慶大學的學員們毅然多次去北京維護大法。隨即遭到重慶大學及當地警察的迫害,被關進洗腦班,被學校非法開除,後被劫持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遭到酷刑摧殘,同時重慶大學不法人員停發了他的學士學位。出獄後,呂震被學校遣送回蒙陰,但蒙陰不法人員拒絕接收,從此呂震戶口沒有著落。當地「六一零」惡徒的指使村裡在喇叭上天天喊他的名字,叫村民不要跟他接觸,他的家人為此承受了極大壓力,呂震只好離家。零四年三月,呂震在蒙陰縣蒙陰鎮趙峪同薛玉軍夫婦一同被綁架,先後被關進蒙陰看守所、臨沂市洗腦班進行迫害,後又轉到蒙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折磨數月。零四年十二月蒙陰縣「六一零」操控蒙陰縣法院將其誣判十一年,投進山東監獄加害。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呂震在山東監獄被惡徒們酷刑摧殘致死,年僅三十三歲。

姚彩薇與丈夫張濤,黑龍江省雙城市水泥廠工人,原本有個完整美滿的家,一家四口,她與丈夫、女兒都修煉法輪大法,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姚彩薇及丈夫、女兒多次進京上訪,被中共雙城市幫凶,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張國富、金婉智列為重點加害對象。一家人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看守所折磨,不得不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張濤與姚彩薇先後被非法勞教,姚彩薇後轉萬家勞教所辦的所謂「學習班」酷刑洗腦迫害,張濤被投進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直至被迫害致死,秘密火化。女兒張建輝被非法判重刑十年,沒有修煉的兒子不知道流浪到何處。巨難中,姚彩薇身體垮了,半身癱瘓、雙目模糊無法自理。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姚彩薇含冤離開了人世。二十一日,親友去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要求姚采薇的女兒回來為母親奔喪,監獄仍把人拒之門外。五月二十二日,親屬按照民間習俗把姚采薇和丈夫張濤骨灰合葬。一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就這樣被中共惡黨摧殘的家破人亡。

祝霞,成都市金牛區光榮小區法輪功學員,長期遭撫琴派出所(原光榮小區派出所,後合併到撫琴派出所)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管制,哺乳期一滿,即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遭非人折磨。非法勞教期滿,又被以當地610頭目何元富為首的惡人直接劫持到郫縣洗腦班繼續監禁、摧殘將近半年。回家三個月不到,受到回訪迫害,零三年六月,祝霞再次被何元富等惡人劫持到彭州市、郫縣、新津縣三個洗腦班相繼迫害十個月,遭酷刑折磨、藥物迫害、毒打、強姦、遊街示眾、連續不讓睡覺等摧殘虐待。年僅三十二歲、原本風華正茂、健康美麗的祝霞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據悉,祝霞在郫縣洗腦班期間,在被藥物迫害的精神恍惚的情況下,被一叫劉偉的流氓特務和另一惡徒多次強姦。回家後,祝霞不願洗澡,嚷著洗澡就會被強姦;經常用手摀住頭部驚恐的大叫:「你們要強姦我嗎?」(年僅四歲的兒子都學會了)咒罵陸中華(音)、吳波(音)、陳英(音)、趙威(音)、劉偉等。家人把祝霞送到外地療養,為了照顧她,丈夫王仕林(法輪功學員,曾連續三次被非法勞教)被迫關閉小店,兒子被迫輟學。撫琴派出所以他們去外地沒通知派出所為由,通知壤塘縣文教局停發祝霞母親倪清慧(法輪功學員)的工資,致使一家人生活更加困難。

勞教制取消後,洗腦班變成另類勞教所

迫於國內外的壓力,中共不得不取消了勞教制度,但只是取消了一個勞教牌子和制度,並沒有實質取消迫害政策,這使得各地政法委、610惡徒將迫害迅速轉型酷刑洗腦和非法判刑,特別是洗腦班,原來不少已經解體的,現在又死灰復燃,洗腦班的名稱也改頭換面如:法制學習班、法制培訓班、法制培訓中心、法制教育基地、戒毒中心、矯正中心等等。洗腦班變成了另類勞教所,同時將勞教所暴力洗腦的邪惡經驗照搬而來,使迫害更隱蔽惡劣。

據明慧網報導,二零一三年下半年,大陸各省市勞教所陸續解散,但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激增。據不完全統計,二零一三年下半年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為1044人,是二零一三年上半年的五倍多(上半年不完全統計為181人),這些數據僅僅為明慧網報導出來有數據的案例,而實際數字遠大於此。就在勞教所剛剛開始解體的八月份,很多省市開始大規模增設洗腦班,例如:山西省610欲用洗腦班迫害全省範圍內的法輪功學員,類似的還有湖北省、黑龍江省、浙江省、陝西省等,而且有的縣市明確說明是傳達中共省委下達命令。

那個臭名昭著的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雖然釋放了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摘掉了原來的牌子換上了戒毒所的牌子。但遼寧省又把關押在監獄裡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馬三家戒毒所進行迫害。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的法輪功學員池秀華就是被從遼寧省女子監獄劫持到遼寧省女子強制隔離戒毒所女犯區二小隊的,(即原來的瀋陽馬三家勞教所)正在那裏遭受著非人迫害。而有的洗腦班比如河北省會洗腦班就是石家莊勞教所裝修改造的,裡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謀多是穿著便衣的勞教所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和勞教所裡是一樣的。迫害的慘烈程度甚至比勞教所還惡劣。

二零一三年六月黑龍江密山市年近七旬的老人劉梅章被密山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期間摔倒導致脾臟破裂,洗腦班不讓她回家治療,一直迫害36天才讓回家,延誤治療時機。老人回家後中共還逼迫老人每星期去洗腦班一次。老人做手術住院,洗腦班的付秀麗還嫌老人不去洗腦班,竟然說出「住院也得去洗腦班」這樣沒有人性的話。老人出院後身體一直沒有康復,於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八日離世。

山東招遠洗腦班的惡徒原賓奎一見張淑香老人便發瘋一般,飛踢一腳,將老人仰面重重踢倒在地,緊接上前又抓起老人,左右開弓打老人十幾個耳光,打累後又指使手下孫艷芹將老人關進內部一個小黑屋裡,連續三天,白天不讓吃飯喝水,晚上不讓蓋被睡覺,真是見者驚心,聞者流淚。

黑龍江江漢區洗腦班頭子屈申心幾次喝酒裝瘋,夜晚打著赤膊、僅穿一條三角褲,竄到囚禁法輪功女學員汪燕的房間,講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侮辱、謾罵汪燕、甚至企圖耍流氓行不齒之舉……

蘇州市上方山洗腦班裡一個不明身份的剃著超短平頭的中年男人,一身惡臭滿嘴酒氣,爬到法輪功女學員宣小妹的床上將她整個人壓在了下面,同時說齷齪淫言穢語,並當著多名警察的面流氓調戲侮辱宣小妹。

取消中共邪教才能根除洗腦邪術

洗腦班不受任何機構監督,不受時間地點限制,沒有任何法律程序,是中共私設的法外黑獄,其數量及被囚禁在洗腦班的人次遠遠超過勞教所、監獄,其殘害民眾的血腥程度及手段比勞教所、監獄更專業化、多樣化。除了系統的精神摧殘外,還有各種血腥的肉體折磨,如:電擊、暴打、罰站、吊銬、暴曬、冷凍、不讓睡覺、綁死人床、開水燙,扎針頭,倒吊頭按入馬桶灌水窒息,鐵鉗拔指甲、性摧殘……法輪功學員被折磨致殘、致死、致精神失常的案件時有發生。其滔天罪惡,罄竹難書。

洗腦班與勞教所一樣,是共產惡黨的發明創造,它的存在,是中共踐踏現代文明與法制的黑窩明證,更是中共無法無天的見證。如今勞教所已被廢除,洗腦班也應該立即取消,但我們認為,僅僅取消中共體制內的一個害人制度或洗腦班,卻無法遏止中共的洗腦邪術和迫害政策,因為中共是一個黑幫邪教,它沒有正常社會的道統和法統原則,即使取消了勞教制度或洗腦班,哪怕取消了610黑惡組織,它還會變通行使害人邪術,從一個罪惡走向另一個罪惡。就像它不得不廢除勞教制度時,即沒有向受害人實施賠償,也沒有懲治不法之徒,卻立即把迫害轉型到洗腦和非法判刑,繼續殘害法輪功學員,延續罪惡。所以,只有取消中共邪教,解體中共惡黨,清算中共罪惡,肅清黨文化毒素,才能徹底根除中共洗腦邪術,才能終結中共帶來的民族苦難,才有可能使中國民眾找回尊嚴新生,從而走向文明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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