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濤:《十年》九七後最成功香港本地電影 思考“被強姦者”結局

有一個朋友昨天給我留言,說最近聽著我的節目感覺不錯,覺得我境界提高了,原來對我的節目是有些看法的,他最贊同我所說的,在中共體制下能當上大官的沒有一個好蛋,只不過在現實的環境中看哪一個人能夠人性和良知尚存,能夠放下屠刀,就像緬甸的前軍政府領導人吳登盛一樣。

其實,在我的節目當中,我一直是這麼強調的,只不過用不同的方式來描述。人性是看不到的,但每一個人也都承認:人就應該擁有人性,而人性的基礎到底是什麼?在現實的環境當中,我認為中共最邪惡的,就是摧毀了人們對自己生命含義的思考,代替以無神論、進化論和實證科學的灌輸,這些都是共產黨給老百姓洗腦和控制的方式。

十年》這部電影被譽為香港1997年回歸以來最為成功的一部電影,這部電影有5個小故事組成,其中第四個故事《自焚者》我認為是電影的核心,以紀錄片的形式採訪了四個人,第一個人是香港立法會的議員,這個人說了一句話,「如果共產黨沒了,中國就會亂。」這也是很多人的觀點。中國人成為了被強姦者,共產黨是強姦者,被強姦者說,你不能不讓主子舒服了。有一天強姦者突然消失了,被強姦者不知道怎麼活著了。有人說,共產黨像爹,給香港找了一個爹,難道這個爹是萬歲的嗎?沒有共產黨這個爹,香港就不行了,這是非常邪惡的說法。當爹的都會死,世上所有的人都會死。給你找了個爹,就永遠是爹了,娘總是換?怎麼這麼作踐自己?

第二個採訪的是一名大學教授,他評判自焚者的時候直接講,為什麼人會自焚?他們沒有出路了,他說的話很長,但中心思想是香港人沒有出路了。我跟大家說,2016年是命運的一年。

第三個採訪的是一名女士,是非政府機構的那麼一個人,她的感歎就是現在漫天都是陰謀論,陰謀論挫傷了人的信任,人與人之間真正的信任。我也說過,今天的中國社會就是以信任作為底牌,彼此傾軋,上到中南海,下到老百姓,為什麼能把信任作為欺騙的籌碼呢?就是人已經不相信靈魂的真實了。

而第四個採訪的人是個作家,他寫了一本書,裡面直接把中共稱為魔鬼,他對自焚最經典的一句話就是「自焚是假的,是共產黨騙人的」,他認為共產黨完全就是魔鬼,他總結了在共產黨淫威下的香港人,那些苟且偷生的做法。他說,香港有一個大左派,說了這麼一句話:香港人被強姦了,香港人怎麼辦?想了想,乾脆調整了一下姿勢,自己也享受一把算了。

十年》這部影片在香港電影界引起了軒然大波,因為有些所謂的電影專家和學者們對這部電影嗤之以鼻,以極端狹隘和妒忌的心理去謾罵這部影片。我認為,這些人就是《自焚者》裡面所說的,被共產黨強姦了,想了想,調整了一下姿勢,享受吧。

有關這部影片,BBC的報導《香港觀察:電影十年的效應》中說:「如果要數香港回歸以來最觸目的香港電影,應該非獨立電影《十年》莫屬了。它不但令死氣沉沉多年的香港電影金像奬再次受到注目,即使頒獎典禮已過了一個多星期,仍然是城中熱話;而本來一直被視為小眾玩意的獨立電影,竟然一反常態:一是電影自去年12月上映以來一票難求;二是在高票房的情況下沒有正式電影院線願意繼續播放,非比尋常;三是電影甚至招來政界的抨擊,連香港電台的論政電視節目「城市論壇」也罕有地去討論一部電影。」

這部電影觸動了所有的香港人,面對現實的環境,知道了自己的未來,香港人不願意擁有這份未來,但現實中又無法擺脫。面對未來的恐懼,每個人選擇了自己生活方式:有苟且偷生的;有願意迎著主子讓主子舒服的被強姦者;有願意維護自己的尊嚴,絕對不讓自己被凌辱的。

每一個人對生命、對自我的理解不同,自然就有爭論,而爭論的中心是要尊嚴和靈魂還是利益?影片揭示出來,當你順從了中共,最終的結果,你就是被拋棄的一塊肉。就像你順從了強姦者,去迎合它,你想讓它得到滿足,自己又舒服的時候,強姦者會找到新的目標而把你給扔掉。為什麼,順從已經增加了它的胃口,你已經沒有味道了。很多人失去了做人的尊嚴,站在利益的角度去思考,就會得到棄婦一般悲劇的結果。

「《十年》被提名繼而獲獎,既沒有人敢/肯當頒獎嘉賓(因此才由主席爾冬陞親自頒獎),又令金像獎喪失了在中國大陸的轉播機會,令一些電影人憂慮從此香港電影人及金像獎將會遭到內地封殺,難怪爾冬陞在頒獎時引羅斯福的名句:「最需要恐懼的是恐懼本身。」如爾冬陞所說,目前走出來「危言聳聽」的人,大多數一早已北上拍片,題材亦從不踩界,很多根本不會受到影響。相反,新晉導演的前路,也許會荊棘滿途。《十年》放棄了過去電影常用的政治隱喻,而是用直接坦蕩的方式去表達人心的恐懼,而且非常賣座,有學者和導演就預計,反抗政權的電影將陸續而來。」

這就是現實,這讓我想起了很多香港影藝界的故事,有一個人說了,香港的女星他沒有沒玩過的,香港的女星不敢對這句話有所答復,所以很多香港影藝界的人就是躺在強姦者身下,去迎合禽獸的意願,所以你會看到女星是一茬一茬的換,你會看到男影星隨意播種。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在電影中卻在探討著人性、正義、尊嚴,而現實中的自己完全是另外的一面。所以這些人面對《十年》這樣一部討論人性和尊嚴影片的時候,你能期待他們有什麼反應呢?

肉,當人只為肉而活著的時候,你能期待這個人怎樣的正義呢?

「《十年》在技巧和藝術成就上有瑕疵也是事實,但仍能夠成為「最佳電影」,公報結果的一刻出現的歡呼,就連負責頒獎的爾冬陞也說「嚇了一跳」,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金像獎出現那樣的呼聲」。而由去年12月到現在,《十年》除了開始有數間正式院線播放,票房理想卻沒有電影院願意放映下去,背後有什麼壓力可想而知。電影因此而轉移陣地,在民間用不同管道和場地播放,有在教堂、在天橋底、在廟宇前地,至今仍然持續,每次小區放映仍然一票難求。」

這是令人難以想像的場面,看《十年》這部影片的人,人們在空地上,在街頭看,而跟著共產黨走必然是缺德的,在損自己的德。跟黨走,你會倒血霉的。很多人說,聽不懂什麼叫倒血霉。這裡有一個典故,《封神演義》姜子牙在破天門陣的時候,其中有一個陣怎麼也破不開了,姜子牙跟雷震子說,有家女人正生孩子呢,給我弄盆生孩子的髒水來。拿水一潑,那個陣就廢了。那水就那麼臟,跟著共產黨走,就那麼臟,倒的就是這樣的血霉。

文章也提到了在中共的影響下,香港的電影已經走向了絕境,《十年》這部電影卻出現了這樣的場面,「電影所引起的共鳴,才是我們要問的問題──香港電影業出了什麼問題?香港又出了什麼問題?」但「這些電影的出現,預示了《十年》只是個開始。雖然經民聯議員梁美芬認為《十年》是政治宣傳片(《十年》亦因她的言論而票房一路飛升),將悲觀結論浪漫化,並質疑電影可否代表沉默大多數的聲音,更表示要拍一套「反斗十年」讓觀眾輕鬆一下。」

說《十年》是政治宣傳片,我認為很可笑,今天很多議員顧及到自己政治生涯的時候,就是在泯滅自己的人性。我記得《活著》這部影片裡面有這麼一句台詞,解釋了共產主義什麼時候能實現,大概的意思是:「小雞長大了就變成鵝,鵝長大了就變成了羊,羊長大了就變成驢,驢長大了變成馬,馬長大了變成牛,牛長大了就是共產黨主義了。」中國有句話很不好聽,叫牛X,共產黨就這麼「厲害」。

《活著》這部電影是禁片,但youtube上可以看到,據說那是張藝謀拍的最好的一部片子了。但張藝謀後來已經讓小雞變成鵝了,最後牛變成了共產主義。一開始,他還覺得共產主義是不可能的事情,當他走入人民大會堂的時候,他腦子變了,認為共產主義是真實的。這是人被洗腦、摧殘後很自然的表現。

最後文章說:「當建制一方指責《十年》宣揚港獨、製造恐慌,手指指向別人時,是否也應問一下,何以無論投放多少億元去實施愛國教育、國民教育,也無法產生只有50萬港元製作成本的《十年》所引起的共鳴?」

共產黨的愛國主義教育透過香港政府,滲透到香港的學校當中,因為它是滅絕人性,斬殺人性的,人自然就會拒絕。《十年》探討的是人性,而不是政治,但有人卻用政治的方式去打壓,卻激發了每一個人人性自然的反應,這是愚蠢至極的做法。

與此同時,另一件蠢事也有了結果,曾經轟動一時的香港李波案,現在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BBC報導「新上任的北京駐香港高官、中聯辦法律部部長王振民首次就香港書商李波失蹤案表態,說李波案非常不幸,並說這樣的事情不應該在香港重演。他強調,根據《基本法》和一國兩制原則,只有香港政府人員才能在香港執法,中國會繼續秉持一國兩制和法治原則,處理相關事宜,對香港社會各界的承諾「不會動搖」。」

從這來看,梁振英死定了,張德江整個系統的人已經完了,曾慶紅透過他弟弟曾慶淮控制的國安對香港的整個掌控已經完蛋了。我說過,習近平和王岐山最大的特點是後出手,為什麼?他們對下面的人不了解,他們一定會讓下面的人在具體事上有所表現,給他們演繹的空間和時間,然後他們就可以手起刀落了。王振民作為香港新的官員,百分百的否定了這件事所表現出來的結果,其中包括李波自己說「在銅鑼灣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他成為了一個非常可憐的人,

但這樣可憐的人卻非常的多,為什麼呢?還是那個問題,人性的基礎到底是什麼?我印象很深刻,大概在王立軍逃到美領館之後,我參加了一個討論中國問題的論壇會,我在會上說,如果一個人不相信神佛是很難堅守人性的。當時與會的都是反對共產黨的,其中有人對我所說的並不認同,有些嘲笑,什麼神佛和人性的?有些神經病了。

我當時問他,你也相信人性,那麼人性的基礎到底是什麼?他說:有什麼基礎?人就應該有人性。我說:「人性的基礎就是靈魂境界的神佛的佛性,只不過現在的人把這個當成文化了,但在我的眼睛裡這是活生生的生命,就是我們靈魂本身表現出來的價值,如果你不相信有這些,但你今天又相信有人性,你今天站在論壇上可以反共,你可以指出貪官那種淫蕩的生活,但這個論壇會開完了,在坐的有多少也是男男女女出去喝酒,也是亂來。」在坐的人低頭沒人說話。

罵著共產黨,當自己也像共產黨那麼亂來的時候,到底是人性?還是鬼性?還是魔性?而信仰者就能堅守這份人性,對人來講是堅守,而我認為這是生命的一種自然的狀態,一個人不能相信神佛的時候,他很容易出現很荒唐的做法和說法。共產黨這個惡魔對人思想和觀念,也就是靈魂層面的傷害。拒絕邪惡是人性恢復的開始,需要喚醒每一個人的佛性去愈合。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嚴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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