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西訪民致習近平和公安部的一份報案材料

【新唐人北京時間2017年08月23日訊】尊敬的習近平主席及公安部的各位領導:

您們好!

由於我兒子王小剛2007年2月因工作被工作單位西北電力建設第三工程公司(簡稱火電三公司)同事程文才惡意放狗咬傷,事後幹部張小兵等人又雇凶打人,導致我兒王小剛嚴重精神病。多年來未給我兒子發放一分錢生活費及其它應得收入,就連養老金也暗中停繳了。

上訪十餘年,我到北京公安部、中紀委、國家電網公司、國務院信訪局、中國能源建設集團有限公司上訪多次,到咸陽市、陝西省各級政府部門上訪不知有多少次了。以陝西省公安廳為首的各級政府有關部門至今仍堅持不依法辦案,還組建了咸陽市公安局、渭城區公安分局、渭城區信訪局、渭城區化工派出所、渭城區渭城街道辦、火電四公司社區等多家基層政府機構,對我全家實行長年暴力維穩,樓前樓後加裝多個攝像頭,非法實行24小時監控,白天有人監視、監聽,晚上屋前屋後站崗放哨,外出有人跟蹤,門窗多次遭打砸;我無數次被截訪、戴手銬,多次遭毆打。我及我的家人經歷了不知多少次的威脅、謾罵、羞辱、軟禁、關押、不准吃喝、上門打砸、斷電、監聽電話、剪電話線、暴力截訪、上訪銷號刪記錄、微博強行銷號幾十個等多項暴力維穩手段的殘酷迫害。已導致我全家四口人一死二殘的後果。不但原始案子沒有得到絲毫解決,後續暴力維穩的惡果滾雪球似的只增不減。陝西省公安廳信訪主任夏琛明曾對我說:「狗把你兒子咬了,你找狗去,找我們做什麼。」

十年期間,陝西省公安廳的廳長從王銳換成了杜航偉,我家的案子不但絲毫未動,相反,暴力維穩的惡果卻在天天加劇。最近聽說陝西省公安廳又換了新廳長,叫胡明朗。

2017年8月15日早上六點,我打算到陝西省公安廳上訪,看看新上任的胡廳長及其新領導班子能不能秉公為我家依法主持公道。

我剛走到社區大門口,圖中所示的①號狗仔已經提前等在大門口了,他強行擋住我,不允許我外出。我問他是誰?幹什麼的?憑什麼不讓我外出?誰指使他這樣干的?等等問題,他拒不回答。隨後,他電話叫來了②號狗仔,他們倆一起拉住我,令我寸步難行。我要求他們出示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的政府文件及他們的身份證和工作證,他們說他們沒有相關文件可出示,只聽領導的命令,領導叫他們幹啥他們就幹啥。我又問他們:「你們是哪個部門的?哪位領導命令你們這樣干的?」他們拒絕回答。

之後,②號狗仔跑到門房附近,與西北電建四公司小區安排的長年監控我的兩名維穩人員竊竊私語一陣後,不斷的向外打電話匯報著什麼,然後逕直進了社區大門,為了搞清他們的真實身份,我讓我的家人尾隨其後,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我的家人看到②號狗仔直接鑽進了轄區渭城街道辦租賃的、供各級政府部門使用、非法24小時專門用來監控我家日常行動的監控室,門外停了兩輛車,屋內有吵吵嚷嚷的聲音。

過了一陣,②號狗仔從監控室裡出來了,來到大門口繼續配合①號狗仔對我進行攔擋。沒過多久,圖中所示的③號狗仔出現了,他們三人有的不斷往外打電話,有的繼續拉扯我,阻止我外出。

一直折騰到早上快七點半,我仍無人身自由。我一怒之下,用粉筆在馬路邊寫了幾句抗議的話供過往行人評論。他們三人見狀,暫時停止了對我的拉扯,聚到離我不遠的馬路邊悄悄商量著什麼。又過了一陣,他們電話叫來了圖中所示的④號狗仔。他們幾人站在離我不遠處緊緊的盯著我。到了早上大約八點左右,①②兩名狗仔消失了,留下③④兩名狗仔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陸陸續續有過往行人來看我寫的抗議文字。到了早上十點左右,他們又電話叫來了圖中所示的全身黑色打扮的⑤號狗仔,看模樣,⑤號狗仔像個小頭領,③④兩名狗仔不斷的向⑤號狗仔唯唯諾諾的點頭哈腰。⑤號狗仔領著③④兩名狗仔不滿的在我身邊轉了幾圈,凶狠的瞪著我寫在地上的抗議文字。我再次當面抗議他們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的惡行,要求他們出示身份證、工作證和相關文件,⑤號狗仔凶狠的對我說:「沒有證件,也沒有文件,再敢罵政府違法辦案小心我打斷你一條腿!」③④兩名狗仔見狀,也揮起拳頭向我走來,做出想打我的模樣。

沒多久,西北電建四公司小區長年對我家實行非法暴力維穩的打手小頭領吳國榮從小區裡急匆匆的趕了出來,他點頭哈腰的跑到全身黑色打扮的⑤號狗仔面前,不斷的做出討好的模樣,⑤號狗仔小聲問了吳國榮一句什麼話,吳國榮見周圍群眾較多,趕緊對⑤號狗仔說,咱們到門房裡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③④⑤三名狗仔便緊緊的跟著吳國榮進了門房,他們不知在商量著什麼,半小時之後,吳國榮離開了門房,⑤號狗仔也從門房裡衝了出來,他急匆匆跑到我跟前,用手機把我寫在地上的抗議文字照了幾張照片,又竄進門房,和③④號兩名狗仔一起坐在門房裡,貼在玻璃窗上緊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直到我下午三點多收拾東西回了家,他們才離開門房回了渭城街辦的專用監控室。

期間,我的家人多次給渭城街道辦負責對我家維穩的街道辦主任林軍打電話,把詳細情況告訴他,詢問他這五名狗仔的身份並要求立即停止這種違法行為。林軍對我的家人說,這五名狗仔肯定不是政府的人,政府咋可能做這種違法的事情呢?應該是企業從外面雇佣的人。我的家人問他:「如果是企業從外面雇的人,他們如何能進入渭城街道辦的專用監控室對我家實行非法監控呢?林軍無法自圓其說,吱吱唔唔說我可以幫你查查看看他們到底是從哪來的?截止目前,未見林軍主任針對這五名違法人員的身份有任何正面答覆。

隨後,我的家人又打電話向轄區化工派出所片警鄭民報了案,詳細向鄭民匯報了所發生的一切事情經過。鄭民口頭承諾會立即向所長張思強匯報案情。截止發稿,未見化工派出所任何警察出警和偵察案情。

事後,有好心群眾告訴我,這五名狗仔都是政府安排的,因為怕我抓住他們違法的把柄,特意找了幾個生面孔。大概從2017年8月11日就開始了對我家的24小時、全方位、無死角的非法監控行動。只不過我近期因天熱沒出門上訪,不知情罷了。

為了證實此好心人所講情況是否屬實,我的家人於2017年8月15日傍晚到2017年8月16日上午之間,多次悄悄來到渭城街道辦的專用監控室外,透過門縫悄悄向裡觀察,這幾名狗仔果然換班呆在裡面,死死盯著安裝在我家門口的幾個攝像頭電腦畫面。

尊敬的習近平主席及公安部的各位領導,很多律師曾看過我家的原始案子材料,都說我家的案子一目瞭然,鐵證如山,不用調查就能確定具體犯罪份子。可是,我上訪了十多年,陝西省公安廳至今仍以時間太久,無法查清為由包庇眾多犯罪份子,十年間,我及我的家人遭受了來自各級地方政府部門採用的各類暴力維穩手段及非人折磨,已經導致我全家一死二殘的後果,他們為了繼續保護違法辦案黑幕和掙取更多的維穩經費,仍不肯收手。

我家小區原本歸咸陽市渭城區管轄,從2017年3月起,陝西省規劃了大西安藍圖,把我們小區劃歸西安市西咸新區秦漢新城管委會管轄。雖然戶口本並未更換成西安市民的戶口本,但是,我這久拖不決的案子的維穩主管部門也由咸陽市渭城區劃到了西咸新區秦漢新城管委會,歸咸陽市渭城區管轄的時候,非敏感期,我每次出門上訪,他們都會指使渭城街道辦的在職官員或明或暗的進行跟蹤匯報。每逢敏感期或國家開什麼會的時候,他們會安排十幾人倒班把車停在我家樓前樓後,24小時監控和打壓,自從渭城街道辦換了新書記張亞紅之後,不久,她就安排人在我家樓前樓後及我外出必經之路和小區大門口安裝了多個高科技攝像頭,並專設了一間針對我家非法24小時監控的監控室,裡面配備有空調、架子床、電腦,辦公桌椅等設備。

張亞紅任職渭城街道辦書記這幾年時間內,她不僅僅只針對我家進行暴力維穩迫害,她還曾巧立明目,藉口給渭城街道辦辦公大樓搞裝修,私下非法斂財上百萬元,同時,在國家還未出臺允許生二胎政策的情況下,為了達到要個兒子的目地,違規偷生二胎。轄區內很多農民應享受的各項國家政策也遭她及其下屬強行剋扣和截留。

前不久,聽說中央抓捕了陝西貪官魏民洲和前陝西省委書記趙正永,陝西百姓覺得有盼頭了,但是,像張亞紅之類的害民蒼蠅們是不是更應該從快從重查處呢?

習近平主席及公安部的各位領導,圖中所示①②③④⑤這五名無人認領、自己也不敢亮明身份的狗仔們,天天公然把我堵在家裡不讓外出上訪和正常生活,報警又無人出警和破案,任其公然天天踐踏依法治國。我不知道到底該找哪裡報案,請求你們能重視我所反映的問題,儘快依法公正處理,本人不勝感謝。

同時,懇請海內外各界媒體及正義人士關注採訪相關非法暴力維穩官員,我全家將感激不盡!

西咸新區秦漢新城渭城街道辦黨委書記張亞紅電話:13892967809,029—33414696

西咸新區秦漢新城渭城街道辦黨委副書記兼主任林軍電話:13709101158,029—33414698

西咸新區秦漢新城化工派出所所長張思強電話:13891093698

化工派出所片警鄭民電話:15929630389

附件:原始案子材料

尊敬的習近平主席、王岐山書記、最高檢察院曹建明院長:

您們好!

我兒叫王小剛,是西北電力建設第三工程公司(簡稱火電三公司)的職工,於2007年2月6日由公司調入蒲城項目部工作,任項目部保衛部糾察,做門衛工作。去蒲城工作前身體健康,無任何疾病。2月7日第一次上班,被安排值晚8點的班,接班時他看到門衛室門鎖著,就到值上一班的同事陳文才的宿舍門口喊陳文才要鑰匙,陳文才認為暴露了他曠班的情況,放出藏在宿舍的值班的大狼狗,把王小剛咬得腿上鮮血直流,滿院子的幹部、工人、小車無人救助!我兒自己向農民問路,步行到鄉衛生院看傷打防狂犬病疫苗救了自己。我在與王小剛的電話交談中發現情況不對頭,立即趕到蒲城項目部瞭解實情後,找相關領導要求處理問題和上報工傷,單位領導拒不處理任何問題也不准王小剛休息,還剋扣了王小剛的工資和獎金。

2007年3月24日,我帶著王小剛找保衛科長張小兵要獎金和以前的工資,張小兵和財務科長白石等七八個人在食堂裡面找到我們,食堂管理員王懷忠現場指揮,辦公室主任張廣利抱住我,讓農民三人打我兒子,在食堂裡邊和外邊共打了4次。張廣利、張小兵還威脅我:你兒還要不要工作?滿院子幹部、工人,沒有任何人敢出來勸阻。事後不許我們報案,不讓休息,不給治病,如休息就停發一切。我看事情嚴重,只得將我兒強行帶回家中休養治病。

王小剛被單位的人有意放狗咬傷、被毆打、被欺負,身心受到嚴重傷害,連續多天晚上做惡夢嚇得他睡不成覺,第四軍醫大學西京醫院確診為偏執型精神障礙,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必須要有家人常年照看。

我向蒲城當地的派出所報案,隨後又向蒲城縣、渭南市的公安機關報案,直至向陝西省公安廳報案,至今都不給立案查處。陝西省公安廳信訪室主任夏琛明甚至對我說:「狗把你兒子咬了,你找狗去!找我們做什麼?」

十年來,我到北京公安部、中紀委、國家電網公司、國務院信訪局、中國能源建設集團有限公司上訪多次,到咸陽市、陝西省各級政府部門上訪不知有多少次了。以陝西省公安廳為首的各級政府有關部門至今仍堅持不依法辦案,還組建了咸陽市公安局、渭城區公安分局、渭城區信訪局、渭城區化工派出所、渭城區渭城街道辦、火電四公司社區等多家基層政府機構,對我全家實行長年暴力維穩,樓前樓後加裝多個攝像頭,非法實行24小時監控,白天有人監視、監聽,晚上屋前屋後站崗放哨,外出有人跟蹤,門窗多次遭打砸;我無數次被截訪、戴手銬,多次遭毆打。我及我的家人經歷了不知多少次的威脅、謾罵、羞辱、軟禁、關押、不准吃喝、上門打砸、斷電、監聽電話、剪電話線、暴力截訪、上訪銷號刪記錄、微博強行銷號幾十個等多項暴力維穩手段的殘酷迫害。不但原始案子沒有得到絲毫解決,後續暴力維穩的惡果滾雪球似的只增不減。

我告到哪裡,陝西省公安廳的虛假黑材料就上報到哪裡,罪犯單位西北電力建設第三工程公司的黑錢就塞到哪裡。陝西省公安廳不下幾十次編造虛假的材料,私造偽證上報公安部及黨政人大等機構,說我家王小剛的案子終結了。直到2016年11月仍然如此弄虛作假。每當遇到這種情況,我都當場質問接訪的官員:「陝西省公安廳是怎樣終結的?終結的理由是什麼?有沒有我的簽字?為啥不告知我?憑啥偷著終結?」這些官員無言以對。

公安部信訪處樊處長曾答覆我說:「我只能從電腦上給你轉下去,陝西省公安廳不執行我們也沒辦法。」

陝西省政府及省信聯辦答覆我說:「是陝西省公安廳的領導親自給你家上報的終結材料,中央三令五申不讓政府參與案子,我們也沒辦法。你找省公安廳去。」

陝西省人大信訪室馬主任曾不止一次對我說:「陝西省公安廳廳長杜航偉是主管全省信訪工作的副省長,我們惹不起。如果給你家辦案,我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我們只能聽杜廳長的,他讓咋辦我們就咋辦。你可以去找陝西省委,省委代表黨,權力大得很,陝西省公安廳不敢不聽黨的話。」

陝西省委接訪官員對我說:「你家的案子是涉法涉訴的案子,我們很同情,但是不對口,我們無權處理。陝西省人大是主管涉法涉訴案子的歸口單位,你找他們去,要求他們給你監督處理。」

陝西省檢察院的領導對我說:「我們平時都和公安廳的領導在一個大院裡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讓我們咋給你處理?」

我兒王小剛的案子就這樣捂來捂去,推來推去,拖到今日。這麼大的一個國家,這麼大的一個黨,這麼多的機構,這麼多的官員,怎麼就處理不了我們家這樣一起案子?

我老伴兒得知兒子被迫害的消息後憂憤交加,患了嚴重腦梗、偏癱,於2010年1月1日含恨而死。王小剛受到劇烈驚嚇後精神失常,火電三公司竟然還要求王小剛到單位上班。這樣的情況怎麼能上班?多年來我兒子的工資未給發放一分錢,就連養老金也暗中停繳了。王小剛由我小女兒在家照看,小女兒因此不能外出工作沒有收入,我則每日四處奔波求告上訪。一家三口的生活,全靠我每月近3千元的退休金維持。我因到處上訪忍飢挨凍受盡折磨造成左腿嚴重骨網膜損傷,被定為三級殘疾,十年上訪的結果是我家四口一死兩殘!至今看不到公正查處的希望。

習主席、王書記及各位領導,我在絕望中給你們寫信求救,我對我們家的境況不敢多想又不得不想。我今年七十六歲了,到我不得動了,我走了,小剛怎麼辦?難道叫我和我老伴兒把他一起帶走嗎?我求告上訪的基本要求是:王小剛是因公受傷患病的,工作單位火電三公司應該以工傷處理。我這個要求不符合事實和規定嗎?過份嗎?

走投無路絕望之中我給您們寫信,懇請您們能派人明查暗訪,查明黑幕,嚴懲官官相護的黑官,為我們家及陝西省各地的冤民們主持公道、伸張正義!我們全家將不勝感激!我王英強就是到了九泉之下也能合眼了。

陝西省咸陽市退休工人(2017年3月劃歸西安市西咸新區秦漢新城管委會):王英強

電話029-33711064
2016年12月4日

(責任編輯:陳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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