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小弟子一段難忘的經歷

【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08月23日訊】我是一名九零後,也是昔日的小弟子,今年二十九歲。為了感恩大法師父的一路保護,我把自己一段難忘的經歷和在大法中受益的點點滴滴寫出來,告訴世人法輪大法的美好。也把惡魔江澤民迫害法輪佛法,給千千萬萬個幸福的家庭帶來的痛苦與傷害說出來。

幸福的童年

我出生在一個和睦溫馨的家庭,爸爸是一名工人,勤勞能幹,媽媽是一名小學教師,溫柔賢惠,我活潑可愛,大家都很喜歡我。媽媽常給我買漂亮的衣服和好吃的食物,姥爺姥姥都很疼愛我。我的童年生活的無憂無慮。

我六歲的時候,媽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那時每到休息日,媽媽就帶著我到她同事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或到煉功點學法煉功,我和幾個小朋友邊聽法邊玩。有時爸爸也和我們一起去。那時我能看到法輪章上的法輪在旋轉,能看到師父的法身,有幾次師父的法身和我說話了。我非常喜歡聽媽媽讀法,大法在我幼小的心靈深深的紮下了根。

由於媽媽得法後,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工作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對學生也和藹可親,教學成績一直很優秀,所以得到學校領導、同事和家長的認可,是一名公認的優秀教師,受到很多人的尊敬。同學都願意和我玩,老師們都喜歡我,認為我聰明可愛又懂事。我的童年是在大法的沐浴中,在爸爸、媽媽、姥姥、姥爺的疼愛中,在同學們的羨慕中,快樂幸福的生活。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會一直生活的很快樂。

在大法中受益

媽媽修煉法輪大法,我也是受益者,我從小很少生病,除打疫苗外,很少打針吃藥。在我的記憶裏沒打過吊瓶,就是在外地上學也很少感冒。我六歲上小學,十二歲上初中,十五歲上高中,一直都很順利。

我十七歲參加高考,那是二零零七年,高考的前幾天,我和同學去市裏買東西,被後面的摩托車給撞了,我被撞在電線桿上了,當時昏了過去,醒來後知道是在醫院裏,我就起來了,感覺身體好好的,就回學校了。因為我知道師父保護了我。我時時帶著真相護身符。

我順利的參加了高考,為了避開灌輸黨文化、政治學習、假歷史的東西,我和媽媽商量著,選擇了一所航空學院。進入航空學院不久,國際航空公司招人,在師父的看護下,一下就被國際航空公司招聘了。在國際航空公司邊培訓邊實習一年,成了一線城市國際航空公司的一名職員,有了讓眾人羨慕的工作。那時我才十八歲。同學都說我是幸運兒,我知道這個工作是大法師父給我的。幸虧有了這份工作,媽媽被非法關押時,我沒流落街頭。

感謝大法師父,從小就讓我聽到了法輪佛法,大法的法理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上,讓我知道怎樣做人、怎樣處事,真誠善待他人,認真工作,不偷懶不耍滑,面對不公平時,不計較不怨恨,坦然面對。「不失不得」的法理讓我受益無窮。在家庭中在工作上不計較個人得失,不佔別人的便宜。所以在媽媽被非法判刑的幾年裏,我沒隨波逐流,也沒消沉,我邊工作邊自學財務本科,三年內通過了國家考試,並順利的拿到了本科證書。也遇到了愛護我的丈夫,並順利的找到了另一份工作。這都是大法師父的一路保護。

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沒影響到工作。我的純真善良,得到周圍同學、同事的認可,她們都願意和我交往。我在實習的時候,有一個同學借我的錢,遲遲不還,我想她可能困難,就沒問她要。和我在一起工作的同事,有的耍滑偷懶,我都不去計較,所以和同事都能融洽相處,也得到公司老闆的信任。我的家庭和睦幸福,結婚後,婆婆公公把我當女兒一樣對待。

最難忘的是,前年,我和丈夫開著自家車去商城,丈夫開車,半路上與大貨車相撞,當時轎車車體嚴重損傷,我和丈夫都安然無恙。我的家人都嚇出一身冷汗,事後都後怕。我隨身帶著真相護身符,感謝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們一家,丈夫明真相做了三退。三退保平安是真實的。

我常常感覺心想事成,二零一五年結婚,一直沒想要孩子,當我想要孩子的時候,孩子就來了,二零一八年底我生了一個健康可愛的女孩,順產,剛生下來時八斤半,從感覺要生到孩子出生,不到一個小時,助產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許多人聽說都感到驚訝,我常常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使我在大法中受益,工作順、事業順、生活順、生孩子也順,事事順,感恩師父的一路保護!

現在我生活的很幸福,有一個不錯的工作,有幸福溫馨的家庭,住著明亮寬敞的大房子,還有自己的小轎車。今後我會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也繼續支持媽媽修法輪大法,以後我也會走進大法的,我知道他的珍貴與美好。

痛苦的少年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法輪大法被迫害,我和千千萬萬個大法小弟子一樣,經歷了痛苦的魔難,家庭的破碎,孤獨恐懼。好在大法師父保護著我,時時沐浴在佛光中,沒有消沉。

我九歲的時候,邪惡的江澤民發動了對信仰真、善、忍善良民眾的打壓迫害,我幸福的生活一下打破了,使我掉到痛苦的谷底。剛開始打壓不讓煉,得法不久的姥姥去世了,兩個月後,媽媽上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我和得了半身不遂行動不方便的姥爺沒人管,常常飢一頓飽一頓的,爸爸常常喝酒發脾氣,嚇的我躲在姥爺屋裏。二零零零年的中國新年,我和姥爺吃的是方便麵,哭著過的年。姥爺擔心媽媽,我想念媽媽,半夜常常哭醒喊媽媽,有時還出鼻血,有一次關門時,不小心把手擠了,手指都變紫黑了,爸爸不安慰我,還埋怨我,我痛的哇哇大哭。我好想媽媽。

兩個多月後,媽媽回來了,媽媽瘦了。但以前那個溫馨和睦的家沒有了,爸爸常常跟媽媽吵架,埋怨、怨恨媽媽,失去了昔日的安寧與溫馨。恐懼和擔憂時時伴隨著我,我擔憂爸爸找媽媽的茬,擔心他們爭吵,擔心警察再把媽媽抓走。爸爸單位給他放假,讓他看著媽媽,時時處處限制媽媽的自由。在高壓下,爸爸覺得在親戚和同事面前沒面子,就把怨氣撒在媽媽身上,極力阻擋媽媽學法煉功。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的一個早上,媽媽正準備上班,我鼻子又出血了,還沒來得及幫我止鼻血。派出所片警突然闖入我家,問媽媽:「還去北京嗎?」媽媽回答:「去!」片警就抓著媽媽的胳膊,使勁往外拽媽媽,當時,我也顧不上出鼻血,我哭著喊著拽著媽媽衣襟不放,片警當著我的面,還是強行把媽媽綁架走了。媽媽被綁架走後,又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在媽媽被非法關押的第二天上午,她教的五年級的學生有三十多人,買了日用品去看守所看望她,我也跟著去了。看守所的警察們不讓見,同學們圍著看守所,就是不走,僵持之下,看守所所長找來了校長,校長非常生氣,並氣急敗壞的訓斥了那些學生。校長把學生們帶回了學校。其中兩個帶頭的同學被代課老師體罰打罵。爸爸也去了看守所,當著眾人的面,把我踢到了路邊的水溝裏,不但沒見到媽媽,還挨了爸爸的打,內心很痛苦。

媽媽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我形單影隻,同學們也不和我玩了。有的還冷落我、歧視我。一天有一個比我大的同學,來我家要和我玩,她玩了一會兒,就把爸爸衣服兜裏的錢給偷走了,爸爸發現後很生氣,非得讓我找她去要,我不敢去要,因為我知道她不會承認的,我也打不過她。我就自己跑到家前面的河邊去哭。我想媽媽啊!媽媽在家她就不敢偷爸爸的錢了。好在被一個同學知道了,用她自己的錢,給了我,還給了爸爸。幫我解決了當時的困境。我很感謝這個同學。

公安局讓家人或單位的人來逼媽媽放棄大法修煉,用盡一切辦法威逼她。有一次中午,天下著小雨,爸爸領著我說去看媽媽,把我領到看守所門口說:「你媽媽不要你了,我也不管你了,你找你媽媽去吧!」說完就走了,就把我丟在看守所的門口,我站在雨中淒慘的哭喊著:「媽媽回家!媽媽回家!……」在那哭喊了不知多久,也沒見到媽媽。後來被人打車送回家。想起這一件件往事,淚水不由自主的流淌下來。那時不明白,善良的媽媽為甚麼被警察抓走,好人為甚麼被迫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恐懼、孤獨、痛苦、迷茫,給我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深深創傷。

這次媽媽被非法關押了六十多天。回家後,家庭矛盾升級,爸爸常常酗酒、發酒瘋、罵人、摔東西、打媽媽鬧離婚,學校還扣發媽媽的工資,罰媽媽打掃學校的廁所和樓道。在這樣的環境下,媽媽怕我受到傷害,決定送我去外地上初中,在外地上學需要一筆學費,家裏沒錢了,就賣了一部份房子。媽媽一年兩次的被非法關押及勒索,經濟上也變的窘迫。那時我才十二歲,生活還不能自理,就離開了媽媽和家,獨自在外地漂泊。我雖在外地上學,擔憂恐懼依然存在,孤獨也時時伴隨著我。

由於我年齡小,自控能力差,再加上擔心媽媽,常常想媽媽,我靜不下心來學習,所以我的學習成績一直沒有上去,成績一般。媽媽有時打電話來安慰我,鼓勵我好好學習,有時媽媽給我寫信開導我。放假回家後,媽媽輔導我,陪我一起做數學題,考我英語單詞。痛苦的陰影漸漸淡去。我也知道努力學習了,學習成績提上來了。

在上初三時,我回到本地,我的班主任是媽媽的同學,也是法輪功弟子,她對我很好,我家離學校較遠,晚上補課不方便,她就把我和另一名女同學接到她家住,有時在她家吃飯。她是那麼和善,人長的漂亮,從不打罵學生,同學們都喜歡她。她也很喜歡我,我在外地上高中時,她還大老遠的來學校看我,跟高中的班主任了解我的學習情況,鼓勵我好好學習。走時給我了一百塊錢,讓我買吃的。我很想念她,可惜她奧運前被非法抓捕判刑,二零一一年被迫害死了。每想起她,我都很難過,為甚麼這麼好的人被迫害死了。

上高中時,我去了離家更遠的學校,媽媽一直鼓勵我要好好學習,希望我能考好一點的大學,可是,高三時,疼愛我的姥爺在這恐懼的壓力下,腦梗突發去世。我悲傷了好長一段時間。

苦難加重,去監獄看媽媽

我以為苦難離我遠去,沒想到,奧運前媽媽又一次被抓,當我知道這個消息後,真是晴天霹靂,我兩年沒見到媽媽了,當我聽到媽媽再次被抓時,失聲痛哭,痛苦、難過、悲傷都不能表達那時的心情,對媽媽的思念和擔憂,像一塊巨石壓在心頭。

接著爺爺知道媽媽的事,血壓升高去世了,爸爸病倒住院,這一連串的打擊讓我喘不過氣來。爸爸為了減輕壓力,提出和媽媽離婚,更讓我痛苦不堪,我失去了媽媽,失去了幸福的家。從此我自卑起來,我好羨慕有家有媽媽的孩子,多麼希望吃飯時,媽媽喊我一聲「慧兒吃飯」。我做夢都想見到媽媽,卻聽不到媽媽的一點音信。

那時我在外地實習,剛剛走向社會,我期待媽媽來電話,一天天過去,一個月一個月過去,一年又一年,我期盼媽媽給我打電話,期待著盼望著,同時失望也伴隨著我。在期盼失望擔心痛苦中煎熬。平時還好過一點,每到過年時,家家都團聚在一起歡歡樂樂的過年,我卻無處可去,孤獨悲傷伴隨著我。我常常默默的流淚,怕同學和同事看見。

在給爸爸打電話時,聽到的是對媽媽的抱怨,數落媽媽的固執。打完電話,心情更糟,後來知道媽媽被非法判刑五年,我的精神都崩潰了。我擔心媽媽,也思念媽媽。以後陸續的知道了爸爸和媽媽離婚了,媽媽被送進省女子監獄了,媽媽被開除公職,爸爸找別的女人過上了。

每一次的消息,都讓我心碎心痛。我感到自己成了孤兒,感到孤獨無助,默默的想媽媽、默默的流淚,那時我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孩子,還不夠成熟,還不夠堅強。我想不明白媽媽只是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為甚麼被抓,為甚麼判那麼重的刑期。那時我多想見到媽媽,想聽到她的聲音,我剛剛走上社會,有許多問題要問媽媽,那時只是痛苦的無奈的等待,家也沒了,爸爸跟別人過了。孤獨痛苦像一塊大石頭重重的壓在我的心上。

三年後,在好心人的指引下,我到省女子監獄辦了接見證,第一次去見媽媽,給她買了一兜日用品和一兜吃的,在監獄的接見大廳裏,我終於看到了日夜思念的媽媽,看見媽媽的那一刻,淚水模糊了雙眼,我在玻璃窗外流淚,媽媽在玻璃窗裏流淚,我有好多話要和媽媽說,可沒在電話裏說幾句,時間就到了,媽媽穿著斑馬條勞改犯的衣服,我無奈的看著獄警把媽媽帶走。媽媽擔心我過早的走上社會,怕被大染缸污染,叮囑我好好工作,不要擔心她。我看媽媽的狀態很平和,並沒有被迫害倒。我帶去的東西又原封帶回來了。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很嚴酷,不花錢不找人是帶不進去的,我給媽媽存了些錢。

後來我攢假期,去看媽媽,可是我千辛萬苦,倒幾次車大老遠的來見媽媽,有時不讓見。讓見了,電話不好使,有時說不了幾句話,就斷開了,旁邊有獄警監聽著,有一次去接見媽媽,人多排隊,幾個人用一部電話才十分鐘,媽媽排最後,我和媽媽沒說上五句話,時間沒了。接見大廳裏嘈雜聲,哭聲也影響接電話的聲音。每次從接見大廳出來又壓抑又失望,壓抑好幾年的話,都沒有機會和媽媽說。能看到媽媽也是對我的一點安慰。

有一次接見,獄警要我勸媽媽「轉化」減刑,下班時間到了,獄警給我時間繼續勸媽媽,我痛哭流涕,把壓抑幾年的痛苦發洩出來了,我哭的說不出來話,媽媽也淚流滿面,她體會到了她寶貝女兒的孤獨無助。但她不想說假話,不想背叛師父、背叛大法,我也理解媽媽,我也知道師父和大法是最好的。但還是希望媽媽早點出來。

媽媽說:「不要怨恨你爸爸,他過的好,咱娘倆都放心了。快到吃飯時間了,別影響到警察吃飯,早點回去吧,不要擔心我。好好工作生活。」我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接見大廳。我哭著走出了監獄。

難忘的接見

二零一零年七月份,媽媽的包組獄警給我打電話,說媽媽病了,需要家屬拿錢住院做手術,我不相信,因為媽媽一直很健康,我以為是騙子。我又擔心,畢竟在那樣的惡劣環境中煎熬,就給舅舅和小姨說了此事,他們也擔心媽媽,就湊了些錢給我,我就請假去監獄看望媽媽。

獄警給我打電話,要送媽媽住院做手術,讓我在監獄管理局中心醫院一樓的大廳裏接見,這是一次最難忘的接見。媽媽戴著手銬,雙手被銬在一起,面容憔悴,右邊脖子上長了一個小孩拳頭大的包,頭向左邊歪,穿著斑馬條子的勞改服,被四個獄警包圍著,走進監獄管理局中心醫院一樓大廳裏,一個瘦瘦的,年齡大一點的獄警緊緊的抓著媽媽的胳膊,好像怕媽媽跑了。被進進出出的世人,停足觀看,感到好奇,以為媽媽是壞人。

此時我等候在那裏,看到善良的媽媽,因為信仰「真、善、忍」而被關押在監獄裏,身體卻變成這樣,我的心好痛好痛,淚水在眼圈裏打轉,我勉強的微笑著和獄警打招呼,問媽媽的身體情況,媽媽親切的看著我,想安慰我,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面對日夜思念的媽媽,短暫的幾分鐘,卻不知道說甚麼。我和媽媽面對的沉默了一會兒,就被獄警和鐵門隔開了。我再想和媽媽說幾句話,機會失去了,隨即媽媽被警察送到禁閉區,我只能站在走廊裏,隔著厚厚的玻璃看著媽媽。說話也聽不清,身邊還有幾個警察看著。

我在醫院的大廳裏焦急的等待著,希望再一次能見到媽媽。對媽媽身體的擔心和媽媽做手術經濟上的壓力。讓我焦躁不安,既擔心又難過。我一直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既不能見面又不能通話,只能痛苦的等待煎熬著。太痛苦了!太殘忍了!媽媽做手術需要家屬簽字,我簽字時,問主治醫生要了電話,在醫生那裏才知道了媽媽的一些情況,媽媽得了淋巴結核,脖子和右肩膀上長了兩個大包,需要做手術後,做切割化驗,才能知道是良性的還是惡性的,脖子上的包長在動脈上,影響呼吸等。我說了自己的情況,醫生很同情。

之後的幾天,我都是在痛苦中無奈的等待,淒苦無助,媽媽手戴手銬被四個警察圍住的一幕揮之不去,給我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痛。見不到媽媽,也不能打電話。手術做的怎樣,都不知道,我在外面等了三天,也沒見到媽媽,就回單位上班了。

後來才知道一點,監獄醫院讓媽媽戴著手銬腳鐐檢查身體,對待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就像對待死刑犯一樣。由於沒有錢,媽媽只住了六天醫院,就被監獄接回去了,傷口沒癒合,就開始強迫勞動了。不到一年病又犯了,媽媽都沒告訴我,是以後知道的,怕給我增加壓力。媽媽在監獄裏受苦,我在監獄外也不好過,孤獨、自卑憂傷、思念、擔憂還有工作上的壓力等。常常想起媽媽對我的叮囑,要記住自己是大法小弟子,要真誠待人,不要和人計較,不要佔別人的便宜,對工作要認真等。大法的法理也在我心裏深深的紮了根。所以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沒影響工作。我的純真善良,得到周圍同事的認可。

我真的怕失去媽媽,聽說和媽媽一起判刑的一個叔叔,被活摘器官了。多麼希望媽媽快點離開那個魔窟啊!回憶這段往事,就像電視劇一樣,一幕一幕出現在眼前,那種痛苦刻骨銘心。

迫害還在繼續

媽媽出監獄的那天,610帶著爸爸來接媽媽,強迫媽媽寫不煉的保證,媽媽不寫,就背著媽媽強迫讓我簽字,為了擺脫他們的糾纏,就簽了字,我知道錯了,之後就在明慧網做了聲明我簽的字作廢。媽媽出了監獄大門,車坐不了,暈車吐的厲害,飯也吃不了,左眼不停的跳,左邊臉也跟著不停的抽搐,嘴也歪了,整個臉變形了。人也變得蒼老了許多,昔日那個健康、年輕、漂亮的媽媽不見了。

看見媽媽這個狀態,我很難過,我決定到醫療機構給媽媽檢查一下身體。媽媽不想檢查,在我和爸爸的強制下做了檢查。一週後看到檢查報告,子宮肌瘤、右乳腺增生、深度淋巴結核、嚴重的牙周炎等。想帶媽媽去我那。車票都買了,610的人不讓,又把車票退了。

回家後,我請假陪媽媽呆了一段時間,爸爸處處看著媽媽,媽媽的同修來看她,爸爸不讓,有一天,媽媽的同學,也是同修從外地趕來看媽媽,爸爸去派出所要舉報人家,我阻止不了他,急的大哭,就打電話給我男朋友,爸爸走到半路上,被我男朋友勸回來了。爸爸回家後大吵大鬧,我決定把媽媽帶走。爸爸態度有所緩和。

我走後不久,媽媽衝出牢籠,走上了流離失所的路。之後的日子裏,我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常常打不通媽媽的電話,常常不知道媽媽在哪裏。「610」的人常常打電話騷擾我,問我媽媽在哪?威脅我要找單位等,我也常常擔心媽媽而睡不好覺,整日提心吊膽的,沒有一天舒心的日子。爸爸也打電話向我發牢騷,那段時間我感覺很鬱悶。一年後在我和爸爸的努力下,媽媽才回家和爸爸復了婚,穩定了下來。

回憶這些往事的時候,我泣不成聲,淚流滿面,還沒寫完,已經哭腫了雙眼,這是我的親身經歷,曝光出來,見證江澤民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給無數家庭、無數的孩子和老人帶來的傷害。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我和媽媽都很難走過來。

迫害還在繼續,二零一五年訴江後,本地的國保和片警多次騷擾媽媽。媽媽是師範學校畢業,大專學歷,小學高級教師,卻不能按正常的身份退休,受到種種不公平的待遇,被非法開除公職,幹部身份卻以工人身份退休,開最低等的工資。上班時扣的醫保費和醫保等待遇給作廢,計生委扣發媽媽的獨生子女費三千元等。在經濟上受到很大的迫害。我多麼希望快快結束這場對信仰「真、善、忍」善良民眾的迫害,給法輪功一個公正合法的生活修煉環境,給這群善良的人一個公正待遇。

爸爸的轉變

媽媽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的病症逐漸消失,沒有去醫院做手術,沒有吃藥打針,一切不良的症狀全都消失了,現在身體恢復了正常,節省了一筆醫療費,減輕了家庭的經濟負擔。爸爸和親屬們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以前抵觸法輪功的親屬,特別是我的幾個姑姑和叔叔們,在事實面前都轉變了看法。了解真相後認同了大法好了,多數人做了三退,得了福報。

特別是爸爸,能主動了解真相,轉變觀念,現在支持媽媽修煉法輪佛法了,他也是福報連連。現在身體健康,以前許多的疾病,不知不覺的都好了,心態平和工作順利,家庭和睦。他也開始看大法書了。我們全家都沐浴在大法中幸福安康。

結語

回想起這二十年對法輪功的迫害,讓我失去了幸福溫馨的家庭,讓我的家支離破碎。讓我嘗到了世間的悲涼與滄桑。慶幸的是我在大法中受益,知道了做好人的道理,在這個社會大染缸中沒有變壞。我的遭遇,是江澤民這個惡魔利用邪教組織610給數千萬法輪功修煉者帶來的深重災難的冰山一角。他們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每個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有一本血淚史。對我家的迫害也是血淚斑斑,幾次的抄家、拘留、判刑、給本人及家庭造成的痛苦、傷害、造成的損失不是簡單幾句話就能描述的。經濟上損失、身體的痛苦承受、家人的擔心、巨大恐懼。給家人帶來了極大的惶恐不安,整天提心吊膽,備受歧視等。

我多麼希望結束這場迫害,給大法弟子一個公正的待遇,還慈悲偉大的師父一個清白,還原歷史真相,不要讓無辜的民眾受到傷害。

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法輪大法的真相與美好必將傳遍人間,中共的罪惡也即將得到道德與法律的嚴懲。

──轉自《明慧網》

責任編輯:文匯

相關文章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