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評論】肺移植、孫春蘭遇假和病源境外輸入

(本文是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在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訪談。以下為節目實錄。)

主持人:聽眾朋友好,歡迎您收聽《橫河評論》,我是楊光。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新冠肺炎目前已經傳播到全球的七十幾個國家,美國官方預計30天之內就會感染全世界。本來這個時候各國的媒體都在關心自己國家如何應對病毒的傳播,漸漸的就把注意力從中國移開了。但是北京似乎是不甘心這麼輕易的就離開話題的中心,就不斷的製造熱點。比如新華網公開說,世界應該感謝中國,很多網友就在這個報導下面評論說,感謝什麼呢?感謝中國把病毒傳播到全世界嗎?

針對全世界質疑病毒的來源,中共又創造出一個新的說法,說這個病毒其實是來源於美國的,並拉來了鍾南山背書,又引發了一場病毒到底起源於哪兒的大討論。在全球抓緊開發新藥之際,中共推出了一個用移植肺來治療病患的方法,就是用一個好的肺來換一個染病的肺。這些事情都引起了廣泛的討論,我們今天就來聽一下橫河先生的見解。

橫河先生,我們先來看一下最新的,在全世界都來探尋如何治療和防治新冠病源之際,中共推出一個頗有爭議的療法,就是用肺移植來治療新冠肺炎的患者,目前我們看到官方報導出來的,用這種辦法的就已經有兩例了,您對此有什麼評價呢?

橫河:這種事情只有中共才做得出來。當然了,這個實際上不是治療新冠肺炎,它不是治療病毒的這種治療,它實際上是治療它的後遺症。首先,這不是一個適應症,急性傳染病在傳染期間,從來就不是器官移植的適應症,因為這個急性傳染病還沒有過去,這個人還在染病階段,他即使測的已經是陰性了,但是實際上他入院到現在做手術的時候,他一直是因為這個傳染病住院的。

另外一個直接證明,這個醫生自己給出的,做這個移植手術的醫生給出的,他說所有六項核酸檢測全部陰性,所以這可以做移植了,意思說他已經不在傳染期間了;但是醫生卻做了最全面的防護。如果真的是陰性,醫生要做這麼全面的防護幹什麼?就說明醫生都不能肯定他是不是陰性。而且他說明了,因為對新冠病毒了解還不夠,所以結果怎麼樣他還不能預測。所以這明顯的不是一個適應症。

第二點就是器官來源可疑,尤其是無錫做的這一個移植手術,他的器官是在5天之內找到的。你想想看,在疫情這麼緊張的時候,全國交通大部分停頓或者是受限的情況下,他能夠在另外一個省找到一個據說是匹配的器官,這種可能性是極小的,因為肺本身的配對就非常困難,所以器官來源很可疑。

第三個是做移植的醫生和做移植的醫院可疑。我們知道做移植的無錫這個醫生,他是中國做最主要的做肺移植的醫生和醫院,這個是在追查國際經過長期調查以後,確認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一個涉嫌的醫院和醫生。

而另一個手術是在浙江大學的第一附屬醫院做的,那個醫院就是原來鄭樹森所在的醫院,鄭樹森就是那裡負責的。那個醫院是以肝移植著名的,也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主要的嫌疑醫院和嫌疑個人。這兩個醫院都在追查國際的名單上面,所以人家懷疑是很自然的,不懷疑才是奇怪的。

再一個是病人的身分可疑,雖然報導當中沒有提這病人的身分,但是你想想看,在疫情這麼嚴重的情況下,很多疑似病人連診斷試劑都用不上,住院住不上,武漢人還得關在方艙裡面被交叉感染,在這種時候,什麼人,尤其是明確的是浙江這一例,他是用葉克膜去維持生命等待肺供體,這要消耗多少現在非常寶貴的醫療資源?什麼人能做到這一點?他肯定不是個普通民眾。

所以就引起下一個問題了,一方面是醫療資源向有權的和有錢的高度傾斜,在中國已經是很嚴重的問題了,這個病例充分的說明這一點,在疫情爆發的時候,這種傾斜更加嚴重,絕大部分的人,連最普通的醫療服務都得不到的情況下,有些人卻可以享受這麼龐大的醫療資源,讓他一個人獨用。

當然我們不知道是什麼人,有兩個可能性,一個可能性是他們本身是高官,或者是非常有錢的,就是要為他們做,這是一種可能性。另外一種可能性,他們真的可能是普通病人,但是為他們做實驗,去開創一個條件,他們等於是試驗品,將來可以為一些真正有權有錢的人去做。

這就導致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後果,如果這次做成功了,因為現在手術成功以後,這種疾病,我剛剛講了,不是適應症,所以很可能會有很多以後的感染,或者什麼繼發的狀況,如果成功的話,將會出現兩個結果,第一個結果就是,高官權貴多了一個在武漢肺炎感染以後存活下去的手段;第二個,供體,有人來提供他們的肺或者其它的器官,很可能就是因為有人會因為自己有健康的器官,又和高官能夠配上對而送命,所以這個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主持人:我看一些國外專家對這件事情的點評,他們可能不像您這麼了解中國器官來源的這麼多內幕,他們認為本身這種治療方法就存在一個醫學倫理的問題。

橫河:對,醫學倫理的問題是一個最基本的問題,在這裡實際上是最基本的,不是適應症,但是為了一個什麼目的,完全不是從醫療角度來做這個移植的話,那就是醫學倫理問題了。

但是在中國實際上情況要嚴重得多,因為它牽涉到了剛才我講的權力的濫用,和它的後果。你耗費如此之大的資源去做一個很可能是無效,而且不是適應症的移植,就會開一個極壞的先例。它就變成了權貴集團的成員的一種特權,那麼為了爭奪這種特權的話,很多不是指徵、不是適應症的,不應該做的,都會爭著去做,而另外一些弱勢群體就更容易成為受害者,所以在這裡的問題要比單純的醫學倫理嚴重得多。

主持人:我們知道這幾年國際上其實對中國的器官移植質疑聲是不斷的,它這麼大量的器官是從哪裡來的?在這個時候,推出這樣的奇葩治療方法,而且是通過媒體廣而告知,您覺得這是高級黑嗎?還是因為這個疫情實在是太嚴重了,病急亂投醫呢?

橫河:從醫生的角度來看的話,我覺得這兩個醫生和這兩個醫院它就是活摘器官的嫌犯。為什麼這時候要做呢?我倒不覺得是為了治療這個病,因為現在關鍵問題是在整個的疫情上。我想作為醫生來說,很可能一個是想出名想瘋了;第二個就是迎合高層保命的需求來做。

從媒體的角度去廣而告知,或者當一件事情吹噓的話,我覺得這是吹噓中共抗疫情的一個部分,它要用各種角度來吹噓中共抗疫情多麼有成果,所以它把這個當成成果的一部分。至於國際輿論,它們一方面是根本就不在乎,從來就不在乎;第二個,它們確實收買了國際移植組織的那些主席們,甚至連世界衛生組織都在它們自己的手裡,所以它們不在乎的。

至於說是不是高級黑?我覺得它們真的不是高級黑,它們真的是很自豪的。也不是病急亂投醫,因為它們並不是真正的為這兩個病人治病,所以不是說這兩個病人救不活了他就著急了。那武漢各地死這麼多病人,我也沒看到他們著急嘛。

中國的器官移植它從來就不是為普通病人考慮的,最低限度也是為了賺錢,然後是為權貴服務。我們知道中國器官移植的最主要的負責人就是黃潔夫,黃潔夫唯一一個保留的官方職務是中央保健委員會副主任,就是專門給政治局以上的高官保健用的。你想想看,一個器官移植的掌門人是幹這個的。

剛才妳談到國際上的質疑聲不斷,就在這兩個肺移植消息報導出來的同時,國際上就是關於中國活摘器官的人民法庭公布了最後判決的全部文本,過幾天可能就要在華盛頓DC開這個記者會,就是介紹最後判決。希望大家也關注一下。

主持人:您剛才講到的中共媒體對這個疫情方面的吹捧,我們等一下再繼續討論。那麼我們在準備節目的過程中看到了幾個視頻,就是說在昨天孫春蘭去武漢的一個小區視察,物業不讓居民下樓,就找志願者假裝送菜送肉,而且好像是跟孫春蘭說這個豬肉現在是10塊錢1斤。當然這個價錢非常可笑。那樓裡的居民就大喊「假的!假的!」據說這個孫春蘭是半路氣跑了。但是之後很多人就挨家挨戶的上門來聽取居民的意見。那武漢因為封城物價上漲,這個全世界都知道,難道中共的領導人他不知道嗎?

橫河:中共的領導層和中國的民眾他們是生活在完全不交叉的平行世界裡面的,所以說他不知道民間的事情是正常的。據說孫春蘭當時問了她的隨從說什麼是假的?就是他們叫「假的!假的!」什麼東西是假的?就這一個問題也就太假了!

因為沒有一個中共的高官是一步登天的,他都要從基層幹起。他的區別只是說紅色後代呢,他是為了接班而下基層的,而其他的人就類似於陪讀的,就是陪他們在基層幹,等到這些人鍍金完了走了,其他人還在底下幹。區別只在這裡而已。所以說對於從基層幹起的,造假是必然的。即使是紅色後代他不用造假的話,難道他沒有見過造假嗎?他在造假的環境裡面當官升上去的。

中國的情況是中共造假的這個系統太全面,太有效了,就是說它不留任何真話的空間,因此它這個假信息不僅欺騙了普通民眾,它也讓造假的和各級官員都相信了。這個我也知道有很多人他確實是相信的,儘管他自己造他自己那部分假,他知道這部分假的,但是他有的時候也真的會相信別的地方是真的。

你比如說武漢封城,武漢封城當然是最高層的決定,習近平肯定是點頭的,那也可能就是他拍板的。那這些高層的他們當然不願意聽到封城以後城裡面人所經歷的這些人道災難,因為如果說這個傳出去了,傳到他們耳朵裡,那麼就是明顯的否定他們的政績了嘛。所以說各級官員對上,他一定是只講好聽的,各種報導也都是講好聽的;加上網絡又封殺了所有的真實信息,3月1日開始不是全面封殺了嗎?

除了封城的直接受害者,你像在叫「假的!假的!」那些民眾,沒有多少人知道真實的情況。現在災情還沒有過去呢,災情還在繼續發展呢,中國網絡上現在已經是對美國、日本、韓國的疫情充滿優越感了,好像中國現在情況比這些國家要好的多。這就是一個非常反常的現象,對於一般西方人來說的話是非常難以理解的,就是中國現在疫情這麼嚴重的時候怎麼會產生這種優越感的?

主持人:其實這次疫情也讓很多中國人開始反思這種造假的風氣,就是說如果隨著造假風氣隨波逐流的結果就是人人受害,所以民間也開始有呼籲講真話的聲音。比如說這一次的視頻,很多人都說非常受鼓舞啊,應該就是把自己的真實情況講出來。就是最起碼如果你不敢講真話的話,因為在中國那個環境下講真話壓力比較大嘛,但你起碼就不要附和講假話。

橫河:對,這是一個最起碼的要求,但是在中國這是很難做到的一點。首先,這不是一個靠呼籲能解決的問題,呼籲是在一個正常社會,在一個正常社會大家都認為講真話是一個起碼的要求,那麼大家可以呼籲一下,就是在有條件的時候大家都要講真話。

但是在今天的中國呢,講真話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就是講真話你要付出代價的。因為中共這個政權整個就是建立在謊言之上的,要維持它的統治也是需要謊言的,所以中共就把任何真話和講真話的人當作是對它統治的威脅來鎮壓的。所以我們看到法輪功學員這二十多年來受迫害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堅持講真話,拒絕中共的謊言。

你說要中國社會不附和假話,那實際上是不附和誰的假話呢?首先就是不附和中共的假話。因為最有危害的、最大的假是中共造的。民間傳的信息當中,即使它有不真實的內容,但是因為民間它沒有話語權,它的影響不大。但是一個政權它講的假話,它是通過國家機器強行推行的,所以說它的危害就極大。

而且中國還不僅僅是強行推行謊言,它還要消滅真話。你看這一次對於這個公民記者陳秋實、方斌、李澤華等等,它們怎麼反應?就是抓起來不讓說話,然後再污名化。那當然還有更多的就是被拘留、被喝茶、被關閉帳號、被封殺的。所以說這個事情呼籲可以,作為一般人當然就是不要附和講假話,如果講真話有風險的話。但是我覺得拋棄中共才是根本。

主持人:中共的媒體上最近還有一個很特別的風向,就是說這個病毒的來源是美國,而不是武漢,而且還有一篇學術論文支持這種說法;最近我們又看到鍾南山也被拉來給這種說法做背書了。

橫河:我覺得這是中共發動的一個宣傳戰,或者說是在整個這個疫情當中一個反擊戰,就是它想變被動為主動。首先,其實最早的時候就是2月27日,鍾南山接受採訪的時候說這個疫情最早在中國出現,但不一定源自中國,講這個病毒。

注意,鍾南山1月19日到武漢,他講已經發生人傳人了,是他最先講出來的。這並不是他的個人行為。因為如果第二批國家衛健委的專家組都問不出醫務人員被感染的實情的話,如果連孫春蘭都不知道下面做假的話,那麼鍾南山有什麼本事知道人傳人?

他到武漢只有一天時間就離開了,這一天時間他連見基層的醫務人員都來不及。難道他比整個兩批衛健委的專家組都要專業?難道他比孫春蘭的級別都高?武漢湖北當局一見到他就開始講真話了?無非就是北京當局知道瞞不住疫情了,需要一個以前沒有直接捲入的所謂權威人士來轉這個彎罷了,它不能找那些已經替中共在掩蓋疫情方面講了話的人自己來轉這個彎嘛,所以它找了一個所謂的外人來轉這個彎,無非就是這樣。所以鍾南山從一開始在這件事情上就是官方的代言人,只是說官方不便於出面的時候讓他出面而已。

緊跟著就是《環球時報》等等炒作,這當然也算了,因為畢竟是《環球時報》嘛,就是人家說它是刁盤的,就無所謂。關鍵是官方也出來了,中共的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他就說這個中國病毒,武漢病毒的稱呼是什麼個別媒體企圖讓中國背上製造疫情災害的黑鍋。這個話就不是鍾南山隨便說說的了,所以就不能忽視,也就是說這是一個自上而下的動作。

然後就是根據《朝鮮日報》報導了,就是習近平最近就這個新冠病毒表示,說是應該明確調查病毒來自哪裡。雖然傳出來的習近平的講話當中沒有具體指的是哪裡,那很多人認為這就是企圖把病毒發源地推向國外,主要推向美國。結合鍾南山和外交部發言人的講話,這種觀點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這種說法和這種說法的變種,它有幾個明確的誤導,非常明顯的誤導。首先一個誤導就是新華網轉發了一篇文章,它的標題就是《理直氣壯,世界應該感謝中國》,它就是說中國欠世界一個道歉的說法非常荒謬,應該是美國欠中國一個道歉,世界欠中國一聲感謝。

這是一個假命題,沒有人說中國欠世界一個道歉。所以說它編出來一個話,然後再來批駁。世界上沒有什麼人會認為這種疫情發生在哪個國家,就是那個國家的錯,因為天災嘛,不是人可以控制的。

但是一般的共識是中共早期瞞報疫情、壓制言論,導致疫情失控,失去了最關鍵的控制疫情的機會,這個是共識。沒有人責怪疫情源於中國武漢,但是疫情爆發影響到了全世界,中共是應該承擔責任的。中國不欠世界一個道歉,但是中共欠武漢人民一個道歉,欠湖北人民一個道歉,欠中國人民一個道歉,也欠世界一個道歉。

第二個就是關於病毒和疾病命名的問題。早期中共當局把它稱之為「不明原因肺炎」,那人家沒有辦法這樣叫嘛,你這個沒有道理嘛,所以最方便的就是叫「武漢肺炎」。這是很正常的,因為既然你沒有官方名稱,那麼就叫俗名吧。那麼以發病的地點命名,正好是習慣命名法當中最常見的,所以大家就叫「武漢肺炎」了。

另外就是中共的命名,它往往帶有很強烈的政治性和誤導性,既不科學,別人也不願意用。你像2003年的SARS,中共堅持一直叫「非典」,它就非常不科學。所以全世界就一直不按中共的叫法,而堅持叫「SARS」。

後來世衛組織屈服於包括中共在內的一些國家的壓力,就做了一個決定,就說不按照疾病發生地點命名,就做了這麼個規定。但這不表示民間就不能按照習慣法去叫這個病,民間你怎麼叫,世衛組織管不了,世衛組織自己也沒有執行權。實際上很多情況下,世衛組織自己最後也承認是錯的。

你比如說這次對病毒的命名吧,最早的時候,世衛組織把這個病毒命名為什麼呢?「2019nCov」,中文叫做「2019新型冠狀病毒」,這是按照中共的口徑命名的,但是沒有人買帳。後來就有一個叫做國際病毒分類委員會,這個組織在2月11日的時候,正式把這個病毒命名為「SARS-CoV-2」,中文就是「SARS冠狀病毒2」。結果世衛組織也就不得不承認了這個名稱。

也就是說中共處心積慮的想避免SARS這個名字,這個努力失敗了,最後人家命名的就是SARS冠狀病毒,就是SARS。當然這個名字直接翻成中文太難叫,中共自己也不用,所以中共也沒有按照國際上的分類來命名,而用了自己的名稱,叫做新冠肺炎,就這個病叫做「新冠肺炎」。那別人為了方便叫「武漢肺炎」,或者是「武漢病毒」,其實我覺得也未嘗不可。

中共為什麼忌諱這個名稱呢?它實際上是真的知道這件事情跟它自己有關,那就牽涉到追究病毒起源。究竟是什麼意思?它有不同意義的,就從科學上面講,科學上面講追究病毒的起源是為了更好的控制疫情,特別在早期,而且可以找到治療和預防的最佳方法,還能防止下一次爆發,所以科學上它一定要找到一個病毒是哪裡起源的。

但是中共我覺得它顯然不是為了這個去追究起源的,不然的話,為什麼它在一開始明明知道海鮮市場不是源頭還要去誤導大家?為什麼不在有機會的時候,對海鮮市場銷售的動物去採樣,卻是裝模作樣的在海鮮市場的環境採樣?為什麼要銷毀海鮮市場的這個病毒的作案現場?為什麼有關部門要把不說明來歷的樣本給華南農業大學做檢測,試圖把這個責任推給穿山甲?

因為中共的所謂追究病毒來源完全是政治上的,它就企圖化被動為主動,就是把對中共應對疫情不力造成的後果轉化為追究病源是哪裡來的,就是變成了是它不能控制的東西,然後再推給別人,以便在國內能夠有個交代,這樣的話可以轉移視線。就包括現在中共搞了一個新的所謂防止新冠肺炎從境外輸入,這有點太可笑了!它實際上都是同一個套路。

這樣做的直接目的很可能就是因為現在全面壓制新增病例的報告,而且全面開工,之後疫情再次失控,就要找一個外國來做替罪羊。但是我就想問一下,就是如果這真的是天災,而不是人禍的話,那麼中共為什麼一定要找出一個境外的來源呢?這就是說明是中共所造成的人禍,它需要推卸責任。

主持人:您剛才就提到說,中共它出來一個說防止新冠肺炎從境外輸入這個,我確實有個個人的體會。你看雖然是中國現在表面上的數字是越來越漂亮了,但是我們也看到了和數字不太相符的一些現象,比如說北京的管控措施越來越嚴,今天杭州和深圳、廣州之間的航班全部停飛了。我們知道杭州在這一次的防控方面還是確實做得是相當不錯的。但突然之間不明原因的,它跟深圳和廣州之間的航班就全部停飛,大家心裡都會畫一個問號。

很奇怪的是,包括我還有我的很多同學、朋友們都碰到一個現象,就是說他們國內的親戚朋友都認為說美國反而是重災區,反而是來問美國的親戚朋友說,是不是需要從國內給我們寄口罩出來。

橫河:這個就是中共信息封鎖和假消息的結果。早期確實有很多國家給中國提供了大量的醫療資源的援助,很多華人也購買了很多口罩、防護鏡寄到中國去,結果導致包括美國在內的很多國家口罩等等嚴重缺貨。

現在中國的疫情其實還是非常嚴重的,無論這個喉舌如何宣傳、數字如何漂亮,我只相信兩會是不是開是檢驗疫情是否減輕的風向標。只要兩會不開,疫情就一定很嚴重。說實話,數字越漂亮就越令人擔心。

至於美國是不是重災區,美國政府的應對是不是得力,在美國有媒體,有國會,有民眾監督,而且美國有非常強大的醫療資源,所以這一點我覺得根本就用不著擔心,他沒辦法去掩蓋病情。

我覺得中國民眾最應該做的是像美國民眾那樣的監督政府,就是去監督中國政府,而不要去替別人擔心,因為人家是有辦法自己解決的。中國民眾去監督中國政府,去支援還在封城狀態下的武漢市民,我覺得這是可以做的事情,也是應該做的事情。

主持人:好,那這次節目就討論到這裡,感謝您的收聽,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橫河:好,謝謝大家,再見。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希望之聲廣播電臺/責任編輯:王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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