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荒廟內吹吹打打開「二會」

——廖祖笙向習近平申訴之三十四

習近平先生,「強國」鹿走蘇台久矣,在遍地是苦難的大疫之年,地北天南更是哀鴻遍野,隨處可見「冷煙寒雨埋荒草」的景象。

國家是可以荒廢的,秀場的演出是萬萬不能取消的。飽遭詬病的「兩會」,在肅穆蕭殺中還在粉墨登場,可謂「娛樂至死」,可謂不合時宜。

兩會」被國人普遍稱之為「二會」,會議代表的固定演出內容,無非也就是個個裝傻充愣,在與會期間爭相比比誰更「二」。「二會」的開與不開,於國於民有何分別?

荒廟內吹吹打打開「二會」,換來的不例外是國人對暴政、惰政、獸政進一步的絕望和憎惡。會場內的提線木偶,既不能救民於水火,也不會讓你習近平的愁眉,就此變得更舒展。

「二會」除了又一次大量消耗民脂民膏,又一次大範圍公然踐踏法治和人權,還能給這個苦難的國家增添點什麼呢?比「二」之後,廊廟無為,荒蕪依舊,年年如斯,沒有例外。

那些爭相比比誰更「二」的所謂提案,永遠是在避重就輕,永遠是在圍繞著一些細枝末節唧唧喳喳。「二會」代表其實也都知道,問題早就擺在那,不是能不能解決的問題,而是去不去解決的問題。既然說與不說是相同的一回事,那麼為著明哲保身,即便大疫當前,熱鬧了一番的「二會」,就一定會是連古之早朝都不如,只怕就連「伏望陛下釋罪寬恩,省刑薄稅,祈禳天災,救濟萬民」的奏呈也不會有。

會前風兵草甲,會中吹吹打打,會後荒蕪鹿戲,這已成了黨國政治秀年復一年固定不變的常態。所謂「強國」,「強」在荒草蔓生,「強」在強弩之末,「強」在強食弱肉,「強」在強死賴活,「強」在強詞奪理,「強」在強人所難……「強國」荒廢到了怎樣的程度?荒蕪得就連殺人的事、搶人的事都沒人管,百姓有沒有飯吃也沒人管。

惡意不讓人吃飯的下流之事,能於「再談談」中變成超限戰,給一個苦難的家庭悍然強加8個月,即便是向你習近平喊破了喉嚨都不解決問題,這是國家已然荒廢的一種明證;張袂成陰的冤民行號臥泣在「偉大的首都」,所得到的不是問題的解決,反而更是雪上加霜,這是國家已然荒廢的一種明證;大疫襲來,別國在開倉放糧,在給國民發放支票,「強國」在一毛不拔,在無動於衷,這是國家已然荒廢的一種明證……這「國」,橫看豎看,越看越像是一座荒廟。

甚而連荒廟都不如。佛寺中的僧尼,在得到善男信女的供養後,尚且會不辭勞苦,於晨鐘暮鼓中為信眾日復一日作善降祥,虔誠祈福。黨國的「公僕」為納稅人所供養,卻不乏橫行不法,反仆為主,總在欺壓百姓,作威作福之徒。

習近平先生,2016年,因我家被人為餓飯之事,我曾寫過《致荒廟住持習近平》,而今又在為著相同的事向你苦苦申訴,試問「強國」在歲月的流逝中,又究竟有過怎樣的成長?在政變已然公開化的詭異之夜,在「維穩」者們非但不解決問題,反而公然製造問題的政局面前,你的執政體面又體現在哪裡呢?

荒廟內吹吹打打開「二會」,這掩飾不住暴政、惰政、獸政的無德無能。在與會期間爭相比「二」的「二會」代表,在唯唯諾諾中,實質連其自己都代表不了。專制的盛宴即將搖席破座,民主的浪潮勢將漫捲全球,此為大勢所趨,這在任何人都無可阻擋。習近平先生,痛定思痛,若能順天應人,有些層面的改變和撇清,在你興許也還來得及。

2020年5月21日寫在異鄉(迫害於案發前就已在進行。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周永康、李長春、劉雲山、周濟、張德江執掌重權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像編天書一般指鹿為馬,禁絕傳媒據實報道佛山慘案,公然關閉司法大門,強權壓迫「協商解決」殺人案,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5058天!遇害學子的屍檢報告、屍檢照片及「破案」卷宗,迄今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原本著作頗豐、與傳媒互動頻繁的作家廖祖笙,家破人亡後表達權隨之被非法剝奪,於國內再無一字變作鉛字,全家也都成了慘案的人質,被長期非法監控並被剝奪出境自由,被時常置於生存絕境的邊緣,被百般折磨和凌辱……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網絡,能控制政法委和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任意操弄作惡多端、禍國殃民的百度,能禁止廖祖笙使用谷歌和推特帳號……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法令未行,逆魔亂起」,此謂「法治」!「民多冤結,州郡不理」,此謂「共和」!)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作者提供/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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