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語】羅家聰:中共缺錢 向港徵稅機會大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7月22日訊】7月14日,川普在白宮記者會上宣布已簽署《香港自治法》,代表要對中共動真格的了。香港經濟學家、財經分析師羅家聰接受大紀元《珍言真語》節目採訪時表示,香港的金融和經濟不會馬上出問題,但從長遠看,香港將失去國際金融中心的地位。

依照《香港自治法》,美國政府即將對破壞香港自治與自由的中港官員施加「一級制裁」,對所有與之有業務往來的金融機構施加「二級制裁」,包括凍結資產、拒絕入境、禁止銀行交易、禁止外匯交易、限制商品或技術出口等一系列手段,這將是前所未有的。

香港整個財經界已經被中共統戰,中共在缺水(錢)的情況下,遲早要宰香港這塊肥肉,市民把資產搬到海外比較安全。

「因為人家都說你是『一國一制』了,『一國兩制』、『一國一制』不是你說的,是人家說的,人家覺得是怎麼樣,就是你國不國際,人家的看法,人家的承認,人家不承認你,那西方普遍都不承認,自然就不會放錢在這裡,自然不用你這裡,那你就只剩亞洲、甚至只有大中華區。」

他強調,中共的價值同西方是衝突的,美國很在乎這個,自然就會按住它、夾住它。中共不退讓,一定要保持崛起和擴張的狀態,這就是衝突,當然人家會要去中國化,不用香港這個地方,沒有辦法。

目前德銀的CEO已經從香港轉到新加坡,未來其他外資銀行會否將香港的中心轉到其他地方,他認為,如果走的話,新加坡是一個最直觀的可以去的地方,有些可能會去日本、東京,還有些可能去台灣,因為台灣現在靠近美國,美國可能會幫它,但台灣不是國際金融中心,一時三刻未必吸得到太多。

對於目前去中國化的問題,他指出,就算沒有《國安法》,香港本身作為國際金融中心集資吸錢的能力都是會衰弱,事實上十幾年來香港集資的能力沒有什麼上昇,是一路下滑,去中國化其實不是今天的事,金融海嘯之後很多公司搬走,因為本身成本貴,再加上換老闆,所有的都在變,大約十年八年之前已經是這樣,現在是這條法例催化或者說加重了這件事。

至於香港財經界人士怎樣規劃自己的將來,他說現在並沒有,上班的繼續上,公司要繼續做生意只能妥協,下面的人不滿意就走,還要為生計那就留下,都是這樣的。他分析說,中共要製造這樣的結果,你想留就留,不想留就走,哪怕全走光都無所謂,它換它的人過來。西方如果都要搬走的時候,自然就沒有國際中心的地位了,就變成了另一種玩法。

這次國安法之後,中共會不會對財經界反對它的人下手,羅家聰表示,它不會那麼快動手,因為現在整個財經界已經被它統戰了,全部都紅色,不是紅色也都全妥協,安全係數很高,可能剩下3幾個,根本都沒事做,代表不了那個界別,所以現在當務之急不在那裡。

對於大陸富豪未來的走向,他表示,太過有錢的人未必走得掉,因為生意搬不走,或者有很多地產也搬不走,搭上這條船就要與這條船同一命運,走的很多不是爆發的那些。而香港的資本將會一點點走,未必見到單日很多,就算要開離岸戶口也要排隊,所以會漸進,雖然中共不是有心嚇走你,但國安法在大家一定是走的,只是遲早的事。

他介紹說,港股因為太多染紅,如果人為的托高A股,即使有差價港股都會有機會升上去,早些時候看見港股走的不尋常,都有托市的手影在,那就很難有基本因素去講,它想怎樣就怎樣了。

「它沒有辦法,因為有外資撤走,它在美國上市的也被DQ(取消)了,被DQ就只能回來,變得大家歸邊的時候,你會看到港股的成分會有越來越多的大陸名在,那大陸名説實話有多少人會分析會看的,是吧,很多數字問題,有些事情變化很快,你是不知道的,變成上下越來越漂浮。」他說。

他認為對於香港,中共遲早是伸手過來要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模式和什麼時候做。方法可能是增加稅收,大額取款要申請,申請的時候可能會阻撓、不批准。港幣是自己的,可以隨便印,而美元歐元是外匯,中共會想盡辦法拿回來。市民可以將自己的資產搬到海外,但現在的情況下,有些東西不是很容易搬走。

他最後表示,從周期上講,跌市通常是三幾年;從長期來講,如果香港製度變化了,也會存在一些變數,至於跌到什麼程度說不準確。

以下為採訪內容整理。

香港將失去國際金融中心 但不會馬上有事

記者:那現在就是美國簽署了《香港自治法》之後,你估計香港的金融和經濟方面有什麼影響?

羅家聰:你不會馬上看到有什麼影響的,馬上沒什麼事,它還特意搞個昇市給你看,從長遠看就是沒有了國際金融中心,這個就是最直接的結果。因為人家都說你是「一國一制」了,「一國兩制」、「一國一制」不是你說的,是人家說的,人家覺得是怎麼樣,就是你國不國際,人家的看法,人家的承認,人家不承認你,那西方普遍都不承認,自然就不會放錢在這裡,自然不用你這裡,那你就只剩亞洲、甚至只有大中華區,那你說你是不是國際呢?那你說,你說自己國際沒有用的。

中共想保香港地位又想搞擴張 二者只能選一

記者:但你是否覺得中共想保留香港這個國際金融中心的地位?還是它根本上就是想香港變成上海呢?

羅家聰:他想,但是它同時更想就是一種就是擴張主義、大國崛起,你崛起的話,你這個價值是同西方是衝突的,美國很在乎這個的,它在乎這個的時候自然就會按住你、夾住你,那它按住你夾住你的時候,要不你退讓,你不退讓,你一定要keep住這一種崛起的狀態、這種擴張的狀態,那這就是一個衝突之下的結果。你衝突的話,那當然人家會說要去中國化,不用你這個地方,那都沒有辦法的,你只能選一個,是不是。

國安法加速外資撤離 可能到新加坡日本台灣

記者:是的,現在就是其實會不會關注,你見到德銀的CEO已經是從,就是叫到新加坡的了,那未來的外資銀行會否將香港的中心轉到新加坡或者其他地方,你看不看到這個趨勢?

羅家聰:如果走的話,新加坡是一個最直觀的可以去的地方,有些可能會回去日本,日資那些就去東京,因為他曾經都是個金融中心,有些可能就想去台灣,台灣就是現在靠近美國人,那美國可能都會幫它,但是它又不是做國際金融中心的話,那一時三刻都未必說吸得到的太多的,那它又不是完全沒銀行界,銀行業它都是有些在這裡的,那可能它搶到一些,但未必是全部都能去那些地方。

如果去中國化真是一個主題的話,那歐亞歐美西方他們在大陸那個經濟活動一定是減少的,那你減少的時候,你所衍生所需要那個、融資的需要、或者金融的需要其實都會少的,那自然,就算不是說你本身自己有什麼《國安法》令到那個地位改變的好,你本身那個國際金融中心集資的那個能力、吸錢的能力都是會衰弱的,就是事實上你過了10年、十幾年那個香港那個集資的那個能力沒有什麼變過,沒有什麼上昇的,一路fail,那這個都很清楚看到,所謂去中國化其實都不是今天的事,已經是金融海嘯之後,其實都有很多生意公司等等是搬走,因為你本身貴,你成本貴的時候大家都未必會想在這個那麼貴的地方做事,再加上就是你換老闆,換老闆的時候所有的都在變,那你就開始想走,所以這個都是大約我想十年八年之前已經是這樣,都不是說這條法例,就是這條法例是催化或者加重出了這件事這樣。

《香港自治法》最傷香港

記者:那就香港夾在中美之間,你覺得其實最傷是什麼呢?就是這次的《自治法》通過了之後。

羅家聰:最傷是香港,因為香港的角色就是一個橋梁,那如果外面去中國化,中國又去外面化、去西方化,那大家都去的話了,香港有什麼好做?那沒有什麼角色了,是不是?

留下做生意都要妥協 中共留港不留人

記者:那你知香港國際金融中心,之前吸引了很多金融人才在香港,你自己在財經界都打滾了那麼長時間,那些同行怎麼去謀劃他們的將來?

羅家聰:沒有的,上班的現在就繼續上,你的公司,你的機構,如果它說繼續要在這裡開襠做生意,它沒有辦法的,它都要跪低(妥協)的,你看到那些大班跪低(妥協)多難看,全都跪低(妥協)的時候,自然下面的那些人不滿意就走吧,你如果還要為生計的話,都要留下的,它都是這樣的,是不是,我想大陸都是想製造這樣的結果,你想留就留,不想留就走,它覺得其實人們可以全走光都行,無所謂的,它就換它的人過來,它一直都這樣想的,何況本身人家都講了,說不繼續在這裡了,都搬走了,人家西方都講要搬走的時候,自然沒有國家中心的地位了,這個大家都明白的了,是不是,差在你走了,它來就變質了,變了另一種玩法。

記者:是啊,但中資在香港,其實前景又怎麼看,現在中國都要跟中資的員工徵稅,好像徵到45%,其實他們在香港這些金融界,又要面臨美國的制裁,中資銀行有可能,其實他們又怎樣看?

羅家聰:有些一早看透的一早就走了,其實現在你都見到很多大陸人的,為什麼走那麼多到那邊,當然是一早看透的套路才會一早走了,看不透的那些,或者有的根本是派過來的,滲透下來的,這些有任務的,你幫你的國家做點事都很應該,它收你多少稅你就照樣給,硬來的了,如果你有多過,老實講,它收你45,香港又收你15,如果你有美國國籍的,40多的,你整份人工拿來交稅沒得剩了,你能做這些就在預算之內的了,是不是。

記者:你自己會不會僥倖自己早走了。

羅家聰:我不會這樣想的,其實環境是這樣的趨勢,而你知道自己會做得了多久,其實在這個行業是做一日和尚敲一日鐘,有的說退休的那些,做完就走了,如果不是,即那些年輕的,到外面看看有什麼機會,這個其實大家都是這樣盤算的了,有些事你知道去到那裡,氣數將盡,那支蠟燭即將燃盡了,大家都心中有數,是不是。

記者:是不是見到同事或者之前在中資做的······

羅家聰:我現在沒有同事了。

記者:以前的同事,他們是不是······

羅家聰:沒有跟他們聯絡了。

香港財經界被中共統戰

記者:沒有聯絡,但是這次國安法之後,其實財經界的評論,會不會有些擔心會觸犯了國安法的條例。

羅家聰:它不會那麼快動手的,因為現在其實整個財經界已經給它統戰了,給它搞定了,全部都紅色,不是紅色都全跪低(妥協)的時候,安全係數很高,現在出得來有個名字掛在後面講話的,其實都沒有問題的了,在它的眼裡看,有問題的那些,可能剩下3幾個,根本都沒事做的,不管你了,你都不代表那個界別的,所以它先不要做那些,現在當務之急不在那裡。

記者:很多的財經,見到那些評論人士都已經自我封嘜,或者消失了,基本上就······

羅家聰:都不是真的很多,要講的照樣講,是不是,你講來講去都是那兩個人,那兩個人是二世祖,很多錢,也都走了,移民了,他們沒什麼所謂了,是不是,做也賺不了很多,不做都沒什麼所謂的,其實是很少的,你在講的其實大致上都是照樣講,沒什麼的。

記者:你自己會不會有些限制,可能中美的評論,可能就不很方便講。

羅家聰:沒什麼不方便,都是這樣照講,我們講話都是想過,經過大腦才講的,是不是。

中共托中港股市 港股上下越來越漂浮

記者:ok,我們講回中國的經濟,你知道美國7月14日簽署《香港自治法》之前,中國的股市已經升了一段時間了,一直升到7月8日,但連跌了三天,一開始就連跌了三天,今天港股也跌了五百多點,那你覺得之前的牛市是怎樣造成的以及趨勢會如何走。

羅家聰:我不知道之前的是否叫牛市,牛市是一浪高過一浪,你破了頂再説,頂位我記得是6000多的,你一直升破6000點就是牛市,你都還沒穿破,就不能確定是牛市,是吧,當然如果要托市的話,托到多高都是可以的,如果説散戶的比例這麽大,當然也可以很瘋癲,就會升的快降的快,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已經見到很多次了,不要說2015、2007年,90年代初也曾發生過兩次,它的市場性質是這樣。

記者:但現在中美打的這麽厲害,那股市會如何走呢,因為之前《國安法》之後……

羅家聰:你説哪個股市。

記者:先説香港股市,林鄭不是說《國安法》立了之後,香港股市還是升的,來證明人心是穩定的。

羅家聰:港股因為太多染紅,如果人為的托高A股,即使有差價港股都會有機會升上去,早些時候看見港股走的不尋常,都有托市的手影在,如果有托市的話,那個股市很難有基本因素去講,它想怎樣就怎樣了,它想怎樣就怎樣的時候,就變得有些不會看、不會玩的時候,沒消息的那些就會避開,輸一、兩次就會怕了,所以慢慢可能變得基股化。

記者:是的,你看到港股與A股的風格越來越接近。

羅家聰:它沒有辦法,因為有外資撤走,它在美國上市的也被DQ(取消)了,被DQ就只能回來,變得大家歸邊的時候,你會看到港股的成分會有越來越多的大陸名在,那大陸名説實話有多少人會分析會看的,是吧,很多數字問題,有些事情變化很快,你是不知道的,變成上下越來越漂浮。

記者:因為2015年股災就是有人為去托市,所以就跌的很慘,這次是否有這個風險在?

羅家聰:一樣的,這些市場的風險就是它想什麽時候托就什麽時候托,托到一定程度,它派給你,你就接,這是沒得講的,除非你不進股市,一旦進了股市那你就應該預料到,是吧。

大陸富豪未必能走 香港外資將逐步走

記者:阿里巴巴說馬雲是同意的,你覺得這些大陸的富豪的走向會如何,在這個亂局之中。

羅家聰:太過有錢的人未必走得掉,因為你盤生意搬不走或者有很多地產,地產也搬不走,地怎麽可以搬呢,那這些你搭上這條船就要與這條船同一命運,是吧,走的那些很多不是爆發的那些。

記者:現在香港走資的趨勢會怎樣走。

羅家聰:會一點點走,你未必見到單日很多,就算要開離岸戶口也要排隊,也要等,所以那個步驟會漸進,不是一天就過了,始終它不是有心去嚇走你,但它有這個(國安法)在的時候,大家一定是走的,只是遲早的事。

因疫情受歧視 大陸官員移民美國更難

記者:現在大陸開始限制公務員移民,這樣的趨勢會使有人想將錢移到國外更加困難還是反而這樣做。

羅家聰:你是說大陸人嗎。

記者:是的,大陸。

羅家聰:我不知道,我沒有去那裡。

記者:就是那些官員要移民的話,他有那個綠卡,這個不講了。

羅家聰:我想越來越難啦,因為這一次疫情之後,再怎麽說不歧視的西方都帶有色眼鏡看你,就是之前走了的一些都有些回頭了,被人歧視太利害了,你知道美國那些看到你打你都有的,所以有些都未必很想這樣生活,我想現在再申請的我想是更加難。

香港樓市商舖跌慘 住宅跌慢一些 要注意保自己的資產

記者:樓市香港樓市現在還沒有很明顯的跌的跡象⋯⋯

羅家聰:看是說什麼,如果商舖會跌到很慘,跌超過一半都有,樓市都很多事不只住宅,住宅可能慢一些,好像日本慢慢地長時間向下跌,日本沒有東京那個金融中心以後都是這樣慢慢下跌。

記者:總體來說你覺得在這個亂局之中,要保持自己的資產安全有什麼建議這樣?

羅家聰:沒有什麼可以建議,如果你在的話你都看他是怎樣做,它去到某一個位置他可以徵稅,到時會不會延伸至香港都要交稅,機會是很大的,去到某些位置可能就是那個資金是不是可以流通呢?你自己想想,有很多事情是變化很快的,這一年的經驗告訴我們,所以就是你覺得穩定的就在,總有些人覺得穩定的是不是。

中共缺水 遲早採取很多方法宰香港

記者:香港這個避暑天堂可能都會受到影響?

羅家聰:沒有避免的,因為他這樣收都是缺水的現象,遲早是伸手過來要的,就看是什麼模式和什麼時候做就不知道。

記者:其實香港對於中國來說這塊肥肉,他們如果上面缺水會不會對香港⋯⋯

羅家聰:肯定宰的了這不用想的。

記者:會怎樣宰法呢?

羅家聰:不知道啊方法很多,稅收可能是第一種,去到上下當然你個存款會不會有些限制啊,現在上面都正在做了,大額取款要申請,申請的時候可能會阻撓、不批准啦,這樣其實是遲早的問題。

記者:所以銀行要過戶啊大家之間資金流通會不會大家以後拿現金交易呢?

羅家聰:不是啊問題是你自己錢在你可以交易,現在不是充公你的錢,但是如果他缺的是美金是外匯的,遲一些可能會搬一些錢去香港以外我估計是越來越難的,當然去到差不多都會在那個位置看看怎樣可以賺多一點美金,如果你說你自己也資產譬如港幣是無所謂的,這些貨幣是自己的,可以隨便印,你要多少都有,但是外幣美金啊歐元不是你要多少有多少,那些他是想盡辦法去拿回來。

市民可以將資金搬到海外 但有些東西不好搬

記者:如果是很多市民會不會將資金盡量搬到海外會比較安全呢目前的情況之下?

羅家聰:你可以搬就是,但是始終有些人不是很容易搬走東西,本身如果你資產是地產的話怎樣搬呢?如果那個制度你看到高層都說2047年都未必續約,如果早些完可不可以呢?不是不可以,早些完那些地契會怎樣呢?那個制度保障你2047,如果提早了,如果加一些附加條件都是有很多變化在的。

記者:會不會有些人覺得這個時候樓市趁低吸納的時候?還是你覺得⋯⋯

羅家聰:你每一單買賣都有個賣有個買才會出現。

樓市下跌情況存變化 暫說不準確

記者:你估計下跌持續多長時間,跌幅持續多長時間?

羅家聰:不知道,周期來說那個跌市都是三幾年,都開始一段時間了,如果長期來說如果制度是變化了,整個地方質變的,變質當然可以有一個趨勢向下,不只在周期上。

記者:那你估計跌多少?你估計會跌多少?

羅家聰:我不準確的你不要問我。

記者:說樓市你是最專業的。

羅家聰:不是,我都不是說樓市,我都不是做樓市出身。

(轉自香港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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