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專欄】美國最好的時代和最壞的時代

Mark Hendrickson撰文/秋生編譯

查爾斯·狄更斯在《雙城記》中有句話很有名,說的是當今的時代,既是最好的,也是最壞的,用於今天很恰當。也許在這個良莠不齊的不完美的世界裡,從某種程度上講,事情總是這樣。杯子是一半空呢,還是一半滿呢?

美國納斯達克市場創下了歷史新高。標準普爾指數距離歷史高點也僅一步之遙。這意味著對我們國家未來的前景持樂觀態度,但是黃金價格也創下了歷史新高。不斷上漲的金價反映了人們對我們國家貨幣的悲觀情緒,進一步講,也可能是對我們國家自身的悲觀情緒。

這是一個價值6千4百萬美元的問題:難道股票市場對2021年的全球疫情後的好時代為我們做了準確的預測了嗎?或者,這些浮誇的數字只不過是山姆大叔和美聯儲為了應對全球疫情引發的經濟放緩而打開了財政和貨幣的閘門所造成的一時興奮?

黃金價格飆升的原因更為明顯,也更為眾多。黃金往往反映出人們對一個社會的經濟可行性、社會以及(或者)政治穩定、地緣政治安全的擔憂。下面是目前在我們頭頂盤旋的幾朵烏云:

1. 中共病毒導致的全球瘟疫。那還用多說嗎?

2. 上述憑空創造的數萬億美元用來提振經濟,這表明財政責任和貨幣約束已經支離破碎。

3. 美國城市法律和秩序的崩潰。最初的抗議,甚至於騷亂,後來演變成了全面的暴動。

市政府陷入癱瘓,讓無辜的市民和他們的企業面臨遭受傷害的風險。政治「領袖們」表現出缺乏意願來履行政府的主要職能,即保障人民的安全。有一份報導(這可能是真的嗎?)說警方向明尼阿波利斯第三分局的居民發送了一封電子郵件,讓他們「做好準備」被搶劫並按照行凶者的吩咐去做。

4. 相當比例的年輕美國人走上了不祥的彎路。在20世紀60年代末,我們這一代人抗議過,偶爾也會發生騷亂。主要的不滿是越南戰爭、種族不平等、貧窮和污染。自那時以來的半個世紀裡,在對付這四個敵人方面取得了顯著的進展。

雖然沒有被消除,但今天世界上的戰爭減少了,在亞洲國家的無法勝利的戰爭中失去生命的美國人也減少了。污染已大幅減少。貧困問題也是如此:國內和國外的貧困問題都有所減少。儘管種族主義遠未絕跡,但美國黑人自20世紀60年代以來在經濟、社會和政治方面取得了顯著的進步。

可悲的是,我想說,傷天害理的是,安提法(Antifa)和他們的同類對這些進步視而不見。他們沒有在來之不易的進步基礎上繼續發展,而是忽視了這一點,並與異己的意識形態結盟。他們不是在我們的成功基礎上繼續建設,而是試圖撕裂我們的社會,理由是我們還沒有達到完美於是就犯了「罪」。

5. 對至關重要的2020年總統選舉的公正性的合理擔憂。兩黨都懷疑對方準備竊取選票,郵寄選票被證明是非常有問題的,因此增加了選舉後衝突和騷亂的可能性。

6. 白宮可能會有一個傀儡。喬·拜登,這個可憐人,多次顯示出智力嚴重衰退的跡象。這就提出了一個不祥的問題:操縱他的幕後操縱者是誰?民主黨推選一位不健康的候選人,這一玩世不恭的舉動顯示了對美國人民和代議制政府的誠信的蔑視。

7. 與中國日益緊張的關係。我們不能不承認,我們正處於一場與中共勢力的冷戰之中。多年來中共一直對我們發動戰略戰爭,現在我們終於有了一位反擊的總統。但是這給我們帶來了兩種令人不安的可能性:如果唐納德·川普總統贏得連任,緊張局勢和衝突的風險將上升。如果川普輸了,民主黨人很可能會沉迷於徹底改造我們的經濟,而沒有時間或興趣來反擊中共五花八門的侵略。

8. 我們聯邦體系的持續衰退。幾個月前,我寫過一篇關於避難城市破壞聯邦制的文章。如今,聯邦制面臨的最大挑戰是如何使用聯邦資金救助破產的州政府。與山姆大叔不同,州政府沒有中央銀行來印鈔以彌補赤字。因此,他們要麼破產,要麼得到聯邦納稅人的救助。對於那些生活在財政狀況良好的州的美國人來說,指望他們救助揮霍無度的州政府是不公平的。

當然,佩洛西、舒默等人從未真正關心過公平。(《華爾街日報》剛剛曝光了他們在高稅收的藍州為最富有的公民爭取稅收減免的努力,讓人尷尬。)佩洛西/舒默的小集團真正擁有的是對權力永不滿足的慾望。因此,他們會玩世不恭地以疫情為藉口,試圖向破產州的進步主義盟友輸送數十億美元的救助資金。

在這些趨勢和條件的背景下,很容易理解為什麼黃金價格一直在飆升。在這樣的時刻,記住黎明前最黑暗是很有幫助的。當然,我們不知道最黑暗的時刻是否已經來臨,或者黑暗的日子是否還在前面。

不可否認的是,今天我們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但未來是光明的,充滿了各種可能。讓我們記住J·P·摩根、沃倫·巴菲特等人曾經告誡我們記住的愛國信念:「絕對不要做空美利堅合眾國。」前方的道路充滿了挑戰,但是如果我們懷著信念、勇氣、決心和毅力前進,我們就會贏。

原文The Best of Times, the Worst of Times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

馬克·亨德里克森(Mark Hendrickson),經濟學家,最近剛剛從格羅夫城市學院退休,目前仍在該校信仰與自由研究所擔任研究員,從事經濟與社會政策研究。

本文的觀點是作者的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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