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專訪Kenny Xu:亞裔的成功顛覆左派種族論調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4月09日訊】專訪新書作者:亞裔的成功顛覆左派種族論調;哈佛歧視亞裔案凸顯美國優才教育受侵蝕| 熱點互動​ 方菲​ 04/08/2021

Jenny: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今天採訪的嘉賓是Kenny Xu。Kenny不僅是一位時事評論員,他還即將出版一本新書,叫做 「An Inconvenient Truth」 (《麻煩的少數族裔》)。

Kenny,歡迎做客本節目。

Kenny Xu:感謝您的邀請。

Jenny:首先,祝賀您的新書即將出版。出版日期是什麼時候?

Kenny Xu:「An Inconvenient Minority」(《麻煩的少數族裔》)。謝謝您提及我的新書,這本書將在2021年7月13日出版。

Jenny:哇,我看到現在亞馬遜網站已經開始預售了。請和我們談談這本書。它講了什麼,是什麼觸動您寫這本書?

Kenny Xu:我一直對亞裔的處境感興趣,對美國當下的菁英文化如何看待亞裔感興趣。現在,我們對種族問題有各種各樣的陳述角度。特別是,如果你是白人,你就一定享有特權;以及如果你是有色人種,你就一定被壓迫。但是亞裔的情況實際上令他們感到麻煩。亞裔往往來自比較貧困的背景,他們來美國時沒有財富,並且在歷史上遭到過歧視。我們之前曾經有過「排華法案」、囚禁日裔的集中營等等。

但是,如果看一看今天的統計數據,亞裔取得的成就甚至有時超過白人群體。有關亞裔的教育數據更優秀、金錢及社會經濟地位更高。這不得不令人思考,因為眼下的說法是:如果你是少數族裔,你就受到壓迫,你就必須是這個社會的受害者。

此事還與哈佛大學和其他常青藤盟校的事件有直接關係。我本人在亞裔社區長大,因此我知道很多亞裔父母想讓子女讀最好的大學。但是像哈佛這樣的大學卻因為我們是亞裔而針對我們。我覺得這種做法極具傷害性,所以我不得不寫這本書:「An Inconvenient Minority」

Jenny:您提的這種陳述角度很值得思考,即只要是白人就等於是特權階級,是壓迫者;而只要是少數族裔,就是受壓迫者。這種陳述角度很令人疑惑,我們稍後再談它。說到哈佛大學的事情,它受到很多關注,除了主流媒體之外,特別是受到美國亞裔及華裔社區的關注。請詳細談一談哈佛大學的事情,它是怎麼開始的,您如何開始關注它的?

Kenny Xu:在2014年,有一群申請哈佛大學的亞裔把哈佛大學給吿了,理由是哈佛錄取了其他族裔的資格不如他們的學生,因此他們認為被哈佛歧視了。其他族裔包括非裔、西裔、白人。如果我們看一看錄取數據,很說明問題;根據2018年的數據,亞裔要比其他人(比如非裔)在考試上多拿440分,才能獲得被哈佛這樣的大學錄取的同等概率。

哈佛大學之所以這麼做,是他們不希望學校的亞裔人數過多。由於他們不希望亞裔太多,所以他們制定了一套完全矛盾的多樣性理論。一方面,他們要多樣性;另一方面,又要錄取最好的申請者。我們想要英才教育;我覺得我們今天不太注重英才文化,而我寫這本書的使命就是要談英才(菁英)文化。

Jenny:我可以理解人們想要多樣性,但是哈佛大學是不是做得太極端了?

是啊。我覺得美國這個國家,美國夢的整個概念就是,人們來到美國後,不會因為你的膚色、背景、或原國籍而遭到不同待遇,評判一個人唯一的標準就是你的人品。這也是馬丁路德金講話的主要精神。這是凝聚我們國家的主旨理念之一。我覺得如果我們國家要進步,我們應該讓人們各自發揮他們的特長,而其中之一就是學業方面的特長。所以我認為,應該以人們如何做貢獻為基礎來對待每個人,而不是以你是什麼膚色為基礎來區別對待每個人。

Jenny:好的。所以指責控訴哈佛大學的這組人認為,學校用多樣性為藉口在歧視亞裔。而另一方面,哈佛辯駁稱:很多申請者的分數和成績都是滿分,他們不能誰都錄取,所以他們只能看申請者的性格特點,所謂的性格分數。這是他們的辯護。我的問題是:他們是否給所有的組別都使用這套標準,還是給某些組別降低標準,給其他少數組別提升標準?是這個問題嗎?

Kenny Xu:性格分數這個概念很有意思。我在「An Inconvenient Minority」書中其實花了很多篇幅講這件事。所以哈佛的性格分數,他們會通過三方面來評估申請者:學業、課外活動、及性格分數。性格分數的問題是,通過錄取材料發現(我在書中有提及),性格分數其實是平衡種族人數的代替物。根據哈佛數據,在所有種族當中,亞裔的性格分數是最低的,雖然並沒有任何客觀證據支持這種數據。因為在校友面試中,亞裔的得分和白人是一樣高的;在教師建議方面,亞裔略微低於白人,但是比非裔和西裔要高;而在相關的性格衡量方面,亞裔的分數不輸給任何人。但是在最終的性格分數中,亞裔的分數似乎明顯低於其他種族,哈佛就是用這個最終分數在最終一輪中取消了亞裔申請者的資格。

Jenny:您是說他們優先選擇某些少數族裔嗎?

Kenny Xu:當然是這樣。

Jenny:這在我聽起來是種族歧視。

Kenny Xu:這是種族歧視規定。但是過去50年來,人們一直有一種想法,只要能讓一組沒有特權或沒有權力的少數族裔受益,那麼種族歧視就是可以的。所以,哈佛之所以可以做這樣的事情而不受責難,就是宣稱亞裔是特權群體。這就是哈佛想要兜售給公眾的文化論點。根據這種說法,亞裔屬於「準白人」,我們就像有特權的白人階級,所以他們才能宣稱,要優先考慮其他少數族裔,把他們排在亞裔前面。

Jenny:他們說亞裔是「準白人」,我認為他們的意思是,亞裔與白人有類似的特點。但是我感覺他們真正攻擊的是傳統道德品格或價值觀,比如努力工作、照顧家庭,所有這些傳統道德價值觀。看起來他們只是在利用種族作為藉口或武器,我是指整個「準白人」的說法。假如一個西裔的人與白人擁有相似特點,他們也是「準白人」嗎?

Kenny Xu:我們看到這種概念也開始用在其他種族身上。但是亞裔是首當其中的受害群體,因為亞裔是「準白人」的這種說法來自於亞裔從所謂的白人至上主義中獲益的想法。也就是說,我們是所謂的模範少數族裔,白人利用我們來證明種族歧視不存在。但是種族歧視當然存在。我們看到,任何種族都可以歧視任何其他種族,亞裔也遭遇過很多種族歧視。而亞裔之所以有今天在美國的地位,不是因為他們的種族,而是因為亞裔的文化、價值觀,因為重視教育,重視完整的家庭結構,低犯罪率,以及所有其他與種族無關,與個人有關的因素。

Jenny:是的。我不認為這些傳統價值觀和特點有什麼問題。您剛才提到馬丁路德金60年前曾維護過「色盲社會」。我記得他曾有一句名言:「我有一個夢想我的孩子們將在一個不是以他們的膚色,而是以他們的品格優劣來評價他們的國度裡生活。也就是說,依據一個人的品格和優點來評判一個人。但是為什麼今天有那麼多人那麼強調種族和膚色?這背後的動機是什麼?

Kenny Xu:這背後有幾個動機。從菁英角度講,哈佛大學為什麼一直在兜售這種理念?我的書「An Inconvenient Minority」追查了導致今天種族分歧的種族理念根源。我追查回哈佛大學和常青藤盟校為什麼會像今天這樣?有些共產主義理念的根源就來自於這些常青藤盟校。不過他們想要的未必一定是階級鬥爭。他們似乎更想把這個世界區分成特權階層和受壓迫階層,他們想要讓受壓迫階層起來反抗特權階層。所以,為了讓情況符合他們的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他們需要創造一個受壓迫的階層,所以他們才開始大肆宣揚種族的理念。種族成為標榜「我受到壓迫」的代名詞。「因此,給我東西以補償我。」這種意識形態以批判性種族理論的形式進入了我們的課堂;現在以多樣性配額和包容性等說法也進入了私營企業。當然,我們的高等院校也在以這些理念培養明天的領導者,使他們把種族看作是一個人最重要的特點之一。所有這些理念營造出一個種族分歧的文化,使其凌駕在我們的文化之上,而常青藤盟校這些菁英大學起到了帶頭推動的作用。

Jenny:我很高興您談到這種意識形態的起源。我讀過「大紀元」的一個系列特刊,是由編輯部編寫的,叫做「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這裡面有一個段落與您說的幾乎一樣:把社會的成員按照壓迫者和被壓迫者分類,從而達到主張鬥爭、解放、平等的目的–這恰恰是共產主義的做法。我們今天在美國看到的似乎正是這樣的情況。人們現在總在談論平等,但是他們所謂的平等是「平等的結果」,不是「平等的機會」。

Kenny Xu:看待平等問題的最好方法是把它看作「種族共產主義」,這是我傾向的用詞。基本上,這意思是:確保所有種族都在某個領域獲得一模一樣的種族代表性。這就是種族共產主義。如果某個群體的價值觀鼓勵他們在某方面做得更好,超越其他群體,就要去壓制這個群體。你竟然要通過歧視這個群體來提升別的群體,否則這個群體就會獲得更多的種族代表性。在今天的這些進步派美國菁英眼中,亞裔就成為了這樣的群體,亞裔被過多的代表了。所以我在寫書做研究的時候,我發現美國這些資優課程、費爾法克斯郡的湯瑪斯·傑佛遜高中、舊金山的洛威爾高中、紐約的史蒂文森高中–所有這些菁英(公立)高中都在減少亞裔學生的數量。為什麼?因為他們相信的是種族共產主義,而不是公平。

Jenny:是的。我覺得對於像我們這樣的移民,我們來到這個國家是因為它是自由的國度、機會的國度,不是相同結果的國度。所以…請繼續

Kenny Xu:當人們鼓吹嚴格的種族平等代表性的時候,這存在著根本性的謬論。假如一所學校的各個種族各佔25%,白人、黑人、亞裔、西裔–各佔25%。假如其中一組的價值觀比其他組更鼓勵好好學習,假如這組人是亞裔,那麼即便一開始每個組佔25%的代表性,最終學習更好的組會升到頂端,那麼結果還是會變得不平等。所以你不得不一再並持續的歧視某些組別,才能得到想要的結果。這就會導致人們失去好好學習的動力。沒有人會有好好學習的激勵因素了;沒有人會有任何動力去實現成就了。我們的社會裡的好的東西就會越來越少,因為想要創造出好東西的人會越來越少。

Jenny:是的。你其實是把一組人的東西奪走,給另一組人–這就是共產主義。我們都目睹了共產主義、社會主義對世界很多國家造成的災難。這對我是常識,沒什麼複雜的。您認為今天為什麼很多人會接受這種觀點呢?

Kenny Xu:或許我只能談論我這代人的心態。當我們把菁英制度從這個社會取消之後,他們那些理念就會滲入我們的文化。1970年代著名的自由派哲學家約翰·羅爾斯是我們時代影響最深遠的哲學家之一,他在著作《正義論》裡講的第一件事,就是否定了功績(菁英)制度的理念。他說:任何你能夠獲得的東西,都是因為你的運氣。功績理念被從社會抹殺,人們不再相信功績和優秀,人們就開始認為,如果你比別人強,這是因為你作弊了、你偷了別人的東西、或者你從體制中獲益了。由於我們抹殺了優秀制度,人們就會仇恨那些優秀的有成就的人,想去打倒那些人,所以我們的社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覺得如果我們的社會繼續否認菁英制度,我們就會看到惡果會出現,而且亞裔是首當其衝的受害者。

Jenny:是的。我覺得今天的很多年輕亞裔,在這個國家土生土長的亞裔,基本都是自由派;這令人感到不幸。或者說自由派這個詞的意思已經被扭曲了;總之我們姑且說他們是自由派。他們很多都親左派的意識形態,但是為什麼您是保守派呢?

Kenny Xu:問得好。我在很自由的社區成長。我周圍的朋友們經常談論自由派政治。對於保守派,還有維護傳統價值觀的人,他們也總是奚落。但是我的家人來到這個國家時,他們工作的非常辛苦。他們是1990年從中國移民來美的,我的媽媽做了一段時間的餐館招待,為的是存夠錢,我媽媽其實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我爸爸讀了一年的經濟學博士,拿到了學位,他當年是為數不多的能修完畢業的人。所以我從小就被灌輸了要努力工作的概念,從小就懂得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這是我非常相信的觀點。

人們有時會對我說:哦,你不用努力就可以白拿錢。我覺得人如果不自己付出勞動,不應該白拿錢和東西。所以我非常相信菁英制度的理念。我認為我們構建的社會結構、政府、體制都應該鼓勵和獎勵人們努力工作,因為這是讓這個國家一直以來偉大的原因。所以來到這個國家的一無所有的移民們,能夠在一兩代人之後積累財富,為自己提供更好的生活–而這都來自於努力的付出。所以,我從未在自由主義中發現任何能夠救贖這個國家精神的東西。

Jenny:是的。我覺得所謂的保守主義其實就是傳統的美國價值觀和原則。不幸的是,或許由於教育或宣傳,現在一些人想要毀掉這些傳統。這就讓我想到我想問的下一個問題,因為這和中國過去發生的事情很像。您在接受塔克·卡森的採訪時,您也提到了這個對比,把美國今天的現狀與中國50年前的文化大革命對比。請談一談您為什麼做此對比,有什麼相似之處?

Kenny Xu:是的,我在接受卡森採訪時確實做了這個對比,我說美國正在走向當年中國的文化大革命。在毛澤東搞的文革的體制下,人們是按照出身被劃分的。如果你是地主的孩子,如果你是前國民黨的孩子,你應有的權利就被剝奪。當時中國並沒有像美國今天對種族的概念,但是毛澤東仍然搞出了一套階級制度,有的人有特權,有的人受壓迫,就像左派今天在做的一樣。毛這套系統也是反對菁英制度的。他想要打倒那些「臭老九」,就是知識份子。他想取消大學的標準考試,把知識份子都趕去上山下鄉。他仇視知識份子。文革反菁英的結果就是,讓中國的卓越文化倒退了很多很多年,一直到今天中國都仍然沒有完全擺脫文革遺留的影響。我覺得如果美國今天不謹慎,不仔細研究歷史教訓,看不懂毛當年做的事情,我們會重蹈覆轍的。

Jenny:是的,毛澤東和共產黨主張階級鬥爭,在不同群體之間激化衝突、鬥爭。最初,他們講地主是剝削者,要打倒地主;然後他們講(打倒)知識分子,就像您剛才談到的;然後他們講企業人士是資本家、必須被批鬥。他們實際上把不同的群體都歸到一類,都屬於剝削者,然後動員整個社會打倒這些人;那真是恐怖時期。但是您很年輕,又沒在中國住過,您怎麼會曉得有這些類似之處?

Kenny Xu :在寫《麻煩的少數族裔》這本書期間,我有幸訪問了很多非常好的華裔美國人,他們是第一代移民,真正懂得基於族群區分老百姓的風險,因為他們、他們家人或長輩經歷過共產主義、經歷過文化大革命。他們來到美國,因為他們相信在這裏不會根據他們的背景而被批判,而是根據他們的行為、品格被評斷;這讓我長了見識。即使只是通過跟他們談話,然後回去通過跟我自己父母談話,我意識到這問題比哈佛入學的問題要嚴重得多;因為當今傳播的意識形態與中國文化大革命時期的意識形態極為相似,所以我決心抗爭。

Jenny :哇,很棒。我相信您書中採訪過很多華裔家長和學生,可以跟我們分享一些特別的故事或個案嗎?

Kenny Xu :這是個好問題。我認為紐約市人口貧困率最高的是亞裔美國人。大家沒有意識到,但紐約市有很多非常貧窮的亞裔美國人住在唐人街,在各自的族群聚居著;他們有的開小店,有的打零工,各自努力工作生存著。我採訪過住在唐人街的家長,他們把受教育看作是發展的唯一途徑,可以讓他們和他們的孩子成為中產階級過上好日子。因此他們每天都在智力上訓練自己孩子,讓其更會思考、讓其接受教育。他們供孩子上強化學習班、先修班,盡其所能幫助孩子成功;而這些第二代、第三代孩子們也用許多時間讀書,努力獲取成功。

Kenny Xu :我就記得看到紐約市長白思豪不屑地看著那些勤奮的年輕高中生(中學學齡的亞裔美國人),讓他的教育局長對他們說:「我們不希望只是一個族群佔據我們所有的學校。」因為亞裔學生人數在史岱文森高中(屬於紐約市特殊優秀高中)有70%,在紐約市其他特殊高中超過50%,他們認為他們的學校被一個族群佔據了。而我知道:這些孩子遵守一切規則,他們很努力學習,他們不作弊;他們盡力學習,盡力做到最好;而他們卻被編排成反面人物。我以這件事為例,說明我們為什麼真的需要為自己文化爭取認同。

Jenny:是的,讓大家在各自擅長的領域脫穎而出,而不要去在意族群和膚色。我意思是看看美國職籃NBA,70-80%是黑人球員;有必要増加亞洲球員嗎? 不,不必這樣,因為他們擅長他們所做的。

Kenny Xu :的確,NBA是一種功績(英才)制度,依據個人能力或貢獻酬賞,那使得它成為一項高水準的體育活動。因為那些簽下大合同的球員,在這項運動大受歡迎者,是真正出類拔萃者(沒有其他考慮因素),NBA才會成功;我認為應該是那樣的方式。而且我們文化應該在那種高度上運作,因為那樣可以培養出最優秀的人才,那樣可以幫助我們國家凝聚在一起。

Jenny :是的,我認為所有專業都平等,就讓在那個專業上表現出色的人做他們的事吧,讓他們脫穎而出,讓他們表現耀眼。我認為這整個社會將是非常多元化;而不必要在每一個部門、每一個領域,都搞多元化。

Kenny Xu :我們國家是多元化的。我們有個非常多元化的國家,我們有許多不同的群體,我們引以為榮。但是每個群體和每個人會選擇不同的事,達到不同的人生目標。如果有人希望通過教育取得成功,我們就該讓他們那樣;如果有人希望在生意上成功,我們就該讓他們那樣;但是我們不應該人為地削減某些選擇的價值;也不應該因為某些人選擇改善他們自己和他們家人,而歧視他們。

Jenny :是,我完全同意。最後,我想請您講講最近的形勢,反亞裔事件和暴力行為似乎在增加。現在,許多人說這是歧視亞裔。就統計數據與去年相比,我不知道今天多了多少暴力事件。您怎麼看這個問題?

Kenny Xu :我認為族群與族群之間都有歧視。不過如果我們看看亞裔美國人的統計數據,特別是2018年的反亞裔暴力事件,聯邦調查局的數據顯示,行兇者裏面有28%是黑人,有25%是白人,其餘是其他族群;我認為該數據顯示出,我們不僅僅要關注單方向的族群歧視事件,兩邊都有種族歧視者;每一個族群都有人討厭亞裔美國人,而有些亞裔美國人也討厭其他族群的人。如果我們真的要建立一個更加公正、和平的社會,我們就應該停止專注於行兇者歸屬的族群,應該開始專注於導致這些愚蠢行為的個人因素,我認為那是我們社會創傷可以癒合的唯一途徑,重點不在族群。

Jenny :是。好人和壞人到處都有。有些人的心裏有種族偏見,我認為我們有方法可以改進它。但是我不認為美國像許多人所謂的那樣有體制性的種族歧視。但是就最近這些抗議活動而言,有些事情令人很擔憂。我們在一些反歧視抗議活動中看到了不尋常的抗議牌子,某人舉著「保衛中國&北朝鮮,反對美帝國主義」的英文牌子;我不懂這跟當今發生的事情有什麼關係,但我們看到過這類口號,那是在40、50年代的中國大陸。因此,您覺得所有這些抗議活動可能都有某種組織的力量在操縱嗎?他們是名副其實的抗議活動嗎?

Kenny Xu:昨天有位叫Jeffrey Cawood的記者發表了一篇報導,探討『停止仇恨亞太裔』運動的根源。資助該運動並建立該組織的許多人都是第16號提案的支持者,該提案在大學和政府合同以及就業方面歧視亞裔。他們公開說過:白人至上是他們所能想像到的最邪惡的事情。因此,當您看到像這樣的人在宣傳這種運動時,它肯定會是傾向於一邊倒的。他們只會宣揚所謂的「白人對亞裔暴力」的說辭,儘管事實其實並不支持他們試圖建構的那種構成犯罪的說辭。

Kenny :因此,我認為,有良心者、有品格者、關心這個國家並希望治愈這分裂和制止暴力的人,需要真正排斥社會上持續著的種族化的構成犯罪的說辭。他們必須停止他們在做的事,並且認真看看、認真考慮事實真相。

Jenny :是,我同意。非常感謝您,東風(Kenny),我想我今天從您那兒學了些東西。感謝您的分享。

Kenny Xu :非常謝謝您邀請我來。希望大家在推特上關注我@KennymXu,在巴諾書店(Barnes and Nobles)、亞馬遜、沃爾瑪或附近的任何商店都可以買到我的書。

Jenny :是的,謝謝您提供的信息。我認為我們今天討論的話題,不僅涉及亞裔美國人,而且還涉及維護美國傳統價值觀和原則,並確保這裏仍然是充滿機會的福地、是自由的土地。

Kenny Xu :是的,這是我們所有人都需要爭取的東西,我認為,當前這種情況涉及的需要我們思考的理念超越了任何一個族群,實際上涉及到美國的靈魂、美國夢本身。

Jenny :是的。完全同意。再次感謝您,東風。希望我們很快再見面。

Kenny Xu :絕對地。謝謝邀請我。

Jenny :謝謝大家收看《熱點互動》。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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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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