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專訪秦晉:美國大選後的全球抗共格局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4月19日訊】專訪秦晉美國大選後的全球抗共格局 | 熱點互動 04/18/2021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特別節目。這期節目我們很高興邀請到民主中國陣線主席,澳洲悉尼大學社會學博士秦晉先生,做一期訪問。秦晉先生從事民運活動30多年,一直致力於推動中國民主化進程。去年美國大選期間,秦晉先生接受本台記者採訪,談到他認為本次美國大選不僅關係到美國的未來,也將影響世界的格局。對於中共來說,更是生死攸關。

那麼現在大選落幕,拜登政府已經上任三個月,美中關係有什麼樣的改變?全球對抗中共呈現什麼樣的格局?這期節目我們請秦晉先生來分享自己的觀點。秦晉先生您好。

秦晉:你好,方菲女士。

主持人:非常感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秦晉先生今天我們這個採訪,我想先從您的一篇文章談起。在大選過後,其實也就是3月份,您寫過一篇文章叫做〈燈塔熄滅至暗已臨〉。從這個文章的題目,基本就可以來推敲您要說的觀點。但我想先請您談一下,您為什麼寫這樣一篇文章?您是什麼樣的心情和感受在寫這樣的文章?

秦晉:這篇文章是我在2月28日澳洲坎培拉會議的英文演講稿,本來的英文演講稿比較長,大概有2500字,鑒於會議的時間限制,我非常自律的把英文就壓縮了一半以上。中文稿發表的時候,只用了不到一半的英文稿。因為在我心裡看來,川普這次沒有能夠連任,是對我們中國當代民主運動,算來是30年的等候政治機會徹底的丟失。

因為我投入民運,不是一時興起,而是自己很早就覺得這是一個使命。很多年前就意識到中國的變化,在於政治機會的出現,1989年這個事件就很顯然的顯示了,中國的那次由專制轉為民主的政治機會的丟失。在以後很長時間裡面,一直耐心的等候政治機會的重新出現。30年河東30年河西,風水輪流轉,這一直是我的常用語。在我過去5年研讀博士學位的時候,就採用了西方的政治機會理論,來闡述政治機會對中國政治變化的何等的重要性。

所以近年來,民運其實好像有所回升,有很多人重新歸隊,很多人似乎看到了中國的變化的跡象。很多人也意識到了中國變化在於外國世界的覺醒,在於世界首強美國認識到了中共的邪惡本質,並認識到中共對西方,以至美國最致命的風險和危害。自從川普上任以後,他的強勢作為扭轉了世界,也直接對中共構成了打擊。因此,原先脫離民運的人,很多人紛紛回籠。

一向與民運無緣的人,似乎也對中國的變化發生的興趣和熱情,這個政治機會我們民運一等就是30年。所以早在大選前,我就斷言,放狠話斷言,川普勝,上帝懲罰魔鬼;拜登勝,上帝懲罰人類。我這句話不是我自己的原創,而是模仿原美國總統里根1984年洛杉磯奧運會女排決賽前,他聲言美國隊勝,就是成功,輸就是失敗。所以我眼看著川普沒有連任,我們所期待的一個後共時代,在中國出現這個願景沒有能夠出現。

而中共卻躲過了這一劫,得以續命。這個心情對我來說真是讓我悲涼的透心,我更看到的是美國大選結果,是美國世界民主燈塔的倒塌,更看到了川普離任以後一段時間,美國對自由派的追殺。所以說在這個時候,我心裡感覺到極其的悲涼。在這種情況下,我寫下了這篇文章,也就是希望向澳洲政府發出警醒,不要再步美國的後塵。

主持人:所以川普的落選,對您來說是極其痛心的是吧?

秦晉:痛徹心脾,因為川普上任是我等待的。我認為中共國的建立,生父是蘇聯,生母是美國,只要民主黨在位,中共就不太容易倒下來。所以我等待一個共和黨人上來,所以我等待川普上來,是在2016年的10月份,那次我到美國來主持一個活動。我跟美國的一個智庫進行了會談,美國的智庫告訴我,川普如果上台,他將改變美中關係。因為在我的認知當中,只有美中關係的改變,才會改變中國的政治制度,引發中國的政治變化。

那個時候儘管他告訴我,川普上任機會幾乎是等於零,但是我還是熱切期盼。到一個月以後,他果然上任了,當上選上,我當時是欣喜若狂。所以說我對川普的接受度,可以說是和很多人有很大的不同。很多人只是看到他才接受他,我還沒看到他,我就等待著他出現。所以說他的不能連任,對我來說造成的心理打擊,是極其巨大的。

主持人:所以後來川普的四年沒有讓您失望嗎?

秦晉:川普的四年當中,他有很多地方讓我失望,比如在香港問題上,在新疆問題上,在台灣問題上。他都很讓我失望,但是我看到了他一點,他是中共國建立以來,七十多年了,唯一的一個美國總統對中共實行打擊。而其他人,只要是民主黨總統在位,他都是幫助中共的。而其他從二戰以後的共和黨總統從艾森豪威爾、尼克松,然後再是福特,福特以後是里根,里根以後是老布什,再加上小布什。這些人基本上都沒有對中共實行打擊,尤其是布什父子,還是跟中共有很大的溝合的。唯獨出現川普這個政治素人,他是歪打正著,進了白宮,對中共的打擊我認為也是歪打正著,並不是他的堅強的政治理念。

不管怎麼說,管他歪打正著也好,怎麼也好,所以說對這點,我對川普是很接受的,因為他會給我們帶來中國變化的機會,因為他就像上帝派下來的神仙,背著中國的太行山一樣。我們中國民主運動,我們中國人的希望,中國的政治改變,就需要有這樣的神人,能夠受上帝的遣派,到人間來完成上帝的使命,完成我們人不能完成的。我們改變中國,我認為這是人獸之戰、人魔之戰,我們人勝不了魔,只有上蒼,超自然力量才能改變,才能戰勝中共。

主持人:這也是您文章中一個觀點,所以我想進一步問一下。因為您說我們和中共的抗爭是人魔之戰,說我們作為人,沒有勝算的機會,能夠戰勝中共的整個世界只有美國。但是也有不少的異議人士、分析人士認為說,中共的崩潰很可能是因為它自身的分裂和內鬥造成的它的崩潰,外部可能不一定能夠讓它崩潰。反而這個是不同的觀點,您怎麼看呢?

秦晉:我覺得這個觀點我有認同,也有不認同。誠然中國有一句話,一直說是內因是變化的根本,外因只是變化的因素。那麼我為什麼把外因看得這麼重要呢?因為我看到中國近代,所有的政治變化都是外因帶來的。如果說要靠內因,要靠中國民眾的話,我覺得再等個50年也不會出現,因為中共它有的是力量,對中國老百姓進行全方位的洗腦。所以我不感覺到中國的內部變化,會直接觸發中國的政治大變。

尤其在中國共產黨內,出現不了這樣的政治機會,因為共產黨已經吸取了1989年的政治經驗和教訓。我不認為中國自己能夠在沒有外部壓力之下,它可以改變,在這點上,當要改變的時候,當然有外部壓力之後,再造成內部的反應,來形成共力,來把中國的專制體制改換掉,這當然是我熱切期盼的。

主持人:其實很多從大陸出來的中國人,到海外的中國人,他對中共的認識都是有一個過程。有時候是有一個認識的過程,或者更清晰的過程,或者是一個反轉的過程。我不知道對您來說,您對中共的認識經歷了一個什麼樣的過程?您為什麼後來為這麼專注地致力於中國的民主事業,或者致力於去解體中共也好,推翻中共也好。

秦晉:我覺得我投入民運並且能夠做到矢志不渝呢,應該是冥冥中的一種注定,而非一時興起,我能夠走上這條不歸路,主要有下面三個事件,可以來概括一下。我少年時候朦朧,從小的時候我就比較喜歡歷史,所以說對古往今來的仁人志士,他們高遠志向都是都對我有很大的感染。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就埋下了這個種子,激勵我在朦朧中有心效仿前人砥礪品行、儲蓄才能,做一個對社會有意義的人。

那麼第二件事情對我產生影響的就是1977年恢復高考以後,我鯉魚跳龍門離開了農田到了青島海運學校讀書,在那個時候是命運的眷顧,驅使我走進了航海領域,那麼我那個時候他們經常聽短播,聽短播對我影響最大的是澳洲廣播電臺、美國之音和那個傳福音的那些聖經故事的電台,這些都引起我對那個外部世界的嚮往和遐想。第三個,對我觸動最大的就是1981年的時候,我就能夠有機會走出國門,走出國門的時候我看到了中國和世界的變化。這個時候我就更認真在思考著中國共產黨人的最高目標解放全人類,世界上還有三分之二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中國的無產階級只有解放了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那麼對於這一套我一向是持懷疑態度。

那麼我看到的西方,第一次出國遠航從上海出發一直到歐洲,來回一百天的航程當中,看到了巨大的變化,那麼這個時候我就有了很沉痛地思考,認為了解到西方人民沒有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他們不需要我們去解放他們,反過頭來我們中國人民還需要重新地被解放。那個想法使得我產生了就是這麼大的衝動,這麼大的衝動。那麼我堅信,哥倫布堅信地球是圓的,向西行駛可以到達東方的印度,我也就異想天開的認為當代也有孫中山和同盟會。我就夢想效仿孫中山走出國門,尋找當代的孫中山和同盟會,所以我就有這種理想。

1988年到澳洲的時候,我就開始去尋找了89年初,就找到了當時民運組織民聯,這個事情是發生在89學運以前,後來我又到了民陣,說來這也是個笑話,是民聯想控制民陣,而把我派進去參加他們的會議,以後我就一直在民陣裡面留著,一直到2017年接手民陣主席這一職。

主持人:所以就說您其實早期的時候,只是對中共這個有所懷疑,但今天您對中共看法,比如像您文章裡說的這個是人魔之戰,就是世界對最大的問題是不懂中共的本質,就是感覺您今天對中共的這個本質的看法已經非常清晰了。所以是不是可以說就是這三十年來您目睹中共的這個所作所為,特別是比如說八九的這個六四慘案一直到後來,就這些也幫助您更進一步認清了中共,是吧。

秦晉:是的,它對我有很大的影響,尤其在八九以後的三十年當中,在八九以後的前十年當中,我當時還對中共呢還有一點幻想,尤其是在1997年我回到中國的時候,在中國三十來天裡面,我看到了上海的變化,看到了中國的一些變化,那個時候他們國安的人跟我談話的時候,他們也自己底氣不足,覺得就是中國需要走民主化道路的。

一直等到2009年的時候,習近平在那個墨西哥的那個脫口秀,我們一不輸出革命,二不輸出貧民,三不來折騰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那一幕我看到了就是這麼一個人,做未來中國的那個領袖人物,中國還能走到哪裡去。那麼從那個時候,也看到了中共它的內部的悄然的變化,對反對派的打擊,尤其是對法輪功99年打擊的時候,我覺得法輪功的存在是能夠提升中國老百姓的心性,中國老百姓的道德水準的,他是對中國信仰缺失的一個補充,怎麼會就遭受了中共的無情的打擊。

那麼再以後,就是到了習近平以後,尤其是對異見人士的打擊,開始增加了變相的死刑,他的邪惡就表露出來了。在香港的那個越境綁架等等,都是在習近平任上的事情。劉曉波的死在獄中和那個彭敏死在獄中,還有在廣州一個叫張小毛的被抓進去以後,兩個星期不到就被活活打死,這一幕都感覺到中共已經開始的流氓治國的邪惡治國,那麼這個時候我更加體會到中共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國際社會對它的縱容,那麼我能夠做的、應該做的就是應該提醒國際社會,不要走入這個誤區,也希望國際社會能夠發出聲音,改變對中共的看法,因此來改變整個中國的政治制度,這是我的期盼,所以,我一直在默默的在等待著這個政治機遇的到來。

主持人:所以就是說,就是您剛才一開始也提到了就是對於這個川普落選,您認為失去了一個促進中國轉型,或者說促進這個進一步打擊中共,讓他解體的這樣一個機會。那麼現在不管怎麼說現在美國的這個大選落幕,塵埃已定。這個拜登政府上台已經三個月了,這中間這三個月中其實中美之間也發生了很多的事件,也有很多的這樣的一個動態的這種微妙的變化,所以您怎麼看這個美國新政府上台之後,中美關係這樣一個新的格局呢?

秦晉:我覺得拜登政府他由於川普在前面政策引領,使得他也很難走回頭路,這是對拜登而言。另外中共的強勢表現,猙獰面目的表露也讓美國的兩黨在中共問題上達成了高度的一致。早在2018年我在美國待了大概有5個月的時候,從各方面得到的信息,美國人覺得他們是上了中國人的當了。所以在對待中共這個問題上,兩黨有很大的一致性,那拜登當然他上台以後,我認為他不過是中共口袋裡的提線木偶,當然他也不能跟中共之間表現得太過的和諧。

他只能叫川規拜隨,他沒有辦法回頭,這是一條單向道,他沒有辦法U-turn,也沒有辦法倒車,只是把這條單向道上行駛的速度放慢而已,這樣就給了中共有喘息的機會。所以說總的來說,就是我覺得拜登今後對中共的打擊力度是不會是狠命的、使勁的,但是他還是會維持川普時期的對中共的政策,這個對中共政策只是目前來說對中共來說只是有些緩解,而並沒有能夠完全的讓美中關係再回到以前了,所以我覺得對中共來說它可以有一口喘息的機會。

那麼它今後發展到什麼樣的程度,我還要對拜登政府拭目以待。總的來說我對拜登政府不看好,不然的話,如果是川普連任的話,我已經做好了這個夢想,就是可以回到中國去,我們中國民主運動可以返回中國,那麼這個歷史時期,看樣子過去了,何時再到來,現在看不出來。可能在未來的五年或者十年,當然我希望它來得越早越好。

主持人:對,您說到拜登政府的上台給了中共一個喘息之機,那我看中共現在不只是一個喘息之機的問題,它是覺得機會到了,就是好像是像您剛才說的,就是它的這個是非常咄咄逼人,那特別體現在這個南海和台海地區,現在中共的這種軍事的擴張和軍事的這種激進的行為,可以說在升溫,所以實際上台灣地區南海的這個局勢,有可能是成為這個美中關係的一個衝突的一個爆發點。所以您怎麼看現在的這個台海局勢呢?

秦晉:台海局勢總的來說,我覺得台海對中共來說也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劍,它不敢輕易的出手,因為如果現在對台灣動武的話,應該說是會帶來自己的滅頂之災。因為我能夠看得到的是,它現在在觸摸拜登的底線,如果拜登表現的昏庸、軟弱,它會膽子大一些,如果拜登在這個時候繼續川普對中國政策的話,守衛台灣的話,會對中共造成很大的威懾。

中共對台灣的高壓、恐嚇、迫使臺灣臣服也不太容易,因為現在的台灣執政者是具有獨立傾向的蔡英文,正在按照李登輝的路線,一步一步的脫離中國大陸,等待中國的政治大變化。所以我覺得它也不敢輕易地對台灣實行武力打擊,因為對台灣實行武力打擊,就必定會帶來台海兩岸的生死手,大家都有可能,這一遭可以獲得重生。

我的看法,如果中共敢於動手打台灣的話,它打下的不是台灣,而會直接帶來中共的滅頂之災。所以在民運圈裡面,這個話大家都不敢說的,都不願意說,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有這個說法,去年的時候,蔡英文對於美台關係叫停,有很大程度上是被中共給嚇倒了。如果當時她能夠應合美國的話,及時的美台建交的話,就能夠更加的鎖住現在的美台關係,就使得中共出現巨大的政治困境,但是由於蔡英文的膽怯,她沒有這麼做。

總的來說,我覺得中共對台灣的打擊還是放在嘴上,它沒有足夠的把握去做,因為這一發動全身的,它有可能是拿下一個焦土的臺灣,更有可能是帶來自己徹底的崩潰。我想習近平和他的中共其他領導人,都會在這個問題上比較謹慎的,現在能夠嚇唬台灣,能夠嚇住到最好,嚇不倒的話,我不認為它在可見的未來對台灣實行武力。

儘管前不久澳洲那麼代表,澳洲達賴喇嘛代表到台灣旅行去了,就職去了,我還跟他說了這麼一句話,拜登勝的話,你要準備好在台灣受中共的炮火;川普勝的話,有可能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到中國,你可以建立你的西藏國了,我們中國可以出現一個未來的民主政府,那個時候我是這麼跟他開玩笑地說的。所以我覺得總的來說,中共一直在軍事上威嚇台灣,但真正動手,我相信還是不敢的,因為它要考慮自己的生命,是否能夠繼續維持下去。

主持人:您說中共現在在台海高度施壓,是在試探拜登政府的底線,您覺得迄今為止拜登政府體現出來的,表露出來的立場和態度,能夠讓人認為拜登政府很強硬嗎?或者說能夠讓人認為,如果中共對台灣動武,拜登政府會出兵保衛台灣嗎?

秦晉:我覺得拜登現在的表現是不強硬的,當然現在拜登已經派他的使團已經到台灣去跟蔡英文會面去了,這個舉措我相信也是一個強烈的信號,是給中共看的。那麼總的來說,拜登今後的做法,我是不看好的,因為他沒有像川普這樣強有力的決斷。而拜登基本上是木偶,他本身是不具備執政能力的。所以在這點上,我覺得是比較模棱兩可,雙方或者三方的心理戰的結果。

心理戰的結果是怎麼樣呢?在沒有亮牌之前都不好說,中共想嚇唬台灣,台灣如果抱了必死決心,拿出藺相如完璧歸趙的決心的話,是足以能夠抵擋中共的,能夠抵擋中共,就怕台灣沒有意志和決心。拜登因為他作為美國,如果在台海上聽任著中共攻占台灣的話,他的國際地位將會進一步下滑,整個世界也就會進入新的一片混亂之中,這一幕我想大家都不希望看到,我想中共也不想看到,中共也不敢這麼去做。總體來說,我覺得台灣還是有一定的安全性的,從心理上考慮。

主持人:雖然說拜登政府,很多人都不認為他會像川普那麼強硬,但是其他國家,全球範圍內對於中共的態度,似乎也在形成某種聯盟,我們看到前一陣,美歐還有英國、加拿大,他們聯手一起對中共四個新疆的官員進行了聯合的制裁,不管這制裁力度大小,畢竟這是一個統一西方國家聯手。前一陣澳洲受中共霸凌的時候,好像也不少人出來針對中共來做反饋,包括撐澳洲的葡萄酒。現在當然中共在南海、台海高壓的挑釁,也讓很多國家開始警覺,包括德國也要派軍艦,英國也派航母,日本也開始在區域的態度上,一個明顯的變化。所以您怎麼看現在全球範圍內,這樣一個抗共的格局呢?

秦晉:我對這個格局出現是歡迎的,但並不歡欣鼓舞,因為這個格局出現,遠不如川普一個人出現讓我足以興奮了,因為川普這個人不按牌理出牌,他的狠勁和力度可以改變摧毀中共,而其他這些國家聯合抗共,其實現在狀態,在我看來是群龍無首的,各懷鬼胎的。美國已經缺乏公信力,起到領導作用,因此中共可以在這一輪當中,仍然可以渡過難關的。關鍵是西方是否能夠把抗共作為一個國策,持之以恆地做下去。

現在對中共的認識,比起過去七十年來,他們自己基本上不清楚的。現在只能說是如夢初醒,我希望整個西方能夠進一步清醒過來,知道聯合襲擊世界上最強大的邪惡政權,我也希望這個態勢繼續持續下去,從而使得中共在國際社會的遏制下倒台下來。總的來說,對這個局面的出現歡迎,但並不感覺到非常興奮,因為作用不會太大,尤其是西方領袖們,無論是馬克隆還有默克爾,還有約翰遜,在我眼裡看來,他們都是一些沒有深思和遠慮的政治家,基本都是屬於尸位素餐的政客而已。整個世界沒有比較優秀的政治家,來領導這個世界,來為世界開闢一條健康的道路,這是現在整個世界的混沌狀態,對拜登上台以後,我能夠看到的整個世界,所以我還是不太看好這個世界。

主持人:一方面,中共自己的咄咄逼人,包括在世界範圍內這種戰狼外交,它自己的這種東西,自己的這種撒野、霸凌,讓西方國家進一步認識到中共,所以它想跟它走近,它可能也沒有辦法走近,但另外一方面,也許還是有很多經濟利益各方面的瓜葛,所以您覺得他也沒有辦法很強硬去對抗中共,是吧?

秦晉:對,總的來說他們比較缺敢,沒有骨氣和勇氣。其實中共國經過川普的貿易戰,中共的經濟受到很大的創傷,中國的經濟現在並不好,其實西方在那裡跟中共進行經濟上的合作,能夠獲利也非常非常有限。所以我覺得西方現在只是看到了中共的青面獠牙,這種妖魔鬼怪的狀態,對中共有所認識,不會再像過去那樣,這麼熱烈的去擁抱中共了。

但最有意思的就是說,我覺得西方還是醒悟度太低太低,就是去年所發生的瘟疫事件,武漢瘟疫事件對整個世界造成這麼大的傷害,好像他們並沒有對此有足夠的認識。並沒有對中共提出索賠的要求,並沒有以此來改變自己對中共的全方位的政策,這一點我覺得西方還是很弱很弱的。因此我對整個聯盟並不太看好,那就看中共怎麼表現,如果中共還繼續表現那麼戰狼外交的話,只能引起西方對它的更大的敵視、更大的圍堵。

主持人:對,最後想請您談談澳洲。就是澳洲去年可以說是很勇敢的,就是牽頭站出來要求獨立調查病毒的來源。那當然這也惹怒了中共,所以對澳洲後來一系列霸凌,包括禁止進口澳洲煤炭、紅酒加稅什麼什麼的。但澳洲好像還是比較堅持原則,所以您怎麼看澳洲在這樣一個全球格局中的角色和作用呢?

秦晉:我覺得澳洲在過去這幾年的作為,在國際上的作為還是可圈可點的。澳洲由於他現在的政府是聯盟黨政府,聯盟黨是個保守主義的政黨。如果現在的政府是工黨的話,情況完全可能不一樣。正因為是聯盟黨執政,聯盟黨採取的保守主義觀念,他比較容易對中共的專制產生正確的認識。我看過兩個人的回憶錄,一個是霍克的回憶錄,他是工黨的領袖。他就是讓我們在澳洲定居下來的那位總理,還有一位就是澳洲的前財長聯盟黨的財長Peter Costello。他就講的很清楚,他一直對中共是有防範的,所以說現在執政的黨就是他們這個政黨,所以他們對中共的邪惡是有一定的免疫力的。所以他們能夠在2016年或者2017年就開始跟中共就已經開始槓上了。從特恩布爾開始的,就關於是否澳大利亞站起來與負責事情上面。

當然這個我認為還是跟美國出現川普有關,因為川普出現了,他帶領的整個世界的政治趨勢向右擺動,那麼也帶動了澳洲。那麼澳洲是扛了下來,我一直認為澳洲經濟是不依靠中國經濟的。在這個時候只要澳洲堅持好自己的原則,既不損失自己的國格,也不會對自己的經濟構成太大的危害。總的來說我覺得澳洲在過去這幾年來表現的是可圈可點的,原因最重大的確實是聯盟黨政府。

所以說我現在比較關心的,是否聯盟黨政府能夠連任,如果聯盟黨政府能夠連任的話,澳洲的價值可以得到保持。如果讓左翼政黨上任的話,完全可能會發生變化,這一點是讓我感覺到比較擔憂的,所以上個月的時候我還特意跑到坎培拉去找了聯盟黨的一個政府的議員,向他表達了我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主持人:對,我看您文章中說,您覺得應該要確保澳洲,不發生像美國2020大選發生的一些事情。

秦晉:對,對,當然澳洲他也知道。尤其這個政府他要做的最重要一件事情來保持自己的權力不失,那麼他可以獲得很多很多資源。而且目前在兩黨的民意方面,好像還是政府領先。估計下次大選澳洲政府還能夠連任,工黨政府鹹魚翻身的機會不大,所以這點對我內心來說,我還是有一絲寬慰。

當然再怎麼寬慰,我還得要看選後的結果。選後結果是好的,那麼澳洲就安全了,不然的話他再發生美國事件的話,這是對整個世界帶來的危害實在是巨大。到那個時候說不定連我們現在這裡的一寸樂土也都會被中共所侵蝕。中共現在咄咄逼人,它不斷的對外擴張,而且在意識形態方面它想全球滲透,對全世界造成巨大的影響。澳洲在這方面做得可圈可點,我還是要給莫里森政府加一個大拇指,為他點讚。

主持人:那最後一個問題,您覺得自由世界對抗中共,下一步最大的希望是什麼呢?在哪裡?

秦晉:下一步最大希望是自由世界的領導人能夠醒悟過來,這是一。第二,自由世界的老百姓要對自己國家的政治選舉要上心,要認識到這個世界正在受到邪惡的侵蝕。這個邪惡主要就來自於北京,它有強大的軍事力量,同時在西方所有的國家當中都有這種自由主義傾向的政府。馬克隆還有默克爾包括現在的拜登,都是如此。英國約翰遜雖然是個保守主義的人士,但是他對中共的認識似乎沒有清楚過。差點中共讓他送了命,他回過頭來還是要去擁抱中共,這簡直是政治上的低能啊。現在整個世界,在自由世界就這麼多的低能政治人物在統治著、在領導著,真不知道這個世界要走向哪裡?

整個世界好像是西方世界是信馬由韁的,沒有自己的一條正確的路能夠去行走的。所以我很希望出現一個非常優秀的政治家,他能夠高瞻遠矚,能夠看到未來的風險,能夠拯救整個世界。這樣的人物應該說最容易出現地方那是在美國,因為美國畢竟來說是世界的老大。那麼是否在未來的日子裡,美國的政治發生有利於向保守主義的轉變?如果是,那麼這個希望還存在;如果不是,那麼這個世界進一步下滑。我的感覺我們這個世界正在下滑之中,川普是提拉這個下滑速度,想阻止這個下滑的,不行,川普被搞倒了。這個希望目前來說是破滅了,只能等待下一輪的政治變化、政治選舉。

主持人:是,所以實際上最根本來講還是一個人的覺醒,不管是政治人物也好還是平民百姓也好,最根本上我覺得還是作為每個人自己的覺醒。好的,那非常感謝秦晉先生今天來跟我們分享您的很多想法和個人經歷,我希望我們這樣的一個解讀對於我們的觀眾也有幫助。好,感謝您。

秦晉:謝謝您,方菲女士。

主持人:好,謝謝,下次再見。

秦晉:好,下次再見。

主持人:好,觀眾朋友也感謝您收看我們這一期節目,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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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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