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千萬藥企遭強拆 企業家揭中共割韭菜伎倆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5月11日訊】近日,現居海外的大陸醫藥業某知名企業家Edward找到當地《大紀元時報》報社,講述了他在中國大陸創辦企業的心酸遭遇,並分享了他對中共的認識。他認爲,中共的立國之本就是在欺騙,其真正目的就是長期統治、奴役人民。

參加集會聲援港人 住處遭強行闖入

據Edward透露,他在醫療領域從業已有近20年,擁有完整的一套產業鏈,包括診斷試劑公司、實驗室儀器公司、原料藥生產公司、製劑生產公司、研發公司,以及醫藥分銷公司。

近年來,由於在國內個人安危和企業都受到中共的威脅,Edward選擇來到海外,並在2019年參加了一場當地反送中示威遊行集會,聲援港人守護普世價值。

然而,就在他參加抗爭活動約一個星期後,幾名陌生人就找到並試圖闖入他的住所,他的朋友恰好目睹了事情的經過。

「當時我正好看了一下監控系統,那輛車從大門直接進到了院子裡,」他說,「那時有一個房間門是開著的,車上就下來了三個男的、一個女的,直接要衝到沒鎖門的房間裡去。我就趕緊出來問他到底有什麼事兒,那幾個人就迅速上了車。」

就在幾名陌生人駛離大門前,Edward的朋友馬上回到房間調取監控,「那個監控當時就不行了,就被黑掉了,包括房間院落的鏡頭,全都處於黑屏狀態,持續了十秒,直到他們的車駛離院子,監控才恢復正常,中間回放的那些鏡頭也都沒有了。」

在與陌生人短促對話期間,Edward的朋友刻意用中文開場。「那個年齡大一點的男人,有五十多歲吧,他馬上的反應就是用中文回答。和我對話的那個男人一看就是負責指揮的領導,另兩個輔助他的年輕人說白了就是協警這類人,很彪悍,穿的都是黑上衣,很像當時香港那些黑警,不像尋常來問事的人。」

「因為我們在國內經歷過抄家、抄企業,這幾個人只不過是沒穿制服的警察。」

千萬資金建厰 標杆企業遭強拆

Edward在三年前輾轉來到海外,他所擁有的一家醫藥公司遭到北京當局強拆。

2017年5月,蔡奇接替郭金龍出任北京市委書記,同年11月,北京巿大興區西紅門鎮新建村「聚福緣公寓」發生大火,造成19人慘死。事發後,政府以排除安全隱患爲由,在沒有任何過渡措施和安置方案的前提下,暴力驅逐所謂「低端人口」。

「新來的領導不認了,通知說我們的經營地點是非法建築,都得拆掉。」Edward說,「其實我們搞醫藥公司是需要藥監局備案審批的,我們所有的手續都是全的。」

「一分錢補償都沒有,他們就把廠子封起來了。廠裡的東西都得變賣處理,大的空調裝置、大的貨架、多少噸東西,都得他們指定收廢品的人來收,我們自己都沒有權力去賣。」

「當時建這個公司花了上千萬,設備都是很新的,都是很好的;而且因為當時管理得好,我的企業都上過中央電視台,作為我們這個行業的標杆企業。」

「到拆的時候,必須一個月以內搬走。要知道,這個企業根本沒法搬,也找不著地方搬,而且沒法重新建,所以當時沒辦法,只能等著被強拆。」

「當時我們那(大興區)所有的企業都被拆掉了,有去維權的,但我聽說去維權的就給抓走了,進去了就沒出來,沒下文了。」

據大紀元以往報導,當時強拆的對象包括建築、廠房、城鄉結合部的出租公寓和出租大院等,覆蓋面之廣,前所未有。

革命與「共產」

「我覺得第二次土改,第二次文革肯定就會起來,」Edward說。

Edward家自祖上開始經營北京便宜坊烤鴨店,從最早的一家小店發展成批發型企業。他説:「我聽說是在清朝咸豐年間,我們家的烤鴨店就給北京所有的餐館供應烤鴨,後來共產黨搞公私合營就把我家的買賣給合營了。」

他説:「第一次土改的時候,我爺爺被打成了反革命,結果就給鎮壓了,那是在1952年。共產嘛,就是要把別人的財產搶走,用的方式是革命,說白了就是殺人,怎麼殺人呢?就是給你定個罪,叫反革命。」在財產遭到剝奪以及精神壓力的雙重打擊下,Edward家中有人甚至精神失常了。

現在,Edward在海外看到一些大企業被中共整垮並據爲己有,他認爲,第二次土改已經開始了,「現在在整這些大商人」。

「它就是拉著一幫窮人,『咱們一起去共產,』騙人說把有錢人的財產給剝奪了分給大傢伙。那窮人肯定就支持了,搶了有錢人一萬塊錢,最後拿出一千塊錢、五百塊錢分給窮人,這麼多窮人一人哪怕就得了一塊錢那也是白來的,所以他們覺得共產黨好啊,就跟著共產黨去搶有錢人的錢。」

Edward說:「但實際上他們不知道,有錢人的錢都是一點一點靠自己的勞動雙手創造出來的。就像我做這個企業也是,得有20年了,我自己一點一點地做,發展成了一個小型的企業集團。每天工作都超過15個小時,沒有休息,都是這麼做出來的。」

「在國內,即使你開個小早點鋪,你也會受到這些『欺民賊』的剝削和欺壓,比如工商、稅務、城管,」他説,「等你做到中型企業以後,一年幾個億的銷售額、有幾百個員工,那就會被更大一級的『欺民賊』盯上,比如說各個局、稽查部門等等。因為看你有油水、有肉,就到你這來揩油,包括藥監局、派出所、環保局、安監局、稅務局、市場管理局、城市運行局,還有綜合執法部門。」

製造矛盾,輸出革命

Edward所有的企業已經轉交別人管理。他説,近期,園區物業變相強制他的員工們接種國產疫苗。

「在中央政府的網站上,他們發布了『不准強制接種疫苗』的通知,而在底下執行的時候,他就逼著企業老闆讓員工打疫苗。」Edward說,「物業把門攔住,不打疫苗不許進園區。」

他認為,中共上下層級言行不一背後的宗旨,為的就是「逼良為娼然後抓嫖」,「逼著所有的企業家去侵犯人權,最後把這些『不良』企業家揪出來,再平民憤。說白了共產黨的這一套,永遠是挑動群眾鬥群眾。」

Edward說:「誰都知道中國的稅率是『死亡稅率』,如果你按照他的各種稅收文件規定去執行,沒有一家企業能活,這是稅務局的人說的。」

「但是在幾年前,稅務局就開了好多班,叫合理避稅研習班,還收費,讓企業家、財務人員來學習怎麼去合理避稅;等你按他說的去做了,合理避稅了,某一天他就突然來個新政,要強制糾正某一方面的錯誤,就開始對所有的企業進行普查,把他講的東西作為抓你的依據,查你偷漏稅。」

「他們就是整人,為了他的政治目的,『你看,都是黑心企業家吧。』這樣就挑起了社會上一撥人和另一撥人的矛盾。」

群眾鬥群眾:疲民策略

Edward表示,「《商君書》裡講的『馭民五術』,其中一條叫疲民,就是『為民尋事,疲於奔命,使民無瑕顧及他事。』中共這樣就好統治了,挑動企業主和員工打起來。」

「我們的企業,近三年了,所有的高層管理人員和企業的股東,一分錢回報我們都不拿,因為沒有利潤了,所有的錢必須支付員工開銷。員工也知道,都知道這些老闆是什麼樣的。但是它(共產黨)一定要挑起這種仇恨,就是為了讓大多數員工和他們的老闆打起來,這樣他就可以當好人了。」

「工會組織的群裡每天散布的就是你怎麼給企業做記錄,怎麼給企業整黑材料,怎麼去告你的企業。在這種挑動下,企業的勞動糾紛不斷。」

「等打到法院的時候,法院的態度是什麼呢?『你們這些企業家居然顛倒黑白,員工告你們,你們還敢來這上訴,這就是錯的。』這就鼓勵了員工起來(鬧事),這和土改、跟文化大革命有什麼區別呢?」

「我們正在經歷的一個訴訟就是員工告企業。這個員工從入職到離職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實際在崗工作一週,這個人每天都找不著,打電話也聯繫不上,到最後只能解除勞動合同。他試用期的四分之三時間都在曠工。」

「最後他把企業給告了,告了以後法院還支持他。更有趣的是,開庭了以後法院也找不著他,在這種情況下,(法院)還判企業賠償他。」

「中國的法律在哪呢?它支持流氓無產者的惡意行為。」

中共的立國之本就是在欺騙

Edward表示,自己多年來用心鑽研並盡力遵守國內每一部與經營相關的法律,其中包括《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最後我發現它都是錯的,這個法律是為政治需要服務的。」

「員工不來上班,我們做了所有的記錄,包括考勤記錄,因為我們的員工上班都是要打卡的。我們把打卡機所有的記錄下載下來,提供給法院,法院說了,『你們提供的不認。』」

「企業依法依規,我們還專門買了考勤記錄系統的軟件、硬件,這裡出來的證據法律是不認的;而員工自己做個表,法院卻是認同的。這不是按政治需要嗎?」

「你即使都按照它做了,政治需要『企業家現在就是萬惡的罪人』,那麼在所有的判決當中,你(企業家)就沒有可爭辯的權利。」

過去的經歷讓Edward了解到,「黨政府」不同於「人民政府」,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國,黨永遠高於國家。

他認爲,中國共產黨制定的法律根本就不是符合普世價值的,它的前提都是錯的。「『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唯一的合法政府』,這就是錯的。你叫人民共和,怎麼叫黨管理一切了呢?它的邏輯都是錯的。從它的憲法就可以看出是陽奉陰違,說的是民主,實質搞的是獨裁:『咱們是民主的國家,但都得聽我的。』那這到底是什麼?」

「中共的立國之本就是錯的,就是在欺騙。」他說。

中共洗腦 企業家受矇蔽

Edward說,獨裁是共產國家的通病,「共產黨就是人類的腫瘤,它就是要去奴役別人。」但可惜很多企業家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有很多人還意識不到,第一有網禁、防火牆;第二,它給企業家洗腦,天天上課、培訓,給所有中國人洗腦。他們(中共)還給企業家灌上一大堆好的名頭,實際就是為了自己的統治。」

「這個體制這樣走下去的話,無論你是企業家,還是你是打工者,最後都得遵從這個體制,你不就是它的奴隸了嗎?從長久來看,這些企業可能都不會再做了。」

「現在好多企業是想關捨不得關。像我們這個行業的企業,你要想把它做成,一家藥廠,前後的投資至少三千萬,而且要經過三年到五年,這家藥廠才能拿到經營許可證,誰願意把企業就這麼關掉呢?他前面付出了多少心血才讓他獲得了經營的資質。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不願意放棄,他想讓企業活下去。」

「積累起來是很難的,而共產黨它是一個破壞性的政黨。共產黨的國有企業裡,哪個國企是他們自己創建出來的?哪個企業不是他們掠奪來的?」

「我覺得企業家應該看到,只要共產黨在,早晚是死。要麼被你自己的員工整死,要麼讓這些『欺民賊』整死。」

在大陸經歷的重重磨難,不禁讓Edward聯想到創業的初衷:「為什麼我要創建這個企業?因為認為自己有能力,我能為社會創造出這種巨大的價值,也能展現我自身的價值,所以我才創建了這個企業。」

「但現在發現是什麼呢?這都是錯誤的:你展現不了價值。你在中國只要成立企業,你就變成了它政治棋盤上的一顆棋子,想丟車保帥把你打出去就把你打出去,你不可能最後成功的,你成功的那天就是你死亡的那天。」

「我在這也開企業,在重新開始做。我就發現好多(西人)員工的想法也是一樣的,但沒有中國這麼惡。比如說,不是自己的東西,公司買單的,他就使勁地給你浪費。」

「背後是什麼呢?就是共產黨思維,反正就是不讓你得利。」

「人的思維方式突然間變了,我上班的時候,大家從來沒想過要去拿公司的什麼東西,包括我們那一代人,大學畢業後工作的時候還挺勤勤懇懇的,我們一定要在多長時間之內把工作完成,加班也不敢跟老闆要錢,因為我們想把工作完成,能讓領導認可我的工作,我們是這種思維方式。」

Edward認為,其根本原因是人們的價值觀發生了改變。「舉個例子,你看近些年來微信朋友圈都在晒什麼呢,晒自己怎麼掙得更多而付出得更少、我又去哪玩了、我又在享受生活了,一般都是晒這些東西,而沒有說是晒我多麼辛苦的工作,一天干15個小時——沒有。」

「信仰極其重要 我們相信大紀元」

Edward曾在給員工的入職表格的個人信息欄中添加了一個問題:你有沒有信仰?

「很多人回答的都是什麼呢——無。當然了,有信仰的人在中國就特別少,鳳毛麟角。而這些沒信仰的人,其實根兒上,他們就是信錢。這是共產黨教育的。」

Edward和伴侶都發現,這一點在80、90後的年輕人身上表現得尤為明顯。

「中國現在是沒有信仰的國度,」Edward說,「共產黨教育的是什麼呢?你不用信任何東西,你就信錢,就信眼前最實際的東西。所以你看現在中國人是不是都成這樣了?說白了,信錢的人,共產黨就好去駕馭,因為共產黨可以給你錢啊——你沒錢了沒關係,這人有錢,搶他的,我可以帶你們一起去。打土豪,分田地,共產黨不就靠這個起家的嗎?」

Edward認為信仰特別重要,「當一個人失去了信仰,只認錢的時候,誰給錢他就認誰,他就投降,他就能出賣自己的靈魂。」

「這是我自己的經歷讓我得到的結論,就得找有信仰的團體,信錢的人都不可靠——我們相信大紀元。」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葉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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