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種子】一位走入大法修煉的氣功師

《金色種子——法輪大法在台灣的故事》上篇 萌芽(7)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6月23日訊】【緣起】《金色種子——法輪大法在台灣的故事》這本書主要紀錄了法輪功在台灣發展的脈絡及一些感人的故事,而這些珍貴的歷程也是一部活的歷史。

1994年,一對台北夫妻在山東濟南的奇妙緣起,上海醫師的遠渡來台,貴州老翁的花蓮探親,捎來了大法的種子,串起了曠世難遇的修煉機緣。

2016年2月編輯小組逐步展開台灣北、中、南各地的專訪,歷經錄音檔聽打後再交互查詢比對,歷經三年,終能彙整集成冊。比原來預期的還要艱難。

欣逢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大紀元推出《金色種子》一書全文連載,期望這本書的刊登,讓法輪大法在台灣的發展足跡,能夠更完整的留下一個歷史見證。

余智榮身穿「全球公審人權惡棍江澤民」T 恤在西子灣參加訴江活動。(博大出版社提供)

在大家努力建煉功點、辦九天學法煉功班一段時間後,高雄的煉功人數也逐漸的多了起來。一九九七年年中,遊走於氣功界十三年的余智榮,在鼓山區的前鋒公園也找到了法輪功

此前不久,余智榮在一本健康雜誌上看到一張照片,圖片上一群人神情寧靜的打坐著,顯露出內在的平和狀態,讓他深受吸引。「看它一眼就覺得,啊,這個是我要的!」他急切地尋找照片的線索,「法輪功」因此深深印入他的腦海。

大學時期,在老師的帶領下,余智榮曾進山裡修練:週六進山,只喝泉水、採食野生水果,並在瀑布旁採集天地、宇宙等各種氣。這奇特的經歷,似乎注定他此後的氣功之路。

余智榮自一九八四年開始學氣功,後來擔任某氣功學會祕書,在台灣推廣氣功,並帶領成員到大陸,與武漢、廣州、四川及上海等地的人體科學研究會交流。當時大陸的氣功熱正慢慢進入台灣,不時都有新的氣功傳入。他回憶,當時大陸的氣功發展蓬勃,遠遠領先台灣十五年,一個人體科學研究會就有上百名各門各派的氣功師。

見識過各種特異功能,接觸了各門各派的氣功師,先後也學過多門功法的余智榮後來也當起一名「氣功師」,教氣功、作表演,還可以電話「隔空治病」。他笑著說,當時自己不是氣功師,而是「氣功商」,「初級的收費一萬五,還有中階的、高階的,分階賣課程。」

在十多年的學功過程中,余智榮雖然接受各種特異現象的存在,但對背後之所以然,深感無知,越來越多問題在他心中發酵,渴望獲得解答。他請教過各門各派甚至是知名的氣功師,以及所謂的宗教大師,但都無法解開他的疑惑。

相反的,多年在氣功界裡看到了許多亂象,他心中甚是感慨。

有一回,余智榮領著台灣的氣功師到大陸交流,從上海到長沙,再到武漢時他突然就聽不見了——「腦部受傷了」。後來有人告訴他,是其他氣功師所為,因為看不慣年輕的余智榮擔任主持人,「所以發功測試一下。」

「氣功師會彼此鬥法,發功去制約別人的功、去傷人,這是很普遍的現象。」

看多了氣功師之間的明爭暗鬥,不講心性與修為的現象,余智榮覺得這一切都不是他所要的,「所以後來我就想要找一個沒有執著、住山裡的老師父。」他想學打坐,想修心,想靜下來。

看到雜誌上法輪功學員祥和打坐的照片,他就開始尋找法輪功,不久,他就找到了在前鋒公園裡煉功的王利予。

法輪功講求「修在先,煉在後」,不僅要煉功,更要講求心性修煉。當他翻開《轉法輪》之後,當時氣功界的現象,不管是採氣、偷氣,或者是附體、特異功能……以及以前不得其解的許多問題,都一一得到解答。他說,《轉法輪》從第一頁開始,他一頁又一頁地讀,一個又一個的疑惑就被解開,「這個答案就是我要的,我要的、我要的……」

於是,他放下了以往在氣功界的積累與所學,成為一名法輪功學員。年輕的他每天到前鋒公園煉功,看到王利予的積極付出,「我想這個人怎麼這麼熱心!我告訴她,『那我幫妳提收音機』。」

「這一拿收音機,下星期我就變成這個煉功點的輔導員了。」

兩個星期後,聶淑文說,台灣要舉辦集體學法交流活動,需要有人聯繫大家,協調安排北上的住宿與交通事宜,「她說:『那你來幫忙做一下。』我都還搞不清楚狀況,要幫忙,好,那幫啊!」就這樣余智榮又成為台灣南區第一位輔導站站長。

高雄、台南就在大家積極建煉功點、辦九天班中越來越多人加入。而屏東的弘傳則與得法修煉的出家人釋證通有很大的關係。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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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標題〈一位「氣功師」來學煉〉,選自《金色種子——法輪大法在台灣的故事》/版權歸博大出版社http://broadpressinc.com/所有,歡迎傳閱和轉載,不得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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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撰稿:曾祥富 ‧ 黃錦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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