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声:我有一个中国梦

【新唐人2011年6月29日讯】我有一个中国。作为一个年届不惑的普通中国公民,和千千万万国人一样,我有过许许多多的梦,我梦想过比现在拥有更多的财富,更多的学识,更大的成就,更加幸福的生活。

我的祖辈和父辈也曾有想。未曾谋面的祖父梦想着能够吃饱穿暖,却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劳苦困厄,饥寒而逝;我的父亲也曾有梦想,希望能够在公正安康的社会中儿孙绕膝,却因谏言体制,被批斗发配,寥落一生。

梦想常常为现实所阻断,而新的梦想还在不断滋生。

从出生到成长,我见证了文革结束与改革开放。中国社会的变革深刻而持久,个人的变化也起伏跌宕。我从不讳言历史给了我如此的机会,得以摆脱祖辈与父辈的悲剧命运。现实的磨砺使我游走江湖谨言慎行,而对自由和正义的渴求则让我无法安宁。

但我仍然有一个中国梦,虽不一定像马丁•路德•金的美国梦那般伟大,却也与其同样真实。

我有一个中国梦,曾怯于表达却渴望与人分享。这个梦想一直贮藏在心灵的某处,或许说出来,一些人只当它是梦话,或许说出来,将面临种种不测。

但我仍要将我的中国梦说出来,也许能获得更多人的共鸣,也许能为我多难的祖国尽一份微薄的力量。

我有一个中国梦。

我梦想着有一天,来自乡村的民工和城里的兄弟能够平等得到尊严,不因户籍、身份的差异而备受冷眼。

我梦想着有一天,人们不再因惧怕吃上有毒的食品,为买放心的外国奶粉而蜂拥至前殖民地。

我梦想着有一天,不必再看到被欺凌小贩悲愤无助的泪水,而强拆引发的桩桩血案、矿难家属的阵阵呼号,定格在遥远的过去。

我梦想着有一天,我们的校舍能成为当地最坚固的房子,地震来临这里的场馆成为民众的避难之所。

我梦想着有一天,山区的孩子们个个能吃上免费的午餐,患病的村民不必因无法支付高昂的治疗费用自行剖腹。

我有一个中国梦。

我梦想着有一天,法制的公正让国民不必再借助跳楼和自焚来捍卫自身与生俱来的权利,法律不再被形容为权力的婢女。

我梦想有一天,中国人可以酣畅淋漓发表个人的观点,不再有因言获罪。我们的学府,首先告知学子们的是“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我们的论文散发着真知灼见,我们的艺术散发着东方文明的魅力。

我梦想着有一天,富足的中国不是权贵们巧取豪夺的提款机,而是公民创新思维的竞技场,机会均等的自由市场让中国经济迸发出更大的潜能。

我梦想着有一天,国民与他们民主遴选出来的官员不再相互视如仇寇;权力被关进牢笼,难以滥用,民众的监督成为执政进步的催化剂。

我有一个中国梦。

我梦想着有一天,在中国这块古老多元的土地上,不止容纳一种思想、一个主义,儒家、道家、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等的信仰者能够坦诚交流,彼此尊重,求同存异。

我梦想着有一天,汉人、藏人、维吾尔人、蒙古人以及各种肤色的中国公民能够自在地行走在这块共同生息的土地上,捐弃前嫌,携手并肩,为自由的中国自豪,展现多元文化的风采。

我梦想着有一天,台海两岸的间隔只是瞬间即达的浅浅海峡,而非意识形态横亘其间的巨大鸿沟。

我梦想着有一天,中国,这个亚洲第一个共和国在百年后再次让世界为之雀跃,自由、平等、博爱能成为中国人骄傲的价值共识。

我有一个中国梦。

我梦想有一天,中国颁发的护照能得到全世界大多数国家的免签待遇,中国不再被视为文明世界的威胁,而是世界和平强有力的后盾。

我梦想有一天,行走海外的中国人不再因出手豪阔行为粗鄙受到世人的侧目,而因彬彬有礼乐善好施的举动获得各方的仰慕。

我梦想有一天,中国的崛起不是以国民生产总值来测量,而是计算国民的幸福、尊严和自由的总和。

这一天的到来,不论龙的传人、神猴的后裔、苍狼的子孙,不必探究是否同一个祖先,却实实在在为拥有共同热爱的家园而高唱。

这一天的到来,不再有人被精神病、被自杀、被抑郁症;不再有人因惊惧清算而裸身做官,不再有人因心存恐惧而移民海外。

这一天的到来,真心为全民谋求福祉、富有执政经验拥有大批精英的政党当能脱颖而出,国家利益与政党利益有望并行不悖。

这一天的到来,中国人不再被看作是地球的二等公民,而是文明世界受人敬重不可或缺的一员。中国影响世界的手段不单是时代广场上的形象广告和大宗订单,国家的民主富强、民众的自由幸福、文化的多元包容成为我们最好的国家名片。

我深知,唯有我们每位公民的共同努力,才能加速这一天的到来。

理性的探讨、大胆的变革才能避免对立和极端,辱骂和怨恨将无助于社会的良性循环,暴力胁迫、讳疾忌医更是稳定与和谐的最大天敌。

社会的理性进步无需仰赖个别意见领袖的人格魅力和利益集团的让渡,唯有亿万国民树立现代公民理念、掌握民主常识、推行宪政法制,各尽绵薄之力,持之以恒,聚沙成塔,才能让令世人艳羡的中国变为现实。

梦想之路,道阻且长,因有你我,相互扶持,古老的中国必将重归礼仪之邦!

──转自作者博客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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