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就发生你身边 正在进行时(之四)

【新唐人2011年8月2日讯】(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省报导)(接上文《中共恶人的罪行不会被岁月掩埋(之三)》)本文向您讲述的只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部分法轮功学员遭中共恶人迫害的真实故事。尽管有的迫害案例发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恶人的罪恶,绝不会被岁月掩埋。

三十四、张春宇被迫害纪实

张春宇,女,五十八岁,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人。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她多次遭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尤其是哈市万家劳教所多种酷刑的迫害使她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一次,男恶警赵余庆抡圆了胳膊打她嘴巴子,正打在张春宇的左眼,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致使眼睛又青又肿,很长时间没有恢复,渐渐左眼失明。

(一)在阿城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张春宇被和平派出所叫去,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她说这么好的功法,咋能不炼呢? “炼!”就被送到阿城看守所。

在阿城看守所遭受非人的待遇。每天吃的是大楂粥,玉米面窝头,白菜萝卜汤,汤上浮着飞虫,汤底是泥。每天还要承受身体和精神上的迫害;用皮鞭、白塑料管子(俗称小白龙)抽打,寒冬腊月往身上浇凉水,然后打开窗户冻,上吊环等肉体折磨。

一次,狱警搜监时,发现了经文,女恶警赵本官让八个法轮功学员面向墙撅着,并从张春宇开始,每人抽十鞭子。在这种情况下,张春宇开始绝食反迫害,遭多次野蛮灌食。灌食十分痛苦,一帮人按着,从鼻孔把胶皮直接插到胃里,灌的是玉米面、酒、盐水等混合物。胶皮抽出来时都是血,那种痛苦无法形容。狱医张某更是阴损歹毒,在人被灌食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节骨眼上,他一边侮辱、谩骂法轮功学员,一边用听诊器往关节处用力击打,使人更加疼痛难忍。身为“白衣天使”的张狱医,却长着一副蛇蝎心肠,他明知道法轮功学员都不喝酒,还趁机灌酒。

就因为一个“炼“字,张春宇被非法超期关押六十多天,出狱前被阿城公安局法制科的张林,敲诈五千元钱后才放回家。打人凶手为:吕奇、杨奇、张文礼、王胜、赵本官(女)

(二)第二次被绑架到阿城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从家中把张春宇又绑架到阿城看守所。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招谁没惹谁,为啥往死里整我呀?张春宇在监牢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了。在中共治下的监狱,想让你死,你就活不了;想让你活,你也死不了。你吃不进饭,它们就采用最残忍、最痛苦的方式给你灌食,让你痛不欲生。张春宇被灌食折磨得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时,狱方才通知家属接回。张春宇原来体重一百五十多斤,出狱时不足八十斤。

张春宇无缘无故被绑架到看守所,折磨了五个多月险些丧生,阿城和平派出所的“人民警察”们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还不断蹲坑,预谋再次绑架。万般无奈张春宇不得不漂流在外,就在万家团圆要过大年之时,张春宇却有家不能回。家中的亲人,尤其是八十来岁的老父亲,整天为女儿担惊受怕,致使老人过早离世。

(三)单位领导与公安合谋,张春宇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二月八日,由张春宇的单位及她丈夫的单位联合出面担保,说只要不进京保证不抓。张家就信以为真,可是张春宇回家不到半个月,单位领导又以谈话为由把她骗到单位,然后单位领导才杰用轿车直接把张春宇送到了由阿城“六一零”设立的,专门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洗脑班。由各单位抽调专人做转化工作,张春宇的单位是盛丽杰(书记)。六一零人员吴达向家属勒索三百元做伙食费,其余由单位支付。在洗脑班不论男女老少,一律每天跑步、踢正步、做俯卧撑、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然后强迫写骂法轮功、骂老师的揭批文章。张春宇就因为不骂老师不骂大法,被非法劳教一年,不久送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不骂人,也成了被劳教的理由!

在万家劳教所期间,由于长期关押迫害,身上长满了疥疮,到处流脓淌水,奇痒难忍,昼夜无法睡眠,回家半年后才得以康复。

万家劳教所为了阻止家属接见,规定家属要想接见,必须嘴里骂法轮功师父、骂大法,脚下踩着大法师父的法像,在谤师谤法的条款上签字,才让见面,否则就不让见面。这样一来,使很多明白真相的家属,因此长期见不到亲人。也使恶警的恶行,因不能及时曝光而更加肆无忌惮。二零零一年的十月,张春宇闯出邪恶的劳教所。

(四)同学集会遭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张春宇正在和同学聚会,阿城区胜利派出所的四名恶警,当着同学的面,把张春宇强行绑架到胜利派出所。并用手铐将张春宇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夜,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第二天早上张春宇趁上厕所之机逃脱至大门口,结果被恶警发现,一帮恶警追上张春宇并将其打倒在地,拖到派出所的二楼,一名恶警欲行恶之时,张春宇的丈夫赶到了,恶警才住手。

随后胜利派出所的恶警将张春宇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不久被阿城区公安局(奚景龙签字)非法劳教三年,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再次投入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五)二零零二年万家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正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时候,男警察直接进入女队,而且随意迫害女学员。张春宇去的那一天正好是周四,被称为“黑色星期四”。刚一进去,恶警就让她脱光衣服,名为检查,实则是侮辱人格。进万家劳教所不久就开始逼写“三书”,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强制写污蔑法轮功或谩骂大法师父的文章;强迫答卷、宣誓等。而且一个一个过筛子,他们认为不合格,就要重写,不服从就拉出去酷刑折磨。对于一个在大法中受益的人,这种精神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几乎每天都有人因不宣誓、不骂大法而被拖到禁闭室用刑,禁闭室经常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六)张春宇因不放弃信仰,遭受万家劳教所多种酷刑迫害

上大挂

张春宇有两次在霍队长的指使下,遭多名恶警毒打、上大挂,从这屋拽到另一屋。还有一次邪恶队长郭秋丽领着打手恶警刘白冰和秋阳给张春宇上大挂,将张春宇的双手倒背,用绳子拴住吊挂在铁管子上,一挂就是半天,这还不够,她们还在三九最寒冷的时候,晚上把张春宇吊在走廊里,那房子是新接的,窗户上全是冰溜子,不准穿鞋,光脚站着挂,一挂就是一宿。

坐铁椅子

一次张春宇被绑架到监控室坐铁椅子,一坐就是七天八宿,恶警把她双手反背抬到最高后绑在铁椅子上,用绳子勒的胳膊几乎不过血,整夜不让合眼,狱警一个半小时​​换一次岗,专人监控。如发现闭眼,马上揪着头发往后拽,还连踢带打,一整夜不准方便。

蹲方砖

张春宇因不背有辱大法的监规,遭受蹲方砖的迫害。强迫每天在一块地砖上下蹲、不许出砖,两脚紧贴一起,一动不许动,每晚要蹲三~七个小时。

毒打

在第三次洗脑班上,张春宇明确表示不放弃信仰,五、六个恶警对张春宇大打出手,致使她两次昏倒在地,最残忍的是,在昏迷的状态下还被长时间上大挂,而且还戴着手铐上大挂,痛苦万分。

半夜时分,恶警将她带到女警察宿舍上大挂,一个警察看着,其余警察都睡觉,恶警警告张春宇不许动,动一动就说影响她们睡觉了,她们就开始打她。女恶警刘白冰薅着张春宇的头发,将张春宇的头猛的往铁柜上撞,当时她眼冒金花,额头撞出一鸡蛋大的青包,接着恶警刘白冰照她后心又是一拳,当时张春宇就昏倒、鼻口出血,恶警秋阳奸笑着乘机连抓带挠的抓张春玉的脸,导致脸部抓痕。张春宇被打的鼻青眼肿,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就在这么凄惨的情况下,还给张春宇上大挂一宿,肩膀已失去知觉。

第二天白班狱警看到张春宇被打得如此惨状,都吓了一跳。这期间劳教所来过所谓帮教团、检查团,劳教所为掩盖罪恶,不让张春宇露面,把她关进储藏室。

关储藏室

储藏室是劳教所储藏物品的地方,无人居住。恶警为了不让人看到张春宇被毒打的真相,就在储藏室放了一把铁椅子和一张床,派专人看着,张春宇在铁椅子上,恶人睡在床上。在那里一关就是半个多月,直到她脸部的伤消失后,又被送到集训队迫害。

集训队迫害

在集训队,几个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屋,又冷又潮。过年前,一名五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已被迫害致死),因不写“三书”,被强迫坐铁椅二十八天,期间不准上厕所,长达二天一宿,后来脸、脚、腿肿得化脓流水,散发腥臭味。狱警不但不给医治,还用电棍电,上刑时怕人听到,用胶布封住嘴,不准吱声,白天在警室上酷刑,夜晚轮流看守不准闭眼,头发用绳编成小辫系在铁椅后背,严寒期间不准添衣服。

集训队气氛更加阴森,每天都是男干警监管,这些男干警可随意用刑。命令早晚必背监规,必须抄写决裂书,否则会拉出任意打骂、用刑。夜晚不许关灯,有总监控,值宿人员在室内来回走动,发现睡觉姿势不对等,立即报告狱警。

一次张春宇看经文被恶人徐凤平发现并举报,立即被十来个男女恶警围住,将张春宇拽到女狱警宿舍(专门给法轮功学员用刑的房间),把张春宇按在铁椅子上,双手反背过去后再戴上铁铐子,两个凶相十足的男恶警:赵余庆和姚福昌一边站一个,手拿一根大电棍,同时往张春宇的脸上、嘴上、脖子上、手上、凡是露肉的地方上同时猛电,电棍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电棍所到之处,皮肉呈溃烂状,散发出烧焦的味儿。在如此凄惨的情形下,恶警不但没住手,反而接着就上大挂、反挂、脚尖沾地挂于铁窗框上,戴着手铐上大挂,同时还用电棍电着,人被折磨得面目皆非。

经过这次摧残,张春宇手腕多处被铁铐卡破之后化脓出血,烂成大洞,可是迫害还没有停止。每天恶警赵余庆和姚福昌把所有的电棍充满电,叫恶人扒去外衣,只剩内衣,然后掀起内衣在后背排着电。这还不够,一次赵余庆抡圆了胳膊打嘴巴子,正打在张春宇的左眼处,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眼睛又青又肿了很长时间(现左眼已失明)。张春宇大腿被恶警踢成红紫色,一片片,大字挂长达七天七夜。由于长期不让睡觉,她一下子晕厥过去,昏倒在地,手铐被拽开,手背上卡出血,就这样还在铁椅子上坐一宿,还不让上厕所,监管她的刑事犯背着恶警,用塑料袋接一次尿。张春宇怕给她找麻烦,就不吃也不喝了。此时张春宇已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监管她的刑事犯整天扭着头,不敢看她。可想张春宇被迫害的多么惨重!

张春宇两次无故被劳教,在劳教所遭多种酷刑折磨,至今伤痕累累,左眼失明。这场迫害给她及家人造成的精神打击更是无法言表。

十年后的今天,重新审视这场惨绝人寰的迫害,人们发现,中共打压的不仅仅是炼法轮功的群体,而是在​​扼杀人类的良知!在镇压“真、善、忍”的同时,也助长了假、恶、暴,加速了腐败。所以说,所有参与迫害的人,​​都是在助纣为虐,是在犯罪。

如果当年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们能够依法办案;单位的领导们不与公安合谋,张春宇就不会遭受如此惨烈的迫害。所有参与迫害的人,​​不仅要得到法律的严惩,还要受到道义和良知的审判!

亘古以来的生命长河,红尘中的这一回,多少个沉重的日日夜夜,多少回花开花落,多少次铁链皮鞭、打骂凌辱,……这一切像风一样吹拂远去,远去。然而,无量苍宇将永远载记着法轮功修炼者们救度众生的永恒不灭的这一页!翻开这一页,未来的人们将永远感恩并铭记着这段历史。

三十五、阿城区法轮功学员李洪梅一家被迫害纪实

李洪梅,女,家住阿城区和平街,只因为信仰“真、善、忍”,从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非法打压法轮功以来,她多次无辜遭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尤其在哈市万家劳教所期间,她被酷刑折磨的险些丧生。就在她的精神和肉体遭受巨大摧残之时,她的母亲和哥哥两位至亲,也因坚信大法而被迫害致死。

修炼法轮功前,双手干裂,疼痛难忍,医生诊断为鹅掌风,到多家医院治疗无效,加上下肢出现血点,延伸到腰部,生活不能自理,孩子出生一百天以后,老是有病,爱人腰间盘突出,椎管狭窄,​​不能干重活,整个家庭陷入困境,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曾有过轻生的念头,也萌生过出家的想法。直到九五年七月,偶然得法,很快奇迹出现了,身体痊愈,孩子身体也好了,就连爱人的病也全都好了,刚炼功就全家受益。

第一次进京 遭阿城看守所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面对铺天盖地对法轮功的诬陷,作为身心受益的她,决意进京反映真实情况。这本是正义之举,也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哪曾想,李洪梅因此而遭到一次次的绑架、劳教。

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李洪梅因进京上访被抓回当地,在阿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百一十五天,家人去接她的时候,阿城公安局向家属勒索了一万元钱才放回。当时家中生活非常困难,但为了救出自己的亲人,只能四处借钱。可是刚刚与家人团聚了七天,正当全家人高高兴兴的准备过大年的时候,李洪梅又一次被和平派出所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这一次非法关押一百一十三天,出来时警察又向家属勒索一千元。

在阿城看守所期间,李洪梅因坚持信仰经常遭恶警及刑事犯的毒打。一次因拒绝在刑拘票据上按手印,刘义等八、九个恶警蜂拥而上,连踢带踹,强行李洪梅在刑拘票据上按了手印才住手。这次她被打的尿血了。当时年近七十岁李洪梅的母亲温井田老人,也因进京上访被抓回后,和女儿关在一起,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吓得全身抽搐。老人由于过度惊吓,加之亲眼目睹爱女惨遭毒打,却无能为力,善良的老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在身心几近崩溃的情况下才被释放。

回家后,农机厂不法官员多次上门骚扰、恐吓,派出所也不断上门施加压力,老人不想给家中不修炼的亲人带来麻烦,只好东躲西藏,有家不能回。精神总是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加上狱中的迫害,不久老人就含冤而去。

温景田老人,得法前半身不遂,走路都困难,生活不能自理。得法七天,一切病症全无。老人非常刚强,从不给别人找麻烦。李洪梅的父亲身体不好,多年以来一直是母亲自己侍候着,没有一点怨言,堪称贤妻良母。常言道:母子连心。温景田老人临终前,(弥留之际)昏迷好多天也不咽气,按当地老话讲,她是在等亲人。是啊,她怎么能走呢?此时她那双儿女洪斌、洪梅正在大牢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作为一个母亲,多么想再见一面心爱的儿子和女儿啊?可是近在咫尺,终没能相见。老人咽气之时,就是她的儿子李洪斌被投到哈市万家劳教所之日。

第二次进京 被非法劳教

面对法轮功修炼者一次次遭到无端的迫害,一向正直的李洪梅决定再一次进京上访,结果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被抓,随后被押解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面对邪恶疯狂的打压,她采用了人性中最无奈而纯善的方式——绝食抗议中共邪党的迫害。她绝食十天之后被释放。谁曾想,回家只呆了两天一宿,和平派出所的警察又把李洪梅从家中抓走,被非法劳教一年。依法上访本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如今却成了被劳教的理由。

第一次万家劳教所的迫害

到万家劳教所先是被关禁闭室(万家称“小号”),约一米宽两米长左右的小屋,室内有一个马桶,吃饭睡觉上厕所全在里面,门锁着,没有任何自由。吃的是玉米面做的板糕,一顿一个,嚼在嘴里直碜牙,发黑的萝卜咸菜,白菜汤,汤底是一层泥。后来李洪梅由七大队转到十二大队,平房里的耗子成窝直咬人。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李洪梅和其他同修坐在床上炼静功,一群男干警气势汹汹的闯进屋里,不容分说从床上往地下拽人,一直拽到走廊,其中一个同修从二层铺上,一下拽到地上,李洪梅当时光着脚被带到队长办公室,逼问还炼不炼了?炼就送到男队迫害,不炼的就放回去,李洪梅被送到了男队。在男队,不让换衣服,不让刷牙。上厕所受限制,白天站着,有时被吊到床上,晚上不让睡觉,五花大绑的站着,每天站到后半夜三点,在水泥地上睡。因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李洪梅被强行坐铁椅子达八天九宿,用胶带缠嘴,不让讲话,当时有的同修只穿短衬衫,天气很冷也不让添衣服,这种迫害长达二十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日,被非法超期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绝食,要求无罪释放,李洪梅看见黑压压的男干警一窝蜂似的扑向小号,想看个究竟。因此而招来残酷的迫害。恶警张波指使犯人把李洪梅押送到会议室(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给李洪梅上大挂(双手反背捆绑着,脚尖离地,然后将绳索挂在窗框的铁栏杆上,人成弓字形吊着)这一次李洪梅至少被吊了一个多小时。那分分秒秒的承受,那种痛苦的滋味,用语言无法形容。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万家劳教所召开大会,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加期,同时给说不炼的人减期,所有警察全副武装,每个法轮功学员前后都站着背枪的警察,还有狱医,整个会场杀气腾腾,相当恐怖。李洪梅反背着手捆绑着押了上来,宣布加期一年,十二队和七队共有二十名法轮功学员因不放弃大法而被加期。当时阿城区的法轮功学员有,谢金贤、张淑珍和张淑琴(姐俩)、张桂荣、杨丽霞。当场把李洪梅、王文连、李小彬、李荣芹四名法轮功学员送到会议室(上刑的地方),十二个干警和八个包夹人员共二十个人,不眨眼的看着这四个法轮功学员。白天一动不许动的码小凳,晚上在水泥地上睡觉,十二个干警三班倒监视。李荣芹被迫害肚子肿大,长瘤子了才被放出小号。七月三十日把李洪梅,王文连、李晓斌又关到九队小号,三个人在一平方米宽、两平方米长的小号里,立肩睡。闷热的天气,又靠着食堂的几个炉子,炎热无比,还没有窗户,在那暗无天日又炎热无比的小号里关了两个多月。

此时被非法超期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要求无罪释放,李洪梅等三名法轮功学员要求出小号。绝食一周后,遭野蛮灌食迫害。灌食十分的痛苦,几个男干警和犯人按着,用胶皮管子从鼻孔直接插到胃里,而且反复抽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时都是血,极其痛苦。灌的也不是什么食物,有时是盐水加酒,恶警明知道法轮功学员都不喝酒,就借机给灌酒,以破坏功力,灌盐水是为了让人渴。狱方灌食不是为了救你,完全是为了折磨你,直到你放弃信仰为止。最后野蛮灌食也灌不进去了,生命垂危的情况下才把李洪梅送到医院,出院不久期满释放回家。

恶警跟踪跟累了,也成了劳教法轮功学员的理由

回家后也没过上几天安稳的日子,不断遭到骚扰、跟踪、监视,恶警甚至连孩子也不放过。一次六一零、和平派出所、街道等部门到家敲门(欲绑架),李洪梅坚决不给开门,僵持很长时间恶徒才离去。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三日,和平派出所王文广等人在楼道里蹲坑,趁李洪梅丈夫中午回家吃饭之机,破门而入。不容分说就强行把李洪梅抓走。把大法书籍、师父的法像也抢走了,非法抄家时,一名警察还把家中一对耳环当成白金耳环顺手牵羊也拿走了。此警察还说:没办法,上边换了新市长,落实到人头,跟踪你已经四个月了,没发现你有什么违法的行为,我们也实在跟不起了,干脆把你抓进去也就省心了。被非法劳教三年。跟踪跟累了,也成为绑架、判刑的理由。这就是中共挂在嘴上的“依法治国”的真实写照。

第二次进万家劳教所

李洪梅第二次被送到万家劳教所,不久全身长满了疥疮,全身肿胀,眼睛肿成了一条缝儿。二零零二年七月末男干警开始非法进入女大队,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凡不放弃信仰的都被送到小号里,用绳子把人捆绑起来,在从后边倒挂起来,脚尖离地吊起来,同时在用电棍电,当时李洪梅被电遍全身,一男警察电眼皮、脸、嘴唇、全身,最后把鞋脱下来电脚心,袜子被电的全是洞,脚当时就肿了起来,电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同时有一名同修在另一间小号里被电的发出惨叫声,凄惨至极。

不久李洪梅被放回大排,强迫法轮功学员出苦力,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编制亚麻汽车坐垫、挑瓜子,每个人一天一百斤的任务,经常干到晚上十一、十二点钟,完不成当天任务不许睡觉。无论年龄大小,同样干活,累得浑身酸痛,手指起泡,裂口、掉皮,手指骨节都酸痛、肿胀起来。由于每天不停的干活,手不消肿。更残忍的是在干活的同时还要骂老师、骂大法;每天早晚还要宣誓,稍有不配合马上送小班(专门上酷刑的地方)。

法轮功学员为抵制迫害,写了一封揭露迫害的信,被队长常淑梅发现,为了查出此信是谁写的,就在各个班找出他们认为比较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送到万家十三大队的三楼“集训”(就是迫害)。天天码凳子,就是一个挨一个的整体坐着,进行体罚。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这一天,整个集训大队的二三十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宣誓,不服从就动用电棍、上大挂、坐铁椅子等酷刑疯狂迫害。每个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酷刑折磨,有二十多人被电棍电过,李洪梅因为不说对法轮功不敬的话,被上大挂,人被挂在两个单人床中间,两手戴着手铐,挂在单人床上边的铁栏杆上,在把床向两边拉开,吊起来,手铐因向两边拉而卡到肉里,就在这撕心裂肺极其痛苦之时,恶警利小杰电左手、吴宏勋电右手,姚福昌电脸部,三个恶警同时电,脸被电的肿的老高,人们都说电变形了,嘴唇也电起泡了。在这种情况下,恶警赵余庆还狠狠地打了李洪梅两个耳光子。整整被折磨一下午。放下来之后,紧接着罚蹲。就是晚饭过后从五点开始,在一块小地砖里边蹲着,不许出地砖的地缝,一旦出缝就用脚踢、踹,一直蹲到晚上十一、二点钟才让睡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连方便都不随便,规定早晚各一次。

这种蹲着的体罚一直持续近两个月,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受尽了折磨。法轮功学员张宏投到集训队不到十天,就被迫害死了。张宏死后,李洪梅等法轮功学员被放回大排,每天强迫参加奴役劳动。后来被送到万家十二队,强行打冰棍杆,每天必须打三百二十板,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

就在李洪梅遭受精神和肉体折磨的时候,一天她突然看见哥哥李洪斌也被投进万家集训队。久别的兄妹,为了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双双入狱。而且在这“人间地狱”般的劳教所相逢,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兄妹俩都双手合十,期盼着来日相聚。哪曾想啊,这一别竟成了永别,没多久,就传来了李洪斌被迫害致死的噩耗。 (在《中共恶人的罪行不会被岁月掩埋(之一)》中讲述了李洪斌被迫害致死的经过)一向坚强的李洪梅,再也无法承受这短短时间里,痛失两位至亲的打击,她站在铁窗前失声痛哭,那划破夜空的哭声,沁透着她对亲人的思念;那哭声也是向苍宇诉​​说她心中的无助和哀怨——-哥哥呀,你走了,孩子那么小,嫂子身体那么不好,今后怎么办? !怎么活呀?这么好的功法为啥不让炼?这么好的人为啥就给活活折磨死了?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 !

酷刑下,从不低头的李洪梅,这一夜,她头发白了——-

片言只语承载不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分分秒秒、被迫害中的裂肺撕心、痛楚万般。千言万语难述一个正法修炼人的慈悲坚强,难述一个修炼人的悲壮。

历史不会重演,迫害必终止,真相定大显!但历史永远不会忘却这些为真理,为正义,为众生献身的伟大修炼者!行恶者也将得到等待它们的一切恶果!

三十六、鄢宏杰遭迫害纪实

鄢宏杰,男,四十九岁。一九九八年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修炼前有严重的胃、气管、肺部疾病,浑身无力,人也消瘦。自从修炼法轮功以后,身体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疾病痊愈,干活有使不完的劲,走路像有人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诬蔑法轮功,迫害法轮功学员。七月二十二日鄢宏杰和同修到黑龙江省政府上访,没有结果。当时很多学员不知怎么做的时候,九九年十一月,鄢宏杰第一个登上了进京上访的列车,在北京被抓,并被劫持到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黑龙江省一面坡劳教所,后又转到绥化劳教所。由于他不放弃信仰,到期不放,又被非法超期关押了八个月才放回家。这期间阿城站前派出所扣押鄢宏杰的身份证,并非法抄家。

在一面坡劳教所,每天强迫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每天要写思想汇报,强制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鄢宏杰每次写思想汇报都写大法的美好,自己在大法中怎样受益,怎样做一个好人,从而洪扬大法。鄢宏杰坚持对大法的正信,不向邪恶妥协、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不写三书、不念揭批材料,堂堂正正证实“真、善、忍”。中共豢养的流氓恶警见转化不了鄢宏杰,就气急败坏的用罚站、不让睡觉、电棍电等手段迫害他,并唆使犯人恶棍暴力殴打他,造成严重内伤,吐血、不能下地、不能翻身、几天不能行走,咳嗽、喘气全身都疼痛难忍。劳教所的卫生环境恶劣到极点,他又染上了脓包疥,身体多处溃烂、流脓流血,内衣、内裤经常与血肉粘在一起,每天的床单上都是血渍,走路一瘸一拐。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鄢宏杰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在操场炼功,被恶警野蛮制止。劳教所就强迫他们到山上的采石场超体力奴役劳动,满满的一筐石头砸在肩上,当时就把人砸倒,喘不上气来,这样还强迫跑步背到山上去。法轮功学员的身上伤痕累累,肩膀上的伤口化脓、流血,烂的露出骨头,伤痕一茬接一茬。由于夏天山体的太阳光的折射,石场内的温度在零上四十多度,恶警不许法轮功学员喝水,背不动石头,就从山上拖下来,衣服、裤子都磨碎了,腿上的鲜血直流。

二零零零年末,鄢宏杰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被转到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恶警用尽各种毒招儿,也没动摇法轮功学员的正信,二零零一年七月鄢宏杰被放回家。

鄢宏杰在这场邪党有预谋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中,遭受了局外人难以想像的身体伤害与精神打击。二零零八年新年,鄢宏杰身体出现严重不适,不久他就带着遗憾;带着对家乡故土的眷恋走了。如果没有这场邪恶的迫害,年仅四十六岁的鄢宏杰不会过早的失去生命。

参与迫害的单位:阿城站前派出所、阿城公安局、阿城法院、阿城检察院。
非法办案人:邹希武:赵心田

三十七、音乐教师牟书琴遭中共邪党迫害纪实

喜闻真善忍福音病魔全消

牟书琴,现年四十一岁,音乐教师,一九九八年九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前身体状况极差,二十八岁的她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她活得又苦又累,感到人生无望。就在此时,她喜得大法,短时间内所有疾病全无,她被震撼了,从此走上了修炼之路。

遭诬陷女教师身陷囹圄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牟书琴在学校微机室练习打字,只因内容是一张揭露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文章,被学校微机老​​师孙平诬告。当晚小岭派出所警察,把牟书琴、高淑霞(已经离世)、唐淑英、崔秀菊、吴淑明、魏宝君、迪桂荣、范友武(王波是范友武的妻子,由于惦记丈夫,下晚自习后到派出所去看小范,也没让回家)等九人绑架到小岭派出所,非法拘押一天一宿。有个叫滕伟的警察对她们又吼又叫、又拍桌子。第二天下半夜又把她们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牟书琴的衣服被刑事犯撕破了,还被杀人犯打了五个嘴巴子。她们绝食反迫害,惨遭野蛮灌食。不久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二年初,牟书琴与高淑霞、崔秀菊一同被送进万家劳教所,体检时不合格,劳教所拒收,阿城警察买通关系强行送进去。参与迫害者:校长刘万安、邪党书记李贺、厂长马云龙及小岭派出所。

万家劳教所的罪恶

在万家劳教所期间,牟书琴因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多次遭恶警恶犯的欺侮,甚至毒打。

牟书琴在十二大队,由于出入不报数,她和唐淑英被罚站了一天一宿,腿都站肿了。后调到七大队,经常被恶警和恶犯打骂甚至侮辱她们的人格。后来男警察进入女队,强制法轮功学员带标签,牟书琴正义抵制,被男恶警揪到走廊就是一顿毒打,后又拖入小号,推到铁椅子上就是一顿电,电她的是一姓李的男警察和陈国栋,陈丧心病狂的电她的手指尖,转圈电击她的头部,还长时间电击她的头顶百会穴。

因不写放弃修炼的所谓悔过书等“三书”,牟书琴被拖到小号上大挂,对她用刑的是五大队姓薛的队长和原七大队长(武金英)的儿子,那时武金英的儿子还没结婚,上刑时,他的手两次都放到了牟书琴的右胸上(这不是人民警察,是标准的流氓)。因不写“揭批”文章,牟书琴经常被恶警罚蹲到下半夜十二点才让睡觉。牟书琴在劳教所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临出狱时武金英还威胁牟书琴,出去后不许说出里面的迫害真相。

逃出虎口 又入狼窝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牟书琴被丈夫从劳教所接回,一同去的还有监控她的小岭派出所的滕伟和蔡如富(司机)。被非法劳教期间,牟书琴的工资全部被非法扣除,出来后她被迫当了工人,一干就是一年,三班倒,工资又低。二零零五年九月份单位让她回学校,条件是必须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丈夫迫于马云龙(厂长)、贺宪(书记)、贾洪斌(学校校长)的压力,逼着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这样牟书琴回到了学校,工​​资和别的老师的待遇也不一样,所有老师都补发了几次工资,都没有她的。由于被非法关押期间,她的职称评定被耽误了,至今工资在学校教师中也是较低的。

三十八、革振华被迫害纪实

革振华,男,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他多次遭绑架,被非法劳教二年,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遭迫害期间,左肋骨被打断两根—–

(一)关进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七日,阿城市原低压电器厂厂长崔永、保卫科刘军等一行四人,闯进革振华家,崔永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他说:炼啊!崔永说:炼就上学习班。于是他们就把革振华绑架到洗脑班。在那里每天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及恶党的红歌等,邪党人员利用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企图达到放弃信仰的目的。革振华在洗脑班被迫害长达三个多月后,又被绑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一天才放回。主要策划者有阿城​​市中共邪党政法委书记王凤春、六一零人员吴达、林鹏等。

(二)第二次被关进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日,革振华因向世人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遭恶人构陷,在家中被警察绑架到阿城看守所。警察非法提审逼问他资料来源,革振华不说遭到毒打,还不许他喝水。因革振华不放弃信仰法轮功的权利,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二年。

(三)在劳教所被迫害情况

革振华被绑架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经常遭到恶警、恶犯的毒打,被强迫长时间坐小板凳,冬天用冷水洗澡等,因劳教所环境恶劣,身上长满了疥疮,疼痛难忍,就是这样,每天还要强迫他做十几个小时的苦役,干的都是有毒的活,完不成任务就罚站。一次革振华的左肋骨被恶警、恶犯打断两根,恶徒们仍不放过他,照常让他出工干活,一天也不许休息。

三十九、王秀芝被迫害补充纪实

王秀芝,女,七十五岁,原阿城继电器厂退休职工。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迫害法轮功也来,王秀芝经常遭单位公安处及当地派出所等人的骚扰、胁迫及恐吓,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尤其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迫害双目失明。

九九年七月的一天,黑龙江省阿城继电器二厂厂长刘桂林,保卫科长齐宝成等把继电器二厂所有炼法轮功的人都召集在一起,开所谓的转化大会,强制所有法轮功学员签不上访、不炼功的保证书。因王秀芝不签,就把她上报到继电器总厂公安处,陈姓科长强制她签保证书。

二零零一年过年前,继电器总厂公安处于处长说要把王秀芝送洗脑班去,继电器二厂保卫科科长齐宝成到王秀芝家非法强迫她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她不写,就欺骗逼她丈夫代签。二零零二年,继电器二厂保卫科人员伙同阿城河东派出所警察,再次非法强迫她签不进京上访的保证书。

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王秀芝和同修到农村发放真相资料,被阿城料甸乡三家子恶人构陷,料甸乡派出所指导员赵绵忠带两个警察把她和另一同修用手铐铐在一起,非法劫持到料甸乡派出所,并上报阿城区六一零、公安局国保大队、哈尔滨市政法委。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王秀芝被非法判冤狱三年。审判长李健光、姓良的律师等逼迫她在笔录上签字、按手印,同年十二月九日又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一进监狱大门就被扒光衣服,说是检查,实则是侮辱人格。在监狱被迫害期间,恶警经常强迫写不炼功三书,逼迫看诽谤法轮功的电视,逼迫骂大法师傅,骂大法,不骂就遭毒打,甚至酷刑折磨。在这种长期的精神折磨下,加之她又十分惦记老伴的身体状况,渐渐视物模糊,狱方没及时医治,致使双目失明。就这样恶警还不放过她,还命令包夹(专人看管的人),手把手的逼迫她在三书上签字。后来几经周折,家属给办理了保外就医,临走时狱医还向家属敲诈了九百元钱,才放她回家。

回家后哈尔滨市政法委、阿城区六一零、继电器厂、河东街道还经常派人到家骚扰,逼迫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书等。真是天良丧尽!

在阿城区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强制交伙食费和被褥费三百五十元钱。在阿城区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强制交伙食费和被褥费九百元钱。在哈尔滨鸭子圈被非法强制交检查费一百八十元。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非法强制交买垫子费三百元钱。 (以上非法罚款至今未还)

四十、屈永华被迫害部分经历

屈永华,男,五十七岁,一九九六年幸得大法。得法前不务正业、酗酒等许多恶习,得法后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断归正自己,熟悉他的人都说他变好了,是大法改变了他。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与中共恶党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灭绝人性的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屈永华在这场迫害中深受其害,派出所搜走了屈永华的所有大法书,从此他被剥夺了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权利。

面对恶党的非法打压和迫害,屈永华决意进京证实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屈永华在天安门广场拉开了证实法的横幅,为法轮功鸣冤,为师父讨清白。被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十二月二日新华镇派秘书杜百春,派出所长高云峰,把屈永华,石淑艳两位法轮功学员押回到乡政府。所长邵光辉、警察阎××给屈永华、石淑艳罗织了“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后,送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在家属被派出所勒索二千元钱后才被放回。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七日,新华镇政府、派出所人员伙同村邪党支书于显峰等村干部,把屈永华等多名法轮功学员用面包车劫持到镇政府进行精神洗脑迫害。不久屈永华等又被镇邪党书记宋文权、武装部宋学良、派出所所长冯跃华等,绑架到阿城六一零办的洗脑班迫害七天。同年十月,屈永华又被绑架到邪党设在阿城交界镇七一一处的洗脑班迫害三天,参与者有高云峰等。

二零零六年一月八日,屈永华去阿城永源镇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永源派出所警察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后被阿城法院非法判重刑十年,送大庆监狱迫害至今未回。屈永华被非法判刑离家后,有精神病的老伴不能自理,只能靠七十多岁的岳母照顾。整日以泪洗面,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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