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江泽民接受八年汉奸教育

【新唐人2011年8月11日讯】抗战八年,江泽民十二到二十岁(日军破扬州城时江己满十一周岁,日军投降时他满十九周岁),这个年龄段是人生观的形成期。在这关键期间,江泽民读了五年中学、三年大学,接受的是汉奸教育。窥一斑而知全豹,我们来看看这八年中他的一些事迹。

二○○五年一月一日中国出版了《他改变了中国──江泽民传》中文版(《江传》),此前已在美国出版了英文版,作者是美国商人罗伯特.库恩(Robert Kuhn)。二○○一年中共当局策划、组织了该书的编写。毛泽东、江青叫美国人编写传记,江泽民毋忘传统,美国人出面也许更易把传记推销到全世界。官方传媒已把库恩称作“新时期的斯诺”。

中学时期家庭描述的疑点

《江传》重彩浓墨描绘了江泽民的六叔江上青,一个一九三九年被地方民团乱枪击毙的共产党员,传主祖父也写了一千多字,可是《江传》对传主父亲江世俊(即江冠千)却没有任何描述。原因无他,据多人说江冠千是汉奸,汪伪中央宣传部的高官。

江泽民到初中二年级时才转入当地著名的省立扬州中学,那是一九三七年的事。这表明他考初一的成绩不是很好,和《江传》中说他自小聪慧自相矛盾。转入省中是否是其父活动的结果?是否在日本人进扬州前夕江冠千已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江传》说江泽民在中学期间“继续下象棋、练书法、作画和唱歌。他在乐器演奏方面很有天赋,演奏钢琴、吉他、笛子和二胡的技巧日益进步。”──显示青少年时江泽民受过系统的优质教育。例如,弹钢琴,在日本侵略者的统治下,什么人能有这样优越的家庭条件?什么家庭能养得起琴棋书画、吹拉弹唱都能玩二下的公子哥儿?那决不会是寻常百姓家,更绝不可能像他堂妹江上青之女江泽慧在《江传》中所说“在我十一岁之前,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无尽的贫穷饥饿,家里没有多少粮食,有时根本连一点儿吃的都没有。”她比江泽民小十二岁。这二段引文表明江的“家庭出身”大有疑问。

《江传》又说“我甚至在上中学时就参加了学生运动。”这样的公子哥儿在中学时参加了什么学生运动?库恩没有展开写。

《江传》在第一章的末尾说“一九四三年春,江泽民从扬州中学毕业……南京中央大学,有一个空缺正在等待着他。”在第二章的开头又说“江泽民是南京中央大学机械电子系当年录取的八名学生之一”。究竟是高考录取,还是谁为江在这个学校保留了一个空缺?

日伪中央大学:顶级汉奸培养所

在一九八九年七月付印的《南京中央大学(1940│1945)校友通讯录》(见照片1)的第四十二页(见照片2)上列有江泽民的名字,写明他“四二年肄业”,也即一九四二年江泽民入学该校理工学院机电系,一九四五年肄业。《江传》谎说他一九四三年入大学,将江泽民在伪中央大学受教三年变成两年。该通讯录已“印过三次”,现予“增补修订,再版重印”,因此江泽民在该校读了三年不会有错。

一九四○到一九四五年位于南京的是伪中央大学。当时的中国只有一所叫“中央大学”的大学,在重庆沙坪坝。一九三八年起“大日本皇军支那派遣军”总司令部设在南京,到他们侵占了更多中国领土后,一九四○年起在“南京、北平、上海、苏州、杭州、武汉、广州等七城市”挑选忠于日本人的学生送到南京建立了他们的中央大学。一个月后才成立汪精卫傀儡政权,可见日本侵略者对培养汉奸的教育之重视。他们对学生“一律免收学费、杂费及住宿费”,相当多学生连吃饭也不要钱,此外还有多种奖学金、清寒补助金、工读办法等等助学措施,比现在对学生的照顾好多了,日本人不怕花钱培养奴才。显然,伪中央大学是培养高级汉奸的中央最高学府,亲日模范大学。江泽民是怎样经过挑选进入这所顶级汉奸学校的?如果他真是那么“爱国”又怎样能在其中学了三年没有被清除而直待到学校解散?

上述通讯录的扉页及其续页上印有五线谱校歌(署有词、曲作者姓名,但未印校名,只有光秃秃的“校歌”二字,毕竟不存在封面上的“南京中央大学”那个校名,见照片3和4),歌词中有“干戈永戢,弦诵是崇”等语,随唱“永远放下武器,共颂皇道乐土”!

笔者闭塞,不知道江泽民何时清算过自己所受的汉奸教育。我无意谴责伪中央大学的所有学生,但是作为国家元首,他应该就此向全国人民作出交待。

江泽民撒谎:在上海交大入党

抗战胜利后当过二个月北京大学代理校长的傅斯年,对附日时期北大的教职员统统开除,一个不留。同在北平的美国教会学校燕京大学也是如此处理。对南京的伪中央大学更是不例外。不过政府对尚未毕业的学生是给了出路的:在芜湖、杭州、上海等地开设补习班,借用当地大学的师资和校舍,让学生们学完课程,发给结业证书。江泽民那个专业,只有上海交通大学有,于是他成了交大借读生。后来这些借读生上街闹事,借学生运动以售私,上海市长吴国桢很害怕被毛泽东称之谓第二条战线的学生运动,息事宁人,迁就借读生发给了上海交大的毕业证书。于是江泽民就只讲自己是上海交大的学生了,虽然他待在交大的时间不到一年。

一九四二年江泽民入大学,照例他应毕业于一九四六年。据“解放”前交大学生会主席亲口对我们说,他和时任中共交大地下党书记等人座谈回忆过,江泽民确如《江传》所说是一九四七年毕业的,此前一年多他失踪了,害怕得躲起来了。
  
那些老先生们还回忆说《江传》载江泽民在交大参加中共地下党一事,纯系子虚乌有。

江掌权时代竟然炫耀中央大学
  
笔者偶然在一个展览会上,看到一幅占用了整个墙面的刺绣大作,约有三米高五米来宽吧,说是江主席和南京中央大学老同学们欢叙友谊,江坐中央斜靠在宽大沙发上,左右二旁八字分开排列着单人沙发,老同学们倾起上身在聆听江主席讲话,众星捧月,踌躇滿志呵。“南京中央大学校友会”除了在江泽民刚当总书记的一九八九年七月再版了《校友通讯录》外,又在江泽民即将卸任总书记的二○○二年四月出版了十六开本的《抗日战争时期南京中央大学史集》(封面见照片5)和《抗日战争时期南京中央大学文集》,真够热闹的。寡廉鲜耻,偷来的锣鼓敲不得也,欲盖弥彰。他们在《史集》中说“一九四○年三月南京建立中央大学”,“四四年暑假,第一届本科生毕业”。此处他们说是“建立中央大学”。显然,他们在行文、书名和校名上是精心设计过的。
  
上述《文集》的第一篇就是江泽民的回忆文章,说一九四三年冬“我们几千学生……在国民大会堂广场前焚烧收缴的鸦片、毒品和烟具,同学们围着熊熊的篝火,齐声高唱《毕业歌》:‘同学们!大家起来!担负起天下的兴亡!听吧!满耳是大众的嗟伤:看吧!一年年国土的沦丧。我们是要选择战还是降?我们要做主人去拼死在疆场……’在我们后面,日本宪兵队持枪列队,虎视眈眈地对着我们。大家悲愤满腔,情绪激昂,毫无畏惧。”

真是奇怪了,日本侵略者竟允许几千人在他们的心脏之地大唱抗日歌曲?《江传》对这一“光荣事绩”更是添油加醋大肆宣扬,例如说江泽民再三动员同学们参加示威游行、游行时在队伍中来回穿行传递消息、几千人明确为四千人,等等,不同处仅是《江传》把“国民大会堂广场”叫作“国府路原国会大楼附近的广场”。
  
江泽民的伪中央大学同学说,那个晚上促使江走上了革命道路。江自己在这篇回忆文章中干脆说这是一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爱国进步学生”运动,“我作为一个积极要求进步的学生参加了那场运动。”话外之意是,把他和爱国、和中国共产党挂起?来,是为了把江泽民推上革命道路!有人考证过,伪中央大学里没有一个共产党员。一九九八年北大百年校庆时,江泽民篡改北大传统,在“民主科学”前加“爱国进步”四字。北大学子“爱国进步”,我伪中央大学的学生同样“爱国进步”!

沦陷区大批学子誓死不当亡国奴
  
上述《史集》中讲伪中央大学“在校学生人数最多时有一千一百余人。”可见日本人从广大沦陷区下了多大功夫挑选人才。
  
日寇侵占前后,众多学生或随学校师长或随父母亲戚或自己组织,誓死不当亡国奴、跋山涉水吃尽千辛万苦、逃离沦陷区去了大后方,不少人夭亡在路途之中!年龄小不是理由,例如苏州人李政道,是在逃难途中完成的中学学业,最终到昆明就读于西南联大,他可是和江泽民同岁,教李政道中学大学课程的也都是从敌占区逃难到大后方的知识分子,他们培养出了诺贝尔奖得主,这才是“爱国进步”的中华民族脊梁骨。如果说大后方太远,笔者家乡的很多哥哥姐姐们就近投奔了抗日战场第三战区,就读于江苏省立第五临时中学等校,三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江苏人)兼任江苏省主席,他照顾江苏学子,在那里吃饭、读书等都不要钱!也有一些青年知识分子就近投奔了共产党领导的新四军,比江泽民大十三岁的江上青就是其中之一,江上青牺牲时才二十八岁。江泽民选择了他做养父。
  
伪中央大学的学生们,你们有什么脸面面对那些同龄人!六十多年后,一些日本侵略者豢养的天之骄子竟弹冠相庆耀武扬威起来,他们是在向中华民族示威,对民族气节挑战!当你们站在南京城头高唱“干戈永戢,弦诵是崇”时,你们想起过不久前遭日寇杀害的南京三十万冤魂没有?想起过四万万同胞所受的苦难没有?发誓永不拿起武器收回国土时,连子孙后代和列祖列宗也被你们卖作了亡国奴,你们对得起谁!江泽民回避、掩饰、甚至美化自己受过的汉奸教育,对此没有起码认识而向国人作出忏悔道歉,他有什么资格去教训别人要“爱国进步”!即使是到了阴曹地府,被日寇杀害的千百万冤魂也不会放过他!

文章来源:《开放》杂志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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