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耳环 串起无血缘的母女缘

【新唐人2013年05月11日讯】爱在云南的女儿系列报导(中央社记者陈清芳台北11日电)欧丽惠将40年从不取下的耳环,用颤抖的双手,戴在和珍珠的耳上,这一刻,终身未嫁的她和云南的孤女,结下超越2500公里的母女缘。

欧丽惠是学生口中的“小小老师”,退休后,投入公益平台、至善基金会的摄影志工,每周固定新竹县尖石乡担任多元社团课程的义工老师,今年4月,她随着至善基金会,去探望她在云南认养的女孩,用镜头捕捉她在那里的“女儿”。

出发之前,欧丽惠只知道女孩名叫和珍珠,“被父母遗弃,与舅舅相依为命”的苍白资讯,到了丽江的学校,和珍珠的形象活了起来,有着开朗的笑容,她欣慰:“我的珍珠,就像我想像中的样子”,等到拜访和珍珠的家,她感到不舍又难过“怎么连个墙壁、门都没有”,又一直想着“我能给她什么”。

和珍珠就像许多生长在玉龙纳西族自治县的大山女孩一样,因为家贫路远,就学之路艰难,耽误上学,现在读国三。她住在没有墙壁的二层板房里,连家徒四壁都称不上,没水没电,住楼下的舅舅用塑胶布,隔开灶房和杂物间。

二楼有个房间,勉强有个门,房里糊着报纸,却打理得干干净净,这是和珍珠的房间,房间透风不冷吗?和珍珠笑着回答:“楼下灶上烧着火,不冷”。拼凑的楼板有缝,和珍珠小时候曾一觉睡醒才发现自己跌到楼下,在些许干草、核桃散落的角落,有张矮方桌,那是和珍珠就着自然光做功课的地方。

房里唯一挂着东西引起欧丽惠的注意,那是一串药瓶子,和珍珠说,用外婆的药瓶做的许愿瓶,里面装的愿望是希望见面妈妈。一谈到妈妈,这个爱笑的女孩,一向弯弯上扬的眼角和嘴角,下垂了,内心的矛盾,浮在脸上。

和珍珠对父亲没印象,5个月大时,母亲把她送回娘家就不闻不问,等到她长大再次见到母亲,是去年外婆过世时由邻居通知母亲回来奔丧。她说,舅舅本来有机会成家,都是为了照顾她才放弃,“妈妈要把我带走,我舍不得舅舅”。

那次的母女相会,和珍珠顶嘴:“我不是你养大的”,母亲斥责“我养了一只白眼狼”的吵架收尾,母亲怒得再次不告而别。直到欧丽惠的到访,稍稍弥补她对母爱的思慕 。

看到壁上贴着“难得糊涂”的小海报,那是和珍珠用零用钱买来仅有心爱小物,欧丽惠忍不住会心一笑,原来“我们看法一致”。她拍拍珍珠肩,轻轻拥着,拥着珍珠,忍不住轻轻拥着她,拍拍她的肩,拿着自己旧毛衣,叮咛着“这有妈妈的味道,想我的时候,穿上吧!”

在为珍珠戴上耳环时,欧丽惠说,看到珍珠有穿耳洞,当地老人家说这样能治弱视,她想都没想,也不知为何,取下自己的一只耳环,那是她18岁离开故乡马来西亚前,母亲送的礼物,她戴在耳上从未取下。

珍珠先前被问到希望认养人带来何种礼物时,她回答“没有”。是巧合也是缘分,她在18岁收到满怀母爱的耳环,除了爱,她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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