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人解释金钟纠察 提醒政府卧底分化运动

【新唐人2014年11月24日讯】自冲击立法会事件发生后,金钟纠察成为部分占领者嘴里的“坏人”,也是部分人嘴里的“英雄”。他们到底是谁?是怎样的一个群体?怎样的编制?在做着什么?香港社媒深入金钟采访,并发文解说。

破折号脸书11月24日凌晨发文,指出金钟的纠察人数很少,同样是得不到任何报酬,但满怀着理想与信念的占领者,他们没有做传说中的拆别人的讲台,殴打市民等恶行,反而不断清走了酗酒者、吸毒者等。

旺角的占领者夜里常常因为蓝丝带的骚扰,不得安眠,而金钟尽管只有几名纠察守夜,但人们可以安心睡觉,当然仍偶尔会有鬼鬼祟祟的人,逃过纠察的眼睛做小动作。

苹果日报报导,中共国安部已经派遣人马潜入金钟,不断制造各种事端。所以港人互相提醒,不要中了这些国安的圈套。

破折号博文转载如下:

谁是纠察?

周五,金钟海富桥底出现一群高举“不拆大台 但绝对要解散纠察”标语的示威者。他们一直在大台旁叫口号,要求解散纠察队 ,并反复高喊纠察长郭绍杰的名字,要求郭就阻止示威者号召“村民”加入立法会行动等行为公开道歉。

纠察在金钟占领区存在已久,一直低调,近日却突成众矢之的,成为行动派及网民攻击的对象。网上流传纠察数度阻拦示威者升级行动、“拆”行动讲台,甚至出手打人、将示威者“点相”交给警方,传言未经证实已不胫而走,“纠察”突然变成了运动中另一个分歧点。

在判断纠察队的存在是否有必要之前,或许可以先了解清楚“纠察”们究竟是谁。

纠察

记者访问多位总纠察长及纠察长,了解到“和平占中”纠察队的组成。运动开初,占中纠察队人数达200,后随运动延长渐渐减少。较早前的编排是每日三更,尤其要确保深夜及早上等高危时段有人当值,每更约十人;目前最新编排,纠察队方面则称不便对外公布。

除了“和平占中”纠察队外,占领区内不同民间团体,以及不同政团如职工盟、街工、工党、民主党、社民连等,均有派员担任纠察工作;双方会合作,但这批“纠察”不属“和平占中”纠察队,也不会佩戴臂章。

在维持秩序、巡逻放哨及解决纠纷以外,纠察的工作林林总总,包括为不同团体的营帐驳电、张罗桌椅、音响,亦担任五方平台与各物资站、防线、救护站等等的桥梁,协调各站的物资等安排;除此之外,还要处理偷窃、吸毒等问题,以及跟踪进入占领区内“踩线”的国安与便衣。

“纠察”

占领区内纠察、防线、物资、急救站等各方频繁互通消息,有事发生时会互相支援。根据《明报》月初报道,金钟共有26个物资站,部分为政团所设,其余大部分 属占领者自发管理;至于防线,则是928警方施放催泪弹时,各处前线的防守者汇聚而成……这些由占领者自发成立的组织,均独立于“和平占中”之外。

有需要时,纠察会与各方义工开会,双方非从属关系,而是合作关系。很多时候,五方平台计划在占领区内行动,要征得他们同意;亦因纠察人数较少,“有事慨时候真系靠地主(各防线组代表),靠村民,班纠察自己做唔到啲咩。”

网上流传多段影片,指控“纠察”恶行,一时间金钟似乎遍地是纠察;但事实上,纠察人数极少,而不少被认定是“纠察”的,只是不从属纠察系统的义工与村民。

强调“没有大会 只有群众”的行动者们眼中高墙一样的“大会”,事实上亦是散乱无章。纠察队对各组的内部运作并不完全了解;有总纠察长甚至在接受记者查询时表示,金钟有所 谓“七大防”,但镇守乐礼街的“村长”Mary哥更正,指金钟其实只有四防加一个哨站。防线组员有所行动(如快闪等),亦未必会事先让纠察知悉。

指控

周五晚,双学、占中、泛民各界代表罕见地同时现身金钟海富桥底大台,记者与摄影师人数亦较平时多出近倍。网上讨论区有网民号召,当晚齐齐到金钟“拆大台”,令“大台”紧张不已。但到了开台时间,却见逾百举着“不拆大台 但绝对要解散纠察”纸牌的人出现。大台故作镇定如常运作让市民排队自由发言并邀请嘉宾讲话,但台下网民用大声公喊话、又齐声喊口号,使集会不时被打断。

好不容易撑到集会结束,双学在命运自主台举行了一场倾偈会,让市民自由发言,同场有三位总纠察长参与。不满纠察者主要不满纠察权力未经授权、市民有自律能力无需要有纠察,旺角没有纠察亦无生乱;他们又批评有纠察以主观判断,阻止示威者行动或呼吁更多人行动。

有不满者提到多宗网上传言,如纠察打人或有纠察帮警察将示威者“点相”,要求纠察队交代。另有人认为,纠察的存在即假设占领者无法自理、或遇事不会出手相助,对占领者而言是侮辱。

总纠察长张贤登回应指,“纠察”严格来说只是工作人员,并无实权,遇事只能劝喻。针对个别纠察的指控,张表示会记录在案并查证;聆听过大家的批评后,纠察队会开会讨论。

除了经常在媒体曝光的郭绍杰,要求解散纠察者对纠察队其他成员,认识似乎不深。反纠察人士要求纠察队解释周三的“拆台”事件,并点名提到当日在场的“纠察”宋子明;他们查得到宋子明的名字,却查不出他其实是义载物资车队的司机,并非纠察。宋子明是义戴物资车队的召集人,他向记者表示,车队甚少参与纠察在占领区现场的调度,只有在需要运载物资时,才与纠察有联络。

在听过温文尔雅的张贤登几次发言后,一位猛烈抨击郭绍杰的反纠察发言者,在批评郭的言行及纠察队结构“畸形”时,亦不禁加上一句“可能都有纠察好似呢位先生咁斯文大方”。

原则

讨论一直进行至凌晨两时许,仍有数十人留到最后。会议既终,有市民趋近学联秘书长周永康,递上一张手写的〈制宪规范纠察职权〉建议书,着学联考虑设立规则规管纠察行为。

问到纠察在处理不同问题时,有没有相关守则,总纠察长陈树晖指纠察较早前受训、订立准则,都是按照占中最原先的想像(示威者静坐待捕)而设,但现时占领现 场的情况超出当时意料;不过经历50多日的占领,纠察与金钟长期留守的村民已建立良好关系,遇事通过沟通解决,行之有效。

处理事件手法遭到质疑的郭绍杰则表示,最大的原则是保护运动参与者的安全。但他亦坦承,很多时候出现新的情况,不容许多加思索,要凭一己经验快速判断,他自己的考虑是,“起码唔好搞到(现场)恐慌先”。

纠察虽无动手阻止行动派,但劝阻时有。有行动派认为,纠察一再“阻人行动”、“组左胶人链”,令行动失去最佳时机;但以纠察的人数计,组人链阻冲击几不可能。

在讨论会的总结发言中,周永康指出,在“升级”时出手阻止行动派的人中,其实大部分是“村民”,即长驻金钟的留守者。他认为在面对不同的理念或行动方式 时,升级者与反对者之间的分歧应该如何处理,才是问题症结所在;不解决这一点,类似情况只会一再发生。而且,不论是地主、村民,或是本无实权的纠察,他们 本身也是占领者的一员。

行动派要将行动升级之时,却遇到身份对等的“同路人”站在自己前面,行动派会如何面对?

后记:旺角唔使纠察,点解金钟要?

三子拟自首退场,因占中而生的纠察队,却不一定随三子离开占领区。纠察中部分人来自政团,但陈树晖认为,他们不一定要跟随政团领导人的决定而退场,取决于个人,相信会有不少纠察负责任地留到最后。

郭绍杰则指,虽然自己也是政团的领袖(职工盟副主席),但当下想的只是要做好纠察的工作,亦得知大部分纠察都想留下来。谈到清场,他即假设了很多不同情况,并详述各种应对方式。“如果我只系一个占领者,我走咪走,坐低被拉咪被拉,但我而家谂慨嘢更加多。”

讨论会上有金钟村民表示,因为有纠察在,每晚在金钟才“瞓得安心”。听到这里,记者便想起占旺人所讲的,那些半夜不得安眠、要随时走出帐幕包围蓝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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