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复兴】写实艺术工作室引领美的提升(1)

【新唐人2017年03月31日讯】“我们所从事的艺术被污名化了。”纽约中央车站画室创办人、写实画家雅各布‧柯林斯(Jacob Collins)说。不过在今日艺坛,柯林斯的同道越来越多。当你注视他们的作品时,会无法移开目光,你只感到震撼惊叹。这些作品让你放松、开心,这种感觉正是你期望从艺术中获得的。

在大都会纽约,有这样一群艺术家,公众大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可他们是技艺高超的画家、雕刻家,更准确地说,是经过工作室或学院训练的画师或雕塑师。在艺术机构普遍对“美”不屑一顾的时代,他们不会为说出这个字而尴尬。在大博物馆或大画廊,你极少能看到他们的作品,他们的作品或已被私人收藏家珍藏,或还在工作室里等待着慧眼的发现。

这些艺术家看重质量胜过数量,看重诚恳胜过愤世嫉俗,看重内在价值胜过营销炒作,看重西方美术传统胜过前卫的不断求新。艺术史的讽刺之处在于,这些传统艺术家也许是当今最激进、最边缘化的艺术家群体。不过,这个群体的人数却在增长。

当被要求介绍自己的作品时,多数艺术家都拙于言辞或十分谦虚,和人们对“激进派”的印象丝毫不沾边。他们质疑“标签”,不知怎么称呼自己,因为他们全然沉浸于视觉艺术创作,无暇考虑言辞表达。他们已决定承继西方艺术传统,这种传统尊重手艺;他们也决意要学到已延续七百多年的写实语言。

威尔‧圣约翰(Will St. John),《无题》(Untitled),2015年,布面油画,14×17英寸。(Courtesy of Will St. John)

纽约中央车站画室(Grand Central Atelier)的创办人雅各布‧柯林斯(Jacob Collins)在受访时说:“我正在研究提香(Titian)和委拉斯贵支(Velázquez),因为我想跟随自己的意愿去追求卓越、追求手艺,这是很人性化的诉求。”

在这种复苏发生前的一个多世纪里,“去技巧化”带来视觉艺术标准的恶化,所有的“主义”一时涌现,如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等等。


雅各布‧柯林斯(Jacob Collins),《五弦琴》(Banjo),2012年,布面油画,26×50英寸。(Courtesy of Jacob Collins)

今天从事具象绘画或写实画的艺术家被置于一个相当尴尬的位置,他们不得不说明,自己不同于和那些需要诠释才能让人看懂的艺术家。除了“艺术家”,他们本来不必有别的称谓。

“在(古代)佛罗伦萨,我们并不会把自己叫‘艺术家’,而是叫做‘画家’;当得到别人的尊重时,……会被赋予‘大师’(maestro)称号,这让我们觉得绘画是一种崇高的职业,深深植根于手艺、文化和社区。”佛罗伦萨美术学院创办人丹尼尔‧格雷夫斯(Daniel Graves)写道。


贾斯汀‧伍德(Justin Wood)2016年3月7日在纽约中央车站画室创作静物画。(Samira Bouaou/Epoch Times)

超越材质的力量

“当代文化大多已经变得非常重私利。我们时代的文化甚至会为‘神圣’的理念而尴尬——不是宗教意义上的神圣,而是指事物的内涵,就是说我们在艺术作品中表达的经验可以真正有内涵、有意义。”乔丹‧索科尔(Jordan Sokol)则说。他是佛罗伦萨美术学院新泽西州泽西市分院的艺术家和负责人。

这些艺术家深入地体会这个世界。他们用视觉方式来呈现世界,有意识地进行创作,而不是任由随机的冲动来驾驭自己。他们敏锐地观察自然,锻炼自己的想像力,调整自己的视觉感受。他们以最美而真诚的方式来表达对这个乱世的理解,此间表现出几十年都不见于画坛的高度技巧。


约瑟夫‧麦克格尔(Joseph McGurl),《倾泻的光》(Light Streams),2016年,布面油画,30×40英寸。(Courtesy of Joseph McGurl)

当你注视他们的作品时,会无法移开目光,你只感到震撼惊叹。这些作品让你放松、开心,这种感觉正是你期望从艺术中获得的。

这种艺术不是让你更加心神散乱,而是让你深心欣赏单纯的生活。

而这些艺术家不仅因为技巧的高超而令人印象深刻,他们的作品中更注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活力。这样的艺术,其价值不需要用言辞来证明。


乔丹‧索科尔(Jordan Sokol),埃迪(Eddie),2016年,板上油画,13×12英寸。(Courtesy of Jordan Sokol)

“理想情况下,如果画家创造了一个世界并栖居其中,那么观看这幅画的人也能进入这个世界,并且有所感受。如果画家在创作中遐想,那么可以想见,你在欣赏时也能展开遐想。”柯林斯说。

在今天,非常丑陋的东西一旦经过炒作、进入市场,都可以作为“当代艺术”获得接纳。这些艺术家则表达了一种对美的渴望,其探索由此称得上“激进”。

近日,在纽约皇后区长岛市第十一街艺廊(Eleventh Street Arts gallery)的一个展览开幕式上,柯林斯说:“如果一位当代艺术的高级策展人想给我办展,他会遇到麻烦。”“我认为,那样实质上就是在反对这一百年来的意识形态了……他们得有怎样的天才才能成功地完成宣传啊。他们必须得有胆识。”

“我们所从事的艺术被污名化了。许多人不认为我们做的事情具有文化意义。”他也指出,任何艺术家都不可能脱离时代去创作,就像任何人都无法跳出自己的躯壳一样。


凯蒂‧惠普尔(Katie G. Whipple),《芍药习作》(A Study of Peonies),2016年,纸上油画,11×20英寸。(Courtesy of Katie G. Whipple)

眼下在佛罗伦萨美术学院泽西分院,正在举办一个叫做“被生活吸引”(Drawn to Life)的画展(5月5日结束),其中展示了19至20世纪的14幅学院派写实绘画。学院的学生们则正借此机会临摹这些画作。

“当我往前回溯时,我可以看出1950年代、1920年代、1890年代和1860年代完成的绘画之间的区别,而我并不认为艺术家有意这样做。”索科尔说,“他们并没有对自己说,‘我们需要画出时代感。’现在的具象画家有他们特别的技法语言,你马上就能看出是当代画作。”

以如此严谨的心态,这些艺术家创作着技艺如此高超的绘画,其中充满着生命的尊严和尊重感,仅凭这一点就是时代精神的体现。无论他们会多么边缘化,他们选择的绘画题材及绘画方式都诠释了我们的时代。

近年来,在美国及其它国家,传统写实艺术工作室的数量不断增长,有关素描、油画和工作室创作的技法书也持续涌现,如Juliette Aristides、Jon de Martin和Robert Zeller的书都相当受欢迎,这都说明我们生活在怎样一个时代。


埃德蒙‧罗查特(Edmond Rochat),《林希的水罐》(Rinthy’s Pitcher),布面油画,17×17英寸。(Courtesy of Edmond Rochat)

(未完待续)
接下文: 美的提升(2)
——转自《大纪元》

(责任编辑:任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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