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仙女”严凤英被裸剖内幕:寻找特务工具

【新唐人2017年06月06日讯】“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一曲传唱大江南北的《天仙配》,成就了中国五大剧种之一的黄梅戏,更让人们记住了戏中的“七仙女”扮演者——严凤英。但在戏曲名家光环背后,有一段含冤莫白的伤痛记忆,严凤英文革中遭裸剖

1930年,严凤英出生于安徽桐城,乳名鸿六。这个戏曲界的精灵,恰恰生长在黄梅戏之乡。在她成名以前,黄梅戏只是山村草台上的地方小戏,唱戏的人更为乡邻所不齿。

桐城人几乎都会哼唱一两句小调,但如果有人以歌戏为职业,便会受到家族的惩罚。严凤英自小耳濡目染,便爱上了黄梅戏,13岁时偷偷跟同族的艺人严云高学艺。天生的好嗓子加上生动的表演力,使严凤英很快成为戏班里的佼佼者。

女孩学戏触犯了宗族的禁忌,她差点被族人沉塘。为了保命,严凤英背井离乡,走上搭班唱戏的卖艺之路。她在江淮一带漂泊,结识丁永泉等老辈黄梅戏名家。在名家的指导下,15岁时严凤英就能从容驾驭《小辞店》主角柳凤英,因此更名“严凤英”,在戏曲界崭露头角。

“七仙女”背后的故事

1951年,严凤英在安庆“群乐剧场”演出。这时中共官员与“新文艺工作者”渗入演艺界,“帮助”严凤英等“旧社会”的艺术家接触“新文艺思想”。

由于受中共谎言毒害,她陷入“旧社会把我当成草,新社会把我当作宝”的荒谬逻辑中,对中共、“新社会”充满感激之情。因而,严凤英除了表演《打猪草》《闹花灯》等传统戏外,还唱改编戏,为中共的土改、反霸、抗美援朝等运动涂脂抹粉。

在大环境的影响下,家喻户晓的《天仙配》,为宣传中共的婚姻法而出现。

中国人从古代到民国时期,对待婚姻大事都依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要经过合八字等诸多仪式,体现了敬天信神的理念。中共窃政后,于1950年颁布“新婚姻法”,歪曲传统婚姻为包办、买卖婚姻,鼓吹自由婚恋。

为推广新法,传统戏《天仙配》被路洪非等“新文艺家”篡改成符合一部政治需要的新剧。1953年,严凤英调入安徽省黄梅戏剧团,一年后参加华东区戏曲会演,并首次饰演“新天仙配”的旦角七仙女。

1955年,上海电影制片厂翻拍电影,严凤英经典的七仙女形象就此确立。片中,原本奉旨下凡的七仙女成了私自下凡,秀才董永变成农民,主动焚契并赠送董永银两的傅员外成了百般刁难的恶霸……面目全非的《天仙配》沦为当权者操纵的工具,却成为多年来红遍海内外的艺术影片。

伴随着电影的轰动效应,黄梅戏一跃成为全国大剧种,社会上涌现出一系列跟风的戏曲电影;一心一意遵照中共政策的严凤英,也成了为黄梅戏做出巨大贡献的艺术大师。

然而歌舞升平的表象背后,包藏不住中共败坏传统文化、毁灭国民道德的祸心。1966年爆发的文革运动,将神州大地变成血腥的修罗场,那些追随中共的文艺家几乎没能逃脱厄运的降临,严凤英几乎是被迫害得最惨的一位。

被扣反革命罪 严凤英被裸剖

遭文革批斗,对严凤英来说是一场无妄之灾。初期,她因演唱黄梅戏,被扣上“三名三高”“黑线人物”“封资修代表”等荒唐的罪名,屡遭“文批武斗”的折磨。

1968年3月,因受四年前“天津黑会”反江青运动的牵连,她与一批文化精英,被污蔑成“围攻样板戏,反对江青”的罪人。

1964年,江青在北京发起全国性的京剧现代戏会演,安徽省以省委宣传部的徐味为首,组织七人观摩小组北上观戏。在省文化局工作的柏龙驹与严凤英等三位戏曲演员随后进京,在人民大会堂观看“革命现代戏”《智取威虎山》。看戏时,他们仅从专业角度发表几句评论。

没想到四年后1968年,北京之行被官方定义成“有预谋、有计划进行反革命活动”的大罪。安徽省观摩组与严凤英一行人,都成为重点审查对象。

1968年4月5日,政府机关报《红安徽报》发表社论称,徐味为首的“代表团”与“戏剧界的牛鬼蛇神”,围攻江青的革命现代戏。4月6日,剧团内外的造反派轮番提审严凤英等人,当时,造反派扣下严凤英,逼她揭发省委、宣传部、文化局等一干人的反动证据。

严凤英明白,这是要通过她制造一大批冤案,因而缄口不言。一直僵持到晚饭时分,造反派才放她回家,但命令她下周一上午上交材料,否则后果自负。

4月8日,严凤英服安眠药自杀,年仅38岁。其实严凤英在被发现服药自杀时人还并没有死,如果及时抢救的话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不料,中共军代表刘万泉不顾人命,带着几个造反派直闯严凤英家,对神智尚清的严凤英进行“床前批斗”。

直至人死了,刘万泉又叫了个医生来给严凤英的尸体开膛剖肚,寻找所谓的国民党留给特务用的发报机和照相机。

刘及剧团的领导们说:严凤英之死还有不少问题,有人揭发她是国民党特务,是奉了上级命令才自杀的,所以要剖开肚皮,检查她肚皮里的特务工具。

那个医生最初抗拒说,他只会给病人开刀治病,开膛剖肚没学过,那是法医的事。但刘万泉张口就骂。于是,这个医生害怕了,找来一把医用的小斧头,开始当众剖尸。

红梅剧团当时有四个人在现场监视着这个全过程:一个的造反派男头头与一个女造反派头头分站两边,上方站着官员,下方站着军代表刘万泉。

医生当众将严凤英的衣服剥去,用小斧头从咽下砍起,左一斧右一斧地一根肋骨一根肋骨的砍,将内脏拉出来。在胸部没有找到发报机,继续再往腹部找,掀开肚皮,肠子也翻过来,结果只找到了一百多片安眠药,其他什么也没有。

即便如此,军代表刘万泉仍然不死心,下令继续“深挖”。当最后一斧劈开了严凤英的耻骨,膀胱破裂了,尿喷了出来。刘这才罢手了。

刘万泉望着严凤英支碎的尸体,悻悻的说:“严凤英,我没看过你的戏,也没看过你的电影,今天我看到你的原形了!”

事后,刘万泉被评为“活学活用毛着的积极分子”,还被调任到外省保护起来。文革结束后,安徽省派出的调查组找到他询问严凤英一案,他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而且振振有词称自己是奉命行事。他说,文革就是要打倒“反革命分子”,“不打严凤英打谁呀!”

1978年,严凤英在悲惨离世的十年后,得到平反的虚名,当年一手导演人间惨案的军代表,一直隐匿在未知的角落,安度余生。

海外知名人士苏晓康、解滨等人,都曾公开撰文称,刘万泉的行为构成反人类罪。然而像严凤英被迫害致死的类似案例在文革中十分普遍。那个年代连国家主席都不能自保,惨死狱中,反人类罪何止刘万泉一个?中共执政至今犯下的反人类罪,又何止文革一次运动?

严凤英错信中共成为文革运动的牺牲品,历史恰恰在警示人们,在中共体制之下,文革式的人间惨剧不会结束。

(记者李芸报导/责任编辑: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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