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田:佛法的善可以被科学所证实(上)

十年前,2007年的新年刚刚过后,在美国纽约曼哈顿,一件发生在地铁里的事件震惊了全体纽约人,也震撼了全部美国人。一位名叫卫斯理‧奥璀(Wesley Autrey)的黑人男子,一名普通的建筑工人,面对一列飞驰而来的地铁列车,从曼哈顿地铁的站台上飞身而下,拯救了一个刚刚跌倒在铁轨上的陌生人。事后,纽约市政府颁给了奥璀一个市民的最高荣誉,川普(当时还不是总统)给他写了一张万元支票。事件让所有的人们在反思自己,拷问自己,质问自己的良心,思忖着:“如果我也处在同样的境地,是否也会跳下站台?”事件也触动了一位洛克菲勒大学(Rockefeller University)的学者,他展开了一系列关于人类的善心、善念,和利他主义思想的研究和思考。

牛津大学出版社2015年出版了一本由唐纳德‧普法夫(Donald W. Pfaff)博士撰写的《利他的头脑——为什么人类天生就是善的》(The Altrustic Brain – How We Are Naturally Good)的书。这本书的独特之处在于,现代神经科学的研究者们,居然用科学证实了人们从佛法中知道的、人类天生善良的本性。也就是说,虽然人们向来认为,科学和信仰、科学和宗教、科学和对神佛的信念,是不相容的,但作为宇宙中的造化,我们今天看来,佛法中的善,实际上也可以被科学所充分的证实。

有一点是必须说明的,那就是科学可以证实佛法是正确的,但佛法并不是因为有了科学的证实而得以存在的。其实,修炼佛家高德大法的人们都知道,佛法中的善,是我们宇宙的根本,是宇宙的根本特性之一,是构成一切物质与生命的本源之一。所以佛法中的善可以被科学所证实,被人们对世界的理解的一部分所认识到,也并非难以理解的。

普法夫博士写这本书的时候,是从西方社会的“黄金准则”(Golden Rule)开始的,他开始时思考这个黄金准则是否是一种普世的道德。有趣的是,他在书的撰写过程中,有三位社工的参与,他们都曾经在黑帮里做过,或对美国的黑社会颇有了解,他们也贡献了他们的智慧。当然,他们都隐匿了自己的名字。

普法夫博士在书的开始,引用了纽约地铁里十年前发生的这个故事。奥璀当时站在月台上,身边还有他自己的两个女儿,分别是四岁和六岁。他居然会冒着死亡的危险,去救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奥璀被媒体称为“地铁好人”、“地铁超人”,和“地铁英雄”。他曾经在美国海军服役。他所救的人,叫喀麦隆‧豪罗彼得(Cameron Hollopeter),一位20岁、学电影的大学生。豪罗彼得因为疾病发作,摔倒在地铁的铁轨上。这时,奥璀看到了即将进站的一号地铁的灯光,旁边一位妇女拢住了奥璀的女儿。他跳下月台,以为可以把豪罗彼得从轨道上挪开,但时间不够,他飞身盖住豪罗彼得,把他压在轨道间的排水渠内。虽然地铁司机紧急刹车,但除了最后两节车厢,整列地铁的所有车厢都从两人的上方掠过。万幸的是,他们都没受伤,只是奥璀的帽子刮上了许多油渍。

事后,奥璀收到了潮水般的礼物、电话、表扬和采访,他收到了5,000美元的现金,5,000美元给他女儿的奖学金,迪斯尼免费旅行,两辆新车,两年的汽车保险,一年内在纽约市任何地方停车的权利,和地产大亨川普一万美元的赠款。时任总统小布什在年度国情咨文中,也特别提到他。有趣的是,川普要把支票寄给他,他不干,非要见面,要跟川普聊那句川普名言——“你被开除了!”(You are fired!)

美国社会大众,则开始思索,奥璀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他这样做除了纯善之外,没有其它任何理由。事件让每个人都思考自己:我是否也有奥璀那样为他人着想、为他人牺牲、利他主义的动机?《纽约时报》一篇文章的题目是:“为什么我们的英雄跳向了轨道,但我们可能不会那样做?”

各路专家都试图对奥璀的行为给出一个解释,社会学家,心理学家,生物学家,精神分析学家,和生物伦理学家,都试图解释,但解释各自不同。许多专家认为这是一个综合的结果,是人的自然本性(Nature)和成长的抚育过程(Nurture)共同作用的结果,是各种各样让我们成为一个生物的人(Human)和一个有道德的人(Humane)的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奥璀自己呢,却根本不把自己当作英雄,而是说自己只是做了每个有良知的人都会做的、正确的事。他认为所有的纽约人都会做同样的事!

类似这样的事件,正是普法夫博士的书和研究要探索的。那就是,人们在从事善的行为之际,究竟有没有什么动机?或者,善行背后的动机,是什么?是不是我们天生的、本性上就是善的?人们为什么会做符合道德的事,我们的大多数人,是否会自然而然的就去行善?普法夫博士想探讨的,是“为什么我们的英雄跳向了轨道,我们也可能那样做?”

普法夫博士通过他的研究认为,人们的大脑就是这样构成的,会促使我们做善良的举动,让我们产生行善、利他的念头。他发现,那些英雄主义的善行在出现的时候,人们的头脑中,神经细胞、化学物质等等都发生了相应的变化。应该说,这是从神经科学的角度,去研究人类道德的问题,是这样一个尝试。(待续)

──转自《大纪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刘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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