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路二十载 奇迹伴我行——兰心修炼故事(一)

兰心(蕙质整理)

第一次婚姻  孽海情仇起沉浮

前言

我曾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子,今年四十四岁,在大法中修炼二十四年了。修炼路上步履蹒跚,能走到今天真是个奇迹。这条路时而凶险异常,时而柳暗花明;伴随着苦难,充满着神奇。若没有师父的洪大慈悲,我不可能还活在人世,更不可能在大法中锻炼得越来越成熟。

我时常对自己的过去感到太不可思议,有的时候都不相信那些事情是自己做出来的。虽然修炼路上跌跌撞撞,做出了一些不符合大法弟子标准的事情,但是师父慈悲,在我的身上发生太多的神迹。所以很多同修劝我写出来证实法的超常伟大。可我有些顾虑,担心我的经历中那些荒唐的事情,会给读者带来负面效应,所以迟迟不敢动笔。虽然现在想来也真是被旧势力迫害得不尽人意,但当一我次次起死回生,一次次脱胎换骨,真的让我感到生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太伟大了。如果我的经历能证实大法在人间的洪大慈悲,我愿意写出来,因为这是师父巨大的付出,作为弟子无以为报。

今天,我终于有勇气开始动笔——不是为自己,是为了感恩大法,感恩师父,也让对大法有误解的常人看看大法在世间的真实展现。我一点一点的回忆,写着写着,经常是捶胸顿足,不敢与自己相认,这就是“我”吗?自私、暴戾,做事不计后果,被党文化操纵着思维,做出那么多令人瞠目结舌的蠢事,让师父一次次为我承受,师父摆平一个难,我又制造一个难。

下面就开始讲我的传奇故事。

回首我的学生时代,满脑子灌输的都是邪党文化——无神论斗争哲学:自私、偏激、报复、争斗……,我被这些变异观念主导着思想,成了喝着“狼奶”长大的人。

记得我上小学三年级时,班主任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看上去温柔漂亮。因为我的作文好,她很喜欢我,我也喜欢她。但是,她要发起飚来好可怕,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班里有几个学习不好的淘小子,她是怎么教育他们的呢?用脚连踢带踹,再用手扇耳光,边打人边振振有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有时候学生被她冤枉了,她还狡辩:“毛主席还三分错误七分功劳呢,我也不是圣人,哪能不犯错!”这些荒谬的言行深深的植入了我幼小的心灵,错误的指导了我的人生,我竟把这些党文化的歪理邪说当做了座右铭,导致我的性格变异,也给日后的生活制造了魔难。

而这位老师,结婚后竟得了不孕症。她的丈夫对她经常是拳打脚踢,打她的手法和她当年打学生时一样。莫非这就是业力轮报?而她又何尝不是党文化的受害者!党文化就是一把双刃剑,伤了别人,害了自己。

二十一岁那年,我和第一任丈夫小涛结婚了。没想到从此跳进了万丈深渊。

那时的我,长得很漂亮,好似出水的芙蓉,一米七零的苗条身材,瓜子脸、大眼睛。他对我展开强烈的追求,动用各种手段,满足我的虚荣心,还曾企图以自残方式表达衷心。而我受琼瑶小说影响,把自己当成了漂亮的女主人公,把他当成了王子,以为找到了生死相依的真爱,浪漫地接受了他的求婚。

可是,婚后根本就不是我想像中的幸福生活。因为我是他家的大媳妇,婆婆不习惯家里突然闯进另一个女人。我经常受到婆婆刁难,成了受气的媳妇。整日忍气吞生,以泪洗面。时间长了,郁积成病,得了甲亢。

1995年底,丈夫带我去省城医院检查。大夫一看,责怪我们:怎么这么严重了才来呀?开一瓶药回家先吃着,过完年必须动手术。

我和丈夫沮丧地回到家,为昂贵的药费发愁。他所在的钢厂正在放长假,一个月只给一百五十元生活费。而他做兽医挣的钱,婆婆说还有两个没结婚的弟弟,这钱得交家里留给弟弟结婚用。那个治疗甲亢的药,一小瓶就五十元钱。想到家里的经济情况,我就把那瓶药没开封就偷偷扔了。心想,看不起病就硬挺着吧。我的身体日渐消受,心率过速,呼吸困难,脖子肿得象鸡素子一般。既使这样,婆婆依然不给我好脸色。我身心备受摧残,度日如年。

1996年二月的一天,我回娘家看望妈妈。妈妈告诉我,有一种功法叫“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还不花一分钱。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去了妈妈家附近的炼功点,从此与大法结上了缘。炼功不久,我的甲亢就不翼而飞,身体上所有不健康的症状全都消失了。

在此时,我怀上了我的女儿。不到半年,我的婆婆从外地回来也得大法了。可我和她的关系并没因为都得法了而变得融洽。因为那时我们都学法少,不懂得实修。

年底,女儿出生了。婆家一看我生的是女儿,很不高兴,连名字都不给起。月子里也没有人好好照顾我。我怀孕时,婆婆养了十多只鸡,对邻居说给我做月子用。可是在我整个月子里,她只给我吃我娘家妈拿来的鸡蛋和小米粥,我连一口鸡汤都没喝到。婆婆还编理由说怕我吃了油大的鸡肉拉肚子。由于上火,胃里又没有油水,我犯了痔疮疼得死去活来。也是因为没有油水,奶胀得很难受也下不来。直到半个月后我见到妈妈,和她说了我遭虐待的事。妈妈含泪跑回家给我杀了一只鸭子,炖好了给我送过来吃。肚子里有了油水,我的痔疮和干燥才慢慢好了。遭了一个月的罪,可算出满月了。而丈夫总是和婆婆单独吃饭,十多只鸡全被他们吃了。

当时我的悟性太差了,不会向内找,把这当成了人中的是非,错过了业力转化、提高心性的机会。

女儿一天天地长大,丈夫对我们不闻不问,后来干脆彻夜不归了。一九九九年,为了改善家中生活窘境,我从姐姐家借了三千六百元钱,买了一头残疾奶牛。这头牛有一个奶头不出奶,我就自己学着挤奶,干完了这个活儿,再用镐头刨牛粪,刨得牛粪冰块崩到脸上,把脸打得生疼,我就坐在地上哭,哭累了站起来继续刨。没人理会我,我也不敢告诉我妈妈,怕她难过。

我用自行车前边驮着女儿,后面驮着装牛奶的桶,在冰天雪地里去娘家卖奶。妈妈在当地人缘好,邻居都来买奶。我一到娘家就累得呼呼大睡。妈妈边卖奶边照看我女儿。卖完了奶,妈妈帮我把奶桶刷干净,我再骑自行车带着女儿回家。冬天黑得特别早。冰天雪地里,我带着女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路上骑车回家。

这个冬天,我卖牛奶的钱足够我和女儿的生活费了。而丈夫却像没有这个家似的,整天在外面游荡。

第二年开春,我发现残疾奶牛的奶头被我硬给拽好了,残疾牛变成了好牛。赶上北京来车收牛时,我把牛卖了个好价钱——六千六百元钱。去掉还姐姐的钱,净赚三千元。加上我卖奶的钱,手里一共攒下四五千块钱。

可是,这一冬天的血汗钱却被丈夫用甜言蜜语骗走了。

公公婆婆强迫我给丈夫买个摩托车方便工作。而丈夫呢,他早已摸透我的脾气,知道怎么哄我高兴:“我虽然喜欢摩托车,要是骑车干活就轻松多了,但也不能用你的钱呀!我累点倒没什么,关键是不能用你的血汗钱来买摩托车,那我还是男人吗?”我一听就感动地说:“涛,你真傻,咱俩还分你我呀!拿去吧,买个摩托车干活就轻快多了。”就这样,我花了四千五百块钱,给他买了一个很拉风的摩托车。

没想到后来的婚变也正是这个摩托车引起的,他骑车招摇过市,外面爱虚荣的女人以为他是有钱人。

他整日不回家,在外面和一个女人同居。这件事情我丈夫全家都知道,只瞒着我一个人。

这真是晴天霹雳,我的精神一下子被打垮了。绝望中,我痛苦得只想闭上眼睛不再醒来,每天睡了醒,醒了再睡,备受煎熬。此时忘记了自己是修炼人,被魔鬼附体,买了两瓶安眠药和一瓶可乐,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

当我走到一个饭店的门口,看到那里停放着一辆摩托车,这正是我给丈夫买的那辆车。我心如刀绞:这是我大冬天刨牛粪卖牛奶,一点一点攒下的辛苦钱给他买的车啊!

这时,从饭店走出来一个服务员,看到我神情不对,大声问我:“你要干什么?”我爆发了:“我自己家的摩托车,我都不能看看吗?”服务员转头要走。我怒不可遏,把二百片安眠药全都倒进了嘴里。服务员赶紧上来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用可乐把药全吞下去了。

服务员慌忙跑进饭店,把正在吃饭的他叫了出来。丈夫看着我,嘴角带着奇怪的笑说:“小某,你爱我吗?你若爱我,就回家躺到小屋里静静的等我回去。”然后,他叫了一辆计程车,告诉了司机地址,把我塞了车里。

坐在车里,我给一位同修打电话告别,司机马上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他原以为我是第三者被人甩了才吃药的。我哭着告诉他:“那是我丈夫!”司机一听很愤怒:“他不马上送你去医院,却让你回家,这就是要让你等死吗?我领你回去找他!”车掉头回到了饭店。

司机和我丈夫理论,就听我丈夫说:“用你多管闲事啦?”撵走司机,他又叫了一辆车,嘱咐他一定要把我送回家,不许再回来。

回到家,刚好遇到婆婆出来,也许是我的眼神让她感觉到了不对劲,问我是不是吃药了。我不理睬她,喃喃自语:“我去小屋躺着等他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姐姐和姐夫来了。姐姐拽着我,上来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我没有反应,心想:打吧,反正一会你就打不着了。又听到姐姐和婆家人在理论,婆婆把责任都往我这里推。我躺在床上无视他们的争吵,只想静静地死去。心中还泛起一丝窃喜,我就要走了,永远解脱了。就算知道自杀是下地狱的大罪,也不想在人中受苦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肠子被一只大手拽着往下撸,我立刻惊醒了,本性被唤醒了,这一定是师父的手!我是大法弟子啊,我怎么能为了人中的情,放弃了师父所为我做的一切呢?

我在心底急切地呼唤:师父我错了!我不想死,我要活下去!我要兑现我来时的誓约。我起身跑到外面,用手抠嗓子,想要把那些药吐出来,可是连一滴水都吐不出来,感觉到嗓子好像被什么掐着。我跑回屋双盘打坐。

此时眼前出现了我一生都忘不了的画面:师父急切的坐到了我对面,打着大手印。然后非常生气的站起来指着我的右眼。我的右眼就控制不住一蹦一蹦的。只见师父拿了一根白金的金箍棒把一个人推倒,生气地打他。又见师父拿了一个卷轴,用笔一划。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看不懂。(过后想起来莫非是我与旧势力的签约?)师父把卷轴卷了起来,背着手边摇头,边来回踱步。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我却接收到了心灵感应:“这个弟子怎么办呀,我该拿她怎么办啊!”

我哭着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师父双手握着那个金箍棒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打那个人。(现在我想,或许打的是参与迫害我的那个旧神吧。)然后师父用手一指,我曾经修炼的大姐出现了(她后来不修了,还因为怕工作被牵连走向反面了)。我的心灵感应反映出:“就她这样的以后都是圆满的”。

这时,画面被我姐姐和婆家人的争吵声打断了,我睁开眼睛,看到婆婆正在问我姐:“用不用上医院?”姐姐问我:“你说呢?”我说:“我不去医院,我是因为自己的情关过不去了才自杀的,邪恶再把这个事说成是我炼功走火入魔,那我破坏大法,罪就更大了!”姐姐对婆婆说:“她说不用去,那就不去。”

快到半夜了,姐姐和姐夫回家了,剩下了我和婆婆、女儿,我们在一个炕上躺着,准备睡觉。刚一躺下,眼前就出现了一道墙。我奇怪,这炕上什么时候起了一道墙?我就坐起来去摸,这一摸毛骨悚然,那不是墙,而是一条条灰色花纹的大蟒蛇,盘在我的脖子上,冰凉冰凉的(看来情魔真的是大蛇啊)。

我赶紧立掌发正念,对着一个蛇头念动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可它们却纹丝不动。我想:怎么办呀?脑中又来了信息告诉我:“打手印啊!”我心里说:我不会啊!那个信息说:“第五套功法那个手印。”我马上打手印,瞬间那些大蟒蛇“噼里啪啦”的落地死了。师父又出来了,手握铁锹,把大蟒蛇的碎片一锹一锹的往外撮。

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叹气,顺着声音看去,在火墙那里绑着一个人。他的双手被吊了起来,头发凌乱不堪,低垂着头。我奇怪地问:“你是谁啊,怎么被绑起来了?”他不回答,叹着气把脸扭了过去。这时我的左上方,站着一位大神,形像有点像《西游记》里守南天门的大神。身穿铠甲,手握兵器,很多漂亮的小鸟飞来飞去,天清体透……我睡着了。

我连发三天正念,每次发正念时都会看到师父帮我打扫房间。我那屋子挂满了蜘蛛网,灰尘很厚。师父穿着白色的炼功服,在炼功服外面又穿了一件衣服,身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师父拿着扫帚打扫房子角的蜘蛛网,那灰很呛人。师父很吃力地背着一个长条的红色印花木箱子,背带是军绿色的。当时我就明白了,那箱子里装着的都是我在人中的名利情,在另外空间,那些却是实实在在的垃圾。我哭着对师父说:“师父,我太不争气了,以后我会好好修,无论遇到多大的磨难我也不会再自杀了。”就这样,师父让我获得了新生。

被丈夫抛弃后,我和五岁的女儿没有了生活来源,连送女儿上幼儿园的费用都凑不上,只好自己在家照看孩子。入冬了,没钱买煤,屋子里冷冰冰的。同修给了我三百元钱买煤,可是我只能用这个钱吃饭,要是买煤就没生活费了。家里亲人也指望不上,他们大都因修炼大法而被迫害——两个姐姐和一个姐夫都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和劳教所,这对我年迈的父母是无法承受的打击,所以我根本不敢回娘家透露一点我的不幸。

晚上睡觉时,用电褥子取暖,虽然身子底下热乎乎的,但是因为室内空气是冰凉的,把女儿冻得鼻子通红,哇哇大哭。我只好在女儿身上压上家里所有的被子,蒙上脑袋搂着女儿,娘俩一起哭。

女儿哭着说:“妈妈,你没在家时爸爸带我去他和一个阿姨住的家了,明天我带你去找爸爸,管他要钱给咱俩买点煤好吗?我知道他住的地方!”我说:“你能记住那个楼吗?楼群那么多。”女儿说:“爸爸怕我记住路,特意晚上打车领我拐进胡同走,并嘱咐我千万别告诉你他和阿姨的事。但我去的时侯心里记着路,回来时就又记一遍,我一定能找到。” 我听后苦笑着。

第二天一早,我和女儿吃口凉饭就走了。女儿果然领我找到他住的地方。敲门,门开了,眼前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开门的竟是我的婆婆!婆婆看到我,夺门而逃。又看到我的大姑姐,手里还抱着一个六七个月大的婴儿。我懵了,喃喃的说:“这是他的孩子?”大姑姐理直气壮地说::“对,这就是我弟弟的孩子,你咋的?”啊?!果然这是丈夫和别人生的孩子。我发疯一般叫喊::“把孩子给我,我要摔死她!”说着就去抢孩子。大姑姐故意气我:“你上窗台上等着,我把孩子递给你,你俩一起跳下去吧!” 我茫然地爬到窗台上,打开七楼的窗户,对大姑姐说:“我上来了,把孩子给我!”大姑姐一看不好,抱着孩子就跑。我一下跳回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和她抢夺起孩子来,我们用力僵持着,当时我的头脑真的不受控制了,只有一个念头——抢过孩子摔死。就在这时,这个小婴儿冲着我“咯咯咯”的笑起来。孩子的笑声一下子溶化了我的魔性,我猛然清醒过来,举起的手定格在空中,瘫软在地,嚎啕大哭,想起了师父:“师父!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啊!啊……我竟然要对无辜的孩子下手!”

大姑姐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恐惧,有愧疚,有怜悯……她抱着孩子走了。

此刻,我已冷静下来,心里充满了对小婴儿的愧疚。(这愧疚伴随我多年,直到孩子七岁那年,我女儿带着她找我,说她家没人看她了就带回家来了。我不但没生气,还给女儿钱让带孩子去公园玩,再给孩子买点好吃的,这时我才心里好过一些。)

我拿到了丈夫和那女人的结婚照、女婴出生证明等“重婚罪”的证据,请了律师准备起诉他。后来考虑到他坐牢后我女儿的感受,又想到既然走到不能复合的地步,何必两败俱伤。所以就此结束了这段婚姻。

丈夫终于达到目地,在我不追究他法律责任的情况下和现任妻子走到一起,可却没过上他想像的幸福生活。

他们先开了个歌厅,不久被住户投诉扰民而停业,赔了八万多。又开了一个兽药店,因暖气冻裂满屋是水,赔上几万元后关门停业。又买个二手车开出租,多次遇险出车祸。最严重的一次,在下坡时车胎都掉了,当时我女儿在车上。车在马上要出危险时戛然而止。我女儿是得法的小弟子,有大法师父保护……他当时也意识到因我女儿才帮他躲过车祸。事后,他抱着我女儿一直说:谢谢宝贝女儿。最后,他干什么都干不成,只好离开家乡去外地工作,勉强维持生活。

现任妻子与他十多年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她从前开歌厅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可与他结婚后,几乎到了身无分文的地步。

此后,丈夫的几个亲人都出了不幸:当初同意丈夫和那女人生孩子、盼望能抱大孙子的公公,有一天在单位上班,一个铁锹把儿突然失控打到他后脑勺,经过二十多天重症室抢救,还是去世了。临终前我去看他,他已失去意识,但在医生给他动满身插的管时他疼的全身抽搐,我落泪了。

我的婆婆,当初为了给我丈夫带那个重婚生的孩子,一直骗我说去公公厂子,不帮我照看女儿,导致我无法工作,使我断了生活来源,还逼我主动离婚,包庇儿子重婚罪。她虽然一直在大法修炼路上走着,却一直放不下对儿子的自私的情,经常用微薄的养老金接济儿子的生活。近几年她的眼睛开始模糊不清,现在双目完全失明了。

大姑姐家也连遭不幸:他的丈夫因偷盗罪反反复复坐牢,从壮年一直到五十多岁才出狱。

我知道他们在无知中被邪恶利用着迫害大法弟子,邪恶又以他们迫害大法弟子为借口使其遭恶报。世人啊,我怎样才能挽救你们于险恶的迷途中啊!我的心在颤抖。

几年后的中国新年,我送女儿回婆婆家,正好碰到他——我女儿的爸爸。自从离婚后,每次见到他,我连瞅都不瞅他一眼。这一次,我本想掉头就走,转念一想,大法弟子没有仇人,我得救他。我说:“你好!‘三退保平安’的事你知道吧?就用小涛这名把红领巾、共青团退了吧!我希望你能平安幸福!”他万没想到我会主动和他说话,更没想到我会希望他平安。他一下把身子转过去,双手捂着脸仰着头,又转回身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说:“好!”

这也兑现了我对他的承诺。我们离婚那天,在民政局门口,我对他说:“从此咱俩分道扬镳,我往上边走,你往下边走。虽然你这样伤害我,但如果有一天我师父让我选择你的去留……”他用期待的眼神等着我往下说。我郑重的说:“我会选择让你留下。”

离婚那时侯,三退大潮还没有开始。后来他的母亲一直劝他三退,他却始终不肯。没想到竟是他明白那一面等着我兑现承诺,真的好神奇!此时重温师父经文:

解大劫

多少人间乱事
历经重重恩怨
心恶业大无望
大法尽解渊源

(《洪吟二》)

(待续)

──转自《正见网》

(责任编辑: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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