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普拉格:左派毁美国 如何拯救?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3月11日讯】“自由是价值观,不是人的本能。说人们渴望自由,这是谎言。不,人们不会这样,人们其实渴望的是被人照顾,所以左派和人民达成一个像魔鬼一般的协议,那就是:把你们的权利给我,我们给你们物质享受。你们(虽然)会失去自由,但那又怎样呢?”普拉格说。

在1月6日国会山被攻入后不久,科技巨头很快就封杀了美国总统,同时快速关闭了允许保守派发声的新兴社交平台Parler。越来越多的人想拟制对川粉的禁飞黑名单,这是国会山冲击事件的正常回应吗?

普拉格认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中,这是当年德国国会纵火案的历史重演”。而“自由派、保守派是建立的,是塑造的,而左派是毁灭的,而且他们做的坏事是无法挽回的,就像法西斯一样,无法挽回。”

“唯一让美国再次团结起来的方法就是,我们都认同美国的根本价值。”普拉格说。

今天的嘉宾是丹尼斯·普拉格(Dennis Prager),他是作家,同时是脱口秀主持人,也是普拉格大学(Prager University)的创建者。

这是《美国思想领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节目。我是主持人杨杰凯(Jan Jekielek)。

杨杰凯:丹尼斯·普拉格,欢迎再次来到《美国思想领袖》。
普拉格:谢谢,我很荣幸。

1月6日,德国国会纵火案的历史重演?

杨杰凯:丹尼斯,现在是一个非常非常艰难的时刻,很多美国人和作为加拿大人的我一样,都觉得您是一个理性的声音。1月6日那天发生冲击事件的当时,我正在国会山众议院的圆形大厅里,我当时并不理解发生什么事了,我想从这里开始(回顾)。请问您如何看待这件事?

普拉格:我觉得这个事件有几大因素:(比如说)发生了什么?人们对事件的反应,以及人们怎样利用这件事。我先说第三点。我在本周的专栏里写道,这是1933年德国国会纵火案(Reichstag fire)的历史重演,当时纳粹刚掌权一个多月,也就是刚进行完大选。

当时发生了德国国会大厦被纵火,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主使的,可能是共产党人干的。然而这个其实对纳粹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纳粹利用了这件事,最终让国会尽快通过特别授权法案,也就是纳粹以国家紧急情况的名义,来限制公民自由,这就是纵火案带来的后果。

我们今天没有集中营,我不太确定当年德国是否有集中营,或许因为纳粹刚掌权一个多月,街上也没有人被殴打。但是这两件事有着可怕的相似,

(事件发生后他们)做的第一件事,都是要箝制言论自由,在纵火案发生后,当时的共产党人和反纳粹的人,都被噤声,无法自由说话。这场大火被纳粹利用说:看看都发生了什么,我们必须限制言论自由。

左派压制言论自由 只要表达看法就在“制造暴乱”

(现在的)美国左派是一个极权党派,任何地方的左派,都是极权党派,自由派不是(极权),自由派对左派而言,只是“有用的白痴”(useful idiots)。我得说我一生对自由派充满了敬爱与赞赏,(但)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对左派而言,只是“有用的白痴”。他们全身心地去对抗右派,这成了自由派唯一知道的事情。他们现在不再支持过去的价值观了。过去他们关注种族融合,希望不要以肤色来评判,他们关注言论自由,但是现在他们都不在乎这些了。

但是左派,无论哪里的左派,从1917年列宁在俄国到今天(的民主党),只要他们掌权,他们都会无一例外地压制言论自由,包括我们(美国)的大学,这是个完美的例子:在我们的大学箝制学校的言论自由。在所有的地方无一例外,左派箝制言论自由,因为他们(的那套东西)经不起理性的辩论,(左派的意识形态其实)就像一个气球,里面只有空气(一戳就破)。

如果你用思想就能戳破它,这就是左派为什么憎恨普拉格大学的原因?因为我们普拉格大学只需要五分钟时间,就可以戳破他们给孩子们灌输的很多谎言,他们叫我们是保守派,实际上我们是理性诚实派,所以左派讨厌我们,人们必须要明白这点。

在过去一百多年来,只要左派掌权,他们都会毫无例外地去箝制言论自由。他们利用1月6日的事件做借口,推特关闭了Parler或者应该说是亚马逊关闭了Parler,这是很好的例子证明这点。

有人说这次大选不公正,点票有舞弊,为什么不让人说呢?三年前,《纽约时报》、还有推特,所有这些人,他们不是每天都在批川普总统“通俄门”吗?这是我们国家历史上最大的谎言,可是没有人禁止他们说话吧,即使这个谎言显而易见得到证实。

这次大选,是否有点票舞弊,我是持不可知论的,我一直不太像其他人那样关注(舞弊),但是并不重要,(关键问题是)你应该完全自由地说:我认为这不是合法的计票。但是你不能说这些。

现在这个(美国版的)“德国国会纵火案”成了借口,纵火成了借口,如果你要表达你的看法,你就在“制造暴乱”,这是我要说的第一点。

那天发生什么?我们生活在巨大谎言中

普拉格:第二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1月6日发生的是一群傻子、真正的傻子,干了他们要干的事情。但是最重要的是,每一个阵营都有傻子,就是这么回事。左派有傻子,自由派有傻子,保守派有傻子,右派也有傻子,没有任何一派是没有傻子的。但不能用愚蠢的行为,来判定一种主张或团体(的好坏),你要看这个阵营是怎样对这种愚蠢的行为作出回应的。

出事的一小时内,所有主要的共和党人都谴责了这件事情,而乔·拜登花了5天时间,才对全国性的(BLM和安提法)暴乱作出回应,那些可不光是砸窗户,(暴徒在)烧毁警车,烧毁商家,5天时间他才发了一个不疼不痒的推文,(大概意思是说)他理解大家正在做的事情,但是我们不想看到暴力,暴力是不对的。我甚至记不清他说了什么,作为理性诚实派,我只是查看了一下,是,他(拜登)表态了,但是没有任何人被起诉。

发生暴乱的这些民主党人的市长、州长们,他们基本上心中窃喜。他们(当然)没有说,“哈哈,很好”,(但)他们说,“我们不会采取行动(去阻止暴徒)”,没有逮捕任何人。他们的反应是:让我们取消警察,不要让警察参与阻止骚乱。

所以从道德的角度看,共和党人比他们高尚得多了,证据就是我们对暴徒的反应与他们完全不同。(BLM和安提法)暴乱已发生了6个月了,根据定义,它是暴乱,因为有暴力。

有多少人被起诉了?更不用说判刑了?所以我们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中,这是当年德国国会纵火案的历史重演。

杨杰凯:丹尼斯,我想到了看到过一条《华尔街日报》记者的推文,我尊重他的中国报导,推文的大致意思是说对华鹰派,他们更关心的是谴责对言论自由的封杀,而不是谴责1月6日发生的事件,您有什么想法呢?

普拉格:(《华尔街日报》记者说)对华鹰派更在意谴责对言论自由的封杀,而不是谴责1月6日发生的事件?

杨杰凯:正确。

普拉格:不管谁发的推文,他们要给出例子证明,有没有哪一个主要共和党人,没有谴责1月6日事件的?不是说他们的姐夫是共和党人(注:讥讽卢比奥,卢比奥是参议院中国委员会主席,对华鹰派,曾帮过他姐夫)。另外,就对这个国家的威胁而言,两者是无法相比的。1月6日发生的令人厌恶的事件,对这个国家的威胁,远不如对言论自由的压制那么大。

美国之所以是美国,就是因为她的自由。左派现在压制的是美国最伟大的特质,我一辈子都在说这个事情,但是很多人不把它当回事,他们不把我说的当回事。我得承认,因为人们不愿意去对抗邪恶,假装看不见,对抗邪恶实在太痛苦了。

所以左派在哪里,他们都会箝制自由,在过去100年没有例外。不可思议的是,在有自由女神及自由钟的国家里也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左派鄙视自由。两者没有可比性:对国会山愚蠢、傻瓜般可恨的进攻,其实国会山几个小时后又恢复工作了;而对言论自由的压制是长远的,远远要比前者要邪恶得多。

排除异见 科技巨头为民主党服务

杨杰凯:非常耐人寻味。在过去的几年里,我非常了解言论自由的价值所在,和其它国家比,在过去美国的言论自由好很多。我的问题是,现在,谷歌、苹果快速行动,封杀了Parler,随后亚马逊也声明不再为Parler提供服务器,效率很高,几天之内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不是政府在封杀言论,是这些科技巨头跳出来压制言论自由,那您有什么看法呢?

普拉格:确实是科技巨头,但很明显这样做是为民主党服务的。他们希望看到民主党没有任何对手,没有人去报导曝光民主党的所作所为,他们才最高兴。主流媒体认为他们现在为民主党和左派的存在而存在,服务他们是他们继续存在的原因,我对这点感到很悲哀。

我之前看《纽约时报》,我现在仍然在看,我花更多时间去看这些和我想法相反的东西。但是我在读时,我很痛苦,因为它让我想到的是俄国的《真理报》,我之前在哥伦比亚大学俄国问题研究所研究过俄文和俄国。我们之前还用俄文交谈过,对不对?

杨杰凯:(咱俩)说了一点波兰文与俄文。

普拉格:哦,那就对了。我学习俄语,不是为了能点三明治,而是为了能看懂《真理报》,是在哥伦比亚大学国际公共事务学院。我觉得现在读《纽约时报》好像在读《真理报》一样,你要读它字里行间的意思,他们的目的不是报导新闻,而是为他们的党辩护说话。共产国家是这样,现在轮到我们国家了,他们在为民主党和左派辩护。

普拉格: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局面,这些科技巨头开始把普拉格大学的视频放到受限名单上。人们说他们是私人公司,他们有这样的自由,他们可以不让你说话,可以不让你的视频上载啊。

我在节目里经常会问人们这个问题,但我一直没有得到答案。我在电台节目上问,得到了很多回应。如果美国的航空公司达美、美国航空、美联航都同时宣布如果你是《华尔街日报》读者,你就不能坐我们的飞机,如果你戴着支持川普的帽子,你就不能上我们的飞机,他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如果私人公司有不受限的自由,不想服务于公众,只为服务与他们政治想法一致的公众,他们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呢?

你不能穿着支持川普的T恤上我们的飞机,我们不会为你服务。为什么这与苹果、推特和亚马逊现在的做法有什么不同?同样,因为正如我所学到的,重复是教育之母。左派掌权的地方,都会压制言论自由。所以这是另一个例子。所以每当左派当权,他们就不让我们说话,这就是一个例子。

告密、黑名单 让美国变得糟糕

杨杰凯:在这种情况下,我在推特上和其它地方看到了各种消息,说有人想把国会挑战这次选举结果的人放上黑名单,把支持川普的人放上黑名单,他们毫无羞耻地在这样做。

普拉格:这实在太糟糕了。这种编制黑名单来毁掉与你政见不同的人的生活,在美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当然好莱坞也有所谓的共产党的黑名。我要告诉你,我这辈子很热爱美国,认为美国人民非常高尚。显然,美国和美国人并不完全一样。

可是现在我对美国同胞的失望是很深很深的,他们这种告密、黑名单的做法。是左派让美国变得更糟糕,也是左派让俄国,让中国、匈牙利、波兰变得更糟糕。你来自波兰,我对波兰很了解,因为东欧和苏联是我的研究领域。(而美国的)人们不知道这一点。

在共产党国家,真正在共产党里的人是不多的,要加入党是一个巨大的荣誉,你必须去讨好奉承你才有可能加入。我们现在面临的局面一样,得去讨好奉承,去告密,才能显示出我有多么高的“觉醒”(woke,左派的一个运动,指对左派的社会正义与种族正义的理解能力),和当权派多么一致。在共产国家,当权派就是共产党,而在美国现在就是左派。你看我有多了不起,我比邻居们都要强,我还要举报更多支持川普或挑战大选结果的人。

他们花了三年的时间,造谣“通俄门”,那不是在挑战川普大选结果吗?当我们掌权时,我们共和党有搞什么黑名单去毁掉那些相信“通俄门”人的生活吗?我们不会想到去做这样的事情。其实保守派有一个很大的劣势,就是不想要那么多的权力去控制别人,只想要别人不要过多地干预我们,这是保守派真正想要的,而左派他们有极强的权力欲望。

现在人们在嘲笑卡尔文·柯立芝(Calvin Coolidge),1920年代的美国总统,因为他什么都没做,但对我们很多人来说,柯立芝是位伟大的总统,恰恰因为他做得很少。我希望联邦政府应尽可能少做事,(当然)有些事情必须做,必须保护我们不受外来敌人的侵略。

在极少数情况下,如果各州不给予公民应有的权利,联邦政府必须介入,除此之外,我不想过多地思考联邦政府的作为。我想思考我的家庭、我的朋友,我正在写的圣经评论,我想思考这些事情,我想思考巴赫和贝多芬等。

但是他们不让我这么做。现在我得花很多时间去思考他们的这个权力欲望。你的问题让我很痛苦,因为我意识到,现在有很多美国人不是好人,或者说不再是好人了,我们先不说这个问题,而左派让他们变得更坏。我做节目时经常问“是因为你是坏人参加了左派,还是因为你是好人参加了左派,让你变坏了呢?”我觉得两者都有。很多不错的人在加入左派以后,道德就被腐化了。

沙加缅度有一个护士曾写信给我,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和其它的一切,她是一个注册护士,她被发现参加了一个挑战大选结果的集会,结果她被停职了。今天有一篇文章说,我记不清是哪个城市了,有一个工作了8年的图书馆管理员,她收到美国图书馆协会的一封电邮,让他们作为图书馆管理员去支持“黑人的命也是命”(BLM)。

她回复说我们不应该把政治混入图书馆,因为图书馆的需要呈现多方看法,结果她被炒鱿鱼了。所以左派对图书馆协会、护士协会、地产商协会,包括体育界和综艺界等,一旦他碰触到什么,他就会把一切都给腐化了。

左派做事都是毁灭性的 做的坏事无法挽回

杨杰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很多看我们这个节目的人,他们可能会认为自己是左派。

普拉格:他们自认为是自由派,我觉得是这还是有区别的,很抱歉打断了你。我很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左派还是自由派。我做过一个视频节目,也写过这方面的文章,列出了六个主要区别。这一点是我自己必须真正知道的,不管怎样是左派或是自由派,你接着说吧。

杨杰凯:我觉得有很多很好的人,他们自己心里把自己定位为左派,可能会有一些左派的观点。我现在希望你做的是,请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如此断然地谴责这些人。

普拉格:左派做的事情全是可怕的事情。自由派、保守派是建设性的、是创造性的,而左派是毁灭的,而且他们做的坏事是无法挽回的,就像法西斯一样,无法挽回。历史上每一个群体里都有好人,在微观层面是好人,不等于在宏观层面他们做的不是坏事。

我不知道你对共产波兰还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问在我的心里,波兰的共产党人里有好人,他们也热爱自己的家庭爱朋友,对共产党很忠诚。而正是这个党,送热爱自由的波兰人入监狱,有时还杀害他们。

你可以是好人,但这不等于你不会对你生活的社会,造成巨大伤害。

美国分裂 左右隔阂比内战南北隔阂还严重

杨杰凯: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国家的很大一部分人,而不仅仅是这个国家,还包括加拿大、波兰等也是这样,社会上不同的人群,生活在不同的现实与叙事中,对吗?

普拉格:对。抱歉,请继续。

杨杰凯:请先说。

普拉格:是这样,完全正确。但这里有一个难题:我们知道他们的现实,他们不知道我们的。我们读他们的东西,我们在他们的学校读书,我们看他们的东西,听他们说话。他们不读我们的,他们不在我们学校读书,他们不看我们,也不听,这是重要的差别。

所以他们永远不敢和我们辩论,即使偶尔和我们辩论,他们也是失败。我们知道他们所有的论点,他们不了解我们的论点。他们生活在一个另类现实里,而我们不是。我们了解他们相信什么。

他们只知道《纽约时报》和哥伦比亚大学教他们什么,我们不但知道《纽约时报》和哥伦比亚大学教我们什么,我们也知道《大纪元时报》教我们什么,这是一个很大的差别。

杨杰凯:这是一个很大的差别。事实上,这可能会造成这个国家永远的分裂。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普拉格:是的,我很悲哀,我在想,我们想从这个国家的左边这部分分出去,我们把大城市留给他们,他们把其它的留给我们,50年后再看看,哪一边的人更开心、更高尚。

杨杰凯:您这种说法,令人很震惊。

普拉格: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我告诉你,现在左右之间的隔阂,比内战时南北的隔阂还要严重。这一切不能给我带来幸福,我有孩子,有孙子孙女,我希望他们成长在一个比较开心、热爱和平自由的美国,我和我的父亲,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美国是种族问题最少的国家

我父亲是一个正统派犹太人,他出生在美国,他在纽约市立学院读书,他当时的一个毕业论文是美国的反犹太主义。所以他非常了解,那时的律师楼是不允许犹太人律师去上班的,俱乐部也不允许犹太人参加,犹太人有很多不能跨越的红线,比如说不能买房等各方面对犹太人的限制,还有哈佛大学不允许过多的犹太人入学等等。

可是我父亲仍然选择参军入伍,但是他不一定非去不可。他已经超龄,他还有一个家庭,可是他还是参加了二战。

因为他热爱这个国家。他在太平洋战区当了两三年的运输兵。我父亲告诉我和我哥哥,我们是历史上最幸运的犹太人,因为我们居住在美国,而他写的论文是美国的反犹太主义,我父亲有智慧的一点,是他把美国和其它国家比较,而不是把美国和乌托邦比较。

美国有没有种族歧视?有。但是美国是历史上最多的族群生活在一起、种族问题最少的国家。如果你是犹太人,你在这里很幸运;你是黑人,你在这里很幸运;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在这里生活都很幸运。

而左派的教条会造成很多愤怒的人,如果你是白人以外的人都会受到压迫,这会让人们愤怒,愤怒的人不会开心,不会开心的人会对社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川普煽动骚乱和暴动?左派的谎言

杨杰凯:现在人们说(川普)总统在煽动骚乱和暴动,你怎么看呢?

普拉格:这是左派的谎言。首先他们从来不引述总统的原话,这简直不可思议。每次我读左派说(川普)总统煽动骚乱的时候,他们不引述总统的任何一句话。你会发现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一直在等,是我看漏了吗?

我看了(川普)总统演讲的每一个单词。(川普)总统对民众说,我是转述,“我希望大家和平地去国会山。”他从来没有暗示过,要以暴动方式,去夺取国会山。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至于说暴动,是左派对语言的操控,这是谎言,没有暴动。如果真有的话,也是在西雅图、波特兰或者纽约市,(安提法和BLM)这些人在暴动,他们构建了自己的一个小世界,不许政府去干预,不许其他人进去,这才是真正的暴动。

我们甚至不想用他们的那种话语,但这就是他们做的,他们在操纵语言。就像他们曾经说过,全球变暖是一个生存威胁。真是这样吗?戈尔(Albert Arnold “Al” Gore Jr.,曾于1993年至2001年间在克林顿执政时期担任美国副总统,2000年美国总统大选后成为国际知名的环境活动家)曾在1990年代说过这样的话,“我们只剩12年做准备了。”

这里有我编的一个谜语:一个信仰宗教的人说世界末日来了,人们会称他什么:疯子。一个不信仰宗教的人说世界末日来了,人们会称他什么:一个环保主义者。我不编谜语,但编了这一个。

唯一让美国再团结:都认同美国根本价值

杨杰凯:这是很有意思,我的问题是,我们怎样才能让美国重新团结起来?因为我觉得你好像在说,其实没有任何办法。

普拉格:唯一让美国再次团结起来的方法就是我们都认同美国的根本价值。我多年前把它称作美国的三位一体,我的那本书叫“仍是最大的希望”(Still the Best Hope)也说明这一点。美国有一个三位一体就像基督教有三位一体。在每一个硬币上都写着就是自由、合众为一和我们信仰上帝。这是我们团结起来的唯一的方法,就是相信这三点。

左派可能会同意我的说法:如果价值观相左,就无法团结。我对于左派一直以来做的事以及未来两年要做的事,其实很悲观。现在美国很多州是民主党州长,让那些小型企业业主失业,却保护沃尔玛这样的大企业,这让我很震惊。比如说加州现在基本上那些拿工资的人使那些不拿工资的人,变得越来越贫穷,闭关锁国造成的后果就是这样。

我12月份去佛罗里达看我的孩子,当时在那里我也做了一些演讲,写了一个专栏文章,叫“加州的苏维埃化”。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那次回家这么难过。我20岁搬到加州,1970年在那边居住,当时我非常激动,因为加州有无限的自由。而现在去加州,让人很沮丧,现在是民主党在管加州。

而在共和党在管的佛罗里达,那是一个自由的州,人们可以在餐厅吃饭,我当时在劳德代尔堡的餐厅吃饭时,我还拍了一张照片。一个人走了过来,认出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他问我,“你是在拍餐厅吃饭的照片吗?”

我说,是的。他知道我从加州来,我要给我老家的人看看,我们在餐馆吃饭,但不是在民主党的地盘地方,至少不是在加州。所以他们在压制人的自由,显然美国人民好像也不是很在乎。

“德国的好人”启示:如何对邪恶沉默?

杨杰凯:我注意到您曾经写过一篇专栏文章,对我来说很吸引人,题目是“德国的好人”,我想请你谈一下,因为文章中谈到的事情,与过去几年在美国发生的事类似,这触动了我,就是这些所谓的好人,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就是我们民众中的有一部分人,是可以像程序一样被操控,我从来没有想像过这种现实是存在的,但现在我们似乎正在目睹它的发生。

普拉格:那是我写了那篇专栏文章的原因。过去一年,我自己也有一些改变。我意识到作为一个犹太人,我是在这个大屠杀博物馆的董事会上,我写过一个反犹太主义的书,就是为什么犹太人那么忠实于犹太人大屠杀,我不能说是痴迷,但他们近乎痴迷的关注犹太人大屠杀,为什么这样邪恶的事情会发生。

大屠杀发生在我出生之前,人们总是谈论善良的德国人,不谈这个纳粹,不谈那个殴打犹太人的人,或者是告密犹太人的人,而谈的是那些什么都不做的人,被轻视的德国人。

我现在意识到,我写的不光是德国好人,我还写过在斯大林统治下的俄国好人,不是那个把人们送往古拉格的人,不是告密其邻居听美国之声或欧洲自由广播的人,只是安安静静的跟谁都处得很好的人。

我现在对他们的谴责不像过去那么严厉了,因为我现在看到有那么多的美国人,对于这种自由的压制也都不闻不问。而我们现在没有盖世太保,我们没有苏联秘密警察,也没有这个古拉格,也没有奥斯维辛集中营、达豪集中营(Dachau concentration camp,纳粹德国所建立的第一个集中营)。

所以我现在不像过去那样谴责那些安静的德国人或者安静的俄国人,因为我们国家的人们也被威吓得不敢发声,只是没有送到集中营而已。

左派真掌权 会把我们送到再教育营

当然公平地说他们不想像那个护士和图书馆管理员那样失去工作,左派不会把你送到古拉格,左派只会让你无法工作,无法挣钱,我们面临的是挣钱问题而不是死亡威胁,但是左派的做法是很恶毒的。

顺便说一下,我相信如果左派真的掌权,他会把我和你这样的人,送到“再教育营”,不是死亡营。我觉得他们还不至于会送我们去死亡营,我不相信他们会那样,但他们绝对会让我们去接受再教育,他们无法容忍不同的声音。正如先前指出的,因为他们说的一切都是谎言,而我们能戳穿他们的谎言。

举一个例子,左派的一个巨大的谎言就是“1619计划”,《纽约时报》发明的这个谎言,他们因此还获得了一个普利策新闻奖(Pulitzer Prize)。普利策现在把奖项颁发给这样的骗子。

他们说美国是1619年创建的,跟英国人打独立战争,是为了维系奴隶制。这被反川普的自由主义作家如肖恩·威伦茨(Sean Wilentz)斥为谎言,这是一个谎言,但现在很多学校都在这样教历史。

杨杰凯:丹尼斯,我想了解一下那个护士的情况,她参加了一个挑战大选结果的集会,结果她被停职了。现在很多人担忧的,就是有两组人越来越合并在一起,一组人是去华盛顿挑战大选结果的人,另一组人就是采用暴力进入国会山的人,现在这两组人似乎已经变成同组人了,我想听听您的看法。

普拉格:是的,是这样。当然他们会这样做,为什么不呢?左派跟自由派、保守派不同的。我们大部分人都会要求自己,我不能撒谎;左派不会问自己说的话是不是真话,他们关注的是我怎么样能掌权,怎样能击败我的对手。

所以我们将来看到的后果是不可避免的,就是如果人们不能以文明方式表达不同意见,只能以不文明的方式去表达的话,这就是个火药桶,《华尔街日报》甚至让总统辞职,这个我喜欢的报纸现在越来越让人失望。但无论如何,就是这样,生活中总会伴随着失望。

我对《华尔街日报》很失望,但尽管如此,当你把所有反对声音都压制住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没有文明的办法跟左派沟通了(即使他们是正确的),越来越多的文明的沟通渠道,被掐断之后,那只剩下不文明的渠道。

八千万,可能一亿的美国人民(不是每个人都投票),现在都受不了左派,觉得他们是恶棍,他们确实是。我可以以文明的方式讲话,我有我自己的节目,在普拉格大学。

当然没人可以保证将来我不会被取缔,他们很希望能够把我们取缔。但现在还没有,我现在想说什么还可以说什么,我得承认这一点。

但是普通的美国人没有我这样的条件,谁会炒我鱿鱼呢,我的雇主希望我能够大胆地讲话,所以我没有面临这样的威胁,和那那个护士、那个图书馆管理员不一样。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否则这些东西会爆发出来的,我很担心。

学校成左派宣传机构 如何保护孩子?

我希望能以文明的方式把我们和他们分开。第一件事就是父母们要把孩子们从常规的(左派)学校里撤出来,无论公立还是私立的。

也有一些好的学校,可以用非常简单的方法衡量,问他们两个问题:第一个,孩子的学校教不教1619计划?如果教,这个学校就是左派的宣传机构。他们教育出来的孩子,将会鄙视你们父母的价值观。为什么要把孩子送去这样的学校,让他们将来鄙视你的价值观?

你可能会说这很难,学生不去这个学校读书,在家教孩子也难,找到好学校也很难,但是没有其它的选择。所以第一件事,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要让孩子逃离这类学校。

第二个质问1619计划的问题是:孩子的学校是不是有男扮女装讲故事时间,因为现在小学经常上一个让男扮成女装,给他们讲故事的课。

如果你说不在乎这两件事,你愿意让孩子觉得美国是淫秽不堪的地方,你愿意让孩子学习,美国建立是为了维系奴隶制,而不是建国时就已有奴隶制,那随便,你可以让孩子留在左派的学校。

但是如果其中的一个让你感到不安,你应该让孩子离开这类学校。我们给他们提供一个正直的、体面的、说真话的、弘扬美国价值、弘扬犹太教基督教价值的学习的地方,而我们不能在他们的任何教育机构中做到这一点,所以我们必须与他们的机构脱离。

保守派自问,还要沉默多久?

杨杰凯:如你所言,丹尼斯,显然对大部分人来说,你的建议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比如说像那个护士,她该怎么办?其它相同状况的人他们该怎么办呢?

普拉格:我也不知道那个护士应该怎么办。我希望她能上我的节目来谈一谈。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有趣的事情,我非常热衷于古典音乐的,我时不时会去交响乐团作指挥,前两年在迪斯尼音乐厅还指挥过一场海顿交响乐。我不是专业的,我想我是一个资深的业余爱好者。

不管怎样,我的确参与很深。全国的保守派古典音乐家都知道我,他们会跟我联系。我给你举个例子,我不想说出乐团的名字,但那是全国最有名的乐团之一,一个小提琴家联络我,他说闭关锁国的时候,他自己心里一直在扪心自问,他还要沉默多久?乐团的同事都不知道我是一个保守派。他后来公开了这件事。

旧金山交响乐团,全美国都很出名的交响乐团,有六个人,几年前我在圣荷西演讲时,他们当时来听,然后他们问我是否可以和我吃晚饭,他们很高兴能和我共进晚餐,但我告诉你,我更高兴能和他们共进晚餐。他们可能无法相信,但这是真的。能和全美伟大的交响乐团的六位成员在一起,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孩子和棒球明星或全明星队在一起那样。

他们来吃饭时,三个人穿普拉格大学的T恤衫,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们乐团的同事知道你们是保守派吗?他说当然知道。他们来自旧金山而且又是艺术家圈子。虽然左派的人非常非常多,但是当人们不再恐惧的时候,这些欺负人的人就会感到害怕。

他们做了一个正确的判断,就是左派爱欺负人,这是他们的强项。我们不欺负人,如果一个交响乐里面大部分是右派、保守派,我们绝对不会像左派欺负他们一样,去欺负我们的左派同事。正如之前所言,两者没有可比性。

我听说,现在达拉斯交响乐——另一个伟大乐团,有一个大提琴手,他也站出来,开播自己的播客节目,当然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因为他们有终身工作保障,所以这一点很重要。

我不知道那个护士和那个图书馆管理员的情况,他们显然没有终身工作保障制。但如果你的工作是有保障的,我觉得你一定要站出来说出来,也是为了你自己,否则你会消沉下去。

另一位美国伟大乐团的女小提琴手,我有一次到纽约来,指挥一个交响乐,因为《纽约时报》还报导了我指挥圣塔莫尼卡交响乐团,一个保守派脱口秀主持人在左派城市指挥交响乐。

这个女小提琴手给我写信,她说丹尼斯,我在这个乐团35年了,我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我是一个保守派,很悲哀。

攻击川普是要毁掉什么?

杨杰凯:丹尼斯,正如我们所言,美国参议院众议院准备再一次弹劾川普总统,我知道总统也准备反抗,其实他还有八天就要离任了。您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普拉格:我从来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我只能告诉人们不要骗自己,不要自欺欺人。不管说得多么冠冕堂皇,乔·拜登说,我想让国家团结起来,他是不是支持对总统的弹劾?总统还有一个星期就要离任了,你觉得弹劾总统有助于这个国家的团结吗?所以这种想法非常的荒唐。

我并不是川普阵营的一员,我支持川普4年,因为我觉得他做了很多好事,我从不在意他的很多推文,我觉得这不重要。在初选的时候我是反对他的,我也写了反对文章。这些文章在网上大家都可以去看,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川普)总统本人。

但是对总统的攻击并不仅仅是对总统的攻击,他攻击的是我和7400万美国人,还不止我们这些人。这表明左派在鄙视我们,他觉得我们极其可悲。他们展示了一些疯子的照片,一个穿着“奥斯维辛集中营”T恤的疯子在国会大厦的照片。

去年和今年,很多人都看到了在左派暴力抗议时,焚烧了那么多的美国国旗。如果(众议长)南希·佩洛茜(Nancy Pelosi)想做的是疏远这个国家的一半人,那她就继续照现在的方法做下去吧。其实他们这些做法都是一种宣泄,左派的另一个特点是,他们本质上是孩子,他们不是成年人,他们被情感操控了。

美国仍是地球最大希望 左派在毁掉美国

为什么左派都是孩子,不是所有的自由派都是孩子,一定要分清这两个。其中一个理由是孩子认为父母是完美的,当他们成长到青少年时,他们意识到父母是有缺陷的,一个成人(二三十岁)他们会理解这一点,就是我明白我的父母已经尽力了。我这里不是谈论那些心理变态的父母,他们会去虐待孩子。但是一个成熟的人,意识到母亲是一个有缺陷的人,就像任何凡人一样,但他们不是虚伪的人。

我父亲曾经说过不要骂人,但是他自己也骂人了,他是一个虚伪的人?这是一个孩子的说法,他们是孩子。美国不是完美的地方,如果你说杰弗逊是一个虚伪的人,华盛顿是虚伪的人,我父亲是一个虚伪的人,这是一个小孩子的观点。成年人应该说这是一群有缺陷的人,他们塑造了历史上最自由的国家,这是真的,这是一个成年人看问题的方法,如何看待我们国家建国国父的方法。

杨杰凯:丹尼斯,我想到了另一件事,像中共这样威权政体,我刚刚做了一个采访,是关于一份全面的人权报告,里面记录了很多很可怕的事情。当然中共也在颠覆西方世界,这个政权最乐意看到的就是美国搞分裂,之前你也讲过,就是我们现在发生的事情在让这个国家分裂,我做为加拿大人来看待美国,也是我做这个节目的一个主要原因,我觉得美国是世界的自由堡垒、希望的灯塔,但有时我觉得好像很难看到这点。

普拉格:没错,我把我的书取名《仍是最大的希望》(Still the Best Hope),这句话来自林肯,林肯当年说美国仍是地球最后的最大希望。只要左派碰触的东西,它就会毁掉,毫无例外。

我第一个意识到的是我觉得他们毁掉了音乐,然后我发现艺术、建筑、大学、高中、小学、体育、综艺,只要左派碰触到,他们就会被毁掉,他们是一股混乱的力量,他们是毁灭的海啸,他们最想毁掉的就是美国本身。

否则又怎么解释他们想让1100万非法移民合法获得身份呢?他们想要我们的国门大开,可是一个国门大开的国家,将称不上国家,因为任何数量的外国人,都会到你们国家来成为公民。这有一个教训就是自由是一个价值观,它不是一个本能。

人们要自由 却以安全等其它名义放弃?

人们在说的一句谎言是人们想要获得自由,这句话不对,人们想要获得的是被他人照顾。所以左派才能和人民达成一个像魔鬼一般的那种协议,这个协议就是把你们的权利给我,我们给你们物质享受。你会失去你们的自由,但那又怎样呢?你会有免费的医疗保险,免费读书等等。

他们也是这样说(古巴共产党领袖)卡斯特罗的:那个国家不自由,但是他们有免费的医疗。可是如果你在古巴,你不是共产党党员的话,那么那个所谓的免费医疗是非常的糟糕,非常的可悲的,你去简陋的医院看病,你还要带自己的枕头和床单。

所以人们是可以以安全的名义而放弃自由,也会打着反种族歧视的名义,一个所谓高尚的名义去让人们放弃自由。如果三代人,美国人我们不教他们,美国是自由的国土,美国是勇敢者的国土,那么我们培养出来的人,他们就不会重视自由,他们也不会勇敢,而我们现在就在这个过程中。

但是不是没有希望,看看大纪元在做的事,看看你们持续获得的成功;看看普拉格大学,每年也有大量的人在观看,所以我每次路过机场时,很多年轻人过来跟我谈话。其实这是一个跟时间在竞赛,为什么左派要极力封杀我们,因为他们没有很好的理由反驳和他们意识形态不同的人,这是因为左派的意识形态里没有实质的知识含量,他们只是愤怒。

愤怒是很有力量的,人们会陷于愤怒当中,无法自拔。我觉得可能有的人,把自己想像成受害者,从中获得乐趣,但我是很讨厌反感的,我全身心都反感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受害者。我认识到很多人,会陷于这种心态当中无法自拔。

杨杰凯:丹尼斯,最后结束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普拉格:我之前曾去过法国参观诺曼底登陆的海滩,我看到数以千计的墓碑,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我当时发了一个誓言,这是我这辈子唯一发过的誓言,我说如果这些年轻人,可以为了美国和自由而死,而牺牲,我至少能做的,是为了美国和自由要活下去,我不希望他们的牺牲白费。如果左派真的能够压制美国的自由,夺走美国的自由,那么所有这些年轻人他们的牺牲都白白浪费。

杨杰凯:丹尼斯,非常高兴您再次来参加我们的节目。

(责任编辑: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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