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遭酷刑折磨 法轮功学员张万侠谈狱中经历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12月22日讯】原大陆个体经营者张万侠见证身患绝症的母亲修炼法轮功后神奇康复,也走入修炼。在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岁月里,她在劳教所遭受各种酷刑折磨,却拒绝转化、坚守信仰。

张万侠来自山东青岛,从小是一个孝顺的孩子。1997年底,她的母亲被诊断为肝硬化晚期,医生说只有半年存活时间。母亲患病后非常痛苦,吃药也无法缓解疼痛,万侠经常两三个小时地帮她捋(按摩)肝区。

万侠家门前有一个公园,万侠的妈妈经常去那里。一天,公园里有一个小伙子在读一本书,一圈儿人围坐在那里静静地听,万侠的妈妈也听入迷了。但是到了上班的时间,大家就散去了。小伙子告诉万侠的妈妈,“我们在读《转法轮》。”

原来,一群法轮功学员每天在这里晨炼,小伙子是义务教功的辅导员。万侠的妈妈就这样跟着学炼起了法轮功。

万侠说,“我一开始并不抱很大的希望,我也就是在观察。以前她学的功太多了,这个功那个功,她花的钱也太多了,可能今天搬来一个仪器,明天又弄了一个什么事儿。”

但是万侠发现,母亲的心情一天天好起来,肝部的疼痛消失了。有一天妈妈炼完功去早市了,买了两袋子菜提回来,兴高采烈地开始做早餐。

“我家住在八楼”,万侠说,“这个变化真的是很大,以前都是我们来照顾一个病人,能吃饭就很好了。这次反过来照顾我们。”

再后来,母亲做的饭菜越来越丰富。以前一些忌口的东西,比如大夫说不能吃蛋黄,不能吃油腻,不能吃肥肉,她也能吃,有的时候一天吃两个鸡蛋。

看到母亲的变化,万侠就有了一念:妈妈越来越好了,我要不要陪她一起(炼),她会不会更好?

修炼

从此,作为妈妈最疼爱的小女儿,万侠就陪妈妈一起学法或炼功,她想多陪陪妈妈。她也很好奇:“是什么把妈妈变成一个快乐健康的人?这本书为什么这么神奇?让妈妈有一个脱胎换骨的变化。”

万侠惊喜地发现,炼功没多久,妈妈就断药了,饮食正常。她每天早上四点多钟去炼功,晚上去学法。她的精神好了,心态也调整好了,比如谁谁多找了钱,她马上退还,也知道遇到事情要忍,不能发脾气了。

“妈妈感觉身心都很快乐,加上每天不间断地炼功,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在停药的情况下一切病状全部消失。”万侠说。

通过阅读《转法轮》,万侠明白了:法轮功不是简简单单的祛病健身,像体操一下锻炼身体,法轮功是修炼,所以妈妈的身体才这么快、这么神奇地康复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功法。

万侠下定决心对自己说:这么好的法,我也要好好修!没多久,她在睡午觉时,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中,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头顶迅速通透全身,直到手指尖、脚趾尖,全都发麻发热,整个身体就像小火炉一样热起来了。

她把被子一掀,从床上一下跳起来,大声地喊:“妈妈,妈妈,师父给我灌顶(注:灌顶是一种修炼术语,就是净化身体)了!”

那一年张万侠24岁,修炼中第一次有了这种神奇的体验。“那一刻我感觉太幸福了,师父管我了,我是真正的修炼人了!”

成家

得法之初,万侠和妈妈去参加一个修炼交流会,无意中看到一个人的背影,觉得只能用“玉树临风”来形容。此人正是当初引导万侠妈妈炼功的辅导员,但她并没见过。而小伙子第一眼看到身穿紫色衣服的万侠,脑中就不断重复一个念头:就是她,就是她,这个就是我太太。结婚多年以后,他才告诉万侠这件事。

1999年7月20日,中共开始发动迫害法轮功。万侠和妈妈、小伙子同修及他的弟弟,当天坐飞机去了北京上访。此后派出所就开始找家里人,给家人很大的压力。家人劝他们服从国家:现在国家不让炼,你们就偷偷在家炼。

万侠说,“我们的想法不一样,妈妈是炼功身体康复的,是大法师父救了我妈妈!而且‘真、善、忍’没有错,我们也没有跟国家作对,上访也没有影响到任何人,只是去表达个人的想法。”

后来,万侠和同修一盘算,为了更好地去上访,讲清真相,就和小伙子同修结婚了。“我们是成年人,有事儿不要再找爸爸妈妈给我们压力。我们当时就是这么很简单的一个想法,为了让家人少受骚扰,所以独立门户。因为修炼大法定下了这个缘分。”她说。

张万侠的先生是家中长子,当时父亲已去世了,他一边修炼,一边工作,要把整个家顶起来。

然而,结婚的前一天,他被警察带到派出所,一晚上没有睡觉,遭到审讯。张万侠心中暗想:明天的婚礼,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应该怎么办……我会跟亲朋好友说我们因为炼了法轮功,去北京上访,他就被抓了,不能来参加他自己的婚礼。我会跟大家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把我的婚礼变成一个讲真相的大会。

等到早晨八九点钟的时候,新郎被放出来了,直奔婚礼现场……

上访

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张万侠和先生先后五次去北京上访。张万侠回顾,“那时师父不断被诽谤,大法也遭受迫害,我先生被劳教了,我妈妈也被迫离家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

“我坐上去北京的火车,来到天安门广场,我大声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我就拚命地喊,用尽我所有的力量喊出来,让大家知道真相。广场的人都往我这边看,(便衣)警察从四面八方飞跑过来,一下子把我这个孕妇扑倒在地,然后就往警车那儿拖。

“我当时已经临近生产,预产期很近了,他们就几个人拖,想把我往警车上塞。我把住门,不上警车,一直在喊,有个警察狠狠地照我肚子就是一拳,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对待我的孩子。把我拖上警车以后,又打了我很多的耳光,说:‘叫你喊,叫你喊’。”

张万侠表示,“中共恶警对待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都这么暴力。我就在想,很多的大法弟子,他们来到天安门上访的时候,他们的遭遇我可想而知!”

因为上访,张万侠风餐露宿,在饮食上也没把自己当孕妇,孩子也一直静悄悄的。她说,“警察那样狠狠地打我一拳。一般的可能真的要早产了,最起码大出血,他那个力量是很大的。平时还感觉孩子的小腿儿蹬一蹬啊,警察打他一拳,他没有任何反应,就是那么静静的。”

2001年1月,张万侠在医院里独自把孩子生下来。妈妈和先生都不在身边,婆婆身体不好,只有哥哥给她送饭。刚生完孩子她很虚弱,产房外面没有家人,她眼望着孩子哭声的方向,医生就把孩子抱了过来。是个男孩,七斤八两。张万侠看到儿子,记住了孩子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张万侠和儿子在一起,照片拍摄于2005年秋天。(受访者提供)

儿子出生的第三天晚上,张万侠家来了一屋子人,半夜十二点钟,说是查户口。“后来我想想,他们是来抓我妈妈的,觉得女儿生产,妈妈一定在陪她坐月子,结果他们扑了一个空。”万侠说。

她表示,警察一直想通过她抓到她的妈妈,有一次她抱着孩子甩掉三个警察去看望妈妈。2002年的小年,在流离失所的惊吓中,在警察的追捕中,母亲旧病复发含冤去世。

孩子十个月大的时候,就掐奶了,万侠请婆婆代为看孩子。先生还被关在劳教所,万侠必须出去工作了,要养活孩子。每天早晨四五点钟,万侠摇醒睡梦中的儿子,像大孩子一样把着他大小便。她怕孩子弄脏被褥难清洗,因为婆婆身体不好。

“孩子非常配合我,那么早起来也不哭。我就觉得这个孩子真的是很懂事,他知道妈妈很不容易……”说到这里万侠声音有些哽咽。

绑架

2002年下半年的一天,警察从家中把万侠抓到洗脑班,她绝食抗议,被野蛮灌食。直到2003年5月1日,SARS开始流行,她才被放回家。2003年6月,万侠的先生三年劳教期满回来了,终于见到了2岁多的儿子,一家人有了短暂的团聚。

几个月后,警察再次把万侠绑架了。2003年9月,万侠正在工作,店里来了四个(便衣)警察,车就停在店的门口,让万侠跟他们走一趟,万侠不想打扰店里的正常运营,就跟他们上车了。警察批了她两年劳教,把她送进山东王村劳教所。

万侠绝食来抗议这种非法的迫害。她回忆,自己被带到一个体检的地方。由于不配合,四个警察把她按在椅子上,一个大夫就拿了一个针管,强行给她抽了一管子血。

“那个针管非常地粗,我没有见过那个型号的针管,差不多有四五公分的直径,十公分这么长,那个针头也比较粗,比我们普通见到的针头要粗一些。”万侠感到很奇怪,“他抽了我这么多血。是不是要拿去卖血?”

接下来,警察又把她带到了一个房间进行内脏的检查。一个男医生一边用仪器探视内脏,盯着屏幕,一边发出惊叹声:“哇,这个内脏真干净!”

万侠说,“当时我很纳闷,我说一个医生怎么见到了一个很健康的内脏,他会有这么兴奋的反应,就像见到了金银财宝一样,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他这种很反常的表现。

“但是当我走出劳教所以后,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进行买卖、牟取暴利的事实已经在国际上曝光。我想起在劳教所体检的经历,我感觉到毛骨悚然。

“我觉得他抽我那么多的血,也许是在做配型的准备,或者在做活摘供体资料的收集。所以那个医生才会发出那样的一个惊叹,他觉得我的内脏太干净了,真的是一个宝贝,可以拿来卖钱。我觉得这段记忆真的是太恐怖了。”

酷刑

在劳教所里,张万侠被单独关押,有九个吸毒人员看着她。她不配合剪头发,劳教所就不让她去洗澡,在一个隔离的状态对她进行全方位的有步骤有计划的洗脑迫害。

首先是剥夺睡眠权。在她进劳教所前十五天,警察一分钟也没有让她睡觉,昼夜不同的人来给她洗脑,高强度地灌输歪理邪说,从精神上到体力上,想要拖垮她。

万侠觉得这些来做转化工作的人是很可怜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由于不吃不喝不睡觉,体力消耗非常大,万侠就主动吃饭了,希望能够把大法的美好、真相告诉她们,让她们能够有一个选择未来的机会。

但是在那种高压的情况之下,面对她们失去理智的行为和语言,万侠没有办法去阻止的时候,就不断地默背《转法轮》里面的论语,让自己充满了力量和智慧,再继续跟她们讲清真相。

十五天以后,警察拿来一个破门板,让她在上面每天睡两三个小时。

有一次,警察想对她罚站,万侠不站,就被铐在厕所的铁管子上。警察打开右面的窗户,寒风吹了进来。当时北方滴水成冰,万侠身上非常单薄,感觉很冷。她跟队长说要上厕所,那个队长说:“你只要说‘报告队长’,我要上厕所,我就会给你打开手铐。”

万侠说,“这个时候我就明白了,他们就是利用、限制人的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和心理需求,来达到他们想要达到的目的。”从那以后,万侠没有再跟她们提出过任何要求,用绝食绝水表示抗议。“因为我知道,向她们无论要求什么,都会被她们作为一个突破点,加重对我的迫害,然后去作为交换条件,使我妥协。”

在劳教所里,万侠艰难地度过了第一个月,睡眠时间加起来不到40个小时。

在非法关押的第二个月,警察有一次把她绑在铁管子上,不让她上厕所,也不让她睡觉。“当时我的腿从脚一直肿到腿,全部都是浮肿的,脚肿到已经穿不了鞋了,我就把鞋脱掉了,赤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整整六天七夜就这样折磨我。”

警察还曾把她绑在一个楼梯的铁栏杆上,双手成V字形吊铐起来,脚尖刚刚着地,手铐深深地掐到了她的手腕里面。“钻心地疼,疼到就是感觉我的心都是在颤抖的。直到手失去知觉,就感觉不到疼了。”她说。

在这种情况之下,吸毒人员还蒙上她的眼睛,开始讲非常难听的话,骂人,最后骂大法,万侠感觉承受到了极限。

“我感觉我就要崩溃了。就有那种冲动,想要把我的愤怒发泄出来,我就有点控制不了我的情绪了。”这个时候,她的脑中突然想起师父讲过,炼功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得忍”。

她控制住了自己,没有还嘴。但是感到很绝望,她脱口而出,“我不能让你们停住嘴的话,我就咬舌自尽。”话一出口,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因为师父在法中讲过炼功人不能杀生,自杀也是有罪的。

万侠重新恢复了理智和冷静。吸毒人员观察到她的细微反应,就往她的嘴里面塞了一个脏抹布,没有继续骂脏话。

人性

在劳教所里,有一个警察很凶,一走一过周围就能静下来。所有的犯人都非常怕她,就包括那些吸毒人员。

有一天,这个警察趾高气昂地来到万侠面前,开始训斥她:你们为什么凭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去上访,来到劳教所还这么坚持,你遭了这么多的罪你还不识时务?

“当时她就说了很多,就是很不理解我。我当时和她讲了我妈妈得法前的身体情况以及修炼后的身体康复的过程,最后我看着她,很平静地问了她一个问题,我说:如果是你的妈妈得了绝症,活不了多久了。这时有一个救命恩人一分钱也不收把你妈妈救了。在他遭受众人诽谤的时候,你会昧着良心说违心话吗?还是站出来把真相告诉大家?

“这个警察听我说完这个以后,眼圈就红了,她忍不住就哭了。但是我知道,是她善良的一面,听明白了我说的话。曾经有过一个人,他问过我一句话,说你觉得这些警察有人性吗?我就把警察掉眼泪的故事讲给他听。

“我觉得人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人人都是善良的,‘人之初,性本善’嘛,只是他迷失了。所以我们就有责任去唤醒他。告诉他真相,让他走回正道。我觉得这是我们的责任。”万侠说。

在劳教所,还有一名24小时包夹她的吸毒人员跟万侠学会了五套功法,一起背会一些经文。在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里,在那样的环境里,她们每天都学法、炼功。

群殴

有一天,有一个警察过来跟她说:你可以有你的信仰,但这里是劳教所,你可不可以遵守这里的最基本的一些规章制度,好好地劳动?你想做好人,你就在劳教所里好好做一个好人吧!

万侠告诉她说:“第一,我没有罪,把我非法拘禁在这里,本身你们就是非法,我再去配合你的话,我就是在纵容你,在支持你,你就会抓更多的修炼人到劳教所里来给你打工赚钱。我不能这样做,我们师父教给我们就是先他后我,我不能害你们。

“我们师父教给我们‘真、善、忍’,就是要说真话,与人为善,考虑问题不能先想自己,要先想到别人。为了对你负责任,我也不能这样去做。因为我这样去配合你的话,就等于承认你们这种非法拘禁是对的,所以我不会劳动的,我要求无条件的释放。”

警察有些气极败坏,觉得万侠寸步不让。警察就给九个吸毒人员下达了超出她们承受能力的一个劳动量,挑唆说这是给张万侠做的,挑起吸毒人员对她的仇恨。

吸毒人员也非常生气,2004年正月初七,她们就在半夜里拿来了警察的胶带,把万侠的嘴全部蒙上了。九个人一哄而上,开始群殴。万侠感觉到像雨点一样的,踩的踩打的打,劈头盖脸的拳脚。

万侠被打得仰面朝天。“我一睁眼的瞬间,看到一个黑色布鞋的塑料鞋跟,直上直下狠狠地从上面跺下来,跺到我的右眼上。我的眼当时就一下子就看不到了,肿起来了,像小拳头那么大,就肿起一个大包。”

警察听到了骚乱的声音,赶过来了,把她带到了医务室,进行简单的处理,医生看到以后也吓一跳。“那一刻,我在内心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她们的这些罪行揭露出来,让所有的世人看到她们的邪恶,明白真相,而且我要制止她们对我的这种迫害,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营救

万侠弄到了一支笔和一张纸,把她的经历,三个月来在劳教所里遭受的非人的折磨,用像小米粒那么小的字,密密麻麻写满了正反面,然后把家里的电话号码、地址写在下面。这张纸被用很巧妙的方式带出了劳教所,给到了家人手里。

当家人拿到这个纸条的时候,不敢相信是万侠写的。“因为那个字很小,上面的内容太恐怖,难以让人接受。他们不相信这种像电影般的情节,会在现代社会里面出现,而且是发生在自己亲人的身上。

“我不修炼的家人分成两派,一派就认为这个纸条像是她写的,一派就认为这个纸条绝对不是她写的。我认识她的字,她不是这样的。但是最终不管是我修炼的家人,还是不修炼的家人,都最终决定要去上告。

“他们就是个人想个人的办法,个人用个人的渠道去营救我。”万侠说。

万侠的先生跟同修一起,每个月都到劳教所要人,要求无条件释放,要求接见,要求探视权和书信来往的权利。他把万侠的遭遇写成联名信,分发到亲朋好友、邻居、同事、所有认识的人那里征集签名,有五六十人签署了联名信。这封信寄到了山东省、市党政两套班子。

同时,同修把张万侠受迫害的事情曝光出来,传到了明慧网、追查国际。国外的同修打电话到劳教所,要求停止迫害。把作恶人员详细的姓名、电话、职位,包括一些详细的资料全部在国际上曝光。

万侠说,“这些作恶人的详细名单在国际上曝光,对他们来说震慑非常地大。他们对于自己的暴行,这些见不得人的行为在国际上曝光,他们也是心惊胆战,也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再继续(迫害)。所以说很有力地震慑了邪恶。当时山东省的省一级部门下到这个劳教所,来找到我了解情况。”

最后,劳教所因为受到各方的压力,撤换了当时劳教队的大队长。她们以张万侠坚持信仰为由拒绝释放,但是没有再继续升级迫害。2005年10月25日,劳教期满又被加刑一个月的万侠终于回家了。

她回忆,“在离开劳教所之前,我第一次被带到外面见到了太阳。然后经过一个院子,最头上有一个淋浴间,我在那里洗了在劳教所的第一次澡。那个时候我的头发已经很长了,体重从140多斤跌到了112斤。虽然很清瘦,但是我的身体很好,因为我天天在炼功。”

万侠表示,“作恶者不是说一时做了这件事情就过去了。追查国际也是一定会追查到底的,一定会把所有的作恶人绳之以法的。所以我奉劝所有跟随中共在继续作恶的这些执迷不悟的人赶快地退出中共。”

后记

张万侠走出劳教所后,在一家私人婚纱摄影集团的旗舰店做销售,一年内先后升任销售主管和营业部部长,之后担任店长3年半。后来,她和先生经营纺织品生意,有了自己的店面。

2008年,万侠的先生因为印刷《九评》和大法书被抓捕,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半。2017年,万侠和儿子来到美国,2019年4月,先生来美一家团聚。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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