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大家谈】中共的“终极禁忌话题”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2年05月13日讯】大家好,欢迎收看周五(5月13日)的《新闻大家谈》。我是扶摇(主持人)。

今日焦点:中共大使馆宴请法轮功学员!各界牛人齐聚,谈中共“终极禁忌话题”;协和医科大肿瘤学博士美国大学教授谷歌高级产品经理、生物技术公司首席科学官,他们为什么都炼法轮功?

2022年5月13日,是法轮功传世30周年的纪念日。世界各地的法轮功学员走上街头,以各种方式庆祝这个特殊的时刻,各国政要也纷纷发出贺电和褒奖,支持法轮功和“真善忍”。

对于中国大陆的民众来说,这些景象或许就像发生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因为虽然法轮功已经传遍全球一百多个国家,但是在中国,持续了23年的镇压和迫害还在发生着。

就像对待疫情“清零政策”一样,在对待法轮功的态度上,中共又成了国际社会上的那个“逆行者”。

当然,不少中国人和海外华人也好奇,在中共的负面宣传席卷全球后,还选择炼法轮功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那么坚持?目的又是什么呢?

本期节目,我们请来四位不同领域的精英,也是法轮功学员,来和大家聊聊,看他们和您心目中“法轮功学员”的形象是否一样。

【肿瘤学博士:修炼是更高的科学】

扶摇:我们请到的第一位法轮功学员高美霞,毕业于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并在那里取得肿瘤学博士学位。2007年到美国后,她先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做博士后,后到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做生物医学研究员。目前,高美霞博士是美国大型生物技术和医疗器械公司“赛默飞世尔科技”(Thermo Fisher Scientific)的数据分析师。

很多人可能有个既定的观念,就是学医的人,应该不相信气功、修炼这些事。高美霞从中国大陆最好的医科大学毕业,一路在行业顶尖的机构和公司从业,她是怎么接触到法轮功,并一直修炼下去的呢?

高美霞:我以前胃特别特别不好,辣的不能吃、凉的不能吃,反正吃得太饱也不行、饿了也不行,怎么着都很容易痛,就是觉得很不好调理,人也瘦,大概80多斤,瘦骨嶙峋的。所以就觉得这个胃不好,真的是挺遭罪,别人可能没有这个体验。

我学医以后,中药西药都吃过,各种各样的调理胃的、治胃的药,我记得那会儿什么三株口服夜、胃必治、快胃片呀,反正我能想到的西药中药就都吃,但是效果都不好。

我就是问我们医学院的老师,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来,说这个胃病主要靠养吧,就是这个七分养三分治啦。这个东西也没有说有一个什么特别好的办法,立马就给你见效。

所以我对医学其实……到后来觉得它是一种科学,确实也有一定的作用,但是它的作用我可以说其实是很有限的。尤其你深入其中以后发现,可以真正治疗的病并不是很多,大部分病其实它(医学)也是束手无策,或者它只能对症,它不能除根。

所以我越发了解它了以后,对它就不像一开始期待值那么高了,就不是说你有病了,只要到医院、只要看医生就好了。我就觉得这其实是很局限的一个办法。

那我又一边接触这些别的方法,比如说气功啊、修炼啊,我发现其实它有它的角度,而且它这种方法你可能当时说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它就管用,而且效果更好。

我炼了(法轮功)以后觉得很神奇,一个月之内我的胃病就彻底好了。

那后来我发现,随着我慢慢对他(法轮功)的了解,就发现这其实才是一个更高的科学,只不过就是有的人他比较僵化,思维比较局限,没有去open mind(开放思想),没有去了解他。但是实际上他才是一个人们不太了解或者是不太知道的一个更高的科学。

所以我就对修炼慢慢就是……也是一个逐步的过程,最开始的时候肯定也不是这么认可了,毕竟是在所谓的现代教育这个体制下成长起来的。但是慢慢地我就觉得,哎呀,这个东西真的是博大精深,好像永远你都看不到他的顶端。你只有说不断地进步、不断地进步,但是好像真的是学无止境。

说起来啊,我觉得中国的传统文化对我们的影响还是挺重要的。我能够这么容易接触修炼,而且这么容易接受修炼这个想法,也是跟我家里的文化有关。我母亲她就是在中共建政之前,就是老人们那种过去传统文化熏陶得特别好。所以她给我们从小讲的就是善恶有报,相信三尺头上有神灵。虽然我们接受这些现代教育,但是我的心里头冥冥之中觉得天还是需要去敬畏的,没有那种战天斗地的想法,我觉得那个其实是很荒谬的。

所以我对有神论其实并不是很排斥,再加上我有一个哥哥,他对这个修炼就特别感兴趣。我从比较小的时候,他就给我讲各种修炼的故事,比如说释迦牟尼修炼的故事,什么《道德经》、《金刚经》,他都喜欢看,所以我对修炼不是很陌生。

而且我自己学了医以后,我觉得看生命无常,尤其在医院里头看到这些生老病死以后,就更觉得:难道人生就是这么短吗?

虽然我也不知道修炼能达到什么样的一个目的,到底能不能超脱生死,但是我就总觉得人生应该有更高的追求,或者有更好的一个法门,可以让你心灵得到真正的平和或者是愉悦、喜悦之感。

后来等到我接触这个功法以后,我最一开始以为他是一个气功,但是当我请到《转法轮》,然后把《转法轮》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以后,我就觉得特别感慨。我说,“哎呀,这个才是真的指导我们修炼的一个高德大法,可惜就是接触得有点晚了。”

扶摇:高美霞从1998年开始学炼法轮功,第二年,中共就发动了迫害。这一巨变,对她个人有什么直接影响呢?

高美霞:在国内是这样,迫害发生之前我们到处洪法,那个时候就希望所有人都能够了解法轮功,都能从中受益。但是迫害发生以后,一夜之间就天翻地覆了,所有人都好像噤若寒蝉,不敢再去谈论这个事情。

但是我们知道真相,我们知道法轮功是好的,自己是受益的,它(中共)所有的(宣传)都是妖魔化、都是抹黑,所以(我)就跟周围的人讲真相。其实周围的人还是蛮了解我的,这也是我在国内没有直接受迫害的一个原因。

当时,我的老师和周围的同学都知道我修炼,上面要求拉一个“黑名单”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报上我去,所以我觉得好人还是很多的。

我来了国外以后发现,这边的华人他们的误解并不比我国内周围接触的人的误解小。就因为(中共)央视宣传,这个给大家留下的邪恶的印象太深了,所以他就觉得这个法轮功的人……他们都说幸亏是先认识我,才知道我炼法轮功的,要不然可能都不会跟我打交道。

但是通过一些事情以后,他们慢慢知道法轮功的人其实都挺好的,也挺正常的,很阳光,不是电视上说的那样,什么不管家了不工作了,就是在那抹黑我们嘛。其实我们没比别人少做什么,只不过就是人的心态变得更好了,那有什么不好呢?

我觉得我修炼这么多年,最想感谢的就是师父李洪志大师,因为是他给我们开启了人生的一个新的大门,让我们找到了真正的让心灵或者是精神提升,然后回到返本归真的路上,我觉得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我现在不能说每天在进步吧,但是跟我过去比的话,我就觉得我每次出现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知道向内找,这就是师父教给我们的法理在指导我们,就是很少怨天尤人。所以就觉得自己随着不断地内省、向内找,就是道德在不断地提升。

我觉得这个也是修炼无止境吧,这都要感谢师父带给我们这么好的大法,指引我们走上这条真正走向幸福的大道。所以我想借这个机会,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非常感谢。

【美国大学机械系主任:中共使馆曾宴请法轮功学员

扶摇:好的,感谢高美霞博士和我们分享了这么多。

我们访问到的第二位法轮功学员聂森,在台湾大学获得机械工程的本硕学位,并在美国伊利诺伊大学巴厄纳-香槟分校获得机械工程博士学位。目前,聂森博士是美国天主教大学机械系教授,他在这个学校工作了近40年,并当了5任系主任。

聂教授说,他自认为是个博学多闻的人,但法轮功的著作仍然令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我们来听听他对这个说法的解释。

聂森:我从台湾出生长大,来美国念书,留下来工作。我一直都对人生的真谛是有追求,人为什么出生,为什么活着,活着是什么目的,人是不是就是这样子……就是我在成长发展的过程中,总是有这么一点对于人生真谛的迷茫,或者是追求了。虽然不是经常这样想,但是偶尔会想。

我喜欢看书,看《转法轮》和其他一些(法轮功)经书,我是很佩服里头讲的内容。

我自己以为我念了很多书,在图书馆、电脑上看了很多资料,我自己感觉是相对来讲博学多闻,怎么(《转法轮》)里头讲的东西我都没看过?而且道理都这么对。这很显然不是从图书馆里头找出来的或者是看人家这样想的,但是每一句话讲得都很对。这个令我很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个不只是博大精深,前后呼应圆融,怎么哪个角度讲的都一样啊?这一定就是真的嘛。简单讲,就像是你要跟朋友讲一个地址,说你到我这边来,这个地址是哪一条街,你碰到哪个右转、左转。那后来另外一个朋友来,你就跟他讲另外一条路,反正最后还是要到你家里头。那是因为真正有这么一个地址,你讲的角度不一样,但是真正都能到。

我自己学法这么多年,读法有时候我还是会很震惊,就是师父讲的道理是多对呀,又看懂了一点点这个、那个。反正真是了不起,博大精深、圆融贯通,怎么学都是学不够、学不完的。这也是一个很特别的事情,我并不是只讲我一个人的情况,我相信很多(学员)都是有这种认识的。

讲是讲博士嘛,就是PhD博士,其实我们算是很专门的知识份子,就在自己很窄的那一门,学得比较深入一点。号称“博士”其实一点都不“博”,真正博大精深的就是大法。

扶摇:在自己的研究领域颇有成就的聂森教授,曾经被中共政府和中国学术界奉为座上宾。但是1999年迫害发生后,他发现,虽然自己没有任何改变,但中方对他的态度有了天壤之别。这对他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聂森:我自己的专业是燃烧、燃料、动力、能源、环境污染、气候变迁这些方面。

我年轻当教授的时候,有幸拿到了美国能源部的一个大项目,叫作清洁燃煤技术。从能源部来讲是个小项目,但是对一个学校来讲是一个大的项目。

那就收了很多中国大陆来的学生,念硕士、博士或者访问学者。因为中国大陆最需要怎么样烧煤烧得干净,到今天还是需要。

(我)培养了很多中国大陆的学生学者,有一半的人回去了,回去都发展得很好,所以有时候(他们)会邀请我去讲学,我也去了好多次(大陆)了。

1999年7月以前,(中台)两边的政府都对法轮功很友善,两边的大使馆或是代表处都很礼遇。我偶尔有时候会被邀请,中共大使馆和中华民国的代表处,都邀请我当嘉宾参加。

我还记得,我们那时候参加游行,包括中共大使馆都邀请我们,有一桌在里头,大家庆祝,法轮功有一桌,那些参赞也来敬酒。

直到1999年4·25开始以后,尤其7·20那时候迫害刚开始,我第一时间就听到,我就跟DC的学员到中共大使馆去和平请愿。

我还是第一次站在大使馆的外面。其实我什么话也没讲,就站着支持,我也不知道讲什么话,我相信就被那个摄影机、摄像头照到了。然后,我就变成不受欢迎的人物啦。其实我根本没有想怎样,我只是很自然就会讲说,如果你怀疑一个团体,包括法轮功的话,你可以调查,调查完了再怎么样,你犯不着就打压迫害。

我以前到中国讲学好多次,几个大学我都是客座教授,就是因为这个……那时候对我的冲击也是很大的,我还当时跟他们讲,“到底怎么搞的?我一点都没有变,怎么你这边一下就变成这样子了?”

我就是站出来讲一点公正的话,就好像被他们贴标签,变成“反共人士”,我觉得当然是很好笑。

其实就是这样子,它(中共)把美国科技方面的学者,一步一步推到对立面去,都是每一行的最高学位,(大家)都看过很多(书),就是佩服(李洪志)师父讲的法,这个是共产党怎么打压都没有用的。

我记得那时候去台湾,在1999年7月的时候,那时候大概只有三四千个学员吧。一镇压以后,大概仅仅几个月或一年吧,很短时间就增加到30万,就增加100倍啊。

就是在(中国)外面的,可能包括现在很多人慢慢也知道,共产党反对的东西都是好的,打压的都是好人。这就是现实。

我也很高兴,如果没有这种事情,我很可能继续跟中国大陆各方面学术界、研究机构联络。我说不定就是今天所讲的那个“千人计划”里头的一员。因为我们喜欢中华文化,中国的同胞,中华的儿女,并不是很清楚这个政权怎么样,当然我知道共产党不好,但是以前分得不清楚。(通过迫害)这个事情就会分得很清楚。

我回头想想,这个也是很感慨的。

扶摇:那么,修炼法轮功,对聂森教授在工作上带来哪些具体的影响?

聂森:我前后做过五任的系主任。系主任就不是一个很好的、很happy(开心)的job(工作)。大家都是有各种不同的困难来找你。教授经费不够想让系主任拨一点经费啊,或者有好学生大家在抢啊,或者要大一点的实验室啊,要少教一点书、或者教书要跟他方便啊……

反正走到你办公室里头来的人,都是有problem,都是一堆不同的麻烦事,很少人有什么好事跑来跟你分享说“今天我好高兴”。我就很少碰到。

我记得师尊在《瑞士法会讲法》里头讲过,(大意)说“说话”的穿透力,不是你说的内容是怎么样子,还要看你的出发点,有没有保护自己啊,你有没有在正确的道理上啊,有没有包容别人啊,这些。

我读了这部分法之后很有感受,在工作上有时候就应用。举个例子来讲,比如说一个系有一定的旅费,但是这个旅费一定是不够的,分给教授都分不了多少。

教授跑进来就跟你说,他要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希望跟系主任要经费。那我常常就会用这个方式,实实在在讲说:我告诉你我们系上的旅费总共一年多少钱,系上有多少教授,除以这个以后,除下来的钱就是你的份,你这一份我就给你。但是可能还不够,差比较多,那我的这一份也给你,你就有两份了。其他人的我就没办法给你了,因为大家都是这样情况。他就会觉得,钱虽然不够,但是系主任这部分给我了,就很高兴了,就走了。通常就能够解决。

教授是世界上很少数的职业,很难相处的人。教授之间,一般大部分的学校(来说)都处不好。因为教授又聪明又能干又自私,所以很难摆平的。

所以,一般的系上(大家)就不配合,有时候斗斗斗,那我做系主任,就比较慢慢化解大家的事情。大家能够合作、互相信任、尊重啊。说实在就是用“真、善、忍”的方法,改变了一个系上的文化。

我们的校长、副校长也看到了(这些现象),就是很感谢、很佩服,所以(我)才能够做(五任),一般做两任就很不得了了,又做了第三任、第四任系主任……这也是大法的力量。《新闻大家谈》

谷歌高级产品经理:高压工作中享平和心态】

扶摇:谢谢聂森教授和我们聊了个人经历,也让我们知道,中共驻美大使馆曾经对法轮功非常礼遇。但是政治运动一来,或者一个最高指令下来,他们可以瞬间变脸。其实我们看到,中共处理很多事情都是这个套路,所以现在有个说法,中共的政策和新闻不能前后连起来看,不然发现它一直在打自己的脸。

好的,接下来,我们请法轮功学员张增俊和大家聊聊。张增俊目前是全球科技巨头谷歌公司(Google)的高级产品经理(Senior Product Manager)。

上世纪80年代,他曾在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留校任教,并被评为“优秀青年教师”。1989年,他到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博德分校(University of Colorado at Boulder)做访问学者,并攻读第二个硕士学位。

之后,他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做过两年研究,2009年加入谷歌公司做产品项目管理。

张增俊说,他遇到问题喜欢“追根问底”,老是问“为什么”。这样的他,是如何走入法轮功修炼的呢?修炼后,又发生了哪些把变化?

张增俊:我是1989年“六四”以后,在北京6月10号我去办护照,很快到了8月份,我就来到了美国,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了。

我到这边以后,在1998年左右,那个时候我在公司里面的工作也挺好,福利也挺好,什么东西都挺顺的。家里面两个孩子,老二也出生了,房子也买了,车也买了,可是我的身体就不好。那个时候身体,就是每到周末就头疼,想办法治也治不了,什么中医、西医(药)都开了一大堆,然后做各种检测了,他都说没有办法。

后来我就想,我要去找一个中国的方法,或者中医或者气功。在美国这边,中医他也是跟我说,你这也没办法,就只能调理了,说你的这个火太大,那个火太大,我也不知道什么火太大。那个时候还回国(看病)了一次,也不行。

后来我就说,那我找找气功。原来我对气功了解不是很多,刚好我女儿那个中文学校有人在推广法轮功,他说这个法轮功挺好,你要不要炼一炼啊?我说那我就看看吧。

我原来在基督教教会门前徘徊了将近9年吧,也参加他们的活动,但就是没有受洗。没有受洗的原因是有很多的问题老是要问他,问这些牧师也好,问教会的长老也好,差不多10个问题吧,老是跟他们争来争去,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我在听(李洪志)师父的九讲(法)以后,一个一个问题就给我解决了。所以我就回去告诉我太太,我说这个东西挺好,你也跟着一起炼吧,所以我太太也就跟着一起走到了大法当中。

我是学工程的,有工程师的脑袋,什么东西就要追根问底“为什么呢”。可是因为我自己的身体……有很多东西你要在工程上去问的话,问到最后还是没有答案的,肯定是没有答案的。所以我就想中国古老的中医也好,气功也好,他肯定有他的道理。

再加上我(当时)也是走投无路了,没办法,西医也解决不了,中医也解决不了。我就是病急乱投医吧,就是说试试看吧。

有一年我带着我女儿和女婿回中国去爬华山,那个是很陡的山。爬下来以后,他们两个累得简直就不行了,我还挺好,所以他们也挺惊讶,说,“我们没有意识到你这个身体现在已经这么好了。”

我还想share(分享)一点,就是我爱好打高尔夫球,几乎每次去碰到华人也好,碰到一些西人也好,和他们一起打,他说,“哎,你今年有50岁了吧?”我说我已经64岁,马上65岁了。他们说,简直不可思议。

修炼大法以后,除了身体变化以外,心态上也发生了变化。比如说,没修(法轮)大法之前总是要和人攀比啊,别人有的你想有,别人没有的你也想有;还有争强好胜,比如说你的同学发财了,你为什么没有发财,或者是别人家的孩子一个个长得又漂亮学习又好,你家的孩子为什么没有?

所以我们每天在很焦虑挣扎的状态当中疲于奔命。学了(法轮)大法以后,就感觉到所以这些东西都是因为自己心里的因素,不是说外界的东西(造成的),要把自己的心态改过来,用一个平衡的心态去对待同事,用“真、善、忍”的标准去衡量自己,首先看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这样一来就和同事、老板,自家孩子也好,和太太也好关系就相对来说比较容易(相处)了,不老去要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这是我们原来的一种想法,就是总是埋怨这个世界上所有东西都不对。学大法这个心态改过来以后,好像一切都比较顺。

我有几个好朋友,他们总是感觉到说,碰到这个事情,比如说一些老板比较demanding,要求比较苛刻一些,或者是同事比较不太nice(友善),你为什么能够hold(忍)住?为什么好像看着你也没生气,你就最后把这个事情很平稳地度过去了?我说我的想法就是你生气也没有用,你生气以后肯定会和他对着干,于事无补。

那我们用一个平和的心态,(用)我们大法(对照)你是不是做到了“善”,你有没有站到他的角度去为他着想,他为什么会这样讲。再一个就是说,即使自己有一点感觉到委屈,那也没关系,“真、善、忍”。如果这样去(做)的话,对方也会退一步,退一步海阔天空。

有时候(工作)压力还蛮大的,比如说这个产品要release(发布)。在Google其中有一段时间,我们的产品就像一个在Google内部的start-up一样,我们产品必须在什么时间出。那个时候就是天天开会,开会的时候也比较……下面的manager(经理)也好,我自己管理这些产品也好,关系蛮紧张的。

关系紧张的时候,我记得后来还有人告诉我说,“当时那个场面都吓得我快要哭了,我得打电话找其他人去了,你好像一点儿事都没有啊?”我说,没有关系啊,这个问题来你总得要解决嘛,你只要用一个平和的心态,用一个公正、不要太保护自己的这么一个心态去解决的话,问题总是会解决的。所以对我来讲好像也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就讲我这样的故事,修炼以后你确实身心都健康起来,人也显得比较精神,确实是这样。

在大公司里面,特别一些年轻人工作压力大,他又想升迁,又想赚大钱,所以焦虑症非常普遍。所以公司提倡你去做一点meditation(打坐冥想),你多去休息啊,或者出去vacation(度假)。

那当我们申请法轮功爱好者俱乐部的时候,我们教功的时候,公司是非常支持的,负责这方面的人想方设法给你安排时间,给你找地方,给你想办法把人给你带来,而且还问我们说,需要不需要在一个更大一点的场合去教功。所以公司(态度)还是非常非常正面的。

【医学博士:科研报告记录法轮功健身效果】

扶摇:嗯,谢谢张增俊先生。刚才,张增俊先生和高美霞博士都谈到,修炼法轮功改善了他们的健康状况。其实相当多的法轮功学员都谈过类似的感受,外界听到的可能多是这种个人的经历分享。

那么,在这方面有没有专门的社会调查和学术研究呢?我们请最后一位嘉宾董宇红博士和大家说说这个话题。

董宇红博士本人呢,是中国协和医科大学乙肝病毒治疗性疫苗研究博士后;瑞士诺华公司抗病毒研究高级医学专业顾问、临床研究项目负责人、药物警戒负责人;也是瑞士生物技术开发公司首席科学官、创始人。

董宇红:(对于)法轮功祛病健身的效果,实际上是有很多公开发表的详实的社会调查和科学报告。那时间跨度上,从1998年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有不同的调查出来,还有研究报告出来。

我们大致给它梳理一下,可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主要是1999年之前的,是在早期中国大陆的一些社会调查。比方说,1998年主要由中国国家体育总局来组织的医疗专业的一个团队,对中国广东、北京、武汉、大连等总计3万4000多名法轮功修炼者,进行了5次健康调查。其中62%的受访者是50岁以上的人。

他们在修炼之前,很多人都患有医生诊断的常见的慢性病,心脑血管病等等,还有一些是疑难杂症,比方说,医院治不好的晚期癌症等等。所以他们基本上都被医生是认定是“老病号”“药罐子”的这样的一群人。

报告的结果就是说,他们这些人98%的疾病症状明显改善,97%的人不光是疾病改善,他们的精神状态也变好了。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有一些报告提到了关于戒烟和戒酒的效果。我们知道这个是很难戒的,医学上是因为成瘾这个东西,一旦吸起烟来、喝起酒来,那是很难戒断的,所以这个是医学的一个难题。

这些报告里面也涉及到了这么一群人,他们戒烟戒酒的成功率平均达到97%和98%。

所以总体而言,当时报告的结果就是提示,平均每人每年至少为国家节约的医疗费用是2,600多元。那这么多3万4000多名,那总计至少节约了8,800多万元的医疗费用,这是对社会的一个贡献。

另外我们举个具体例子,就是比方说,中国很多群众都非常喜爱的男高音歌唱家关贵敏先生,他曾经患有乙肝的肝硬化。我们知道这个医学上几乎是没有办法去有效根治的一个疾病。

然后他当时为了治病,为了治他这个肝硬化,就尝试了各种疗法,包括中草药、气功等等,他都没有看到一个明显的效果。从1996年开始,他学炼法轮功,一年左右的时间身体就痊愈了,现在歌唱得比原来还要好,而且还健康地生活。

这是第一个阶段(的相关报告)。

第二个阶段,就是从1999年7月,中国大陆开始镇压法轮功了,但这并不妨碍其它国家的人们去习炼、去体验法轮功,甚至还有很多医学专业的人员开始进一步地研究、关注法轮功祛病健身的效果。

我这里简单地梳理一下,一共有大概来自北美,包括美国、加拿大,还有澳大利亚、台湾、俄罗斯等等各个不同地区,涉及到不同人种、全世界不同民族的大概十多个社会调查。

(调查)也是同样显示了跟在中国大陆当时民众改善身心健康的一个效果。这是第二个阶段。

第三个阶段,其实就是第二个阶段再往后推,(时间)有一些交错,我把它称之为“更深入的医学研究阶段”。

这一阶段,首先就是有一群国际生物学专业人员,包括我自己在内,就系统地观察了152名被医生诊断为终末期的癌症患者。他们是被医院放弃了得这么一群人,几乎医生就说,“我没有办法根治你的癌症了,你就回家养一养,想吃什么吃点什么。”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几乎就是家人给他准备了棺材、寿衣,就准备后事了的这种状态。

在修炼法轮功之后……他们有的人甚至就是听一听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音,或者是看一看录像带,但没有真正地那么完整地去炼功法,或者是读一读书,就是能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这种状态下,就是在很短的时间,平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出现了症状的一个明显改善。大概有98%的这一群晚期癌末的患者,他的症状明显地缓解了,而且生活质量显着提升。更令人惊奇的是,他们的存活时间就比当时医生诊断的——平均最多只能活半年——(比)这个平均预测的存活率显着地延长。

截止到案例分析的时间点的时候,他们的平均存活时间延长了9倍。

这个研究被我们总结发表到2016年的,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大规模、最具影响力,在肿瘤学界的一个专业年会,叫“美国肿瘤学年会”,简称就是ASCO,在它大会上发表后,也引起了当时主流医学界的一个关注,我们还得到了美国最大肿瘤患者的社区杂志,叫作“CURE”杂志的一个专访。

后来我们这一群医学专业人士,又对一名美国化学教授……他是在83岁的时候确诊了非常晚期的前列腺癌症,并且伴有全身多发的骨转移。因为全身多处癌细胞转移了,所以走路就很困难,他需要一个助步器,另外还有骨痛等等一些其它的伴随症状。

他在炼习法轮功之后,也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就扔掉了助步器,而且四个月之后,基本上所有症状,还有癌症的这些指标都消失了,或者是正常了。然后骨头扫描也显示,转移的病灶消失。生活的质量也明显提升,所以他的病情明显得到控制,存活时间也显着地延长。这一个案例报告也在医学研究期刊上发表了。

刚才说到的是临床的研究,病人的具体研究。

其实在2005年,美国很著名的一个医学院,叫贝勒医学院(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医学院的医学专家们,他们在替代医学的一个主流刊物上发表了一篇论文,讲述了他们对法轮功修炼者免疫学的一个研究结果。

他们当时是给他(学员)抽血,发现他们外周血的免疫细胞——这个是我们先天免疫系统的一个很强大的功能,它能够直接把病毒、细菌这些不好的外来微生物给它吞噬掉、清除掉——发现他们吞噬细胞这个吞噬病毒和细菌的能力明显增强。

从他们的研究直接可以看出来,法轮功修炼者对各种外来的病毒细菌的抵抗能力,是显着增强的。所以就在面对新冠疫情的时候,就会有更好的保护力,比较不容易被感染。当然这也是部分归因于他们修炼之后,出现的身体、心灵、精神,整体的一个升华和提升。

另外,刚才说到的这些研究也同时报告,人们修炼法轮功之后,在疾病症状好转的同时,往往还伴随着精神层面的一个提升。

比方说他们更加正面、更加积极、更加乐观,而且在道德这面也更加地为他人去着想,更加善良、与人为善。

其实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医学界的一个新兴学科叫作“精神神经免疫学”,早就揭示出人的精神,还有人的大脑思维,跟人的神经系统还有免疫系统都是密切关联的。而且人的精神状态,甚至一些对幸福的观念,这些都能够影响人身体的健康状态。

比方说有众多的研究发现,当人们具有比较诚实的心态,还有比较善良、比较为他人着想的这些心态的时候,人体整个的免疫系统就更加健康,免疫细胞的状态、功能也更加地强,更有利于机体去抵抗外来的病毒和细菌,也更加处于一个良性的运作、平衡的状态。

总而言之,法轮功祛病健身的效果确确实实是有确凿的研究的,有大量的科学数据的,祛病健身的效果是客观存在的。这些数据积累起来相当丰富,而且非常令人信服。

扶摇:好的,非常感谢董宇红博士的详细解说,谢谢参与我们节目的所有嘉宾,也谢谢大家的观看。我们更多的热点话题,就下期节目再见了,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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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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