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第五百六十八期】中醫看全球預防禽流感

【新唐人】禽流感现在成为举世关注的一个重大医疗课题,也是公共卫生的一个重大课题,在今天节目里,我们特别请著名中医师–胡乃文医师来到我们节目现场,跟我们谈一谈,从中医角度是怎么看待禽流感的病因,它的传播、治疗,以及预防。

林晓旭:胡医师您好。非常欢迎您来到我们节目现场。我想很多人看了很多报章,基本上所有的分析角度都从西医的角度来看这个事情,所以今天我们想特别请胡医师跟我们分析一下。首先看看病因,一般是讲病毒的突变。

胡医师:因为我对遗传学稍微有涉猎,我在想这种病毒的病变、突变,会不会能够真的影响到人?是不是人有什么东西突变了?而正好去符合动物的这种病毒。因为你想想,动物的病毒根本不会感染到人才对,人只有人的病毒,动物有动物的病毒。以前我们很少听到鸟类的病毒能够感染到人,或者其它的病毒感染到人,很少,当然偶而听到一点,像好多年前有什么像西班牙病毒、还有什么猪瘟形感冒之类的(林晓旭:基本上都是一个世纪以内发生的事情),但是都是很久很久才发生一次。

林晓旭:从这个角度分析是不是说,人体本身也要有一些变化,才使得病毒容易感染到人?

胡医师:也许吧!因为从中医的观点来看,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病毒。中医把病分成所谓风、火、热、湿、燥、寒。就是说他认为天气的变化,不管是正常的天气变化或不正常的天气变化,影响到人,就是所谓的外感病,可是外感病一定是我们身体上某种素质不同,有问题了才感染到。

林晓旭:那就说明同样一种病,有的人得病有的人不会被传染。

胡医师:是的。实际上不会被感染的。我们中医来看,从一种平衡的角度来看,平衡就是说阴阳的平衡,五行的平衡,只要都能够平衡了,人就不容易得病。

林晓旭:按照您刚才的理论来说,比如过去的一个世纪里面,也许人体本身阴阳失调,或者五行不平衡,这种情况变的越来越严重。

胡医师:应该是越来越严重。因为现在人不像以前,以前的人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我们中医古时的《皇帝内经》里曾经讲“法于阴阳,合于术数”。法于阴阳就是说,一天的昼夜阴阳,我们假如根据这种阴阳的周期变化而生活,例如说白天了就出去工作嘛,晚上了就回家睡觉了,就这么简单,很正常的,那这种人怎么容易得病呢?《皇帝内经》又讲:“顺阴阳者生,逆阴阳者死”。容易得病,再加上这些个病毒也许突变,也许我们人类已经到了那个水准了,人类就跟它碰在一块了。

林晓旭:在传播这方面,现在大家都觉得禽流感传播很快,最初可能是在南亚一带发现,现在欧洲都已经发现了。为什么会这么快呢?

胡医师:对的,也许就是候鸟把病毒带来带去。在1918年左右有一次西班牙病毒,西班牙病毒最近发现到可能是所谓的禽流感,以前不是候鸟带是人带,1918 正好是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人把这东西带来带去,结果死亡的人数相当恐怖,大概有四千多万人吧。现在是候鸟带来带去的话,它刚好这个时间飞到欧洲了,飞到美洲了,就很可能发生问题了。

林晓旭:现在死亡主要局限在禽类,人体方面有那些例证?

胡医师:现在我知道的,东南亚像泰国、越南、柬埔寨、还有印尼几个地方已经死了到现在的统计是67个人。可是你知道吗?在很多地方多有鸟的尸体,非常的多,尤其是在前几个月发现到例如在青海有上千只鸟类的尸体。

林晓旭:对,我看过那个图片,很多天鹅。

胡医师:很可怕的那情况。可是很奇怪在越南等等这些地方,禽流感的情况反而严重,青海那边为什么不严重?我不太清楚这个事情。所以我们来推论的话,要不就是青海医疗科技特别发达,要不就是那地方很多的新闻不透明,信息没办法给传出来,我们就不能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得病。或者多少人怎么样了?

林晓旭:您说到这点,让我想到2003年SARS流传的情况,当时也是有些信息被封锁住了。

胡医师:没错。那个时候我记得参加一次两岸三地的视讯会议,参与的有台湾的医生,北京的医生,以及广州的医生。我记得有位广州的医生说,他在2002年的11月份就已经发现到,已经看过SARS病人。

林晓旭:早了半年。

胡医师:而且是在第二年,也就是在2003年的4月份的时候,我记得那个时候有一位官员说:我们这里没有SARS,而且还负责任的,保证的!这样子说起来的话,这其中一定有一些什么讯息不透明,或者隐瞒之类的。

林晓旭:结果带来的危害还是蛮严重的。

胡医师:是的,所以那一次的视讯会议,我记得有30多位医生开会,每个医生都说自己多么会治这个病。可是他们忘记了中医根本就不治这种病,中医是怎么样呢?中医是治未病,所谓“上工治未病”,最好的医生呢,根本这个病没有让它发生的机会。

林晓旭:未病就是还没有病?

胡医师:还没有发生的病,不发生病。所以当时我就说“上工治未病”,根本不发生这个病才是最好的。那么你现在已经让它发生了,你再来说你多会治,也不过就是会治这个病而已。假如说不让它发生,不是更好吗?

林晓旭:说到治疗,现在很多大的西方国家都在大力投入资金来研究一些西药来治疗。您怎么看研制的这些产品?

胡医师:现在来讲的话,一个是预防、一个是治疗。治疗这个部份几乎已经是没有办法,因为一来就来势凶凶,很快的人说不定就已经报销了,所以治疗这个部份,根本就很难谈;最好还是讲预防,就让它不生。那么让它不生的西方科学,有它的一些局限,它就是利用所谓的抗原、抗体的所谓免疫能力,使抗原弱化了以后,放到例如鷄胚胎或任何动物的血清里,然后再打到人的身体里。

林晓旭:希望它能激发一些抗体。

胡医师:对,希望激发人体的抗体反应。事实上这样来做的话,我们又受到一个非常严重的一种考验:就是刚好这个时期不是那种病毒,你用了那个病毒打进去了,会怎样呢?我们也不知道。还有他用的是鷄胚胎,现在几乎所有的疫苗都是用鷄胚胎来培养,那么鷄胚胎培养,鷄胚胎里头又有什么东西呢?

林晓旭:就有很多未知数,没有办法做人体实验。

胡医师:而且这个东西本来就没有做过人体实验,因为太急了,所以赶紧要打到人体身上。科学不是讲究任何时候都要有用吗?例如小动物做完了做大动物,大动物做完了做人;现在中间都没有做,直接就做人。也就是说直接做人,冒的危险有多大?现在都不清楚。

林晓旭:这一整条思路,中医是怎么看待的呢?

胡医师:中医的话,很简单。第一个,就不让你发生,也就是说先让你“法于阴阳,合于术数”,按照一定的生活步骤去生活。万一有病了,我们中医还是有办法,叫做“辩症论治”,辨出这个症的表、里、虚、实、寒、热、阴、阳。辨出来了以后呢,发现它是阴有问题、阳有问题,寒或热等等;有寒,我们就温寒;有热,就清热。各种方式来对待,这就叫辨症的治疗法,“辩症论治”或“辨症施治”,就把他治好了。

林晓旭:按照这样的思路,同样的,假如说禽流感开始流行起来了,不同的人得了同样的禽流感,可能每个人的症状都不一样。

胡医师:对,症状不一样!症状不一样,我们就用不同的药物来治疗它,结果得到的效果是非常好的。例如SARS流行时,有很多的人,本来我们也没有去想是 SARS或什么?只知道有咳嗽啊,或者咽喉痛啊,或者是哪一种症状。喉咙痛,我们用喉咙痛的药;我知道他是热了、发烧了,我们就用清热或者是发汗的方式,因为他的体质不同。所以同样是SARS,或者现在讲同样是禽流感,我们用的药物会因为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药。

林晓旭:SARS流行过后,有一些西方的主流社开始注意到中医的作用,我知道澳洲有一些中医开始尝试用中医治疗。

胡医师:对对!

林晓旭:现在这方面进展的怎么样?就是西方社会对中医治疗的确认。

胡医师:其实讲起来,用西方的思维逻辑没办法去想中医的东西。中医的东西有它的一套思维逻辑的,它的思维逻辑是看到阴阳的时候,要从阴阳来管制;有五行方面东西的时候,要知道相生相刻等等互相的道理。也许你有肺的病,我不一定是治肺,因为肺属金,说不定我用心火,用心的方式来治疗,火能克金,结果肺也治好了,等等的概念。这个概念是西方医学永远也没有办法理解的。

还有,西方医学很容易反驳中医的证据,他说:你没证据可以给我看!事实上不是没有证据可以给你看,是因为你的逻辑和我的逻辑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东西,这个时候,就会有误差。所以这个时候,要用那种逻辑来说这个逻辑不对的话,好像也不正确。

林晓旭:所以即使是同样的现象,只是不同的逻辑去解释,得到的结论是大不一样。

胡医师:对。但是我们先问是哪一个治疗的效果好?我说一个笑话。有一个病叫做“肠病毒”,肠病毒感染了人的时候,常常有所谓的手口足病,嘴巴、手上、脚上有疱疹之类的。一般来说,我对这种病人,我不跟他讲这是肠病毒,我给他开清火的药,因为嘴巴上面的破或者口腔上面的破,我们中医叫做胃的火,就是火热,我就清胃的火热,结果他的病就好了。

可是假如我跟他讲这是肠病毒,因为他认为肠病毒这个东西很不好治的,所以他一定跑西医那边去;到西医那边一检查,说不定也检查出来是肠病毒,但是已经是好几天以后才检查出来,为什么呢?因为他要经过仪器,经过那种逻辑思考,结果他到那边一检查出来是肠病毒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以后。

林晓旭:已经晚了一点。

胡医师:可能失去了最佳的治疗良机,结果这个病又更难治了。

林晓旭:胡医师,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就谈到这里,谢谢您跟我们从中医角度来分析这个现象。各位观众,感谢您收看这一集的《热点互动》节目,也许在禽流感的预防过程中,人们不仅要关注西方医学的各种治疗方法、各种疫苗的制作;也要关注一下博大精深的中医的预防和治疗方法。感谢您收看,我们下一集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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