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中共為何懼怕大紀元

【新唐人】熱點互動直播(46)中共為何懼怕大紀元:中共最怕人講真話。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栏目热线直播节目,我是主持人安娜。

 

2月28号香港大纪元时报报社被人闯入,并且电脑和机器设备都被砸毁。那么这只是最近近期大纪元时报受到袭击的一小部分,针对这个问题有人认为这是中共在后面操作,原因是因为中共惧怕大纪元讲了真话;另外一方面,也有人认为是中共怕大纪元《九评》的传播,所以对此进行报复。

 

今天我们就请几位评论员和大家一起来讨论这个话题,今天是热线直播节目,欢迎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646-519-2879,提出您的意见。

 

安娜:首先先向各位介绍一下今天的来宾,这位是李继光先生,他是大纪元时报的创办人之一,也是大纪元时报的副总裁。那么这一位大家可能比较熟悉了,他是陈破空先生,是著名的时事评论员。那么首先我们想问一下陈先生,很多人都认为这个是中共在后面操作的,您认为是这样吗?

 

陈破空∶最近就是说在美国、在巴黎、在澳大利亚、在香港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件,而且这样的事件来说,它目标很明确是针对大纪元。应该说是非常有组织的、有系统的、有计划的、有目标的这么一个系列活动。这样的活动如果没有一个国家政权、国家机器作为背景,是很难设想的。

 

所以从这么一个非孤立的事件和非个体的事件来看呢,做案的最大可能性还是中共政权。是中共对海外输出它的专制、输出独裁、输出暴力、输出恐怖的这么一个计划的一部分。

 

安娜∶谢谢!那请问一下李继光先生,您作为大纪元时报的创始人之一,那么一开始的时候艰辛是可想而知了。现在大纪元已经被海内外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所阅读,而且大家参与你们很多的这些活动。那在发生这一系列袭击事件之后,您有什么感受呢?

 

李继光∶首先非常感谢新唐人,你们屡次提供我们这个机会向大家介绍最近我们大纪元发生的一些事情;也非常感谢观众,屡次和大家见面,非常感谢你们提供这样的机会。

 

实际上来讲,就是大纪元在开办以来,我们一直本着真实的报导,客观、公正的报导在中国大陆、在全球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件。那么正因为我们敢于不畏任何强权、不畏任何势力,作这种公正客观的报导,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都遭受各种就是说不敢把真相、不敢把事实告诉民众的,这样的政权、这样的党,进行各种各样的迫害。

 

那么其实对大纪元的迫害,不只是今年我们看到的这些事情。今年最明显的两件事情,一件是我们大纪元技术总监李渊博士,在家里被歹徒强行闯入,不去搜他的钱财而是专拿他的技术资料和文档资料,所以你可以看到这是一个方面。

 

另外一方面,就是香港大纪元印刷厂的事情,这些歹徒他也不去抢大纪元的保险柜呀这些东西,他是直接拿着榔头敲碎计算机、敲碎印刷设备和印表机这种印刷设备。所以你们可以看到这是一个什么问题呢?它是一个破坏大纪元把事实真相真正尽快的告诉民众的这么一件事情。它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说什么因为你们怎么这样子报导什么的,或因为有仇啦,或要抢你们钱财呀这些东西。

 

而且你看它采用的手法呢,也可以看到就是说在公开的辩论,因为我们大纪元在社会上其实我们做过很多各种各样的评论呀,各种各样的公证集会呀,也在国际媒体呀、学术讨论会上,都做过很多跟新闻媒介跟社会各界进行过交流。但是这些背后的那个黑手,我可以肯定就是中共了。

 

它不敢在这些真正的公开场合,对大纪元进行公开的辩论,对吧?就是说你有理,你就拿出理来辩嘛!但是它没有道理,所以它现在好像就像流氓一样的,它已经没有理可以讲了,所以它只好用这种流氓的手法,做这种大家都不齿的这种事情。

 

安娜:那你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后,你感受如何?有没有感到很愤怒?或者去起诉它们或者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李继光∶我们会尽一切可能进一步调查事实的真相。你知道大纪元和各国的政府都有良好的互动关系,我们把很多对时事的分析,特别是对中国大陆社会各种状况的分析,向中国的民众、向各界的社会人士公布出来,所以他们也得到我们很多这样的帮助。

 

另外一点就是,他们因为获得了这些真实的资料,他们也在各个方面,从道义上、从生意上来支援我们;那同时我们读者也是在这方面来支援我们,这是这种情况。

 

那么我们也会通过各级政府、通过法律的方式寻求答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因为大纪元在过去以往的这么多年当中,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人民,特别是前年11月的时候,我们发表了《九评共产党》,是一部真正的把共产党55年来对中国民众和世界人民犯下的罪恶,这种历史的真相展现给世界民众的这么一个东西的时候,这个时候可以说中共它急了,它没有办法了,所以它才做出这种事情。

 

安娜:陈先生,我们看到在这个攻击事件发生之后,“国际记者联盟”在3月1号公开谴责中共,对独立新闻媒体同业的它称为“野蛮报复”的行为。那您认为为什么最近大纪元这样频繁的遭到中共的袭击?

 

陈破空∶我想正如刚才李先生所介绍的那样,因为大纪元揭露真相,敢于报导真实,作一个客观的媒体。中共在国内垄断了所有的电视台、电台、报纸、杂志的情况下,在海外崛起的自由媒体之一,这个对海内外的华人有深刻的影响。

 

所以中共在这个方面就是,因为中共起家的传统历来就是说一个是枪杆子、一个是笔杆子。说它枪杆子继续在抓,它每年的军费开销是以两位数急遽在增长,在继续培植它的军力武力。对内是镇压人民,对外恐吓台湾、威胁世界和平。

 

那么另一方面,它在继续抓它的笔杆子。因为共产党也是靠笔杆子起家的,那么它不想让笔杆子失去控制。所以对内,它对于那些稍微能够打擦边球的一些媒体,进行清点、清盘、整顿,对编辑进行撤职,对一些编辑进行陷害,对一些报纸进行关闭。

 

那么对外,就是对批评共产党的媒体,包括大纪元,进行恫吓甚至于暴力的恫吓。我想“国际记者协会”对中共的谴责,是恰如其份的。因为中共显然不只是在国内搞垄断舆论,还想在海外垄断舆论;不仅在国内抓笔杆子,还想在海外抓笔杆子。所以他们对海外的这种宣传、这种扩张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我想凡是国际社会的正义之声,都会对这样的暴行进行谴责。

 

安娜:那您刚才谈到了,就是中共它对外媒体的控制,还有对内媒体的控制。那我们知道在中国国内控制媒体,那它是轻而易举啦!那么在海外就没有那么容易,因为海外它毕竟有不同国家的法律,有这种约束。那我们知道在大纪元时报上看到很多的消息都是一手的,而且是首发的。那么在其他的新闻媒体上是很少能看的到的,那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李继光:这个情况我可以介绍一下,在89年以后,中共其实加强了它对媒体的策略,如果大家都读过《九评》,或稍微了解中共起家的历史的话,会发现一个问题,这个党一直以造假作为它的核心,一切它今天所谓取得的成就,都是通过它的宣传和欺骗所得到的东西。所以它在对外的媒体中,都是花国家和纳税人的钱。因为中共是一个专制独裁政策,它可以在动用国家资源的时候,不和老百姓商量,它就直接把钱拿来用于刚刚陈先生所讲的,用于军事或者用于宣传。

 

我们知道它在海外买断了很多这样的媒体、公司,它也通过渗透的方式,比如参与股份或买一些快要倒闭的,或注入资金给将要倒闭的公司。这些媒体人士他们当然都抱持很好的理念,我们讲有句话说“在商言商”,他们在做这个媒体的时候,也要考虑他们经济方面的利益。所以大部份媒体因为经济方面利益的限制,使得他们都被中共所恐吓、威胁,最后被中共所掌控,出现了这么一个情况。这是在海外中文媒体的情况。

 

在西方媒体的情况,却是另一种方式。这种方式是什么呢?是不对等的原则。什么叫不对等的原则呢?就是说,作为中共来讲它可以直接到海外来办媒体,在美国你看到中共办了很多这样的媒体。

 

可是一旦哪个西方媒体要到中国去办媒体,那就是绝对的严格限制,几乎是办不成的。有一位媒体大亨叫莫尔达克(音),他花了大约十年的工夫,做足了各种公关关系想在中国打开市场,结果最后他的希望落空了。最近他衡量他在中国的投资策略,是否还要在中国投资媒体。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它对媒体宣传的控制是非常严的,因为这里的核心就在于它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谎言的基础上、欺骗的基础上。所以它最怕人们把真相告诉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知道、让更多人觉醒,这是它最怕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它非常怕大纪元、新唐人、希望之声,还有海外其他敢于讲真相的媒体。

 

安娜:陈先生,刚才你们两位都谈到中共对海、内外媒体的控制,那能不能给我们说一下您所了解的?它们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或手段来进行控制或进行渗透的呢?

 

陈破空:我想基本上总结起来,中共对海外媒体的渗透有三种方式,一个叫信息渗透、一个叫资金渗透、一个叫人员渗透。所谓“信息渗透”,它们是直接的往海外媒体发放它们虚假的信息、它们的谎言,比如说《美联社》和《法新社》、《路透社》这些大媒体经常会收到中共直接用传真发给它们一些信息,我都亲眼见过。

 

中共的目的是为了左右这些国际大媒体的报导,如果这些国际大媒体引用了中共散发的这些信息的话,不仅是对中国人民的巨大误导,也是对国际的舆论的巨大误导。所以有一些海外媒体若不了解真相,有可能会引用中共错误的信息。这是中共的信息渗透,它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是一个基本的东西。

 

第二个是“资金渗透”。中共资金渗透也分几种方式,一种方式是以利相诱,企图影响这些媒体的观点,比如说,本来这个观点可能是偏右的,它影响到它居中;本来是居中的,它影响到它偏左,这是一个影响。另外一个是中共直接的注资,用收买股份的方式对一些媒体进行渗透。

 

还有一个就是,中共干脆赤膊上阵,自己出资,挥霍国脂民膏,直接在海外创办媒体。我记得在六四的时候,89年,那个时候它们老是引用《欧洲时报》报导什么,《欧洲时报》又报导什么什么。结果这个所谓的《欧洲时报》就是中共委托一个姓杨的大客户,在巴黎搞一个取名叫《欧洲时报》的,实际上是中共自己的媒体。就好像它在其它地方如北美、澳大利亚或别地方的媒体一样。所以说它是赤膊上阵的,干脆就办自己的媒体,传播自己的声音。这也是一种资金渗透的方式。

 

再一个就是“人员渗透”。中共除了自己在海外办媒体,派出大量的人员,把媒体办成一个间谍机构之外,另外还把自己的人员打进别的媒体,打进一些偏中的、偏右的这些媒体,甚至于一些外国的媒体。把自己的人员派进去,表面上是记者或者是工作人员,实际上对内进行间谍活动,对外进行一些误导性的宣传。这就是人员渗透。

 

这种人员渗透不仅在海外非常严重,尤其在香港和台湾也是非常严重。所以我们看到香港在回归前,有些媒体倾向于自律;回归后,有些媒体在转向等等,对一些信息作筛选性的报导,都是和中共渗透人员有关。

 

而在台湾就更加明显了,台湾的一些电视台,公然的就是非常红色,甚至资金结构都是百分之百的所谓的港资,实际上就是中资,而且这些资金都是中共在香港所安插的亲中、亲共人士所拥有的资金,这些都是中共渗透的一部份。

 

而且中共在进行国际媒体渗透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双重标准。自己要去海外办媒体,就利用别国的新闻自由,比如到美国、到台湾、香港去落地办它自己的媒体,利用当地的新闻自由;但是当这些地区或国家的媒体要去中国办媒体的时候,它却提出它自己的法规,宣称有自己的法律要遵守,有自己的规定。

 

对内对外实行双重标准,利用民主社会和开放社会的空间,来钻开放社会的缝隙去安插它的媒体,而把自己人防堵起来。这个作法就跟当初延安跟南京之间,共产党利用国民党相对还有一点民主,大量的扶植所谓的左翼文人、左派媒体,让左派的声音在国统局活动。

 

但是,一旦国统局的知识份子逃到延安想说一句批评的话,都是脑袋落地,控制非常死。比如说,知识份子王实味说到为什么那些中共中央干部要开小灶,跟大家吃的不一样,伙食有多少标准,结果就人头落地了,后来就被毛泽东亲自下令枪决了。完全不准你有一点不同的声音。

 

所以有些左派知识份子到了延安,向储安平感慨的说,共产党的专制可是比国民党厉害多了!这不只是家天下,而且是党天下。所以这些人后来都惨死在共产党的专制之下。本来是为了投奔共产党,结果反而惨死在共产党的鐡蹄和锁镣之下。这都是这些文人的悲剧,也说明了中共的本质就是这样。

 

安娜:观众朋友们,今天我们是热线直播的节目,我们要谈的话题就是最近大纪元时报遭到一系列的攻击和袭击。如果您对这个话题有兴趣,您可以打我们的热线电话来发表您的意见,告诉其他的观众朋友您所认识的大纪元,或您所认识的大纪元员工和您对大纪元的看法。我们的热线电话是646-519-2879。

 

我们再回到我们的现场。想问一下李先生,我们知道有很多的信息都是大陆那边发过来的,在这种封锁的情况下,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样拿到第一手的资料?比如说,我们有时候看到你们网上还会有录像甚至是录音这种情况。

 

李继光:实际上这个问题我们在上次节目的时候,也向大家介绍过。因为《大纪元》的创办,我们管《大纪元》的创办叫应运而生。所谓应运而生就是说,华人在近代几十年的发展过程中,特别是中共当政了以后,海内外的华人受到新闻自由的限制,大家都渴望真实媒体的信息,都希望获得一个真实的消息,基于这个基础,我们创办了《大纪元》。

 

这个理念我们很快的把它传播到世界各地,包括中国大陆的很多省市自治区这些地方,那么很多人通过突破网络封锁看到大纪元对这个中国事务的真实报导以后,他们觉得这是唯一一份能够真正的反应他们这个心声,能够真实为他们报导中国发生什么事情的媒体,所以他们给我们写信啊,或者给我们联系啊,当我们义务的报导人员。另外,我们在中国大陆也是和其他相关的一些这个组织,或者说一些朋友,就是说热情于这个事业的人呢,把中国真实的面貌展现给中国的民众和世界。

 

安娜:那我们有一位香港大纪元时报的发言人在线上,是吴雪儿女士,请吴雪儿女士能不能先向我们的观众朋友介绍一下那天袭击的情况。吴女士请问您在线上吗?好,那我们现在接一位观众朋友的电话,他是曼哈顿的于先生,于先生您请讲。

 

于先生:主持人妳好!我每天要看大纪元的报纸,还有新唐人电视台的那些主讲,他们把共产党讲的一清二楚,其实共产党比他们讲的还要坏嘛!其实共产党还不如那些流氓啊!流氓还有义气,它们什么都没有啊,它们是没有心肝的人,这不是在毁谤它们,有很多事实。请陈先生以后要保重,因为共产党什么事情都做。我希望你们办的越来越好,你们不要怕,因为是它们怕你们,所以它要捣蛋,我看大纪元一定是越办越好,谢谢!

 

安娜:谢谢于先生。像这位观众朋友这样的反馈,不知道李先生你们是不是收的很多?

 

李继光:现在我们报社经常收到这样的电话,在我们出了《九评》以后,很多读者打了电话或者写了信,说你们《九评》讲的还不够,其实我们遭遇的比那个还要多的多!这件事发生的也很有意思。当时那个中共国家安全局,找我们大纪元负责联络的这些人,包括也问我的家人说我是不是参与《九评》的写作啊,或是问其他我们的编辑谁参与《九评》的写作了。

 

其实我这里可以跟大家说一个实际的情况,这里就是说我想中国大陆的观众也能够看的到,包括中国大陆中共里面的高官也能看到,其实《九评》是谁写的呢?《九评》是中共自己写的!因为如果中共它没有做出这样的事,任何人都写不出来这样的东西,所以我们可以说这个事情的主角呢,是中共自己书写了它罪恶的历史。

 

安娜:谢谢!那我们再请大纪元香港的发言人吴女士上线。您好,能不能先给我们的观众朋友介绍一下,那天袭击的前后过程和情况?

 

吴雪儿:好啊。就是28日晚上的七点十分,就是我们突然间听到几声很大的声音,好像砸碎玻璃的声音,那我们出去以后就看见四个人就匆匆的进来,他们拿着槌子,然后那个时候玻璃门已经被砸烂了,然后他们进来,就一直顺着走廊去找。他们经过我们的电脑啊,都没有碰那些电脑,好像找什么东西一样的,他到了那个走廊的尽头以后再回头,经过我们的电脑房,他打开了,见到里面一台大的机器,就是我们的电脑制版机,然后他们到那个机器面前,就重重的击了几下,然后他们就匆匆离去了,整个过程很快,就是一、两分钟的事情。

 

安娜:那你们有没有对这些闯入人的描述还有纪录?有没有报案呢?

 

吴雪儿:听不清楚,可以重复那个问题吗?

 

安娜:你们有没有把这有关的情况报案?要求调查?

 

吴雪儿:当时我们就报警了,所以现在警方在跟进。

 

安娜:那么我想问一下,你作为大纪元香港的成员,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你有什么感受?

 

吴雪儿:当时一发生的时候我们觉得是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可是很快我们就回覆我们的工作,因为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说:不能让报纸停止,明天一定要出报!所以我们就继续工作,所以第二天,虽然我们印刷厂不能印刷,我们还好就是可以临时找到承印商帮我们印报纸,所以第二天我们的首页整版都是写了中共对我们做的暴力事件。

 

安娜:那么在这段事件发生之后,你们除了就是继续工作,不要让第二天的报纸出版受到影响,你们还做了什么其他的呢?

 

吴雪儿:你说的是我们还做了哪些行动,是不是?

 

安娜:是,你们都采取了哪些其它的行动?

 

吴雪儿:我们第二天开了一个记者会谴责这件暴力事件,有多位议员也出来声援我们,还有就是我们的忠实的读者也到现场支持我们,所以我们也觉得很感动。那还有就是我们现在尽快的想把那个制版机,看怎么弄,因为可能要换另外一台的制版机,可是现在就是要看资金的情况是如何。

 

安娜:那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你们需要什么样的帮助吗?

 

吴雪儿:其实我们一直都是在支援方面很缺的,所以现在我们也还没有想到怎么去寻找这些资源,可是我们大家商量以后呢,尽快就会公布一些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吧。

 

安娜:那我们知道大纪元在香港的发展也是有各种各样艰辛的,您能不能给我们观众朋友介绍一下,大纪元在香港从创办一直发展到现在有了日报的过程?

 

吴雪儿:其实大纪元在香港呢,也是一份很独特的报纸,因为我们的特长都是报导中国跟中共最真实的消息了,所以很多我们报导的消息都不能在香港的其他报纸看到,所以也可以说我们是独家的,也因为是这样子呢,我们也成了香港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的一个指标。

 

而且我们的报导一开始,因为在香港我们做日报是一年的时间,差不多我们做日报的时候也出了《九评共产党》,开始的时候呢,可能香港的市民有一点不习惯那么直接的去谈中共,还有他们那时候开始看见那么多的关于中共跟中国的消息,都可以在香港的市面出现了,所以渐渐我们发现就是愈来越多的读者都打电话来说很喜欢我们的报纸。还有就是因为香港有自由行嘛,所以从中国大陆的读者人士也看到我们的报纸,我们也经常收到他们的电话、信件啊,说很感谢我们帮他们报导了他们的苦况。

 

主持人∶那我们知道,你们有很多的义工给到香港旅游的大陆游客发放《大纪元》,其中也包括你们的《九评共产党》这本书。那能不能跟我们介绍一下,他们在拿到你们的报纸,还有这些书的反馈呢?

 

吴女士∶其实他们收到《九评》很多都很喜欢要,而且有读者给我们打电话,他说一从大陆出来香港就看见《大纪元》,他感到不可思议!怎么可以完完全全把他几十年来的苦况都讲出来了,他觉得感受很深刻,所以特地的打电话给我们就谢谢我们。

 

还有另外一位读者,他是香港的一个商人,后来他在中国大陆的生意失败了,当然这过程中有很多的冤情,所以得了很多病。他说看了《大纪元》一段时间以后,他自己的病都好了,不用吃药。所以特地的给我们传真过来,就是说谢谢我们。

 

主持人∶我们看到报导,得知香港《大纪元》的印刷遭到了一些干扰还有影响,包括你们的记者参加活动也受到干扰,能不能给我们的观众朋友介绍一下这方面的情况?

 

吴女士∶是哪方面的干扰?请再说一遍。

 

主持人∶比如说像你们的印刷厂在压力之下,不能继续印刷报纸;或者是记者采访,有些地方是不允许你们和其他媒体一样去采访?

 

吴女士∶如果是印刷方面的呢,对呀,中共就是方方面面的去干扰。我们要办这个印刷厂,就是因为去年5月份本来帮我们印刷的印刷厂,不给我们印了,他就说是一个商业的决定,可是我们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后来我们找别的印刷厂,也是很难找到,最后找到一家,他也不给我们合约;他愿意帮我们印,可是没有那个承诺的合约,所以这也是我们办印刷厂的原因。

 

主持人∶香港过去是在民主的制度下,那现在香港说是一国两制。因为你在香港很多年了,您认为在一国两制之前和之后,香港媒体的状况如何呢?

 

吴女士∶其实在香港的人也都知道,97年以后香港新闻的自我审查是越来越严重了。所以现在一些议员私底下也都说过,现在很多人对他自己的言论都很小心的,也因为如此也就显得《大纪元》特别重要。很多社会人士私底下都对我们这么说,他们知道《大纪元》对香港其实是非常重要的!

 

主持人∶这次香港《大纪元》被袭事件发生之后,对于你们报社还有员工包括你们发行各个方面有什么样影响呢?

 

吴女士∶其实也没有特别的影响,我们的报纸照样出来,除了那个机器我们尽快地把它修理好,或者是换一部机器以外,基本上没什么影响。

 

主持人∶那我们这个电视节目是直播节目,我们相信这个在大陆也有很多人在看,那藉这个机会您有没有想向他们说什么呢?

 

吴女士∶就是我们想让中共知道,它们的任何一个暴力都不可能阻止香港《大纪元》的出版。

 

主持人∶那么您对您们在国内的读者想说什么呢?

 

吴女士∶就是我们希望能继续为他们报导最新的消息,反映国内的状况。因为比如说汕尾的那个事件我们报导出来以后,很多的媒体也跟着报导。后来我们才知道就是说中共当局本来是想把整个村都夷平。这是听来的消息,那我觉得媒体真的在很多这种暴力事件情况里面发挥了它的作用。

 

主持人∶谢谢您,希望您还继续在我们的线上,如果有观众问问题的话你也可以一起回答。

 

吴女士∶好

 

主持人∶那我想问一下陈先生,在各个媒体中尤其是西方媒体都讲究新闻报导的客观和公正,但同时它也谈到说媒体要报导平衡,不知道您怎么看这个观点。

 

陈破空∶我想客观公正是立足于事实,讲事实讲真相,就是不撒谎,把客观的事情按时间地点人物客观的呈现,不夸张也不缩小的呈现在读者听众或者是观众的面前。

 

那么所谓“平衡报导”,这是新闻自由的一个原则,就是在报导同一件事情因为事件上的人,有不同的观点、不同的角度看问题。像我们拿起一支蜡烛看一个桌子,在不同的角度桌子会呈现不同的投影,一样同样在看待这些事件现实历史和未来的时候,社会上的人都会有不同的看法。

 

那么“平衡报导”就是说让所有角度站在不同角度的人都能说出他们的观点,同样一件事情,除了阐述事实本身以外,那么在左的中的右的男女老少海内外的他怎么看?这都是自由的国度这些媒体的一个基本的做法,而不是像那些专制的独裁集权国家,它只准一种声音说话,甚至要定调不仅要控制千百个媒体千百个报纸电台电视台杂志,而且要按同样的声音说话。

 

比如说《人民日报》报导什么,《法制日报》就要报导什么,然后在某个县的报纸报导什么,结果他们到了什么程度呢?他们精心的选择每一词、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进行所谓的舆论导向、舆论控制。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跟这个自由社会的客观的平衡的报导形成了巨大的悬殊的对照。

 

主持人∶那我们接一位纽约刘先生的电话刘先生请讲。

 

刘先生∶我觉得这个节目只是一直在批评中共,让我觉得很不理解?为什么今天中共把中国发扬光大,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好像一直针对着中国?

 

主持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听懂您的问题?您是说您不太理解为什么中共把中国发扬光大,但是我们的媒体却在针对中国,您是这个意思吗?

 

刘先生∶我就是不怎么了解嘛!

 

陈破空∶我来回答刘先生的问题,首先刘先生有一个很大的误会,说是中共一直在中国发扬光大也就是中国一直在壮大变强。我们知道任何一个事物都有它发生发展和灭亡的过程,中国历史上五千年有很多的王朝,有的王朝甚至持续了数百年、两百年、三百年甚至于六百年和八百年。

 

周朝和商朝最后都覆灭了,不是说这个王朝存在,就可以永久下去。中共它有一个过程,中共这个从它的发生发展到灭亡是有一个过程,我们需要耐心的等待,这么一个罪恶、专制、独裁、集权的政权覆灭的过程。

 

所以在这个过程还没有到来之前人们总是觉得它好像一直很强大,事实上中共最近所做的一系列向海外输出暴力和恐怖的行为,就反映了这个政权的虚弱,反映它内心的恐惧。

 

因为很难设想一个强大的国家政权要去干这样的事情,因为它有六千万党员,有四百万军队,有千百家的媒体和报纸控制了整个国家资源。

 

但是它对于不同的声音还是那么恐惧,一到了开两会的时候,对于异见人士、对法轮功学员对上访的民众,对拆迁户就要去监控。

 

一到了海外访问,他们就战战竞竞要组织他们自己的人去欢迎,甚至于像去年连胡锦涛来访问美国连车都不敢下,面对欢迎他的群众,他躲在车里不敢下车。就是他内心非常恐惧非常的虚弱,也就是说表面上的强大,是外强中干、色厉内荏,实际上是虚张声势,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刚才刘先生说到说针对中国,我想刘先生有非常大的误会,中共绝不代表中国,而中共和中国完全是两回事。我们中国有五千年的历史;我们有灿烂的文化,有孔子、孟子,有这些先贤;我们有长江、黄河;我们有勤劳的人民,有十三亿人民。

 

而中共统治只不过是一个短暂的历史现象,中共这个集团在人群中占的比例不到百分五。所以当我们在批评中共的时候,不是在针对中国,而是在爱护中国。

 

为了中国才针对这些对中国不利的因素予以批评,中共的独裁、专制、倒行逆施、六四屠杀、对法轮功学员的镇压、对上访的拆迁户的镇压,血腥的屠杀,比如说汕尾事件,我相信刘先生你是有目共睹。

 

我们对这些不利于中国、不利于中华民族、让中华民族蒙羞,让中华民族蒙受耻辱的这样一个政权、这样一个政党,进行批评、进行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抗争,是针对中共本身,而不是针对中国,我们是热爱中国的,而中共是绝不热爱中国的,因为它们只热爱它们的权力,热爱它们的既得利益。

 

如果它们真的热爱中国的话,它们会尊重十三亿人,会尊重传统文化。而不会在文革中去破坏,把我们的传统文化、所有的文物破坏殆尽;不会在五、六十年代搞的经济崩溃,饿死了四千多万人;也不会制造六四大屠杀,让中国人在世人面前丢尽了脸;也不会对自己的同胞炼功、宗教信仰进行大肆镇压,大开杀戒,把这些人都装进监狱。

 

中共的所做所为就是针对整个民族、针对我们的文化、针对我们的祖宗,它们不仅愧对列祖列宗、数典忘祖,它们自己都承认自己是马克思的后代,临死前都说要去见马克思,它们不承认它们是中华儿女。

 

而且它们对我们的子孙后代都是不利的,因为它们搞环境污染、搞能源消耗、牺牲农民的利益、牺牲工人的利益、牺牲弱势团体、官商勾结,把国家资源集中到它们手上,资金外逃、贪官外逃,这些事情都证明它们是针对我们整个中华民族,针对我们的传统和我们的文化、我们的命脉、我们的子孙。

 

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共才是中华民族最大的敌人,也是最大的反华势力,我们现在批评反华势力的时候,不是在针对中国,而中共才是在针对中国,这是我想跟刘先生商确的,谢谢指教。

 

主持人:李先生,您怎么回应他的问题?

 

李继光:陈先生回答的非常全面,我没什么补充的。只有一点就是说,我们在看一件事情的时候,在思考一个问题的时候,我们有必要回顾一下历史,真正了解历史中发生的事件,我想你会和陈先生一样,会有同感的。

主持人:谢谢。我们还有观众朋友在线上,我们下面接纽约黄先生的电话。

 

黄先生:妳好!我看了你们电视台,有这样的感觉。确实中共宣传很片面,都是讲它们好的一面,不讲它们坏的一面,很偏激。但是你们也一样,你们只讲你们好的,把中共说成一塌糊涂。

 

我怀疑你们本身有一大部份人都是中共高官的子女出来的,如果在毛泽东时极左的情况下,你们可能是中共的帮凶,只不过现在自由了一点,你们出来了,有机会讲话了。现在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你们所采取的手法和中共是一样的。

 

主持人:谢谢黄先生。

 

陈破空:我想回答黄先生的问题。当日本人侵略中国的时候,用机关枪、飞机、坦克,三八大盖(枪的种类)打我们中国人,当我们捡起同样的武器还击的时候,使用同样的武器和手段,不能说因为中国人用三八大盖打日本人,就说你跟日本人一样,日本人打你,你也打日本人,所以你跟日本人一样,这样的逻辑是说不过去的,这是第一。

 

第二、你讲中共只宣传它们好的一面,单方面的宣传,说我们民主派也是单方面的宣传。我可以跟这位黄先生讲,当我们在谈到希特勒的时候,我们绝不会谈希特勒好的一面,有人会说希特勒是个杰出的军事家,有说他把德国搞得很强大,说很多德国人缅怀希特勒,为什么你们不谈呢?对,不会谈这个!

 

因为我们谈的是本质,谈的是主流,希特勒屠杀了六百万犹太人,希特勒发动了世界大战,它做了再多的好事,都不足以抵偿它的罪恶。在谈它的罪恶时,绝不会谈它所谓的成绩。

 

同样我们谈到日本军国主义,东条英机时,你又为讲,你们怎么老讲东条英机的坏话呢?怎么可以彻底否定呢?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呢?难道东条英机建立大东亚共荣圈,为了亚洲人民,不值得肯定吗?难道日本军国主义把日本搞的强大,不觉得值得称赞吗?

 

是的,我们绝不会称赞他们,因为我看得是它的本质都是邪恶的,它们给亚洲人民带来深重的灾难,即使它们还宣传它们的大东亚共荣圈,宣传亚洲的价值观,宣传要跟中国共生共荣,可是我们绝不会肯定它们的任何成绩。

 

因为希特勒屠杀了六百万人这就够了;而东条英机为亚洲人民带来深重的苦难,那就足够了;中国共产党饿死了四千万中国人民,屠杀了四千万中国人民,这就够了!它做的任何其它的所谓好都不存在了,这就是事实。

 

我们看到中国受到很多外敌入侵,从来没有一次外敌入侵屠杀那么多中国人。也就是说,异族对我们中国人都没那么狠,抗日战争八年,日本人屠杀中国军民总共三百万。

 

而共产党所谓的和平建国,让我们四千万人饿死,这在历史上没有见过,在世界上也没见过。而让几千万人被迫害致死,自己对自己的同胞如此的残忍!是如此的没有人性和冷血,难道我们还能够称赞它们什么吗?这是一个。

 

另外,我们也看到在中国历史上,中国今天有五千年历史,有大大小小多少战争。我们的孔庙,我们的祖先之庙,从来没有毁于任何战火。就是军阀都知道要爱护我们祖先之庙,共产党却在文革中破坏了孔庙,还砸了很多的文物,永久性的破坏了一些文物。

 

它们今天所恢复的一些文物,都是一些赝品,就像有人把关山月或者齐白石的画撕毁了,又摹仿着画了一张,恢复了关山月和齐白石的画,但那是赝品,不是真迹。而共产党做了这件事情,它把我们的文化、文物破坏殆尽,然后搞了一些赝品,就说恢复了这个东西。

 

这样的罪恶是永久性的,无可挽回的,将永远受到我们和世界人民和我们的子孙后代的鞭刺,就像我们鞭刺希特勒,鞭刺日本军国主义一样。

 

终有一天,“毛主席纪念堂”会改成十二个字,就是“毛泽东和共产党罪行展览馆”我想黄先生,你一定能看到这一天,那时你不会说人民很极端,只会说历史前进了,而我们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谢谢!

 

主持人:那李先生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李继光:我有一个要补充的地方。刚刚这位先生说,我们可能也曾经是中共派系中的另一派、不得志的一派,跑到海外来了。我可以告诉你,创办《大纪元》的很多人,我们都不是任何党派的人,我们都是一些学理工科的人,很多都是自然科学博士、物理博士、工科博士。

 

我本人是做计算机的,曾经在奥荷公司(音)工作,是高级数据库的执行顾问,我们是非常专业的技术人士。因为看到中国和海外华人缺乏真实的信息,所以我们站出来把真实的消息展现给大家,这是一个方面。

 

另外,我们也可以回覆一个问题,在中共长期的教育下,因为我们生在那儿、长在那儿,中共的宣传教育就开始了,它颠倒了很多是非观念。比如说,你被镇压了,它马上说,你为什么要反抗?因为你反抗了所以人家才镇压你,这是中共典型的逻辑,它不先说镇压没有道理,它先说因为你反抗了所以才镇压你,这完全是中共的流氓逻辑。

 

另一个不正常的观念是什么呢?比如你走在街上丢了东西,我们应该站出来谴责这些小偷,谴责这种不道德的行为。但它说,哎,你怎不把包包管好?这些都是颠倒是非的观念。我希望在社会生活中的每一个人要更理智一些,去看这些问题,遇到一个事物要三思而行,考虑一些历史、考虑一些什么是正确的观念,不要受它那种党文化的思想的影响。

 

主持人:谢谢。那我们再接下一位纽约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请讲。掉线了。那您刚才谈到在《大纪元》创办的时候,比如像您是搞计算机的,那我也听到有一些很意思的故事,比如说有的人他把房子卖了,然后变卖自己的家产来创办《大纪元》元,那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些有关这方面的故事。

 

李继光:我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当时在2000年的时候,我记得有一次我跟我们的总裁唐忠和一个大陆媒体的人士,他的外号叫“和事佬”,他实际上叫张玉辉。我们在商量创办《大纪元》的过程中,曾经在大陆的这些朋友们遇到非常困难的情况,他们当时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和两顿饭,因为资金的问题。他们很多人就是白天黑夜的干,只吃一两包方便面。

 

当时我听到这个话以后,在电话的另一端我就想起了,因为我们说实在的在中国大陆生活惯的人,也受很多共产党宣称教育的影响,我记得列宁在1918里,他曾讲过面包会有的。我就说了只要我们有面包,你们一定要有面包。所以我们就把自己平时上班的工资节省出来,会存在银行帐号上让他们能够在那边做事情。

 

主持人:对不起,我打断您一下,因为我们现在有一些从国外打来的电话,那我们现在先接一下意大利李先生的电话。李先生您请讲。

 

李先生:我要问一件事情就是说,我看了你们《大纪元》,我已经看得也挺久了。有一件事你们今天是说用民主,其实民主谁都喜欢,我们也很喜欢民主,中国也确实不民主。

 

但是你们说要推翻中共,就是说中共一旦被推翻了,谁又有这个领导的能力来继承中国?如果说中国发生内乱,或者是说西方国家美国会乘机把中国搞的四分五裂,以后中华民族可能就没有以后的未来了,永远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强大的版图。

 

你对于中共瓦解以后,实施民主了以后,有没有人能继承这个民主?西方国家会不会让中国还有这么大块的版图,有这个可能吗?你们觉得中共瓦解了对中国人民的未来是有好处、没好处?中共瓦解了有没有一个人可以比共产党现在领导得更好?中共做了很多错事是事实,但它若愿意真正改,是不是国人也应该给它一个机会。我想请他们回答一下,好吗?

 

主持人:谢谢李先生。

 

陈破空:请问这位先生贵姓?

 

主持人:李先生。

 

陈破空:李先生,谢谢,你讲得不错,这个问题提得非常好,是很多人都关心的问题。首先我要解释一下,起源不是我们反对中共,而是中共反对我们。

 

因为中共在报纸上、电台上发表它们声音的时候,它们有这样的权利和自由,我们没有干涉它们。但是当我们要说出我们的声音、说出我们的话,在报纸上、电台上发表我们声音的时候,它们却要干涉我们、却要逮捕我们、要监禁我们。

 

所以这个时候你们可以看到是中共反对我们,不是我们反对他们;是中共反对人民,不是人民反对中共。所以在这样的起源之后,最后就看不出谁反对谁了,谁都在反对谁了,你看到的是这样的情况。

 

再一个,你讲民主是一个好东西,中共推翻之后是否有另外的政治势力能够代替中共?首先,我们在讲民主的时候,我们不是讲一个势力代替另一个势力,一个政党代替另一个政党,一个人代替另一个人,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一个王朝代替另一个王朝。

 

我们在讲的是一个制度的转换,这个制度就是让各党、各派、各种势力共生共容、互相监督、互相制衡。在多元的体系下,如果中共它和平了拥抱民主,它也有它的一席之地。

 

就像台湾的国民党、苏联的共产党一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在多元政治中有它的一席之地,通过它的竞选。但是如果它不是这样,它破灭就是破灭了。

 

我们的目的不是要推翻它,我们的目的是要建立一个新的政体,一个互相监督、政治上民主、经济上自由、社会多元的这么一个体系。让各种民主的利益受到重视,让各种势力、各种团体都能发出它的声音,在一个和平的情况下去治理这个国家。

 

那么,既然说共产党倒台了是否就没有人有能力领导中国了?我们知道在二次大战左右前后,世界上只有两个民主国家,就是美国和英国。

 

但是今天有102个民主国家,民主国家一年一年的增多,专制国家越来越少。而根据统计,民主国家的成功率,不管是经济成功率、政治成功率还是社会安定,它的成功率都非常的高,而专制国家成功率非常低。不管是经济的发展、政治的稳定还是社会的和谐,专制国家的成功率都非常低。

 

也就是民主已经在全世界检验了,它是可以维护国家的稳定、维护民主的和谐团结。美国是一个最复杂的国家,拥有两千多个民族,但是美国是一个最好的民族的融入,因为有民主政体,所以它融入了。

 

印度是一个民主国家,如果印度不是一个民主国家,那就非常糟。因为它有那么多的教派、那么多的民主、那么多的宗教和信仰,如果没有民主社会,它完全无法相容,互相仇杀流血,可能会非常惊人的。

 

另外,刚才这位先生讲到共产党倒台中国会不会瓦解?你放心!中国绝对不会瓦解。中国已经有五千年的历史,而中共只不过50来年的历史,说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小小的泡沫。说这个小小的泡沫破灭之后,中华民族这个民族之河,这个伟大的民族将会生存的非常好,中华民族会找到非常好的方式来生存。

 

我们知道很多民主国家,新兴的民主国家像东欧,像俄罗斯和中亚的民主国家诞生之后,新的政党如雨后春笋。有的政党是一夜之间就成了第一大党,因为它酝酿了很久,还有的政党慢慢成了第一大党,所以这些政党都能够很好的管理国家。

 

为什么中国不能呢?我们中国人民的素质绝不低人一等。当泰国、当这些海地、当非洲那些国家比我们素质差的多、文化低的多的都能实现民主的时候,都能掌握他们命运的时候,中国人民没有理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所以我认为李先生的担心会比较多余一点,我希望你能跟我们共同拥抱民主的中国,你会看到西方不仅日本和德国在崩溃前,它也说西方要瓦解它。希特勒的宣传、东条英机的宣传,都说西方怕日本强大、怕德国强大。

 

但恰恰是日本和德国被西方击败之后,日本真正崛起了、德国崛起了,日本成了第二号经济大国,德国成了第三号经济大国。西方国家美国和英国从来没去占领它、没有去支解它、没有去瓦解它,而是去扶持它,成为一个第二号、第三号经济强国。

 

日本和德国的例子足以说明,西方没有这样的图谋要来分化它、瓦解它,来让中国削弱或瓦解中国,没有这个理由。所以希望这个李先生能够看到这一点。谢谢。

 

李继光:我想补充一下,就是说对于他这个问题,我们谈到解体中共是讲从精神上真正告别这种人整人、人吃人、人害人、人杀人、人骗人的这种文化。

 

而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化历史,它之所以能够辉煌是基于人和人之间彼此尊重,比如孔子说:“人之初,性本善”,这从最基本上来讲都是尊重他人、尊重其他生命,其实我们中国古老的文化跟西方的民主、自由人权,这些绝对不是相违背的。

 

而中共它当这个主流社会强调人权、强调尊重生命的时候,它强调这些是海外的东西,不是我们国家的东西,不适于中国发展,其实不是这样的。

 

而这些东西恰恰是我们民主的精华,如果谈到真正中华文化的时候,可以谈到“仁、义、理、智、信”这些真正的传统文化,不是那些现在中共表面上所展示的青铜器、古玩那些东西。是这些精神的内涵。

 

主持人:对不起,今天我们的时间已经到了,所以我们只好到此结束。那我们知道还有观众朋友在电话线上等候来提问,非常抱歉,我们今天因为时间的关系只能到这里结束。欢迎您下周同一个时间星期五晚上九点继续参与我们的热线直播的节目。感谢您的收看,下次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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