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寶強:莫言,你敢站出來和我辯論嗎?

【新唐人2012年10月14日訊】雖然知道你無恥,但你的無恥還是超出我的想像。你說:「這是一個可以自由發言的時代。」

如果能自由發言,為甚麼中國監獄裡關著這麼多異議作家?

如果能自由發言,為甚麼中國政府豢養著龐大的五毛集團軍?

看來,你不僅是啞巴,還是瞎子。

2011年1月底,我從中國逃到澳洲。為甚麼逃,因為我在中國「不能自由的發言」。

2010年9月底,三個國保一個民警到我工作的單位。國保處長說:「孫寶強,你要把你寫好的文稿,發到我的郵箱;你還要把你尚在構思的、未完成的文稿也發到我的郵箱。」

我說:「你是否要劈開我的腦子,檢視我腦細胞活動的情況?」

他冷冷地看著我。

我說:「為了不讓我的《上海女囚》出版,你們不但找我的老闆,還找到我中學的同學––你們驅車百里,從上海趕到金山,讓任職於金山精神病醫院的副院長同學給我施壓;你們找到退休後自辦企業的老闆同學給我施壓;你們找到在區政府的公僕同學給我施壓……你們在我出獄後,已經監控了我20年,是否準備監控到我死?」

國保處長的回答,是一串冷笑。

就在這一瞬間,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逃!我一定要逃出中國,把這一切告訴世界。」

2011年5月底,在逃到澳洲4個月後,我在香港出版了我的回憶錄《上海女囚》。有個筆會同仁希望得到這本書,於是我寄到中國浙江––我是『知其不可而為之』。

果然,此書一進中國就銷聲匿跡。

一個中國公民,不能在自己的祖國出版回憶錄;一本中文書,在中文的母國遭到封殺,這是否是「魔幻」的一幕?

一個得了斯德哥爾摩症的人,將在斯德哥爾摩市接受頒獎,這是否也很「魔幻」?

我希望莫言站出來,和一個中國婦女,辯論中國能否「自由發言」?

我也希望諾獎評審委員會,聽一聽「六四」受難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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