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廣:我要求解除軟禁——我的軟禁記錄

【新唐人2013年3月3日訊】從2012年5月至今,我已被軟禁9個多月。樓下每天都有公安的人和車,他們對我的行動有很多「不準」,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權利,我要求解除軟禁。

(一)軟禁侵犯我的行動自由權利

軟禁中對我的規定包括:不準外出會見朋友,不準去泉城廣場、英雄山廣場,更不準去北京,不準出國,也不準去台灣看望我90歲的哥哥,我是中國人,但是至今我也沒有申請到中國護照(《紐約時報》傑安迪2月23日有過報導)。

2012年6月18日,倪文華要我去他家,會見外地朋友,幾個國保緊跟著我硬是阻止了會見。

2012年6月28日我找機會擺脫國保,電話約幾位朋友在八里窪一個小飯店相聚。我到飯店20分鐘后,大批國保乘幾輛警車包圍飯店,將我押回山大,並找在場的朋友談話、恐嚇。

2012年7月1日不準出門,不準去餐廳,不準外出購物。

2012年7月19日,我用同樣方式,約朋友在泉城酒店見面,結果十幾個國保用同樣方式,將我押回山大。有人估計這兩次約會遭破壞,是因為國保用電話竊聽或電話定位,確定了我們的位置。

2012年9月3日與老伴一起去吉林,為岳母去世十周年掃墓。濟南三個國保跟隨,到長春機場時當地公安派車、派人晝夜監控三天。

2013年1月11日,維權人士李紅衛勞教釋放,國保不准我和朋友們一起到看守所接她出來。

2013年1月14日,倪文華先生為李紅衛設宴接風,幾次電話約我前去參加,但都遭到國保的阻攔。

2013年2月27日,解金玉小店開張,他在89年六四支持學生運動,判刑六年,被兵工廠開除工職,刑滿至今沒有正式工作,去年剛成婚,為了生計,他們在茶葉市場西側的閆千戶小區,開了家「秀玉川味快餐店」(秀玉兩字分別取他們夫妻兩人名字的最後兩個字),我和朋友相約去祝賀開張,考慮到公安會橫加阻攔,所以我先乘公安的車去齊魯醫院看病,然後繞道去快餐店,結果被國保發現,遭到強力阻止、恐嚇,揚言一定要去就送派出所,我說「這是侵犯人身自由權利」,去派出所必須有傳喚證,面對兩個壯漢,爭執不出結果,我最後只得妥協:要求他們將我送到金玉的快餐店門口,把祝賀橫幅和200元禮金送給他,並立刻返回。最後他們答應送我過去,但不准我下車不準與金玉見面,由他們的人把禮金轉給解金玉。後來我才知道,當天店裡店外來了約十個國保,嚴陣以待。一場朋友的聚會賀喜因此泡湯了。

返回學校的路上,我對押送我的國保說,你們今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是違法的,我還告訴他,最近禹州截訪,設立黑監獄,結果10個人被判了刑。我希望他小心,最好不幹國保,換個工作。

回來以後我才知道,國保們給解金玉送去了兩個花籃(就是圖片上放在門口的花籃)和1000塊錢,看來國保們在打壓維權者的同時,還想用金錢來穩住過去的「反革命分子」。

(二)軟禁中國保「服務」很周到

自從去年5月已被軟禁9個多月。前7個月,十個人晝夜輪流值班,白天一般2-3人,後來改成早7點到晚7點值班,今年2月5日,我用下午7點之後無人值班的時間,參与了十九個人的歡迎李紅衛勞教光榮歸來的聚會。並發表了網文照片和視頻,次日警方馬上將值班時間延後兩小時,到晚上9點,8個人輪流值班。

軟禁中我可以坐公安的車,在公安人員的陪同監視下外出購物、游泳、看病。執行任務的國保們,通常態度和藹,出門攙前扶后。「服務」也很周到,只要出門,都要坐他們的車,形影不離。即使到宿舍對面銀行取錢,幾步路也要坐車,到校園餐廳買飯也坐車,至於外出購物,去游泳都是車送車接,因病住院也有人陪。樓下門口用公安站崗。於是山東大學有人調侃:你知道山大哪家最安全?答曰:孫文廣家,你知道山大哪個樓最安全?答曰:8號樓孫文廣住那裡,門口有公安站崗,小偷絕對不敢進門。

有人說:孫文廣享受省長待遇。有個行家說:不對,省長最多2個專職警衛員,政治局委員才有一個班的警衛,意思是我的警衛待遇相當於政治局委員。有人很羡慕我,不管什麼時候出門都有車坐。監管人員也常對我說:「我們是來伺候您的,我值班,你別惹事(指出席聚會,上廣場,去北京)」。我經常被國保他們的熱情和周到的服務感動。但是如果這一切只是為了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那麼我寧願不要那些待遇,還我人身自由更好。

我要求解除軟禁,還我人身自由。

2013年3月2日 于山東大學
電話:0531—88365021 13655317356

相關文章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