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雲天:摒棄邪黨,匹夫有責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個說法最初是顧炎武提出來的,他認為,「易姓改號,謂之亡國;仁義充塞,而至於率獸食人,人將相食,謂之亡天下。⋯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

顧炎武生活的時代是明朝末年,大明王朝在內憂外患下瓦解,滿清入主中原。顧炎武一直都沒有放棄反清復明的決心,因為他最擔憂的是,延續了上千年的中原文明,會被當時文明程度很低的滿人所毀,以至於出現「仁義充塞,率獸食人」的景象。不過所幸的是,顧炎武的擔憂,在滿清政權穩定下來之後並沒有發生。滿清並沒有毀掉中原的漢字和文化,而是啟用漢人,繼承和延續了中原傳統的文化和道德價值理念,並將自身逐步融合於中原文明中了。

那麼在當時,顧炎武為何會如此的擔憂呢?這要從中國的傳統文化及政體制度說起。

在中國的君主制時代,「天人合一」的思想深入人心,自漢代起,基於天道思想的儒家文化成為主流。君權的合法性來自於「君權神授」,君王受命於天,按照合乎天理的倫理法則來管理天下。無論在自己還是民眾的認知裡,遵循天道是必須的。知識分子學習、傳播、捍衛社會道德倫理,或在朝廷和地方上擔任要職,不斷建議施政方法和修正君主的施政得失,或在民間著書立說,樹立社會上的風範秩序,維護社會的公平和正義,知識分子承擔著重大的社會道德責任,傳承道德文化,維繫社會道德價值標準不為權力所破壞,這就是後世人所說的,讀書人承擔的使命是「鐵肩擔道義」。君主行使權力的方式要受到強大儒家倫理的約束。君主有君主必須遵循的規範,社會各階層都有各自需要遵循的道德準則。同時聖明的君主,賢能的大臣,各個階層中的仁人志士,也在不斷豐滿和充實著道德文化,共同締造盛世與歷史。而反過來,一旦君王出軌變得暴虐無道,社會的民眾就可以「替天行道」的方式,推翻他,重新建立清明的新政,同時留下參照和教訓。

強大的以儒家文化為主要載體形式的普世價值,以及實力雄厚的士人(讀書人)階層,使得國家的權力運行,始終在道德文化的約束之下。即使政權更替的兵荒馬亂時代,在新政一旦建立之後,社會秩序很快歸於平穩。中國有世界罕見的五千年連續文明歷史,是強大的道德文化力量所致。若作為天下之本的傳統文化受到威脅,道德價值遭到毀棄,人不再有惻隱之心、善惡是非之心、羞恥之心、禮讓之心,人就與獸無異,天下就真亡了。這是雖為匹夫也絕不能聽之任之,也要奮起反抗的,這正是顧炎武的所憂所思。

到了現代社會,共和制(或立憲制)普遍替代了君主制,但文化對權力的約束依然存在,只是以新的形式出現,比如在西方,基督教文化中的仁愛精神以及契約論思想深入人心,演繹為憲政及三權分立等制度形式,來約束國家權力的運行。西方人常說「將權力裝進籠子」,而這個「籠子」,就是將傳統的文化理念具體化而成的各種制度。

而在中華大地上,君主制終結之後,新建立的共和制尚在襁褓之中時,中共乘日本侵華的國難之機,發展壯大,暴力奪權建政。自此中共邪黨在中原大地,棄禮毀樂,煮鶴焚琴,不僅權力逃逸籠外,成為肆虐禍害民眾的惡獸,而且真正出現了仁義充塞,率獸食人,乃至人心獸變。顧炎武的擔憂變成了真正的現實,而這一切都是由於共產黨的邪惡本質所決定的。

因為中共邪黨根本就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現代政黨,現代的政黨制度,是和憲政聯繫在一起的一整套制度中的一個。近代政治制度的核心是契約思想,民眾將公權力交給政府集中運行,同時公權力受民眾的監督,政黨在憲法之下組織政府運行。而中共邪黨將其領導權寫入了憲法,而中共的憲法沒有經過民眾公投表決,只是一個受操作的花瓶。中共邪黨完全凌駕在憲法之上,掌握著不受任何約束的絕對權力,支配著社會上的一切資源。中共邪黨和近代政治制度中政黨的概念完全不是一回事。但卻冠以政黨之名,因而迷惑了幾乎所有人。這是它日後行暴虐的基礎。

同時,中共邪黨建立的完全是一個「政教合一」的政權。幾十年來,中共邪黨一直赤裸裸的叫囂著「意識形態上的鬥爭」。實際上,如果僅指政權的組織形式上的爭論,也就罷了,而它所說的意識形態,直逼人性的精神內核。它要掌控的不只是權力的組織形式,而是所有國人的精神與思想。這完全超出了一個正常政黨的管轄範疇。各國的憲法中都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雖然表面上中共在憲法中也有虛假承諾信仰自由的內容,卻同時又規定自己這個無神論邪黨的絕對領導地位。在實際的政權運作過程中,又是完全違反和踐踏憲法精神和憲法規定的。

人類步入現代社會以後,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的制度都遵循「政教分離」原則,政府只管世間的事務,人們思想和精神領域的事,歸於宗教與文化,即所謂的「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中共邪黨卻一手絕對控制政權,另一手絕對控制全社會人的思想。正統的宗教信仰的是神,教人修心向善,引導人們遵循道德規範。而共產黨信仰無神論,信奉馬列,在其理念裡不是遵循天道,而是徹底顛覆傳統價值觀,宣揚戰天鬥地、階級鬥爭,宣揚沒有道德底線的狼性。它通過所掌控的教育體系、宣傳系統、深入到社會每一個細胞的黨組織,進行全方位的強制洗腦,系統破壞傳統的道德價值觀念,控制著整個國家所有的民眾。共產黨的政權是政治權力與強制邪惡洗腦(真正的邪教)的合而為一。而且有著以國家暴力機器為後盾的,極其嚴密的控制方式。從當初奪權時期的「支部建在連上」,加強到今天對社會最底層村居委網格化管理,利用人臉識別技術等,建立了具體到每個人(尤其是思想異見者)的嚴密監控網絡。中共不僅絕對掌控了所有世俗權力,又通過破壞傳統的天道倫理,建立起精神領域的邪惡統治。在中共邪政邪教合一之下,整個國家成為物質與精神上的雙重監獄。

中共的邪惡本質決定了其邪惡走向,自掌權之後,其邪惡在中華大地上就開始發芽、生長,隨時間的進展,其「亡天下」的操作就自然的一步步展開。

在建政後不久,中共就通過發動思想改造和反右運動,將傳承傳統文化的社會精英,從整體上予以消滅。知識分子,也就是傳統的「士人」,是承載、傳遞、踐行傳統道德文化的中堅力量,是使社會能夠穩定存在和正常運轉的中流砥柱,從那個時候起,作為傳統「士人」意義上的知識分子,作為整個一個階層在社會上徹底消失。在中國幾千年來文化制約權力的這種模式也就被徹底打破了。

沒有了「士人」的中流砥柱,中共的魔性就如滔滔洪水在中華大地上肆虐,沒有了阻擋。上個世紀中共荒誕的「大躍進」政策,由於再也沒有了 「士人」群體的力挽狂瀾,導致了三年大饑荒,三至四千萬同胞被活活餓死。再發動瘋狂的文革,運動中一開始就搞「破四舊」,徹底毀掉了承載傳統文化的所有物質載體,目的是要抹掉人們對傳統道德文化的所有記憶。十年文革浩劫,破壞極其慘烈,使整個社會秩序、國家的經濟都到了崩潰的邊緣。中共經短暫的修整後並沒有停下「亡天下」的腳步。一方面對於歷史與文化的真空,用在邪黨理念指導下系統篡改和歪曲過的古代史和近代史,以及邪黨的無神論和階級鬥爭文化來持續填補。從幼兒園教育開始一直到博士畢業,在整個教育鏈條中,邪黨用馬列邪黨文化全程強制洗腦。另一方面繼續揮舞暴力的大棒打壓和扼殺良善群體。1989年,血洗天安門廣場,屠殺為了要求民主改革而請願的學生,徹底扼殺了傳統文化在年輕一代人中殘留下一點勇氣與良知。1999年開始殘酷鎮壓信仰「真、善、忍」價值理念的法輪功修煉群體。對這個毫無政治訴求,而是用行動在復興傳統價值觀的善良修煉群體,中共邪惡用盡了人類有史以來所有最邪惡的手段,甚至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

在中共的邪政肆虐之下,有五千年文明歷史的國度變成了什麼樣?自然環境,由於對自然資源的肆意掠奪及對環境的污染,長期陰霾籠罩,山河暗淡;官吏沒有道德引導和法律約束,貪腐成性,無官不貪;每個行業背後都是黑幕重重,錢權勾結,從三鹿奶粉到莆田系醫院,惟利是圖,職業操守無存;騙子遍地,電信欺詐無孔不入;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隨波逐流淪為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專家、教授追名逐利成為權力與財富的附庸甚至幫凶;功利、投機、期望暴富成為社會價值觀的主流;作為國家希望的年輕一代,在邪黨的引導下普遍價值觀扭曲,錢與權成為最渴望追求的目標。中共以犧牲環境和後人的利益為代價,在國內壓榨百姓,在國際上行欺詐、破壞規則,一度使所操控的社會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似乎不可一世。然而「上帝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想想當年物質上極其奢華,而精神上極其墮落的龐貝城,一夜之間就為火山灰所覆滅。天下已經被中共邪黨帶到了極其危險的境地。

還不僅如此,中共邪黨操縱整個國家機器甚至滲透利用海外勢力,來迫害佛法和佛法修煉者,所造下的罪業如山如天。這場針對中共而來的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就是中共邪黨招來的可怕天譴,目前已經禍及到了整個世界。和中共走得越近的,疫情也越嚴重。整個世界面臨存亡的危險。如果人類都被邪惡所操作和脅迫,道德墮落到無可挽救的地步,就必然會被上天所淘汰。

幾百年前,顧炎武看到天下可能面臨存亡的危險,振臂高呼,為天下的存亡而吹哨。今天法輪大法弟子在長達二十年殘酷迫害的腥風血雨中,不僅始終堅守和實踐著「真、善、忍」價值理念,同時持續在喚醒著世人的良知。在反迫害中,真正揭開了中共邪黨的真實面目和毀滅人類的真實企圖。這使得眾多生命覺醒了,三億五千萬人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抹除了獸印。法輪大法弟子表演的神韻晚會真正再現了中華神傳文化,使瀕臨危亡的天下,又迎來希望的新生。

朋友,您看清楚了嗎?中共邪黨不斷的破壞著人類賴以生存的規則,毀滅著一切道德價值,它才是世界上企圖毀滅人類的真正病毒,真正的毒瘤。作為炎黃子孫,中華兒女,讓我們攜起手來,真正承擔起道德責任、肩負起道義擔當,堅決的摒棄邪黨,讓我們凝聚正義力量,重建中華五千年文明的輝煌。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作者提供/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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