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養牢頭幫兇 曝光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惡行(2)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6月08日訊】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常年豢養牢頭幫兇虐待法輪功學員,其邪惡目的就是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監區的副監區長、大隊長是陶淑萍,常年慫恿、豢養牢頭獄霸為其站台助威,一方面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逼迫她們放棄信仰,為她撈取政績往上爬;一方面威懾其他服刑人員,變相幫其管理監區。

(接上文:豢養牢頭幫兇 曝光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惡行(1))

十、無處不在的擠兌和欺凌

高文濤在改造生活中時時耍心機,處處佔便宜,一向把麻煩和不便強加給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這體現在方方面面。

整理箱

監區給每個服刑人員分配兩個整理箱,一個盛食品和餐具;一個裝衣物。可是楊絮、高文濤處處佔便宜,處處剝奪法輪功學員的正當權益。楊絮擁有六個箱子,高文濤擁有五個。這就多佔用七個箱子,都是佔用法輪功學員的。有好幾個法輪功學員,高文濤安排每人只給一個箱子,也就是餐具、食品和物品都放在一個箱子裏,使用不方便,箱子裏又顯得凌亂。有時讓兩個法輪功學員共用一個食品箱,一日三餐使用起來很麻煩。

楊絮、高文濤明明霸佔法輪功學員的箱子,卻倒打一耙說她們的箱子衛生不合格。甚至以此訓斥人家,無理傷害成常事。

打被摞

高文濤還有最自私、最令人唾棄的劣跡,那就是不論誰住她的上鋪,都只能睡覺、卻不准在上面打被摞,必須把被摞打在別人的上鋪。

這樣,她上鋪的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不但小心翼翼的起床,還要躡手躡腳地拿下被子,再爬到別人的上鋪,把被摞打到合格為止。法輪功學員天天被折騰,高文濤卻毫無愧疚之心。

活動空間

法輪功學員平時的活動空間是自己所在床位的夾空裏,寬度不足半米,連正常平端著的臉盆都過不去,僅僅能進出一個人,稍胖一點的人只能側身擠過去。可是就這一點空間,卻是四個法輪功學員平時休息的地方,平時休息時都被要求擠在那麼窄的夾空裏。

有一次,包組警察肖淑芬從監控器中都看不下去了,進監室說楊絮旁邊的床夾空太窄了,讓把床往外拉開點距離。高文濤狡辯說:「楊絮嫌離電視距離近」,肖淑芬不滿地說:「拉開,電視要不能看就別看了。」

楊絮、高文濤的活動空間都很寬綽。楊絮的床位到牆的距離大約一米半;高文濤的床前並排擺放一張課桌、一個臉盆。相比較而言,一個人的地盤遠超過幾個法輪功學員的空間。

強吃多佔

在每日的飯食方面,楊絮、高文濤同樣時時佔便宜。監區每週三次發雞蛋,董莉總是第一給楊絮和高文濤拿,而且總拿最大的;其次董莉拿大的,再其次給其他包夾拿大的;剩下小的、破皮的或者壞了的,都給法輪功學員;年已八十歲的法輪功老太太也得拿壞的。

發饅頭時,第一給楊絮、高文濤,她倆隨手在桶裏扒拉,挑最好的拿。剩下不好的給法輪功學員;

分菜時,好吃的先給楊絮、高文濤,而且包夾從頂翻到底,滿桶扒拉給她倆挑肉,一人一大碗(吃不了就倒掉)。之後包夾再多分;最後剩下的分給法輪功學員。而這些人很有素質,都互相謙讓,菜少也不說啥,還都多給同修點兒。

分飯時最先給楊絮、高文濤。而且高文濤總是拿一個大盒子盛飯,就是特意讓包夾多給,盛滿滿一盒飯、連晚飯都有了。有人說:「高文濤領飯的時候真就像個要飯的,就像幾輩子沒吃過東西似的下三濫。」

楊絮、高文濤分完,幾個包夾也多分。而法輪功學員只能最後領飯,經常因為飯少不夠吃,但她們從未抱怨過。而且寧肯自己少吃點,也要多給同修點兒,從來都這樣互相關心和照應。多惡劣的環境,都無法磨滅她們無私的境界!

十一、楊絮、高文濤向法輪功學員借錢,私竄錢卡

《獄內嚴厲打擊下列行為》第十八條規定:「打擊罪犯間私竄錢卡、有償借貸、騙取他人財物的行為。」然而楊絮、高文濤對於監獄重點打擊的行為也敢做。

由於她倆過於貪吃,加上與其他犯人合夥倒買倒賣,以致每月的獄內消費額度根本不夠用。每月都超限,有時超出好幾倍。於是寧可違反監規監紀,也要想方設法與別人私竄錢卡,有時佔用別人的消費額很長時間才還上。

被她們劃卡借錢的包夾只有一人,別的包夾都不給她們開口的機會。當借錢無門的時候,她倆又瞄上法輪功學員了。她們心裏清楚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都很善良,不記別人的傷害。高文濤就當眾說過「其實她們都是良家婦女」。於是在四處碰壁時又向她們借錢。

有人這樣形容楊絮、高文濤:「好事沒有法輪功(學員)的,壞事沒有別人的。這倆人平時對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想佔便宜的時候又厚顏無恥找人家。真是心術不正啊!」

楊絮、高文濤經常找蘇坤竄錢卡。她倆先借蘇坤的錢,積攢到一定數量時就讓她們的家人給蘇坤匯款。

二零二零年春夏之交,蘇坤曾先後兩次收到楊絮家人的匯款,每次都匯一千元;還有一次匯五千元,當簽收的時候楊絮有所顧慮了,就讓蘇坤簽字退回了。

二零二一年三月五日晚七點,值班警察叫蘇坤出去,楊絮立馬跟過去,她以為是她的家人給蘇坤匯款呢(楊絮之前寫信讓家人給蘇坤匯款三千元)。結果卻是高文濤家的,是高讓其大連的朋友張欣悅往蘇坤的賬戶上匯款兩千元。

可笑的是,每當蘇坤簽收匯款時楊絮都陪同在場。按理說蘇坤的匯款與別人無關,楊絮有啥權力查看人家的匯款呢?然而值班警察親眼目睹楊絮核實蘇坤的匯款單,顯然知道咋回事,卻一句都不問。

平時在組裏,楊絮、高文濤佔用法輪功學員錢卡的事屢見不鮮。二零二一年二月份,譚玉蕊、徐曉影、李春豔等,都被楊絮借過錢;二月份,高文濤也向黃濤和王曉榮借錢訂水果;李春豔剛進一組時,一個月竟被高文濤借用八百元!後來高的家人給李春豔匯款五百元,另外三百是她分次還清的。

在平時訂超市,哪個法輪功學員差幾塊錢,如果有人想幫其轉賬的話,都得請示高文濤,有時會被她說教之後才准許,那還得說謝謝。她們自己卻州官放火!

十二、楊絮將外貨強行賣給法輪功學員

楊絮經常倒賣外貨,從中漁利。但她嘴上不說強賣,只問組裏人是否想買某樣東西。然而誰都知道她一向橫行霸道,又有大隊長和包組警察撐腰,很多人不敢不順從她。所以只要她問誰買不買某樣東西時,對方就硬著頭皮說買。

她就這樣賣給法輪功學員外貨。本來每人都有一套被罩了,她卻讓再買一套。她說:「誰只有一套被罩?舉手讓我看看。」結果李春豔和黃濤舉手了。楊絮就從外面帶回兩套被罩,賣給她倆。李春豔一套,二百元;黃濤一套,二百四十元,黃濤在超市訂購五瓶蜂蜜頂賬的;楊絮還將餐具、化妝品和衣物賣給一個包夾,那人花掉兩千元。

不但強賣,楊絮還讓法輪功學員給她墊錢購物,用於跟外監區犯人的人情往來。

二零二一年一月末,她讓蘇坤老人花二百塊錢給她買兩張電話卡。蘇坤當然不情願,卻畏懼其淫威而不得不同意。後來,楊絮用這兩張電話卡償還給大監區犯人(幫她私改四套囚服的人情債)。

她還向法輪功學員借食品,或借錢多購超市物品送給外監區犯人。

二零二一年二月九日,她向法輪功老太太黃濤借兩箱酸奶,送給外監區犯人。同月,她向譚玉蕊、李春豔和徐曉影借錢,用於超市購物。所購食品一部份為自己儲備的,一部份送給外監區。二月九日那天,她裝了兩麻袋物品,讓新收犯人抬到食堂,再用送飯車捎給了病號監區犯人段恆。無論怎麼攛掇,都是欺凌法輪功學員。

不管她怎麼胡作非為,動靜有多大,帶隊警察都像木偶人似的視而不見。這是牢頭獄霸享有的特殊待遇。

十三、高文濤對信件的雙重標準

按照監獄規定,服刑人員的通信內容必須接受獄警檢查才可郵寄或接收。然而高文濤為了繞開檢查,經常私自找人郵寄密謀信件,最終達到其違反監獄規定的勾當。

她經常寫信,卻極少交給警察統一郵寄;而是讓大隊長陶淑萍或包組警察肖淑芬親自郵寄。

二零二一年一月初的一天晚上,高文濤一連寫了兩封信,邊寫邊哭得淚流滿面,床前的桌子上扔一堆濕紙團。寫完後,兩封信都粘貼了六張八毛錢的郵票(顯然都是掛號信)。粘完後把信夾在書本裏。第二天上午,高文濤拿書去了警察辦公室。兩天後包組肖淑芬交班回家,幫她寄出信。

三月五日晚七點,法輪功學員蘇坤被叫出去簽收匯款,楊絮也跟出去。一看是高文濤家給蘇坤的兩千元匯款。極力迫害大法的「攻堅組」組長,卻讓親友給法輪功學員匯款?這件事肯定是在非正常渠道的信件裏提的。那是不是與肖淑芬寄出的信有關呢?肖淑芬專門為高文濤寄信的事,就連楊絮也知道。

楊絮、高文濤以及警察肖淑芬、陶淑萍等人,一向是當面人,背後鬼,迫害起好人來不遺餘力。比如,對法輪功學員正當的通信內容橫豎挑剔。有時法輪功學員寫一封家書,會被高文濤退回幾次,重寫幾次才能過了她這一關。

對於法輪功學員的來信,高文濤的做法更霸道。明明警察已經檢查過,也同意給本人了。可高文濤不死心,必須再親自檢查,一字不落地看一遍,直到她滿意了才給法輪功學員。可是由於她對法輪功的執拗偏見,從而對法輪功學員充滿敵意,對她們的信件都過分挑剔、苛責,並擅自扣押過信件,這是法輪功學員出獄後知道的。

她對法輪功不計後果的迫害顯得理直氣壯,說起來上綱上線,好像都是按照監獄規定做的。

其實不然,是她做事慣於越俎代庖,既不尊重警察、又傷害法輪功學員。每當法輪功學員寄信或收信的時候,都會因為高文濤檢查信件時的表情而心情緊張,這種無言的傷害更具迫害性和殺傷力,因為都知道她最能折磨好人了。

說到底就是高文濤毫無身份意識。即便被某些警察袒護一時,暫時得到一點小恩小惠,終究改變不了其犯人的身份和必須服刑的命運。

十四、全組人為楊絮、高文濤「默哀」

楊絮、高文濤還有更傷人的行徑,那就是晚上該睡不睡,早上該起不起,白天偏在自由活動時間睡覺。

1、早上極度懶床

《服刑人員行為規範》中<生活規範>第一條規定「按時起床,有秩序洗漱、如廁」;第十八條規定「就寢時保持安靜,不影響他人休息」。然而楊絮、高文濤從不遵守這些規定,明目張膽地破壞監管秩序。

每天早上起床時間,門崗員親自到各監室門口喊起床。可是到一組門口時卻不敢出聲,只能以手勢或口型叫起床,然後組裏人也這樣悄然示意或扒拉別人。否則出聲音就得遭睡覺的楊絮和高文濤叫罵。

起床後拿臉盆和洗漱用品、以及洗漱回來放回物品,都得躡手躡腳。只要弄出一點動靜就會招來楊絮叫罵,高文濤也怒目呵斥。全屋二十人起床、拿物品,輕拿輕放到小心翼翼都不足以形容。準確說,拿東西的時候心都揪得難受。

法輪功學員張奎華剛進一組的第三天,早上洗漱拿盆時並沒出動靜,卻被包夾揪住衣領拽出監室,一直拽到水房才放手。事後有人問包夾:「張奎華並沒出動靜,為啥拽出去那麼遠?」包夾說:「是怕弄出動靜,萬一出動靜不得挨罵呀?」可想楊絮、高文濤倆人平時對法輪功學員有多過份。

而且她倆早上懶床的程度相當惡劣。除非監區有特殊情況時她們才會按時起床,否則平時懶床至少一小時,休息日懶床時間更長。那麼全組人只能一直保持寂靜,寂靜地站著、坐著、等著,值日生也要等到她倆睡到自然醒才能值日。

2,正常活動時間睡覺

楊絮、高文濤不但在早上極度懶床,而且在白天自由活動時間也睡懶覺。按監區規定,各組可以在上午碼坐學習結束後上床休息,到統一打飯的人回來時起床。可是高文濤最樂於標榜權威,要求大家提前二十分鐘起床,可是別人都起來了她卻還睡。為了不被她謾罵,在她耍特權睡覺期間全屋人都保持寂靜。有時候打飯的回來了,楊絮還在睡覺,那麼大家掏餐具時更加小心了,那個難受的心情簡直無法形容。

下午集體洗漱時間,楊絮、高文濤又睡覺,大家拿盆拿用品時就很難。更難的是,一組二十人分成兩撥洗漱,回來的時間不同,也得先後兩撥集體放盆、放物品。可是二十來人都不能出動靜,想想這兩個懶婆娘該有多折磨人?

當然,如果是包夾弄出動靜,她們只說兩句就過去了;可是對法輪功學員卻沒完沒了地罵。在那個監獄,所有惡毒的行徑都是針對法輪功學員的。她們真的是承受了難以想像的精神折磨!

總之,楊絮、高文濤早上懶床,白天正常活動時間至少有一個睡懶覺的,以致監室裏從早到晚就像死一樣的寂靜。有個違心迎合她倆的人這樣說:「滿屋人天天給她倆守靈。」也有人說:「守靈她不配,是為她倆默哀呢。」

3、該睡的時候偏擾民

楊絮、高文濤做事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她倆一向漠視監規、為所欲為,可謂是極度自私的人。

單說作息時間方面,她倆簡直不是正常人。不但早上懶床、白天貪睡,晚上更嚴重影響他人休息。只要她倆在監室,無論她睜眼、閉眼都折磨人。

晚上就寢時間,她倆經常把電視音量調得很大,不僅吵得本組人睡不著覺,也影響隔壁警察正常休息。有時警察過來讓把電視調小點聲,當時能好一會兒,稍後又不管不顧了。

如果沒有好節目,她倆就臉對臉胡侃。經常嘮半宿,餓了就加餐,吃完接著嘮。有時嘮到半夜一、兩點鐘,根本不考慮監室裏值夜崗的人睡不好覺,更不管幾個七十歲的法輪功老太太睡不睡覺了。

而且她們怎麼耍鬧都隨便,就連包夾之間說笑也不管,卻唯獨不准法輪功學員正常交流,哪怕簡單的幾句話都被盯著。法輪功學員小聲說話,她們會以「嘀咕啥呢」來制止;如果大點聲說,她們又喊:「閉嘴吧,鬧挺死了。」或者說:「電視放那麼大聲都聽不清,就聽你們說啦,那就起來說,都別睡了。」於是正常交流被不正常的人打斷了,監室裏充斥著她倆的聲音。

法輪功學員這樣面對瘟神一般的煎熬,從早到晚如此,天天、月月如此,一年到頭都如此被牢頭獄霸的變態折磨!

十五、高文濤強制法輪功學員幹髒活、累活

對於監組裏的公共衛生,高文濤本人啥都不幹。她從來都不值日,卻把自己的名字編排在值日表最前面,顯然知道不值日違反監獄規定。可是卻仍然趾高氣揚,連生活都不肯自理。長期讓包夾伺候:早上打被摞;白天刷餐具;晚上鋪床、洗衣物,連襪子和鞋墊都給刷洗。

在組裏,高文濤總是把髒活、累活強加給法輪功學員,比如, 刷水房;刷廁所;去樓下、或道子裏抬水;集體刷碗時抬水倒桶等。其中六十歲的人也得幹,還有兩個七十歲的老人蘇坤和劉亞琴也抬水倒桶。

法輪功學員每天都得抬開水。先是去樓下抬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就去對面道子裏抬。近百斤水抬起來很吃力,行走艱難卻不得不抬。而年輕的包夾沒有一個抬水的,更別說楊絮和高文濤了。

有一次楊絮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幾個包夾都閒著幹啥?把她們都安排去抬水。」可是高文濤卻不同意,她說「就不能打下這個底兒,髒活、累活就得讓法輪功(學員)幹。」而其它監組的包夾就有抬水的,也有收拾廁所的。可見高文濤對法輪功學員多邪惡!

不僅如此,她在安排出外役取貨方面的做法更狠。

按規定,服刑人員每月可以訂超市一次,訂水果一次或兩次。但由於貨物種類多、到貨時間不統一,每月取貨的次數也就多,有時一月之內取貨好幾次。監區根據到貨的總量,計算所需抬貨的總人數,再由各組平攤。

在取貨方面,其它監組都是按年齡安排的。即除了組長、病號和老人之外,其餘都去抬貨,連包夾也不例外;然而高文濤的做法總是陰損的。除非按道子裏要求應去的人數不夠時,她才讓包夾去抬貨。否則她安排的從來都是法輪功學員。除了四個七十來歲的老太太之外,其餘法輪功學員都得下樓抬貨,就連經常腰痛的譚玉蕊也得去。可是她和楊絮、以及年輕的包夾卻閒在監室裏。

從卸貨地點到監舍樓有一里多路,再把貨物抬上五樓,對於身體羸弱的法輪功學員的確很艱難。有時遇上風雪天就更難了。可是每月都得抬水果或超市貨物好多次,在這個邪惡的監組裏,勞累的從來都是法輪功學員。

高文濤總是處心積慮迫害法輪功,殊不知外出勞役的時候也是眾目睽睽的時候。當看到體弱的譚玉蕊和六十歲的法輪功學員都去抬貨物、而年輕的包夾卻不去,外組人也說高文濤真是惡毒的女人。她因此遭到輿論的譴責,落得臭名在外。

不僅如此,她還讓法輪功學員為她個人忙活。王曉榮還處於嚴管期間,是不准隨便出監室的。高文濤卻公然違抗監紀,讓王曉榮和譚玉蕊天天在水房陪護董莉;天天給她和楊絮拎水桶、倒水桶;還得幫拎董莉的水桶。

後來又讓王曉榮專門給她打掃衛生。天天給她擦床幫,擦床前地面、以及物品箱;還要和董莉一起給她洗床單、被罩;週日的時候還給她洗刷七、八個暖瓶。

高文濤讓法輪功學員幹髒活累活,卻不准說、不讓別人知道,更不讓警察知道都是她迫使的。在二零二零年的年終評審時,有一個欄目是關於勞動方面的,法輪功學員都填寫了刷水房、刷廁所。結果卻被高文濤全給拿掉了。足見其心虛而歹毒!

十六、法輪功學員最難熬的星期六

集訓監區規定,各組每個月做一次大掃除。可是在這個問題上,楊絮、高文濤簡直就達到喪心病狂的程度了。她倆強制法輪功學員每週一次大掃除,每週六都進行大掃除。別的監組都是把監室中間過道、及床夾空地面擦乾淨就行了;可是她倆卻絞盡腦汁折磨法輪功學員。

她們要求法輪功學員爬進床底下,先擦淨自己所在鋪位地面;然後用洗衣粉水刷地面,刷監室中間過道、及床夾空過道,必須用刷子反覆刷洗才行;刷完還得用清水投洗抹布擦地面,至少擦十多次才算合格;法輪功學員李春豔和徐曉影每次都爬上窗台,不僅擦玻璃,還要擦窗框給楊絮和高文濤晾衣物用。而且還得踮起腳、夠向窗外的護欄,這其實一點用都沒有,可是高文濤非強迫她們擦,她總是設法折騰法輪功學員。

不僅如此,楊絮、高文濤還強迫法輪功學員給她們擦洗床下和床前地面,而且每週六大掃除時都必須首先安排專人伺候她倆。

而她們的物品特別多,每次大掃除都得先把楊絮床下滿滿的箱子和其它物品搬到走廊裏,還得單獨擺放,不准別人的物品挨到。擦洗完床下、再把東西搬回來,還得物歸原處。

光是楊絮的物品就把走廊裏一組的區域擺滿了,高文濤的物品只能擺在監室裏。但挪動起來也很費勁,需要挪床,擦洗完地面再把床挪回原地。但都是法輪功學員勞累、忙活,她和楊絮只會吆喝、挑剔。她倆在監室窗台上養了十多盆綠植和蔬菜,每週大掃除都得挨個搬到走廊裏,單獨放置以免被碰到。強迫法輪功學員挨個清洗花盆,然後再搬回窗台上。如果誰碰傷了綠植,就得遭受楊絮的教訓或謾罵

所有能擦洗的都完了,法輪功學員再把所有抹布徹底清洗乾淨,用刷子蘸洗衣粉水反覆搓洗、用清水多次投洗才算合格。幹活的時候就像奴隸被奴隸主叫罵似的,法輪功學員幹活,包夾在一旁連聲喊「快點兒、快點兒。」

在一組,每週六的上午法輪功學員的腰背是痛的,心裏是酸的,呼吸的空氣都是苦澀的。而且外組人也恥笑楊絮、高文濤這般折磨法輪功學員。不知監控室裏的值班警察是何感想呢?

十七、法輪功學員值日的辛苦

關於值日,別的監組都是值日生每天早飯、晚飯後各擦一遍地,而且只擦監室中間過道,床鋪的夾空過道由所在床鋪的人各自負責。

可是楊絮、高文濤總喜歡當異類,一天到晚變著法折騰法輪功學員。除了要求她們每天擦四遍地,擦監室過道和床夾空過道,還得給她倆擦地面,而且必須專門投洗抹布、單獨擦才行。如果落下一根頭髮就不行,或者擦完後她倆從外面回來時鞋上帶回頭髮都不行,都會說法輪功學員沒擦乾淨,給她們幹活糊弄,並因此遭受其數落和教訓。趕上她們不順心時還會挨罵。

一天擦地四次,還得額外伺候她倆。都忙完了已是晚間就寢時間,其它監組的人都睡了,一組的法輪功學員還得用刷子搓洗抹布,必須洗到很乾淨才行。

高文濤還要求法輪功學員每週洗一次晾衣架的罩,每週洗兩次暖氣罩(她和楊絮在上面晾鞋墊)。如果她說罩上面有頭髮,那就得被教訓,然後再返工重洗。

十八、牢頭的佣人也猖狂

楊絮的專職佣人是董莉。董莉每天從早到晚忙活楊絮已經很累了,可她偏偏樂於拍馬屁,還主動兼職伺候高文濤,因此成為她倆眼中的紅人。而董莉又是見便宜必佔的人,怎肯放過利用她倆狐假虎威的機會呢。

董莉伺候楊絮、高文濤的時候低三下四象佣人,連跑帶顛殷勤得很,就連說話都賤聲賤氣的。可實質上她卻是個又酸又壞的懶婆娘,對自己的活兒想方設法讓法輪功學員幹。而且臉皮厚得很,支使人好像理所當然的,不給她幹還不行。

有一天晚間洗漱,董莉就因為法輪功學員沒給她拎水桶而罵罵咧咧,把法輪功學員的熱心幫助當成應該的。還仰仗楊絮和高文濤撐腰,天天支使法輪功學員李春豔幹這幹那。甚至晚上李春豔睡著了,董莉也要把她叫起來,讓她上窗台給楊絮晾衣物,她卻站那看。李春豔都五十多歲了,又很瘦弱;而董莉很年輕,卻厚顏支使李春豔。不僅如此,法輪功學員譚玉蕊和王曉榮也被董莉呼來喚去為其忙。

十九、高文濤晾衣物擠兌法輪功學員

每到夏天,楊絮、高文濤總把洗了的床單、被罩或衣物晾在監室的窗戶上,明晃晃地掛在監控器底下,公然違抗監獄禁止服刑人員在窗戶上懸掛衣物的規定。警察在監控室都能看到,也都視而不見。

這還不算,高文濤還把衣物晾在法輪功學員的衣架上。監室裏有兩個晾衣架,高文濤規定:她和楊絮、以及包夾共用一個小一點的晾衣架;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共用一個大一點的晾衣架。可高文濤言而無信,她總把衣物晾在法輪功學員的衣架上,還得霸佔第一桿,靠近門口通風處、衣物幹得快;被她霸佔的一桿,哪怕沒晾滿、桿上空著位置都不准法輪功學員晾衣物。

這樣,她們的衣架四人用;法輪功學員的衣架十幾人用,再被高文濤獨佔一桿,可想衣物擁擠到啥樣了。第二天早上,高文濤的衣物都幹了,法輪功學員的卻是濕的,那也得收起來。又不准晾在外面,只能放到臉盆裏,一天下來基本都餿巴了。而這時高文濤卻毫無愧疚地挖苦她們埋汰,說是人家沒洗乾淨衣物才餿巴的。

而在冬天的時候,楊絮和高文濤把衣物晾在暖氣上方;把鞋墊晾在暖氣上,讓大家聞她們的臭腳味。這要是換作法輪功學員把鞋墊晾在暖氣上,她倆早叫喚了。

二十、高文濤惡語傷害法輪功學員

楊絮、高文濤人品惡劣,也毫無教養可言。經常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對法輪功學員耍潑,橫挑鼻子豎挑眼,以惡毒的語言辱罵法輪功學員。

楊絮生性粗魯野蠻,一向污言穢語,有人形容她是個「一開口滿嘴生殖器」的人;而高文濤更是自持才高,慣於惡語傷人。常常以惡毒的語言詆毀法輪功,傷害法輪功學員。她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法院對她們判刑都判的太輕了,十年、八年都太輕。我要是說了算的話,全都判她們無期,判死刑,一人給她一個槍子兒。」

她倆還經常辱罵法輪功學員譚玉蕊。因為一丁點小事兒,甚至一句話都能找茬叫罵,而且常常是沒完沒了地罵。尤其高文濤鼠肚雞腸,一看包組肖淑芬跟譚玉蕊說話客氣一點的時候,就嫉妒得不得了。並為此經常找茬罵譚玉蕊,藉口說她這方面不對,那個活沒幹好等等。

法輪功學員被轉化後要接受「六一零」人員面試複查,以確定是否轉化了。過關後才可計分考核,為以後減刑積分。

譚玉蕊在監獄七年沒轉化,身體和精神被迫害的很嚴重。在被調進一組後,高文濤為了拿下這塊硬骨頭對警察顯擺,沒少耍心計。先唆使楊絮連續多日瘋狂毆打她,致使其身心承受到極限轉化了;然後高文濤送給面試的「六一零」警察一兜(幾斤)水果,賣弄討好以求過關(她深知法輪功學員都是違心轉化的,擔心在關鍵時刻會說真話反彈)。結果是警察吃了水果,沒怎麼問譚玉蕊就過關了。

而這件所謂的好事,明明是高文濤為自己的利益考慮的,可她卻歪心、歪嘴,硬說是為讓譚玉蕊早過關、早計分減刑、早點回家。並因此向譚玉蕊討要人情。

她在監室當眾提念此事,提起過很多次。總說她為了讓譚玉蕊面試過關付出那麼多、卻沒得到回報,沒吃過譚玉蕊一塊糖,她還「寒心」了?!

可是會說的不如會聽的,幾斤水果(裏面還有她向別的法輪功學員要的),都被她記在自己的功勞簿上,足見此人心眼兒小得不得了。

事實也並非她說的那樣,法輪功學員都不貪、不佔,從不虧欠別人的。即便高文濤這樣掛羊頭賣狗肉,打著為譚玉蕊好的旗號拿出幾斤水果,譚玉蕊也堅持要還給她,不止一次要補償她,可她都不要,又說一套高姿態的言論了。

譚玉蕊多次回贈食品她都不要,她自吹自擂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可是過後又揪住此事不放,想起來就罵譚玉蕊,她就是這樣一個鼠肚雞腸又心裏齷齪的人。

實際上,高文濤正是以流氓手段轉化譚玉蕊之後,才當上了集訓監區「攻堅組」的組長。

二十一、高文濤叫囂:「沒聽明白,給我碼著去」

高文濤對法輪功學員向來野蠻、兇狠,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四日,法輪功學員徐曉影被叫去警察辦公室。原來,她的家人因為長期得不到她的消息而著急,幾次去監獄管理局詢問為甚麼聯繫不到她。管理局給監獄打電話,於是副監區長陶淑萍找徐曉影說明情況,並讓她給家人寫信報平安。

回到監室後,高文濤也讓徐曉影寫信。但徐沒有信封、郵票,包夾董莉就給她一套。高文濤說「就用董莉的信封和郵票吧」。稍後,法輪功學員李春輝也給徐曉影一套郵票、信封。徐就把董莉的送還了。

誰知第二天早上高文濤卻質問徐:「為啥退還董莉的信封、郵票?」徐說沒多想,就用李春輝的了。高文濤大怒,對徐一通歪曲、訓斥,並警告她:「如果再有一次敢把我安排的事改變了,你看我咋收拾你?!」之後又問徐聽明白了嗎?徐連忙點頭。高卻蠻橫地說「你別點頭,說出聲來,聽明白了嗎?」。徐曉影小聲說:「聽明白了。」高文濤還不罷休,大聲叫喊:「必須大聲說出來,聽明白了嗎?沒聽明白的話,給我碼著去!立馬給我碼著去!」徐曉影被逼得連忙大聲回答「聽明白了」,才讓回鋪位了。

隨後,高文濤竟然囂張地說:「這屋有一個算一個,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只要是我安排的事兒,如果誰給我改變了,看我咋收拾你?你就看我敢不敢吧!就看我有沒有這個權利吧!」

好大的口氣!警察都不這樣做、不這麼口出狂言!何其囂張的勞改犯!

二十二、高文濤讒言陷害法輪功學員

高文濤還有很無恥的一面,那就是愛出風頭,太過於張揚,又喜歡標新立異。比如監區統一要求的事情,她總想改動了,強加上自己的偏執想法。

二零二零年的小年頭一天,集訓監區籌備文藝節目。其中有歌頌中共的大合唱,要求各組參加、但人數不做具體要求,可以自願參加。

可是高文濤又要出洋相了。她都沒問誰一聲,就強制本組二十人全部參加,這顯然是違反監區要求的無理之舉。

這時組裏有三個法輪功學員表示不想參加,高文濤一聽就炸了。對她們挖苦、謾罵,說甚麼「啥事兒都有搗亂的,而且搗亂的就那麼幾個人;一條臭魚腥一鍋湯。」罵過了還不算完,又找包組警察肖淑芬打小報告。由於她巧舌如簧、又擅於顛倒黑白,使肖淑芬聽信了她的讒言而為其撐腰。

小年的第二天晚上,肖淑芬進監室訓話,強制全組人都上台唱邪黨歌曲。對不想唱的三個法輪功學員一通奚落挖苦,又炫耀說自己如何厲害,把不服從監管的某某人關押小號了(實際是被那人當眾臭罵一頓)。然後她兇狠地威脅說,「我有的是辦法治你們,這屋不好好呆就換個屋,有的是地方呆(暗示關押小號)。」高文濤很為自己的讒言奏效而得意,立馬擺出一副狐假虎威的兇相來。

二十三、高文濤醜化大法,卻令自己丟醜了

高文濤不但信口雌黃誹謗大法,而且總想靠這個出風頭,甚至撈取更多利益。為此真是絞盡腦汁,不知累死多少腦細胞。

二零一九年年末,集訓監區籌備新年文藝節目,要求各組提前準備。這下高文濤可來勁了,她挖空心思要一鳴驚人,居然編寫了一個誹謗大法的小品《接見》,認定這個節目捧臭腳、跟形勢,肯定受歡迎,並為此吹噓保證拿第一名。還讓參加演出的人員準備領大獎──每人一條毛巾被。為此她讓參演的人天天排練,還關上監室門、不讓外組人知道,說要在演出時一下震驚全場。

演出的時候她果然相當賣力。本來主持人已經報幕節目的名稱了,她卻不放心。一上台就搶話筒顯擺,先自報家門,然後介紹她們的節目有多好,提醒大家一定用心看,同時給自己打前場、要掌聲。那個說話的腔調都不自然了,好像要大喜臨門似的。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演出現場並沒有她所期望的掌聲,觀眾的反應都很冷漠。而最令她顏面掃地的是,這個節目居然沒能拿到她認定的第一名,演出人員也沒拿到她誇口的特等獎毛巾被,每人只得到一個幾塊錢的小盒牙膏,灰頭土臉的下去了。這回她不顯擺了,也不發表早已準備好的獲獎感言了。而且此後再不提這次演出的事,也不說與這個節目有關的話題了。

更值得一提的是,參演那個節目的人在演出之後都病了。幾個包夾感冒了,天天吃藥不見輕;高文濤感冒得最嚴重、時間也長,發燒、牙痛,比包夾吃的藥還多。就連被她哄騙當主角的七十六歲法輪功老太太黃濤也大病一場,高燒不退、小便不暢,住院治療十來天。後來她明白了,說以後可不誹謗大法了。

這次演出讓她們得到的唯一好處,就是之前她們書面申請的「改造積極分子榮譽稱號」被批准了。可是令她們沒有想到的是,半年後又因為撥打親情電話次數超限,那個榮譽稱號都被取消了。可把她們氣夠嗆,憤憤不平了好長時間。高文濤氣急敗壞地說:「共產黨就是卸磨殺驢,以後我可不這麼賣力了。」

二十四、高文濤賣命詆毀大法

高文濤不但樂於賣弄文筆,更以詆毀、污衊大法為能事,這是她為自己撈取特殊待遇的慣用手段。

她每週都向監區寫彙報材料,彙報她在本週怎麼迫害法輪功的,吹噓得越玄、越令肖淑芬和陶淑萍滿意,她自然更得意。

她還給警察設計怎麼迫害法輪功,專門給警察編寫迫害計劃和執行細則,也就是連迫害的具體手段都是她想出來的。任由她一個犯人隨意寫,警察連看都不看就直接採用;她替肖淑芬編寫迫害法輪功的工作彙報;還替監區主抓迫害法輪功的警察、副監區長於敏編寫給監獄「六一零」的彙報材料。有一次她在監室當眾炫耀,說她寫給監獄「六一零」的彙報材料中這樣詆毀法輪功學員,吹噓自己如何費心勞神把這些人轉化了。

她賣命詆毀大法還體現在平時的言語中。任意一個話題,都能成為她詆毀法輪功的藉口,使其信口開河侮辱法輪功學員。

二十五、警察公開給犯人打電話

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四日晚八點半,已是服刑人員就寢的時間,高文濤也躺下了。這時有警察從四樓上來,叫高文濤趕緊出去。原來是警察讓高文濤接聽電話。警察在監欄門外舉著手機,高文濤把臉貼到網格監欄門上聽電話。電話裏對方的聲音很大,一組的人在監室裏都能聽到。

打電話的是集訓監區副監區長於敏,讓高文濤給她寫工作彙報材料。於敏說她剛從法輪功轉化基地參觀學習回來,從那學到許多轉化法輪功人員的辦法,說人家把轉化的和不轉化的分開管理,以便更有效的對付這些人。讓高文濤給她寫出成功轉化的事蹟材料,作為她的業績向上彙報。

打電話的時候正是就寢時間,各監室很安靜,外組的人也聽到了。而且三組正值集體洗漱時間,走廊裏有人走動;值夜崗的人也在走廊裏,對接聽電話的全過程都耳聞目睹了。因此這件事第二天就傳遍了集訓監區,影響極壞。有人說:「監獄領導當眾給犯人打電話,這太囂張了,等出獄後就曝光它。」

第二天,高文濤被叫去警察辦公室呆了大半天,回來後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她自言自語地說:「來大活兒了,這回可是大活兒呀!」那表情就像打雞血似的,按捺不住地興奮。

當天晚上,她又把材料拿回監室寫。寫完後興奮的睡不著,找楊絮嘮嗑大半宿。

經核實確定,那天她編寫的是宣揚副監區長於敏的材料,大部份是抄襲該監獄的王珊珊搞轉化的材料,具體內容以本監區四組的任玉紅、一組的徐曉影和另一個老太太為例。鼓吹她配合於敏對這三人以春風化雨般的溫暖,徹底轉化了她們。

然而奇怪的是,高文濤編寫材料所用的紙張竟然是《服刑人員分級處遇考核表》,其中有一張是八組組長呂佳清的考核表,上面寫著餘刑九個月,分級處遇為「普管」;副監區長於敏批准簽字、蓋章的時間是二零二一年一月四日;監區長肖暢簽字、蓋章的時間是一月六日。可是犯人的分級處遇考核表為何被撕了?是因為人家快要刑滿、撕掉了也不知道嗎?又為何被同樣是犯人的高文濤拿來當廢紙丟掉呢?

有人說:高文濤進警察辦公室就像回家一樣隨便。她隨便使用警察的電腦;警察忘了自己的電腦密碼,就當眾跑來問她;她不僅替警察寫各種材料,甚至代勞副監區長陶淑萍加蓋監區公章,以及陶淑萍個人的名章。如此看來,她這樣的犯人總跟警察玩「哥倆好」,也就見怪不怪了!

難怪她敢肆無忌憚地迫害法輪功學員,並且迫害到沒有底線呢?!

以上曝光了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一個監區中、兩個牢頭獄霸無孔不入的惡劣行徑。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來自於方方面面。從肉體被毒打、被體罰,到精神被折磨、人格被侮辱;從每日不停地勞作、甚至給牢頭獄霸幹活,到經濟勒索與迫害;從活動空間的極度狹小,到終日不能與同修正當交流,再到長期保持寂靜無言,等等。法輪功學員僅僅在集訓監區一個監組就遭受了無處不在的迫害!

資料來源:明慧網

原文連接: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慫恿犯人虐待法輪功學員(2)

(文字整理:張莉/責任編輯:劉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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